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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甜蜜的诱惑!(6000+) - 重生逆袭,公主太猖狂! - 然澈

【86】甜蜜的诱惑!(6000+) - 重生逆袭,公主太猖狂! - 然澈

这样的季子宣,这样的季子宣,让我觉得陌生,也觉得可怕。他在吻我的唇,我下意识地挣扎,手腕便被他给扭住了,“怎么?丫”

他总算稍稍移开了脸,眉眼微挑,似笑非笑地凝着我。

我微微喘气,脸颊略红,气息短促,却实话实说。

“这样的你,我不喜欢。”

他顿。

我将身子后仰,离他远些,心底还残存着对眼前这个骤然陌生了起来的人的恐惧,却极力保持镇定地说,“以前的你虽然对我不好,可至少还算正常,哪像现在的你?你现在就像是个娘娘腔加变态似的。”

季子宣星眸一眯,“我像什么?”

我一哆嗦,要改口,又一想,他本来就像是个变态啊,于是我就梗了脖儿,十分硬气地说,“你杀了我我也没有办法,总之,我还是觉得以前那个面瘫的你要好一些。”

“面瘫?”

大约是从未听过这么多诋毁自己的词儿,一时之间他有些难以接受,秀美额角的青筋连连跳了两下。

“是啊。”我没眼力见儿已经没成一种习惯了,遂我不怕死地点了点头,朝他指了指他身上正穿着的那身衣裳,眉尖因为忧心忡忡而紧蹙着,“不信你自己看啊。哪有大男人平白无故往身上纹蝴蝶的?又不是行为艺术。媲”

他“咯吱咯吱”地磨着牙,一脸的恨不得要掐死我,“那是因为老子在为花阁服务!”

“这关花阁什么事?”我不明白。

“因为蝶恋花!”他终于忍无可忍了,一手拎住我领子,朝我指了指一旁木头似的站着的几个丫鬟,怒不可遏地吼,“你看看她们,哪个衣服上没有蝴蝶?我娘娘腔?你倒是看看花阁那娘炮的衣服!你哥穿成那副花里胡哨的样子你怎么不说!”

所以说忠言逆耳。他听不进去,但我还是要说,“我哥一贯穿衣俗艳,什么样的颜色都敢往身上穿。可是你就不同了。在我心里,你从小时候起就是一副表情欠奉百般欠揍的模样,我不能接受如今这个亦正亦邪、跟风耍酷的你。”

季子宣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话中的关键词,“我跟谁的风了?”

“……贱人。”我咽了一口唾沫,原本有些不大想说,可是考虑了一下我最终还是说了,“卫尘嚣就和你现在这副样子差不多。他有时好有时坏,嘴巴狠毒生起气来还爱笑,你这样……”说到这里我偷偷瞧了他一下,然后我终是硬着头皮往下说,“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是在模仿他。”

“笑话!”季子宣一瞬之间就被我给引爆了,他再也不装那副风流不羁的模样了,甩手就将我从他的膝上扔下,“本少爷模仿他?瞎了你的狗眼了!傅合欢,我现在一只手就能把他捏死,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被摔得灰头土脸,但心中是高兴的。瞧,被激怒了。但还不够。为了不再应付这个我完全应付不来的“邪肆版季子宣”,不怕死的我索性一劳永逸地说,“反正除非你变回原本的性格,否则我永远会把你当做卫尘嚣的盗版的。”

季子宣要被我给气死了。

他瞪着我,眉眼凶狠地瞪着我,胸口都开始直喘气了。我听到他用一种恨不得宰了我的语气问,“傅合欢,你故意的是吧?”

是的,我故意的。

说来心酸,许是我这人自小被人欺负惯了的原因吧,我偏生觉得,面对别人的冷脸,比起面对别人的笑脸,让我能更加的心安理得一些。唔,当然,我并不是说我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主儿,我的意思是,当一个人朝你冷着一张脸时,你一定会有所心理准备这个人可能要发怒,可当一个人一直朝你笑时,你恐怕早晚会忘记他的笑容背后就藏着刀。

这件的例子实在太多——

五岁那年,柔妃被我爹扶为皇贵妃的那天,她大约是心情好,笑眯眯地赏了我一盘糕点。她还摸了摸我的脑袋,对我就像是我亲娘一样的慈爱。我那时有些恍惚,毕竟缺爱缺到了有些缺心眼的程度,我觉得幸福,被那一摸脑袋的动作摸晕了,我拈起来小小的吃了一块儿,然后就上吐下泻了足足五天……

打那之后,我宁可看别人的一张冷脸。

我不喜欢邪肆地笑无所不能的季子宣,因为这样的他是我所不能猜透的。当然以前那个面瘫毒舌心意莫测的他一样难被看懂,可是毕竟,我曾经和那样的他一起生活了五年,我至少可以用积累起的生活经验来打败他……

季子宣盯着我,一霎也不霎地盯着我,我结束了神游,看到他的眼神森然,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小声说,“我觉得以前的你就挺好的……”

我撒谎。说这话纯属是为了让自己不再那么被动罢了。可是没想到,季子宣的眼睛竟莫名亮了一亮,虽然只有一瞬,转瞬便不见。他倏然站起了身,硬邦邦地说,“我去一下。”

他这一去就过了许久才回来,只是一眼,我眯眼笑了。

——他换了身衣裳,虽然不是他最爱的标志性的天青色的,但总算没有那只浮夸的蝴蝶了。而他的眉间,也没了轻佻,没了邪肆,一派清淡冷漠的模样。和平日里的他丝毫不再相差。

我甚满意,于是就点了点头,诚恳地说,“这样不是好多了嘛。”说着这话,我站起身,要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却被他再一次给执住了手腕,“去哪?”

“看卫尘嚣。”

“我不准。”他说得是斩钉而又截铁。

我看他一眼,就笑起来了,“季子宣。”我轻声喊他。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我。我说,“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你说你将来要娶的人喜欢的必须是你而不是你家。”

他没有什么神色,“是又如何?”

“你还认那便好了。”我笑了笑,紧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讨厌每一个熟悉的人突然之间变成了我完全陌生的。你救卫尘嚣,是我欠你的,你让我死让我活让我怎么对你都可以,但,我只有一点要说:要爱就让我爱你季子宣,我讨厌少爷。”

好吧,事实上是我讨厌花阁。

我讨厌任何一个人翻脸之间就能够背弃我。

爱?这种东西季子宣竟然也相信吗?

罢,他信,那么我就赔给他。

话说完了,我微扬下颚,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季子宣。他倒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也不知就那么互相对视了有多久,终于,他点了点头,很慢很慢,很轻很轻的说,“好。我让你爱季子宣。”

他这么说,我就知道,从今往后,那个身为少爷的他,不会再在我的面前出现了。可我不知道,他是否真正的听懂了,我说了这么多,这么多无关痛痒的话,其实只不过是想说一句——

让我爱你可以,让我为你死也可以,只是,求你做我认识的那个人,一直做。

哪怕你是混蛋,是恶魔,求你一直做混蛋,做恶魔,求你不要变……

求你别骗我。

*

我不大知道别人家的恋爱是怎么谈的,但是,在我与季子宣这儿(唔,我是说面瘫脸的那个季子宣),我们唯一做的,就是前后脚地去看了看卫尘嚣。

卫尘嚣正在池子里泡着。

看到水面上漂浮着的药草,我好奇,“那是什么?”

“驱除他体内天兽余毒的草药。”

我拧起眉毛,“天兽究竟是做什么的?”

“吸血。”季子宣随手撩了一下池子里的水,扫了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地对我解释一句,“你哥哥豢养杀手的开支极大,他不会随随便便让任何一个人死掉的。”

这话我听不明白,“谁要死了?”

“花瑀。”季子宣看了我一眼,眉眼微凉,“你认得他。”

我确实是认得他,但我并不明白花瑀要死与卫尘嚣被吸血有什么关系,遂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季子宣。就听他说,“花阁有邪术,可以为人换血。花瑀身经百战,本身早已枯竭,且他打不过卫尘嚣,这也是事实,花君喜强厌弱,怕是想要将花瑀换成全新的一个人吧。”

“他真是疯了!”这话太过惊世骇俗,我当场便勃然变色,“堂堂一国皇子,岂是他说杀就杀的?!”

季子宣有些无奈地看我一眼,“所以他才要为花瑀换血。仍是花瑀的身子,却是卫尘嚣的血。”

顿了顿,他忽地笑,“花阁杀人无数,这天下还没有什么人是你哥哥怕的,区区卫国皇室?不在话下。”

全天下唯我独尊?这话踩到我这个被充当炮灰的人的痛脚,禁不住一声冷笑,“他既然是无所不能,何不直接就去杀了杜氏杀了我爹?”心中毕竟埋怨着傅齐天骗我和利用我,我认为季子宣的话是在夸大。

可是他紧接着就说了一句让我笑不出来的话,“要报复一个人,你以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我毫不犹豫,“杀了他!”

“错。”季子宣斩钉截铁,“想要狠狠的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绝对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我呆了呆,问,“我娘究竟做过什么?”为什么会在盛宠的时候住进冷宫三年?又为什么会在刚生下我之后就香消玉殒了?

季子宣看我一眼,“这个恐怕要问你爹。”

我爹如果肯告诉我,那他就不是我爹了。想了想我娘的死,想了想傅齐天的复仇,又想了想现如今的我“卖身”给季子宣,我甚颓丧,遂叹了口气,“希望不要是我引起的就好……”

那个时候,我只是随口说了这句话,我完全没有想到,竟然再一次的……应验了。

当然,知道那个秘密时,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了。

*

看罢卫尘嚣,我随季子宣一起去用膳。他倒也说到做到,说让我爱季子宣,就再也不露出暗部少爷那副邪肆的表情了。

吃饭时,我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不料恰好被他捉到,“怎么?”他顿住筷子,看我。

我有些窘,但实在是好奇,便问,“你之前退我的婚是不是因为你知道傅齐天是利用我?”这话实在有些绕,我努力把它说明白。

季子宣挑了挑眉,一脸的“你问了一个蠢问题”的表情斜睨着我,“你说呢?”

“是。”肯定是,但我不是十分的明白,“你那时为什么不直接提醒我?”我懊恼。

“提醒过。”季子宣悠然摆弄着手中的银勺,看了一脸懊恼的我一眼,笃定地说,“我不止一次问过你若有一日我杀傅齐天你会帮谁,只可惜你从未醒悟。”

我僵住。是,想起来了,他确实曾经提醒过我。他说过,“合欢,在你看清某些事情之前,你和我,不可能。”那个时候,我怎么都不会想到,他所说的“某些事情”,竟然,如此的致命……

我后悔,恨不得把一张脸都埋进饭碗里头,季子宣哼了一声,将我从碗沿儿处拉了起来,“吃饭。”

我闷闷地扒了一口,然后看他,“我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关在这里吧?

季子宣夹了一块肉放进我的碗里,淡淡地说,“卫尘嚣没那么快就清醒。”

我担心,“我爹发现我逃狱,会不会追到这儿?”

季子宣笑,冷笑,“若是能追到,怕不是早已追到了?”

我奇,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吗?我本想问,可突然想到花瑀,想到他刚烈的咬舌,瞬间就什么都问不出了。

季子宣姿态优雅地抿了一口汤,似有若无地瞥了我一眼,许是见我低沉,他薄唇微抿,恍若无意地说,“那个废物被你哥从天牢里弄出来了。”

我怔。

就听他又说,“花阁这种地方,生生死死再也正常不过,傅合欢,你若是总这么妇人之仁,一颗心怕是不够碎的。”

这次没等我再怔,他已起身朝里间走了。

我只顾说话,没怎么吃饭,这会儿子察觉到饿得慌,忙不迭地扒了几口,踱进里间去找他,“傅齐天不会追来你这——”

大喇喇的问句,突然被眼前所看到的场景惊得给卡住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季子宣衣衫半褪的性感模样,眼都直了,他闻声蹙眉回头看我,“怎的?”

不怎的,不怎的,“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床上帷帐慵懒垂着,浅色衣袖滑落手臂,露出精瘦的肩头,偏偏衣服没完全脱掉,暧昧旖旎地在身上挂着,再衬着那张英俊漠然的脸,明明是活色生香的场景,无端却增出了几分禁欲的味道,他这副样子,这副样子……这是要勾/引谁啊?

心脏乱跳,我很避嫌地将脸别到了一边儿去,脸颊发热,就听他淡淡地说,“在治伤。”

我怔,没等作出反应,就听他说,“出去。”

说这句话时,他脸色发白,肩膀轻颤,似乎有些受不住了。我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窜上了前,两只爪子扶住了他的肩,“你怎么了?”

这一看,嗬!全是血!他的胸口处竟然全是血!

我见血就急,一把攥紧了他的肩头,“怎么回事!”

他痛,被我抓得痛,“你哥……你哥打的。”

原来和傅齐天的那场比拼中他竟也受伤了?我转头要走,“我去找——”没走一步,手被扯住,他在我身后有气无力地说,“不能……不能让人知道我受伤了……”

我僵。立着没动。被他攥在掌心的手被轻轻地摇了摇,我心下不忍,这才转脸,就看到他一脸苍白地朝我绽出一抹苦笑,“你哥毕竟可是花君,纵是比我差些,又能差到哪儿去?他今晚必然会来夺卫尘嚣,我,我不能倒。”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微微的喘。

瞧着他那张依旧英俊却惨白得吓人的脸,我说不出为什么心里有些发涩,抬手揉了揉眼,我仍要走,就听他有些急了,“去哪?”

我抽抽鼻子,“去打盆水来。”胸口那么多血,你看着不晕我晕啊。

他笑,“不必。”

又捏了捏我的指尖儿,他唤,“过来。”

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以为他是有事要吩咐我,便转过脸,凑近了。

他凝着我微微泛红的眼仔细看了有好一阵,倏然笑了,“你竟然连我也心疼么?”惊讶的口吻,话里却含着些愉悦。可又有种说不出的萧瑟。

我莫名也觉得他的那句“竟然”刺耳,便扭开脸,不看他,硬邦邦地抛了一句出来,“我妇人之仁,我一颗心都不够碎的!”

他笑,未笑完就开始低低的咳,咳嗽牵引到了胸口处的伤,又渗出了血,我看得眼皮直跳,想也不想地一个箭步窜上了前,一手捂住了他胸口的伤,“没有药么?”

他摇头,还不忘自夸,“除了你哥,咳咳……还有谁能伤得了我?”

我无语,见血就难受,忍不住揪起袖子轻轻地给他擦拭着。手腕却突然被他一把给拽住了。

愕然抬眼,他正看我。

漆黑的眼,黝黑如墨,两个人离得很近很近,几乎呼吸可闻,他那双黑如子夜的眸眨也不眨地凝视着我,我也怔怔回看着他,就那么傻愣愣了不知道有几秒,忽地回神,意识到我们这样的姿势十分的危险,我急忙往后退,身子几乎趔趄。

他道,“你对谁都这样。”

我“啊”了一声,以为他是问句,正想作答,就听他突然萧瑟地笑了一笑,自嘲地说,“我们自小相识,又有婚约,可这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对谁都这样。”

他重复了一遍,我怔怔的看他,就见他掀起了睫,看我一眼,笑容和眼神一样的凄索。他望着我,久久地望着,然后,突然毫无预兆地说,“傅合欢,你没有心。你看起来比谁都要无辜,比谁都活得辛苦,可是你知道吗?你是最坏,最狠心的。谁对你好一点你就会跟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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