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回家途中,彼此争执 - 千年追寻,却只换来你的囚禁 - 袅袅兮风
“走吧!”
江豫灏搂着还在沉思中的蓝伊琛,轻声低语说道。
“恩?”蓝伊琛有些迷离的眼神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我们走吧!”虽然声音很是轻柔,可是语气听起来不可抗拒。
“可是……”蓝伊琛看着还几乎是满座的宴席,不好意思现在就离开。
“你不会是想让我坐到宴席散场吧?”看似戏谑的言语,可是落在蓝伊琛的耳里却不是那样的滋味。
蓝伊琛不再说话,乖乖的拿起自己的那价值不菲的手提包,挽着江豫灏的胳膊,离开了这个一直让自己压抑着的订婚仪式。
坐在车上的蓝伊琛,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就那样面无表情的一直看着车窗外,倒是让江豫灏迷茫了!
这究竟叫什么回事?
看着她那样倔强的表情,他倒是很不解!
究竟是受打击了?还是没有?
“蓝伊琛,你那么爱的男人也不过那样嘛!”既然无法让你呈现脆弱的状态,那自己只能冷眼相对。
“没事吧?这个世上满大街都是两条腿的男人!何必为了一个抛弃了你的男人,这么闷闷不乐!”
只是回应他的依旧是一片沉默。
“这林嘉然倒是很聪明嘛!和我斗时,落了下风,这转眼之间便又勾搭了上了许家的宝贝闺女,这下身价可是要上升几个层次了!”
江豫灏透过车窗镜,看了眼身旁女人的反应,果真倔强的要命!
不戳及伤痛之处,定然是从容不迫啊!
“以后看来又多了一个劲敌!要多多提防啊!”江豫灏故意这句话说得极慢,果然,这女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不过一小角色,江少不必这般在意!”似是无意的一句话,只是落在江豫灏的耳里,生生的能够咬破嘴唇。
自己刚刚说了那般多的话,这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非得让自己提及那死男人,才有所反应!当真是故意的!
“是么?我倒不觉得。看来以后跟林氏企业会有一场大战!”既然你很在意姓林的那小子,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江豫灏,你非得这样吗?就不能放过他吗?”
“放过他?为什么?”
“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答应过我,会放过他的!”
“是么?你让我放过他?我倒想问问了,他是你什么人啊?”哪里料到,自己问出的话语,让江豫灏生生给逼回来了。
“他,他……”连着说了几个他,就是说不出他同自己的关系。
以前,她还可以说他是她最爱的人!是她历经浴huo焚烧,跨越千年寻找的恋人!千年之前欠下债要还的人!
只是如今,他却已经是别人的夫了!虽然只是订婚,可是在场那么多的记者,哪里会是假的?
看着林家伯父伯母脸上的笑容,这场婚姻哪里有他说得那般简单?想退就可以退?
“蓝伊琛!别忘了,今天参加的可是他的订婚典礼!也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价值我江家几个亿的女人!”这女人,真不听话!非得让自己把话说得这般难听。
“江豫灏,你别太过分!这个世上还没有讲理的地方了!你连同我父亲拐骗我,进入你们家,这已经触及法律了!”蓝伊琛也是嘴上不饶人的那种!
何况今天又好多气放在肚子里,没处撒呢!
若不是因为他,她现在和嘉然好好的!哪里会有今天这订婚的一幕?
罪魁祸首是他,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奚落自己!
真不要脸!
“是吗?那你去告啊!”
“停车!”蓝伊琛气得准备开车门,江豫灏赶紧拽着她。
“你犯什么病呢?是你男人跟别人订婚了,你拿我车撒什么气!”江豫灏此时也郁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豫灏,我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求你放过我吧!”被拽着的蓝伊琛,就那样委屈的眼泪直落,滴滴答答的落在礼服上面。
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究竟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你知道我来到你们这个世界,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吗?
江豫灏,我不像你那样,没费什么力气,就降落在这个世上,一出生就含着金勺子,要什么有什么,霸王行径习惯了!
我还有债没有还完!我求你放过我吧!
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不要你做什么,就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看着她哭得那般模样,江豫灏也不愿再说什么打击人的话,只是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为什么?”
“原因我已经告诉你了!”
“就因为你小时候见过我?可是,强扭的瓜不甜!江豫灏,你应该懂这个道理!我不爱你!连喜欢也谈不上!我求你放过我吧!”
“笑话,这个世上,还没有我江豫灏得不到的东西!”江豫灏冷哼了两声,不再说话。
“可是,我不爱你!我一点都不爱你!你留意个行尸走肉放在身边,有什么意思?”蓝伊琛还是不依不挠!
“这辈子,你甭想了!”江豫灏落下的狠话让前面开车的孙砾也有些于心不忍。
看着后座的女人哭得那叫一个惨!只是,他只是一个听人吩咐的伙计,也没有办法帮她。
唉,就怪她倒霉吧!
不过,她究竟爱没爱上总裁,总裁有没有喜欢她?他确实有点不确定。
“江豫灏,你究竟看上我什么了?你身边莺莺燕燕那么多,上赶着的那么多,你为何偏偏挑中我?”
“那些女人,没有感觉!”
“江豫灏,如果对我只是为了满足你的政府欲,你已经得逞了,为何还是不放过
我?为什么?”
“可以了,再不闭嘴,别怪我狠!”
听着蓝伊琛一句接着一句的愤怒,江豫灏又郁闷,又烦躁,不想同她再继续纠缠下去。
“江豫灏,我真的不爱你!你放过我吧!”此刻的蓝伊琛已经几乎失去了理智,在江宅,她几乎没有那么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