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给你什么都可以(肉,亲们懂得) - 少当家的羡世艳货 - 无奈排第七
陈良对于我的答案陷入了片刻的吃惊,随后是长久的沉默,“你想清楚,我是如……”
我猛然吻住他的唇,把他按在怀里,将他含在唇齿之间的话尽数打乱,随着极有侵略意味的吻无限加深,我们的喘息越发沉重,直到他极力的抽身寻求新鲜空气时,我才恋恋不舍的退出不再逼迫。
看着陈良低声喘息,我用力捧住他的双颊,几乎是逼迫他抬起头看着我,如此这般的疯狂我平生还是第一次体会,“我说可以,就是可以。”
陈良忽然扣住我的后脑,回吻过来,只是他的吻温柔而缠绵,舌尖轻柔撩拨着我的唇舌,极尽诱惑之能事。他逐渐褪去身上温湿的里衣,露出流水浸泡后异常白皙的肌肤,胸膛相对,气息连绵。
我半躺洞壁,背抵冰冷的石壁,感到这个吻逐渐升温,从我的唇蔓延到脖颈,肩头甚至胸前,我感到黑暗中窒息般的绚丽,在他喷薄而出的温热气息中,沉醉的伸出手紧紧扣住他极细的腰身和肩背。手指不自觉的在他的腰间抓按像拥抱末世的最后一根稻草,竟意外听到他气息不稳又极其短促的一声呻吟。
我不但没有因此停手反而有一丝恶作剧般的快意,另一只手也不自觉般的移向他敏感的腰际,而唇畔却自然的含住了着他低垂削尖的下颌。
“嗯。”在我又一次故意压按他腰间的敏感穴位之后,陈良不满的卡住了我的手腕按在身侧的岩石上,停止了那细碎的吻。我知道自己的唇边必然挂着浅而坏的微笑,而他近在咫尺的注视也变得如此迷离而曼妙。
陈良挺秀的鼻尖在我的脸颊轻轻犹疑,直到我的耳根发际,他的声音在黑暗阴冷的冬夜喑哑而魅惑,“别说话,跟着我……”
他贴着我的胸膛躺在我身上,伸出手抚摸着我的侧脸,两只修长的手指缓慢的轻起我的唇瓣,探进我的齿间。我亦用舌舔舐着他的指腹,虽不明原因,却觉得有趣之极。
陈良感到我舌尖的触碰,嘴角一弯。他一直生的清癯,只是这一刻的笑容在暗夜之中竟有几分邪魅。
陈良缓缓抽出我含着的手指,一缕银丝牵挂,他俯身用舌舐去。
“看着我……”陈良再次贴上我的胸膛,柔软的唇瓣压下来。只是这一次我还没有尝尽甘蜜便觉得后穴有异物探入,不由得唇舌一颤,那种感觉很奇怪,有些痛,有些痒,还有些说不出的……抵触。
敏锐感到了我神情的异样,陈良眉心一紧,立即停止了指尖动作,还是片刻就恢复了柔和的表情,贴着我的耳垂,声音依旧喑哑魅惑“很紧张……还是,不愿……”
我本不觉得跟他做这样的事情有什么羞于启齿难以接受,只是被他这样直白的问出来,一时也有些脸颊发烫,怕陈良误会我理解解释道“不,我……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很重要,因为如果我……就不是童男了,妖精吃了我就不能补身体了……”
好吧,这种情况下,我只能想到什么直接说出,别怪我脱线,我真的想到了这个。
陈良听罢低低的笑了一声,弯起弧度的嘴角,盈浅的微笑竟是让我决然的沉醉其中。他的手指动了一下,撤出我的身体,而后侧躺在我身边,手臂环住我的腰,“靠我近一点。”
“会很凉……”我并不想让他贴着冰冷的石壁。
“没事。”
我只好按他所说贴紧他,想要再次拥抱他。陈良却一翻身架起了我的身体,让我伏在他身上,我还在吃惊他的动作,他却一扬白皙的脖颈咬住了我的耳垂,“像我刚才那样……做一次”。
我大感意外,深知他所说的“做一次”便是手指探穴,只是,我怎么可以把我抵触的那种感觉施加在他的身上呢。
“你答应我的”陈良见我犹疑,声音轻软,在如此深邃的岩隙中更显飘渺空灵。他说罢便眼带笑意含住了我的手指,像我挑、逗他的指尖一样舔绕着我的手指,片刻之后才恋恋不舍的退开,转而低吻我的颈窝重复着那句话,“你答应我的……”
我有些迟疑但还是在他如魔咒般的引诱下将手指探入了他的私处,一种紧致的裹胀感顿时让我有些兴奋,甚至有急不可耐开拓的疯狂感。
“还有这里”,陈良将我的另一只手抚上他勃起的分身,其意不言自明。
我虽年轻,但这种事情也是做过的。握住他的下体便开始极尽能力的侍弄。随着我手上动作的加快,陈良有些压抑的喘息声更加明显,直至**在我指尖喷薄而出。
而他湿暖的鼻息也让我更加心旌摇曳,不觉间竟停止了后穴的动作。陈良环住我的脖颈,却是欲眼迷离,抬头淡笑,“可以了……”
在与陈良一系列的长吻当中,我的下体早就有了反应,探穴之后我的冲动更是愈加难以控制,得到他的许可,我竟然是急不可耐的撤出手指。即使我没有经验,也同样拥有男人最原始最直接的**和发泄方式。
跪坐在陈良的腰际,我一面情不自已的吻噬着他的胸前的暗蕾,一边环住并抬起他韧细的腰身,下定决心一样任由自己火热的**一贯入底。
“嗯……”陈良因这突如其来的挺入而倏然出口的呻吟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所有的欲火,我几乎是拼尽全力将他抵上洞壁,硬硬的将已经深入的下体再次进入几分。
陈良抱住我脖颈的手指愈发用力的抓紧了我,我无法顾及更多的感受,只愿听凭最原始的**将我引向欲渊的最深。
我隐约感到陈良的腰部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一刻也不能停止在律动中频频按拧他的腰穴。每次我的深入配合着拧按,都会让陈良的呻吟变得破碎不堪,似乎痛苦与玄美的交替已将他折磨的欲罢不能。而这与我,却变成一种极致的诱惑。
我感到他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沾湿,在寒冷的冬夜里瑟瑟发抖。他颀长优美的手臂顺着我汗水浸湿的后背逐渐滑下,却让他像害怕堕入深渊一般再次死死的抱紧,“抱……抱紧我,抱紧我……”
我紧紧的抱住他,不是不知道他的疼痛,不是不知道他对我的温柔,而我,真的,真的已经发疯般的无法控制。
我从未想过我的第一次是这样的突然而美妙,挞伐与侵略是这样让人着迷。**俯仰之间,我果然已是登上极乐的云端。
在**喷薄而出的瞬间我低头细细的俯视怀里的陈良,细密的汗水在他的额头颈间渗出,起伏的呼吸,脱力的后柔软的身体,以及那双如蒙水雾般的深邃黑眸,无一不让我沉沦,让我心醉。
看着他的双眼我便明了,爱意的颜色,原来是如此的深不见底,如此的神秘诱人。
几次重复的侵入加之暗夜游水的消耗,体力傲人的我也不得不接受疲惫的侵袭。我放松下来半躺在岩壁上。一刻也不曾停止的寒风依旧让汗水斑驳的我们相互紧紧偎依,在对方的身体里撷取温暖。
陈良靠着我,呼吸已经逐渐平稳,我低着头与他眉额轻触,享受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这种味道,我确信终我一生都不可能忘记。
在刺骨寒冷的黑暗中,即使疲惫已极我仍不敢睡着,因为沉睡或许意味着永远不会醒来。陈良在我怀中虚眯片刻嘴角便带上了微笑。
“笑什么?”我贴着他的侧脸小声问。
“我在想,一个人做好人很难,变坏,呵,却这么容易。”陈良的声音疲惫中带着笑意,显然是暗示我刚才无度而兴奋的索取。
我也笑起来,“是先生教得好……”
陈良不接话,脸颊在我胸膛中埋的更深,我能感受到他无声的笑意。
我忽然有些感慨,我们之间的关系,忽然就像做梦一样,但即使是梦境,却也没有这样让我欣慰和满足过,“良,我们之间,现在应是不同于旁人了吧。”
陈良点头,半晌才开口带着自嘲的笑,“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我想了想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他,明明是我答应给他,却最后自己占了便宜。
“良,今天的事,我欠你。”
陈良听罢,竟然是一瞬间的怔愣,片刻才轻抚着我的后背道,“你父母的事,还有今天你救我,都是我欠你。而我要的东西,你已经给了我,我……很荣幸。”
“良,我喜欢你,真的。”我低头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其实我老妈的死也不能全归咎于你,我也太偏执了。我们以后都好好的吧,你信我不信?”
陈良无声的笑了,“我信。”
我伏在他身上,只觉得特别温暖特别欣慰,又忍不住想逗他玩玩,抬起头来问道“那如果我说我不报仇以后又找你报仇怎么办?”
“绝对不会。”
“为什么,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信你。”
陈良语气淡然,眼神却是坚定。我顿时有一种难言的心痛,忽然起身抱紧他,越来越紧。
陈良抚摸着我的侧脸,轻吻我的耳后,动作极尽轻柔。
片刻后我握着他的手拧来拧去,不安分的问“你对每一个人都会很温柔吗?”
陈良笑叹道,“你觉得如羲对每一个人都会温柔吗?”
我一想也是,这个问题根本就像一个笑话,但仍旧不死心的继续问“那你一开始明知我和小九讨厌你为什么还对我们那么好?”
看着我陈良正色道,“我不能骗你,之前对你好是觉得,归根你母亲的死,到底我愧对于你。”
我点头,并不觉得意外,既然这段仇恨决定放弃,我便会好好的珍惜他。转念又问“那小九呢?”
陈良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好似他自己也不能确定一般“不知道,就是无法拒绝他,他就是能一直引起我的注意。”
我听他这样说竟然觉得好笑起来“那你和他可是前世的情人,我挡了你们今生的相知之路了。”
陈良无奈的笑起来,却不辩解,而是眸光柔和的看着我,眼底泛着笑意“说不定,真是。”
我知他是故意拿话来逗我,逗我也不可原谅,恨恨祭出我的幼稚神功,“你这二十三四的老男人真烦,再大几岁都能当小师弟的爹了!”
陈良失笑但也不甘示弱,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只是大他八、九岁,倒也不算什么。”
连我的“幼稚神功”都被他淡定击败,我当然有点不高兴,一声轻哼“那没办法,你们等来世吧。”
陈良不再那话噎我,只是揽着我微笑,样子好看极了,我从来都没觉得他会这么好看。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拍拍他光滑紧致的大腿,“你到底叫什么啊?如羲,还是陈良?”
陈良挑了一下眉,“我真的叫陈良。”
“那江湖上怎么都叫你如羲?”
陈良耐心给我解释道:“我父亲对我十分疼爱,小时便希望我如伏羲一般做出一番天下事业,才对我爱称如羲。世上之人趋炎附势者居多,教内大都依顺父亲的意思叫我如羲,后来练了那些功夫成名之后江湖诸人也就这样称呼我。”
“你也不纠正他们啊。”我对如羲这个名字恨了好多年,多少还是有些抵触。
陈良一笑,“他们爱说什么便说,你只要知我没有骗你便好。”
我再次揽上他的脖子,有点骄傲的念叨“你待我真好。”说完还是蹭着他的脖子,像小动物一样。
陈良宠溺的吻着我额前的刘海,温湿柔软。“你还小呢,很多事长大了就明白。”
我们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黑暗里坐了很久,随着夜越来越深,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冰冷。我一直在竭尽所能的运功取暖,手上一刻不能松懈的抓紧了陈良,就算是死,我也要好好抓牢他,与他在一起。
我正在专心运功,忽然抱着我的陈良动了一下,我不明所以的收起内力看着他。陈良皱着眉头,对我道“你看。”
我顺着他下颌轻点的方向看过去,竟然发现远处了水域里有灯火闪动。由于夜色分外漆黑,这些水上的灯火才愈加明亮。
我忽然一阵狂喜,低头对环住我腰的陈良说“太好了良,我们不用死了。”
眼前的陈良却没有半分喜色,反而表情愈加凝重。他松开我的腰直起身子,握住我的手很认真的问“你真的要带我去五岳剑派吗?”
我怔愣低头,一时语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我,我们这么多时日以来为的不就是前去嵩山的五岳剑派总盟吗?
不明所以的我看着他,无意间放开了了抓住的手。这才想到虽然我不知道陈良去五岳剑派是原因,但既然五岳剑派一路让人保护他,一定是需要他,而我的目的就是在路上全力保护他的安全,再然后,离开。
死在一起容易,但只要活着,却要各自面临很多无奈。
陈良注视着我表情的微小变化,轻叹着笑了,“也是,我们都有必须要做的事。”
我又想了一会才再次抓紧他,“其实也没什么,等我们把这些必须要做的事情做好之后就可以了,我只要把你送到嵩山,而你在那里办完事情就可以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