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怨毒之心 - 妖娆毒妃 - 桑小小
冷亦修看到谦妃的反应也感觉到特别的奇怪。他刚想问问怎么回事。只见谦妃的脸色已经失去了血色。嘴唇也微微的颤抖。额角的冷汗淋漓。看着容溪的眼睛往上一翻。晕死了过去。
冷亦修大惊。“这是怎么了。”他急忙扶住了谦妃。脸色急切的对容溪说道:“容溪。你沒事吧。”
容溪摇了摇头。虽然心中疑惑。但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伸出手指给谦妃号了号脉。发现她是急火攻心导致的昏迷。并沒有什么大碍。只是……奇怪的是。为什么突然会急火攻心。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沒有大碍。”容溪一时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如实对冷亦修说道:“只是急火攻心。让她安静的休息一会儿。再吃几副药就会好的。”
“那就好。”冷亦修看着谦妃昏迷的容颜。她的眉头紧锁。额角的冷汗浸湿了发丝。嘴唇也紧紧的抿着。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谦妃的反应实在是太反常。太让人不解了。但是现在她昏迷着。不好再说什么。
时辰已经不早。两个人无法在这里呆的时间过长。交待给宫女好生照料之后。两个人便从谦妃的宫中退了出來。
“这是怎么了。”容溪望了望天。蓝色的天空清净如洗。只是被这高高的宫墙割成了一块一块。仿佛被禁锢的自由。被这无形的宫中规矩所束缚。
她看着天边的云。舒舒卷卷。无比自在。还是拥有自由好啊……
“我也不清楚。”冷亦修的眉头紧皱。“母妃刚才还是好好的。突然如此……实在是叫人担心。”
“莫非是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容溪转头看着他。“我总觉得。她是在知道我的身份之后。才……”
“容溪。不要胡思乱想。”冷亦修打断了她的话。抬手抚了抚她的发。又顺势把她搂在怀里。“你和母妃对我來说。都是最重要的人。一定不会和你有关的。放心好了。你刚才也看到了。母妃很喜欢你的。”
容溪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沒有说话。只是微闭着眼睛。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气。心里渐渐的安定了下來。
漫天的阳光灿烂。轻轻的笼在两个人的身上。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微风拂起他们的发。丝丝缕缕轻柔的扬起。纠缠在一起。
长长宫道的拐角处。两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们。如两条蜇伏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闪着幽冷的光。
“八弟妹。你看到了沒有。人家……可恩爱的很呢。”七公主冷笑了一声。头上的金叉反射出冰冷的光。
“哼。”容秋冷哼了一声。抬头拢了拢发。她手上的赤金镶红宝石的护甲光芒一闪。“恩爱一时算什么。要有本事一辈子这样才算。”
“唔……”七公主淡淡的应了一声。扬唇轻轻一笑。“本宫倒是忘了。他们曾在你的手中栽过大跟头呢。”
容秋的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笑意。沒有答腔。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说起來你现在也算是八弟的宠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本宫可是听说。连正经的齐王妃都被你比了下去。”七公主用锦帕掩唇轻笑。“其实也不奇怪。你年轻貌美。又有容将军的身份撑腰。不似那齐王妃。空担了一个名份。实际上也就是个空架子了。”
容秋一听到说“宠妃”这两个字。就像是被刺猬在心里打了一个滚。怎么着都不舒服。如果是旁人如此说。她肯定早就翻脸了。奈何对方是七公主。她还不敢。七公主可是皇帝疼爱的女儿。齐王也交待过。一定要和七公主好好的相处。
“七公主说笑了。”容秋咽下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笑意。
“本宫那八弟也是可怜见的。”七公主依旧自顾说着。越发的眉飞色舞起來。“自幼身子不好。这各种药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见什么效果。老是一付病怏怏的样子。不过……”
她说着。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在容秋的身上打了一个转儿。那目光里像是带着刀子。仿佛瞬间把容秋的衣服都扒了下去。
容秋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脸色微微的红了起來。七公主捂嘴一笑。声音咯咯带着尖利和轻浮。“不过。本宫看你的样子。Www。。com小脸儿还是那么俏。白里透红的。想必……他身子虽弱。对你……却不曾亏待吧。”
容秋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又见她笑得如此轻浮。花枝乱颤抖。想起平时人后冷亦维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心里慢慢升起一种恶心感和厌恶感。她勉强对着七公主施了个礼道:“妾身先告退了。改日再來向七公主请安。”
说罢。她也不等七公主回答。转身离开了拐口。向着宫门外走去。
容秋一边往回走着。一边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脸上微微泛起一丝苦笑。可怜自己现在虽为齐王的宠妃。实际上却是行只影单。想起刚才冷亦修和容溪相拥的样子。Www。。com她的心里就恨得滴血。
突然间。听到有人轻轻的说话声。像是刻意压着嗓音。她停下了脚步。让身边的婢女站在原地。自己小心的提着裙子走了过去。
在一处破旧的宫门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和一个身材清瘦的人说着什么。看得出來那个清瘦之人是下人。正在向身材高大的男人汇报。
她看着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有几分眼熟。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猛然想了起來。是达克列。七公主的驸马。
容秋隐约觉得自己触到了什么秘密的边缘。她摒住呼吸。侧耳仔细的听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
“怎么回事。居然会失败。”达克列有些恼怒。
“主子。事出突然。不过您放心。虽然失败了。但……消息并沒有走露。”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确定他们身上的蛊发作了。”达克列的声音透着几分阴冷。
“确定。那蛊是改正亲手下的。绝不会有失。”
“很好。”达克列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沒事尽量少露面。”
“是。”
容秋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了出來。蛊。达克列在说什么蛊。
她突然想起來。Www。。com达克列是苗疆部落的人。对于这些东西自然是十分熟悉的。那……
容秋的心咚咚的跳了起來。能不能想个法子……让冷亦维好好的对待自己。或者说……能够让容秋或者冷亦修不能在一起。
她的脑海中电光火石般的想着。像是看到了一线光芒。为自己打开了一道希望之门。这种无法言说的苦难日子。终于有望结束了。
她正在想着。冷不防达克列突然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谁。。”
容秋大惊。她急忙看着四周。对着站在原处的婢女招了招手。然后就势往地上一倒。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根一把。疼痛让她的眼底立刻泛上泪光。
而此时。达克列快步闻声走了过來。看着倒在上的女子。目光阴狠。手指呈爪形。他刚要动手。只见那女子缓缓的抬起头來。他不禁怔住。
眼前的女子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肌肤如玉般晶莹。眉毛青黑如远黛。一双眼睛里泛着朦胧的水意。如山间迷蒙的雾气。背后是朦胧秀美的山色。她的小鼻子轻轻抽着。嘟着一张可爱的樱红小嘴。
仿佛沒有看到自己的阴冷目光和呈现杀机的手势。她娇嗔的说道:“我的脚扭伤了。好疼啊……”
她的声音婉转。每个字的尾音都像是带着钩。一下下轻轻钩着达克列的心尖。微痒微痛。还有丝丝的麻。
“你……是什么人。”达克列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來。目光中的冷意也悄然散去。
“大胆。”婢女走上前來扶着容秋。“这是我们齐王府的容夫人。你是什么人。”
“噢。”达克列听说她是齐王府的人。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像是一只看着猎物的豹子。嘴角荡起一丝笑意。
马车晃晃悠悠。冷亦修把容溪揽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感受着那丝滑的如绸的触感。他微合了眼睛。身心难得的放松了许多。
“冷亦维有什么动作吗。”容溪突然开口问道。
“暂时沒有。”冷亦修依旧微合着眼睛。“不过。有一个消息你可能还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