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话 黑暗的囚室 - 蛇王霸宠,哥哥放开我 - Viridis猫骨
羊脂球“好心”地为子鸢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却吓得子鸢蜷缩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羊脂球见状,轻轻摸了摸子鸢沾满血污的蓬乱长发:“小娘子,妈妈劝你啊,还是别折腾了,乖乖听话,妈妈也不想伤害你啊!你要知道,妈妈这是为你好!以后你过上了好日子,会感激妈妈的!”
子鸢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肥胖女人,下意识地向床里面挪了挪。
她是当真不明白青楼是个什么地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绑她来这里,不明白为什么不放她走,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样虐待她……
子鸢嗓子已发不出声,她啜泣着,心中渐渐绝望。
――――――――――小黑屋分界线――――――――――
子鸢不知道自己被关在不见天日的黑屋子里多久。
身处没有一点点光的小屋子里,她根本分不清昼夜。
时间的长短变得极难感知,身上脏兮兮的汗渍沾着泥土和干涸的血痂。
每次反抗,都只能换来更残酷的对待;每次挣扎,都会遭到更疯狂的虐待。
每隔一段时间,羊脂球会带着饭来这个小黑房子劝说子鸢就范。
子鸢不肯屈服,便没有饭吃。
饥饿感,寒冷和噬骨的绝望,逐渐吞噬着子鸢的意志。
从他们的谈话中渐渐知道,原来青楼就是专门和男人做那种事的地方。
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黑暗中的子鸢想到了那个轻薄过她的子凌,想到了总是会温柔地抱着她的羽铮,想到了笑起来像春风拂面的羽瑟,想起了那个凶巴巴眼神犀利的羽韶……
太久没有吃东西,动辄被毒打和辱骂,子鸢已经没有太多体力熬下去。
好冷。
她蜷着身体,缩在一个小小的墙角,赤/裸的身体靠着冰冷的墙壁,让自己用力挤在角落里,似乎安全了许多。
四周隐约可以听见老鼠的吱吱的叫声,蟑螂蜈蚣爬过的沙沙声。
房间内弥漫着虫尸和老鼠粪便的气味,恶臭不堪。
她已经心力交瘁,疲惫不堪,忘记了害怕。
她想,一定因为她欺骗了师父,才遭到了这样的报应。
她曾经以为子凌是个混蛋,是个十恶不赦的流氓,但是在遭遇了这一切之后,她心中竟思念着子凌的温存。
想念他勾起的唇角,想念他银色如水银一般美丽的长发。
“如果把自己的纯洁贱卖给那些嫖/客,当初,还不如和子凌……至少,他对我是那样温柔的……”子鸢的嘴唇发白,皮肤干涩龟裂,眼睛因为几天不见光,变得非常脆弱。长时间流泪,让她的眼皮肿得通红发亮。她身上的鞭伤,已经发炎流脓,双脚因为一直踩在冰冷的石面上而发紫发黑,长发久未打理,结成一团,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好在屋子内有人更换马桶,子鸢才不必忍受秽物。
“师父……师叔……”子鸢虚弱地喃喃,她隐隐约约看见了一团暖暖的光芒,她想到了梦里让她那般沉迷的子凌,想勾一勾嘴角,却没有一点力气。
“也许,我会死在这里吧。”子鸢淡淡地想到,“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做那些事,我不能给师父蒙羞。”
她虚弱的身体,终于慢慢软下去,她缓缓地滑落,朦胧中,听见有人呼唤她的名字。
“让我就这样死去吧……至少我是清白的……”
――――――――――――――哎……我都不忍心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