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话 总有一天,我会报仇(二更之二,必定章节) - 蛇王霸宠,哥哥放开我 - Viridis猫骨
子凌见状,残忍地笑道:“真是意志顽强的小东西,居然还是想要反抗本座么?”
子鸢朦胧之中听到子凌的声音,子鸢浑身一震,强忍着湿润处传来的空虚和焦虑感,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血丝溢出。
借着疼痛,子鸢突然恢复了少许理智,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推开坐在自己腿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的男人。
孰料,她的举动让男人燃起了征服欲。
子凌甚至懒于将子鸢按回床里,直接躬身压住子鸢的腿,右手中指猛地滑进那最后的防线之中丫。
“唔啊啊啊――”
仅仅是滑入后轻轻一勾,便瞬间击溃了子鸢好不容易恢复的意识,打散了子鸢全部的理智媲。
反抗之后,是更残酷的惩罚。
子凌根本不给少女任何思考的机会,便开始拨动,按压,揉擦起来。
右手深入而时轻时重,变换角度的按压伴随着左手在外围的勾划、揉捏,瞬间便让子鸢眼前一黑,全身肌肉一紧,瘫软向后倒去。
“大逆不道后不思悔改,竟还敢反抗长兄,果然是欠调教。”子凌一边更加猛烈地撩拨子鸢的身体,一边喘着粗气,吐出炙热的词句。
天知道,他那所谓的欠调教,只是一个不那么完美的借口。
而醉酒与暴怒,也许也只是他想要的藉口。
子凌的意志也终于濒临倒戈,他胯下的昂硬被亵裤压得生痛,这个自制力极强的男人,也终于面临火焰噬心的最终时刻。
他右手不停,左手开始焦躁地脱自己的衣物。
然而脱衣太麻烦,他已等不及。
焦躁的心,烈火肆虐的情绪已经容不得他浪费这些时间。
他抽出带给子鸢无数愉悦与罪恶的kuai~gan的右手,双手齐下,三两下扯掉了那早被汗水湿透的一身衣服,又狂躁地扯碎了自己的亵裤,终于露出了紧实、轮廓鲜明充满爆发力的身体。
子鸢因为突然的空虚感而浑身颤抖,略带哭音地呼唤着。
这在欲火攻心的子凌眼里根本就是渴望的祈求。
“叮咚!”
一声脆响,然后是什么东西弹起、滚落的声音。
子鸢下意识看去,瞳孔骤缩。
那是羽铮亲手送她的十七岁生日礼物――已经碎得只剩下簪上小花蝴蝶的那枚暖玉簪。
原来,那日,子鸢企图刺子凌后,玉簪的残余部分被晶凝好心收了起来,放在了子鸢的枕下。
子鸢和子凌这样大的动作,翻动了枕头,玉簪自然滑落,刚好掉在了木制的地板上。
看到残缺碎裂的玉簪的瞬间,子鸢便醒了。
疯狂的仇恨和无地自容的罪恶感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她猛地起身,撞上了刚俯身欲侵身而入的子凌。
一把推开子凌,右手高高抬起,狠狠地一巴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如此静默的屋子里显得刺耳无比。
子鸢狠狠掴了子凌一巴掌,然后跌撞地摔下床,满脸泪水,扑向了那块碎裂的暖玉。
“师……师父!!!”
如果说子鸢的举动是让正在兴头上的子凌生怒的话,这声哭喊无疑是彻彻底底点燃了这个男人最后的忍让,直接踹碎了他的底线。
在自己的身下还想着别人,是对男人何其的羞辱。
在即将结合的瞬间哭喊着去寻别的男人送的东西,是何等的挑衅。
子凌瞬间从柔情与戏虐的邪恶变成了一头暴怒的狮子。
他的温柔瞬间消失,他跳下床,一把拽住子鸢的脚踝,过大的力度直接捏出了淤血。
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将女人拖着腿拉回自己的身边,粗暴地抱起又踢又打疯狂挣扎的女人,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床上。
根本不给她起身的机会,男人扑上床,床边的帷帐被狠狠拽开,将两人封闭在仅一床大小的空间里。
空气之中的糜乱蒙上了血腥味。
子凌怒火中烧,***更是火上浇油。
子鸢甚至来不及哭喊,便被他狠狠掰开身体,直接侵入。
先前的湿润还未褪去,进入并没有太大的困难。
他的银发如天堑瀑布一般散落在子鸢的胸前,他一手扣住子鸢的双手,将它们按在少女的头顶,一手抱着少女纤细的腰肢。
侵入之后的撕裂感让子鸢眼前一黑,倒抽冷气,浑身颤抖着蒙上冷汗。
子凌像疯了一般,没有了平日的冷静,丧失了一度的温柔,殆尽了无尽的包容,取而代之的只有侵占、掠夺。
他像要将她的每一寸都烙上自己的印记一般,侵略性地动作着。
子鸢被疼痛夺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哭喊着求救,梦呓一般的哭喊声之中,夹杂着羽铮的名字。
挑衅!羞辱!
王者的尊严和骄傲被人践踏,更何况践踏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最爱的女人。
这等耻辱,将男人的怒火和***激发到了顶点。
他抱起摇摇欲坠的女人,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一手撑着她的腰杆带着她律动,另一手暴躁地握住了少女的柔软。
上下、里外一同袭来的痛楚让子鸢更加疯狂地哭喊起来。
而子凌更是残忍地咬住了她粉嫩的锁骨,留下了密集的紫红色吻痕。
不愿再听见一点点那个男人的名字,子凌狠狠吻住了子鸢的唇瓣,狂躁地攻陷子鸢的一切。
然而遭受这一切的子鸢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微弱意识,连视力都开始模糊,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落在胸前,她的唇被子凌吻得有些红肿,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和浅浅的牙印。
她身下溢出的鲜红,顺着腿染红了男人硬挺的凶器,落在了床单上画下点点绝望的红花。
然而,倘若这样便可以失去意识昏迷过去就好了!
渐渐地,在痛苦与撕裂感渐渐有些麻木之后,子凌的粗暴和侵略开始带来莫名的感觉。
难言的奇特舒服感像电流形成的小蛇,从小腹迅速开始爬遍全身。
胸前的茱萸在子凌的天tian、舐、rou捏下,与小腹一同燃起交相呼应的特殊酥麻感。
疼痛,伴随着似乎渴望已久的释放感觉,一波一波冲击着子鸢的身体,击溃子鸢的思维。
子凌察觉到了怀中女人的变化,他开始不再那样粗暴,也停止了暴躁的狂吻。
失去子凌吻的子鸢,并没有再哭喊羽铮的名字。
她的哭声之中,渐渐夹杂着一些舒畅和甜腻的喘息和呼喊。
慢慢地,这些声音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直到痛苦的哭声完全消失,换作了娇喘连连的甜腻的叹息或惊呼声。
子凌的怒火被子鸢甜美的声音慢慢冷却,但燃起的欲火却愈演愈烈。
他起身放下怀中的女人,让她翻身背对自己,又摸到床边的腰带,顺势反绑住了子鸢的双手,左手拉着腰带的一头,右手按住子鸢的腰肢,并抬起了她的翘臀,再次躬身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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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煞风景的分割线――――――――
翌日。
子鸢醒来时,已经是接近傍晚时分。
浑身如被割裂一般的痛楚和双腿的酸痛,让她不得不承认,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那个该千刀万剐的人,并没有在屋内,而子鸢的左脚脚腕上,却拴着一个两指粗的铁环,铁环上连接着一根食指粗细的铁链,链子略长,一直垂到床下的地板上,末端连着一个柚子大小的实心乌黑色铁球。
全身的疼痛和片段的记忆让子鸢无数次萌生自杀的念头,而每每想到金色的那位梦中的男人,她更是羞愧得恨不得化为尘泥。
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子鸢哭了许久,但终于慢慢地稳住了情绪,也渐渐接受了现实。
“我已是惨败之身,此生,再也不可能回到师父身边了。”子鸢想到此,心口剧烈地缩起,痛得无法呼吸,“但,我还不可以死,我要报仇!我一定不能就这样死掉!”
子鸢咬着牙,牙龈因为她用力过度而沁出鲜血。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子鸢擦干脸上的泪痕,揉了揉酸痛的双腿,双眸空洞却充满恨意。
她用力扯了扯脚上的镣铐,几番尝试发现始终无法摆脱后,只得又跌坐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