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斩首 - 落跑帝王妃 - 青衣离落
宁落依看着还是一脸蒙的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拍拍小叶的肩膀有些皱着眉头假装嫌弃的说道:“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呢?”
小叶问道:“难道小姐知道了什么?”
宁落依点点头,说道:“这一看就是汪柒肯定知道了唐茸媛的什么秘密,然后遭到陷害罢了。汪柒为人阴险狡诈,欲图用此秘密要挟唐茸媛让她与皇上见面然后成功上位,当上妃子,汪柒之所以选上唐茸媛一是因为唐茸媛抓着了唐茸媛的秘密,而是唐茸媛看着是个好欺负的主,以为自己到了翠玉轩便可以只手遮天,兴风作浪,可不知真正的唐茸媛内心比她那雕虫小技黑暗高深多少倍。”
小叶算是听明白了,说道:“小叶的意思是汪柒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所谓偷鸡不成倒蚀把米便说的是汪柒了。”
宁落依看着天边的云彩说道。
“可是小叶看着盈妃娘娘并不是那样的人,看着还挺受欺负的。”
小叶有些不解的说道,她只知道唐茸媛是个趋炎附势之人,却没想过她的心肠如此恶毒。
“知人知面不知心,别人内心里藏着什么你怎么知道,以后少去招惹唐茸媛,但是也不要故意避开,以免让她怀疑了什么,知道吗?”
宁落依说道,唐茸媛三番两次想要置她于死地,这样的人她怎么会不清楚她的为人,自己的把柄还握在她的手上,只等待着有一天东窗事发。
“小叶谨遵小姐的话。”
小叶说道。
宁落依晒着太阳也是有些乏了,便走进屋子里休息,刚刚把方面关上,一个身影出现在屋里,轻轻的捂住了宁落依的嘴。
宁落依以来人捂着她口的用力程度便知道此人是自家人,转眼看过去,果然,是那个黑衣人。
黑衣人放开宁落依,坐到凳子上倒了杯茶喝。
宁落依见着他在屋里,怕有人突然进来便走到门边把门从里面反锁上,检查无误之后走过来,坐到凳子上看着黑衣人有些谨慎的问道:“有什么事?这么突然来找我,皇上派来的禁卫看见了吗?”
黑衣人不紧不慢地说到:“自从你的门禁日期到了之后南风辰逸派来暗中监视你的禁卫也就被召回了,你不知道?”
宁落依一脸莫名其妙的说道:“我怎么会知道,要是我都能到如此高深的地步还要你保护?”
黑衣人挑了挑眉,说道:“也是。”
然后自顾自的喝茶,过了半响,“你这茶不错,很珍贵,很好喝。”
“这是当然,这茶叶全皇宫上上下下估计也只有三个人有,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太后娘娘,另一个就是我。”
宁落依得意的说道,想想不对,这人不会就来喝口茶吧,还是抵不住好奇心问道:“你今天突然出现到底是为了何事?快说,不然我这心里不安。”
“汪柒不是公子的人,不是我们的人,你不要再去劫狱了,我来时提醒你不要再做傻事。”
黑衣人说道。
宁落依点头说道:“嗯,我知道。”
“你们知道我劫法场的事?”
宁落依问道。
“嗯,七•;•;•;”
黑衣人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自己口误了急忙说道:“当然知道,我保护着你的一举一动,怎么会不知道。”
“哦?”
宁落依应道,他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刚刚他有些急切透露着淡淡的慌张想隐藏的是什么?
“既然你知道就好,走了。”
黑衣人说道,起身走到窗户边,微微往外看了看,准备出去,谁知被人一把拉住衣服。
“干什么?”
黑衣人问道。
宁落依耸耸肩,说道:“外面天那么热你可以呆在屋里,而且我又不睡觉,练练琴罢了,你也可以听听,静心怡神。”
黑衣热把打开的窗户合上,回到凳子上,宁落依微微一笑,坐到古筝前,端正坐直,对黑衣人点点头,指尖轻轻触碰琴铉,一曲悠扬婉转的琴声飘扬在寻阳阁。
天牢 “你害我?”
汪柒在此番绝望的情况下顾不得什么身份礼仪,怒视着唐茸媛。
“呵呵,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一个小小的贱奴才能拿本宫怎么样?”
唐茸媛说道。
“你个心肠狠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唐茸媛。”
汪柒有些诅咒般的说道。
“落到今天这个地方也只能说明你贪心,若不是你贪心,想要成为妃子,你会到此番地步?呵呵。”
唐茸媛冷笑着看着汪柒,转而有些可怜而嘲讽的看着汪柒说道:“就你一个小小的贱婢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做梦吧你。”
“你从一开始就在引我入你的圈套?”
汪柒有些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以为本宫好欺负,想借本宫上位?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谁,就凭你?笑话。”
唐茸媛说道,对汪柒吐了一口唾沫。
汪柒擦着脸上的恶心的唾沫,把今早送来的早饭的碗扔出去,正好砸到了唐茸媛的锁骨处,唐茸媛惊呼着跳起来,怒目瞪着汪柒。
“看本宫今天不收拾你,来人呐,把门打开。”
唐茸媛说道,“把这个囚犯给我打二十大板,狠狠的打。”
熊迢说道:“皇上说了不可以滥用私刑,还请娘娘息怒。”
“把门给本宫打开,找死吗?本宫只要在皇上面前说几句你们的狗命便没了,信不信。”
唐茸媛有些傲慢的说道。
“是,小的知道皇上宠爱娘娘,可是这不能违抗御旨,不然就是死罪,望娘娘不要为难小的。”
唐茸媛用力的一脚朝着熊迢踹去,把心里的不满统统泄恨在熊迢身上。
熊迢虽然疼痛不已,但只得忍着装作无事。
‘哼。
’唐茸媛气也发了,甩下一张臭脸离开。
小顺子急忙上前关心到“看监没事吧?”
扶着看监坐下。
熊迢摆摆手,“没事。”
汪柒对此并不表示感谢,冷哼了一声便向木床走去,有些不甘的击打着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