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繁,谁人挑灯回看 三 - 红颜枯骨-夜沫若 - 精埰
男人邪魅的笑,暧昧的问:“哦?怎么个死法?”
花沫然也不回答,转身又走几步,抬起的手腕上有一只哨子,金桐色,泛着古朴的花纹。
离秋鹤皱了眉,铜哨多是军中之用,怎么在一宫中女子手中。
不由的仔细打量起面前的人。
如墨的发,单薄的衣,此刻侧身背他而站,身材显得格外单薄,只是眉眼间那股凌然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离秋鹤眼底闪过一丝流光,而且她张的很是漂亮。
这个认知显然让他更加兴奋。
好奇的问,“女人,你是谁?”
花沫然把哨子放在嘴里,动作慢条斯理。
离秋鹤摇摇头,“你不会。”她半夜一人在此燃烟,显然也不想被人发现。
花沫然面色微冷,哨子放下,看了他一眼就要离开。
离秋鹤这才注意到她是赤脚的,宽大的雪色裘衣内,一双细嫩的小脚已经被冻成红色映着雪色的大裘显得楚楚可怜,目光又沉了几分,上前拦住她。
陌生的气息靠近,花沫然猛然转身,对上了那双妖魅的眼,深沉的漆黑如鹰般锐利,心为之一振。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动作而突然转过来很是意外,近看她的面容后,眼底锐利换成了玩味,身体贴上,大手快速擒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俩人呼吸相对。
“不想本王夜下随意走走,就遇到个这么可心的人。”男人暧昧的开口,嗤嗤两声赞叹,感觉到手下的肌肤冰凉入骨,目光里又多了一分怜惜之色。
男人猛然改为掐着她的脖子,迫使她转过头,眼里多了一丝异样。
“你中了蛊毒?”
花沫然一惊,心里隐约有预感,眼下得到证实不由的眼眸一眯。
蛊毒,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下的。看来不是普通的蛊毒,不然墨沅也不会不给她治,显然是他也没办法。
男人手放在她脖颈的动脉处,片刻,带着好奇的语调问她,“不过好像蛊虫停止生长了,感觉不到它的动静。”奇怪的又摸到她手腕,“可是有人给你服了什么,压制住了?”
花沫然掩下心惊,甩开他的手,“不牢阁下费心。”
“哦?”男人轻笑,似乎兴趣更重了。若他猜的不错的话,这蛊毒在她身上已有一年了,最多也在过一年,到时候就算有药压着,也挡不住蛊虫的繁衍附生。
“这么个宛若仙人,我见犹怜的美人,真真可惜。”嘴里惋惜着,手指暧昧的划着她的下巴,在花沫然按捺不住时猛然伸手给她嘴里塞进一个药丸,再伸手一拍,药就被她吞下。
花沫然猛然推开他,咳嗽的俯下身子。
半响,她面容桃红,抬头问他:“给我吃的什么?”
“真是好心被没好报,给你吃的可是及珍贵的,若非见你个丫头如此可怜,我才不会浪费我的宝贝。”男人说着轻佻的话,上前一步拉她入怀。
“嗤嗤,果真是中原的女子,这皮肤水嫩的。真想让人咬一口....”男人目光带着玩味,边说边低头要咬下来。
花沫然目光一寒,手抵着他,“你大可试试。”
男人轻笑着放开她,目光闪烁,“无趣,中原女子就是这般无趣。”说着拍拍手,看着她白皙的脸,道:“可以把你手里的小玩意收起来了。”
“当然。”花沫然笑着收回放在他背后的手,在男人不期然的笑意里,扬手一撒。
“该死。”男人咒骂的闪身避开,可还是被撒了满头。
白雾过后,女人如画的脸上带着不知名的笑,“不怪我未提醒,是阁下自己不肯走。”
离秋鹤拍着身上的粉末,片刻就觉得内力流失,大惊,“你撒的什么东西?”
“不过是些让人内力尽失,四肢僵硬的东西罢了。”
男人身子一僵。
“你就不怕我刚才给你吃的是毒药?”
“毒药又怎样,我本就知自己命不久已。”
男人咬牙,目光多了一丝深沉。蛊毒若不知对方下的是何种蛊,必是无法解,只能压制或把蛊虫引出,他刚才对她起了兴趣也不想她这么早就死,给她吃了苗疆的回药,至少能让她多活两年不成问题。
不想这女人压根就不在乎。
花沫然看他发愣,笑着提醒:“阁下想必已经感觉到了吧,若在不走,怕再过一会,阁下想走都走不了了。”
男人咒骂,目光盯着她如喷火,考量是否先出手给她些教训。
“若你现在出手,会马上变成石头。到时僵在地上,若天亮后,你说,以你这身打扮炎帝会如何处置?”
离秋鹤愣了下,都说中原人狡黠,果不其然。
“告诉我你的名字。”内力快速流失,离秋鹤压住不断跳动的脉搏,还是坚持要知道这女人是谁。
能暗算他的女人,更何况还是如此明目张胆,不得不说,她引起他的兴趣了。
花沫然笑了,“看来阁下武功不错,还能说话。”说着看看天色,转身要走,轻飘飘说:“再不走,你就不用走了。”
离秋鹤咬了下牙,目光深沉的看她一眼,“记住,我叫离鹤。”说完,身影一闪,转身离去。
花沫然转过神,目光冰寒,离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