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豆屋网logo
搜索

【88】人尽可夫!(6000+) - 重生逆袭,公主太猖狂! - 然澈

【88】人尽可夫!(6000+) - 重生逆袭,公主太猖狂! - 然澈

我不想死,一点也不,可是我不死意味着傅齐天要死,这种事情我不能接受。

“对。”没有犹豫,我看着卫尘嚣的眼睛,说对。

一个字,让卫尘嚣的眼眸瞬间就冷凝如冰,手掌青筋暴涨,他捏紧了匕首,一副随时都可能会朝我扑过来的模样,“傅合欢,你当爷不敢对你动手?!”

因为气愤,他的声音甚至在微微颤抖丫。

我没有。我没有当你不敢动手。闭了眼,我的声音很低,带了些哭音儿,“是我哥哥对不起你,我,我替他还你就是!”

“好一个替他还我!”卫尘嚣勃然大怒,一拳捶在了一旁的廊柱上面,他阖上双睫,咬牙切齿,“你,你……你滚!”

我身子一震。

卫尘风更是惊愣,“三哥――媲”

“滚!”

骤然拔高了的音调,携着匕首,“唰”的一声扎进了我身后的柱身。那力道,竟然迫得二人合抱粗的柱子都跟着震了一震!

我愣,卫尘风也愣,视线里面,卫尘嚣低着头,发丝垂落,遮了眼,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那因为气怒而急促喘息的背。

我怔怔,只会愣愣看着竟然饶恕了我的卫尘嚣,还是一旁的卫尘风率先回过了神儿,扯扯我的袖子,压低声儿,“快,给三哥服个软……”

悚然回神,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晃了神儿,忙不迭地镇定心神,朝他深深一鞠躬,“多谢,多谢,我这就滚!”

卫尘嚣秀拔英挺的脊背顿时一绷。

我喜极而泣,高兴得流出了泪,卫尘风却是恼得要死,“傅合欢你――”

我没有给他更多的说话的时间,弯腰将被丢在地上的银盆捡了起来,一把塞进卫尘风的手里,嘴里匆匆说着,“辛苦你,我走之后你记得帮他上药!我,我……”语无伦次,眼睛终还是忍不住瞟了他僵硬的背影一眼,只是一眼,胸口竟莫名涌起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我心尖一凛,赶紧将它压抑,心下一狠,“后会无期!”

转了身,不管不顾地向大宅的门口飞奔。

“傅合欢!”

卫尘风窝火,拔腿要追,却被身后的一声厉喝钉住,“卫五!”

那一声,绝望,冰冷。

惹得我的脚步禁不住顿了一顿。

想看他。想看一看他是什么样的表情,想看一看他可有再次被我激怒到红了一双眼睛,可是,我不能。脑海里乍然浮现出傅齐天的脸,紧接着闪过我爹的脸,我的身子当即狠狠一绷。

咬了咬牙,攥拳,终于再次鼓起了举步逃离的勇气。我闭上了眼,心中默念,卫尘嚣,若有来生,若有来生……我定然不再负你!

风吹过,撩起冰凉的发丝,眼角,无声滑落了一串清泪。

*

我在朱雀街上,被手持刀剑的御林军士团团包围。

彼时,我跑得气力耗尽,大口喘气,狼狈得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被一大群虎视眈眈的侍卫围在了中心。他们看向我的眼神,警惕,厌恶,而又惴惴不安,显然是将我列为了危险系数极高的魔女。

我气息不匀,万般疲惫,却只觉得如释重负。真好,真好啊是不是?赶在傅齐天被捉到之前,我先认罪,我是花君,所有的所有都是我的计谋,我其心可诛,我想报复皇室……杀了我,一切就都能够结束。

御林军的头领袁邵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二公主,请吧!”

我嫣然一笑,抬袖抹掉额角细碎的汗,“好。”

*

步步笃定,我在众人的押解之中走进了皇城。

一路上,沿途有不少人好奇地看向我的脸孔――我的脸孔并不如我的衰女名号那般的有名――有人认得,有人不认得,可不管他们认不认识我,只是须臾的怔愣,迅速便变成了浓郁至极的厌恶――

被一大群侍卫严阵以待地押着走,任谁都看得出,我,是个犯人。

犯人要经过三堂会审,可是我是公主,公主便不必。

我被五花大绑,捆了手脚,点了穴道,径直丢进了御书房中。如此高规格的“礼遇”,让我无奈,又让我庆幸――看样子,他们真的是把我当作了花君。

御书房里,除了我爹,再无旁人。

我被丢进御书房的那刻,我爹正负手站在桌旁,听到动静,他回头看我,眼神比雪山山巅那积攒千年的寒冰还冷。“二丫头。”他唤我,咬着牙,一字,一顿。

我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却能看他,能说话,于是我应,“儿臣在。”

我爹没动,站在原地如同一株经了雪的劲松,离得太远,我竟恍惚觉得他的眸中似是极快地掠过一抹沉痛,转瞬便不见。他沉着声问,“当真是你?”

我镇定点头,“对。”

“为甚?”

“为父皇再也不肯踏足的琼华宫。”

我爹骤然一震,如被雷击,他猛地抬头看向我脸,一张并不俊朗的脸上霎时血色褪尽,“你――”

我截断他,竭尽全力做出一副淡淡的样子,“我知道。”

我知道个屁!

但事已至此,骑虎难下,我不得不继续胡诌下去,“从我幼时,到现在,父皇可曾有再去过一次琼华宫?没有!你自己不去,也不许我们去,你将那里列为了禁地。”

我爹面色怔然,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呆愣愣地看着我,只会看着我,竟然是连话都说不出了。

为求逼真可信,我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说下去,“我虽然衰,可并不蠢,母妃死在我出生的那天,所以我没有记忆,可这并不代表我丝毫不知道她的事。”

“你知道?”

我爹惊愕,勃然变色,连尾音都略略走了调儿。许是太过震惊的缘故,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手掌朝后,扶住了桌子。

“我自然知道。”我撒谎撒得面不改色,“十三年来,宫中的婢女无数次议论,我曾偷偷听过,她们说我母妃很美,是全傅国最美的女人,她曾经被父皇盛宠。可是,”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眼神灼灼地凝着我爹,凝了好久,然后我一字一顿,“可是正是这样的她,曾被您亲手打入了冷宫。”

我爹身子一绷,脸上骤然浮现出一种比痛苦还要狰狞的表情,他瞪着我,脱口而出,“你知道个屁!”袖子一挥,“唰啦”一声,甩手将满满一桌子的奏折拂落在地。

人暴怒时的理智为零,机不可失,我瞪大了眼,抓紧时间为自己确定罪名,“我知道,凭什么我不能知道?父皇宠她,把她宠上了天,可父皇又恨她,恨不得亲手把她杀死!她在冷宫住了三年,父皇不闻不问,她在产下我时呕血而死,父皇又可曾有过关心?”

“你知道个屁!”我爹一掌将檀木桌角切下了一块,一张脸气怒得几乎要涨爆了,可说来诡异,他明明气得要疯,眼中似藏了千言万语,说来说去,竟然只说得出这一句。

我被他吓住,但只有一瞬,趁他盛怒时将罪名统统揽到我的身上,就万事搞定,于是我不怕死地冷笑一声,将语气调整成了怨毒的魔女模式,反唇相讥,“我不知道父皇与母妃之间的事,那么您又知道多少我的事?我是花君,是全天下最大杀手组织傅国分部的统领!十三年来,我没有一日不想着为母妃报仇,十三年来,我没有一日不想着把柔妃那个贱人从我母妃的位置上赶下去!”

入戏太深,我演得逼真,一句句说得刻薄而又凌厉。我爹怔住,怔了一秒便脱口而出地问,“这些事情,这些事情当真只是你一人策划的?”

我心尖一凛,知他怀疑,忙冷笑出声,“不然还能有谁?”

我爹默不作声,只死死凝着我的眼睛。

注意到我爹那双多疑的眸中的惊疑,我用手指猛抠自己掌心的嫩肉,生疼生疼,脸上却笑,“父皇莫不是在怀疑傅齐天?”

我爹沉默,等于默认。

“好笑!”我嘲讽讥刺地大笑出声,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用如此轻蔑不屑的语气提到自己的哥哥,“切,那个废物!整日里只知道花天酒地玩女人,连搞大别人肚子的事都要我来擦屁股,父皇认为他会有什么用?!”

我爹手掌一攥,青筋暴涨,“竟然真的是你!”

“自然是我!”我笑,却笑得凄厉,“十三年来,我被多少人阴谋陷害父皇可知?数不胜数,数不胜数!凭什么你们要烧死我,凭什么你们要淹死我,凭什么你们要毒死我,我却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爹瞪大眼睛看我,像是在看一个疯子。我却觉得疯得还不够,于是大笑着说出最最致命的一句,“杜家狼子野心,柔妃心存二意,父皇头上顶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却浑然不自知,还处处维护那对儿母女!这样的傅国早该灭亡!我就是要让它灭――”

“啪!”

脆响,凌厉,打断了我声嘶力竭的话语,也将我扇得脑袋猛然左偏,钉在了当地。

一记巴掌,又狠又急,扇得我的嘴角顿时渗出了血丝。我有些懵,一时间竟全然没了反应,就听我爹用一种气怒到几乎哆嗦的声音一字一句,“是,我傅炀是个王八!我没出息斩草除根,我,我替别的男人养闺女!”

我震住。

我爹气得抬脚又是一踹,当胸袭来,我惨叫一声,狼狈不堪地跌倒在地。胸口太疼,我忍不住,“哇”的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呕出。

下巴,却被蹲下了身来的我爹捏住,他双眸如火,逼视着我,里面闪烁着可怖的恨意,“你知道?你连我被她戴绿帽子的事儿也知道是不是?”

我咬着牙,忍着疼,一开口就带出一串血丝,“是……”

“喀嚓”一声,下颌骨骤然被他捏紧,捏得几乎要碎了,他勃然变色,目眦欲裂,歇斯底里地朝我低吼,“你说!你说!你说谁才是那个和她私通的奸夫!”

我被这样狂暴的我爹吓住,转瞬回神,意识到这正是临死前反咬柔妃一口的机会,张嘴要说,“不就是沈――”

话没说完,却听我爹一声闷吼,他突然间变得犹如野兽般狂躁,甩手将我抓了起来,狠狠扔出,嘴里声嘶力竭地吼着,“老子不听,老子不信!老子就认你是我的闺女!”

我被他一甩手掷了出去,“哐”的一声磕上了门,又狠狠坠地,瞬间跌得眼冒金星。耳畔隐约听到他说了句就认什么闺女,却没听清,心头下意识地认为事已至此他竟还对柔妃庇护,不由怒极。

手脚被绑,动弹不得,于是我伸出舌狠狠舔掉唇边呕出的血,眼神森冷,一字一顿,“父皇这王八做得可真是甘心!您不听?您不信?您不听不信就能抹去她曾经对不起您的事实?”

“你住嘴!”

我爹一个箭步朝我蹿来,没有犹豫,抬手又是一记耳光,这一记竟比方才还要用力!

我被扇得几乎晕厥,眼前一黑,身子顿时便是猛一趔趄,紧咬着牙根,勉力忍着,这才没有摔倒。我的半张脸孔都红肿得不像样了,心中却只存着一个念头,不够!还不够!

反正我注定要死,何不将柔妃也拉作替死鬼,以便日后傅齐天少吃几分力?这么想着,我寒了眼,舔掉血,咯咯地笑了起来,“父皇英明,英明……您自己的儿子不疼,不爱,处处小心提防,却给别人养闺女?您,您真是……哇!”

又是一口血,汹涌喷出,打断了我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语。

我爹看着我,双眼喷火地看着我,他明明正愤怒到了顶点,却在看到我骤然吐血时僵住。

“田田?”他哑声喃喃,唤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就见他走近我,面色恍惚,游离,像是在隔着我看向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东西。

我想要躲,却躲不开,就察觉到有一只手摸上了我的颊,摸上了唇边的血,紧接着那只手突然间浑身一震,如被雷击,他一面手足无措地将我一把抱起,一面扬起嗓子朝门外疾呼,“御医!御医!快传御医!”

*

我做了个梦,一个很诡异,很离奇的梦。

在梦里,我不是我自己,不是傅合欢,而是一个笑声愉悦、笑靥如花的少女。

少女身穿一袭火红,耀眼的红,她的脸我看不清。风声猎猎,只看到她英姿飒爽,正跨坐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马背上,笑声如铃。

风起,拂动她如墨的发丝,少女扬鞭,指着远方的一个山坡,她的嗓音娇脆,“想要娶我回去,哪有那么容易?大哥、二哥,看到那个山坡没?那里就是敌军的营地。这样,你们谁先杀进阵去,先砍掉五十个首级,我就做谁的妻!”

她的话音刚落,身后那团浓郁至极的雾气里面突然传来两道振奋的声音,“小妹说话可要算数!”

她甜甜地应,“嗯!”

“唰!”

“唰!”

两匹骏马闪电般蹿了出去,两道人影犹如鬼魅,争先恐后,流弹似的朝前方射出。我瞪大了眼,却只看得出是两个男人,根本就看不清面容……我正凝神去看,突然场景切换。山坡不见了,少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战场,断壁残垣,血流成河,满眼都是被砍断了的手脚残肢。

未燃尽的火堆旁,有一人背对着我的方向立着,他哑着声儿,不知在问谁,“他死了,你可愿做我的妻?”

心中一震,一痛,饶是身处梦中我也觉得心尖像是被一把匕首狠狠划过,骤然睁开了眼,就看到一双阴暗深沉的眼睛。

“终于醒了。”

我先是怔忡,紧接着定了定神,认出了眼前这人的面容――我爹。

陡然间想到了方才被惊醒的梦,我恍惚而又失神,那少女是谁?那男人是谁?死掉的那个“他”又是谁?

脑中如同一团乱麻,我正在胡思乱想,就听我爹冷笑着道,“以为晕过去就能逃脱一死?傅合欢,朕告诉你,你谋逆不忠,你触犯天威,你必须要死!”

我要死……听到这句,我终于缓缓地回过了神,明明指尖在微微地颤抖,唇边却漾出了一抹笑,我看着我爹,故意地说,“我死了并不打紧,花阁杀手千千万万,死了我一个,他们会卷土重来。”

“混账东西!”

我爹暴怒,抬手又要扇我,却被不知从何处蹿出的御医一把拦住,“陛下不可!”

“滚开!”眸子几乎猩红,我爹甩手将年迈的御医掷到了一旁的屏风上去,“嘭”的一声,闷响惊人,御医跌落在地,痛得当场就开始咳嗽。

“不知悔改的东西!”我爹扬手又要扇我,御医挣扎欲起,却踉跄跌倒,眼看那雷霆万钧的一掌即将扇上我脸,他突然高声喊了一句,“陛下,二公主她……她身体有异!”

我爹僵住,那只即将扇我的手掌也僵了住,他被御医语气中的惊惶闹得怔了一怔,回过神来,霍然间从我身边弹起,像是在我跟前多呆一刻都会不自在似的,他厉声喝问,“二公主如何!”

御医“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不停以头叩地,嘴中张皇说着,“二公主她,她……她有了身孕!”

“喀嚓”一声,白光骤亮,傅国夏季每日都会有的惊雷,猛然在窗畔炸起。

*

静。

死静。

静得几乎可以听到每一个人的呼吸。

我面无人色,完全呆住,怔怔地瘫在床榻上面,我爹则浑身凝固,脸孔狰狞,嘴巴微微开着,一个字也说不出。

御医一面磕头一面絮絮地说着,“老夫给二公主诊脉,不意发现了有喜,据脉相看,至少,至少已有月余!”

月余……

乍然间想到上一个满月那日,那个人,那个交易,那场情事,我浑身的血液都要停流。倒是我爹,又一道惊雷将他的脸照得惨白惨白,我看到他悚然回神,转过脸来,双眸猩红地看向我的肚子。

他一字一句,“傅合欢,告诉朕,它是谁的孩子?”

我僵。

一个字都说不出。

本站所有资源信息均从互联网搜索而来,本站不对显示的内容承担责任,如您认为本站页面信息侵犯了您的权益,请附上版权证明邮件告知,在收到邮件后24小时内

将资源跳转至影视版权方网站或删除相关侵权链接,欢迎大家对网站内容侵犯版权等不健康行为进行监督和举报。本站邮箱:yuedyw#gmail.com

最新热门热搜电视剧电影小说漫画排行榜免费在线观看下载 - 绿豆屋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