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 亡国公主之爱恨离殇 - 洛水流殇
(忽然,小秋哭着跑了过来,一下跪在地上。“大王!不是夏妃!不是夏妃啊!夏妃她已经怀了您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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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副使死于你宫中的密室,当我们发现了尸体又不翼而飞。如果不是什么邪恶的诅咒,怎么会如此?”然姬直直地望着夏伤:“你不会是想用什么邪恶的诅咒阻止我国和永珉结盟吧?这么想来,倒还真是合情理啊!”
“你说什么?”夏伤一向温婉的脸皱了起来。
“你要我说出来吗?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邪恶的诅咒残忍地夺去了副使的生命!”然姬上前一步:“王,请您定夺。”
死寂。
有的只是人们心脏在一波接一波的震撼下几欲爆发的律动。
“王……”夏伤此时仿佛一片即将飘零的秋叶,下一秒似乎就要随风而去。
她如何能让他为难呢?
他的脸已经冷若冰霜,带着凝重之气皱在一起的剑眉,让她极想伸出早已经冰凉的手轻轻抚平……
她能说什么?
一切都那么理所应当。副使如同死咒,拦腰折断。密室死亡,尸体失踪。除了那恶毒的咒语还能如何解释?
如然姬所言,在所有人的眼中,自己似乎的确是最大的受益者。
心中疼痛异常,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王,我没什么好说的。夏伤听凭你的处置。”
拓拔懿看着缓缓跪倒在地的夏伤,正欲开口。
忽然,小秋哭着跑了过来,一下跪在地上。“大王!不是夏妃!不是夏妃啊!夏妃她已经怀了您的孩子啊……”
“孩子……”除了夏伤和然姬,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
“小秋……”夏伤跪在王的面前,瘦弱的身形让人根本无法想像她是一个怀有身孕的人。
孩子……
王和夏妃的孩子……
耳边的一切都成了飘渺,眼前的一切都成了虚无。只剩下心中反反复复的字句,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师晚呆呆地站在那里,小手逐渐变成了冰凉,却忽然觉得有一只温暖的大手避开了众人的视线轻握住自己。不知为何,鼻子有些微微的酸楚,她默默地收回了小手,将还带着他温度的手指蜷在月色的长裙中。
“是真的吗?”
王似乎也有些惊讶,夏伤默默地点了点头。
“王!夏妃她怀了皇子,怎么会做这些事呢!已经有了皇家血脉的夏妃根本没有必要做这种事啊!”
小秋已经扑在地上泣不成声,她知道一旦被抹上了下邪恶咒语的罪名,即使是身份尊贵的夏妃,也难以逃脱惩戒。更何况,她还怀有身孕。她怎么能受得了可能遭受的惩戒……
“哼!说的好听!就是因为有了皇子,才更会如此!”然姬跪倒在王的面前。
拓拔懿眯着眼睛,没有言语。
“大王……我国使者元培在赤耀丧命,无论是何原因,还请您给我永珉一个说法啊……”辛丘仿佛一下老了许多。
“搜。”拓拔懿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
“王。如果这一切是夏妃做的,她何必让这一切发生在自己的宫中?”
柔柔的声音从王的身后传来,夏伤,然姬和其他在场人的视线都集中到王身后那个小小的身影上。她的小脸有些发白,眼神却异常明亮。
是啊。被一连串的事情冲击到无法理性地思考,的确,夏妃如果真的如此,又何必让所有人都发现呢?
可是,然妃刚才的话也不无道理。就连夏妃自己也无法为自己作证。
或者真的是神明的意思?
凡人无法猜测神明的旨意,或许王欲与永珉结盟的意思迁怒了神明,最终导致了副使身首异处?
事情已经脱离了人所能解释的范围,究竟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
……
“你这低贱的侍女!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说话了?”然姬皱着眉。
“然妃,我说的是事实吗?”
“你!”
“住口!”王怒道。
在众人静待的目光中,拓拔懿环望四周,最终下了最后的定夺。
“夏妃禁足。使者身亡之事,本王定给永珉一个说法!”
“王……”然姬还想开口,却被拓拔懿凌厉的目光所震,懦懦地收了口。
夏伤站起身,没有看任何人,她只是望着面前的王,淡淡的唇轻轻地嚅喏了下,却没有在言语。最终,在小秋的搀扶下,颔首离开。
*
除了守卫,众人都在王的命令下退下。
“王,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
拓拔懿看着低头低语的师晚,她似乎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气站在自己的面前。
是因为孩子吗?
自己是父亲了吗?
自己的心仿佛在诉说着:多希望是面前的她……
他不知道师晚是因为害怕自己拒绝她的要求,还是其他的原因而不敢直视她,心中莫名地痛了下:“好。我陪你。”
师晚点了点头,独自走进了幽暗的房间。
房间中还充斥着极度的血腥气味,刺得人有了想要呕吐的感觉。
地面上那已经凝结的血液仿佛是涂抹在房间中的噩咒,她在自己捡起钥匙的地方缓缓蹲下……
*
狂风罗帐,金碧奢华。
拓拔懿在上座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最终在满殿的臣子的目光中宣布了自己最后的命令。
他的目光掠过本该是最高神官和淡孟所占的位置,缓缓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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