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情敌5 - 芦湖恋 - 13695330403
这是苟立光,从今天早上,看到王大力以来,听到他说的,第一句,也是最长的一句,还像人话的话!正在担心,突然这一阵,变得好像正常的王大力,会把他一下认出来。
又听到王大力,好像是在问自己,可是,又只顾享用手上的吃杂么,没有看自己,也没有冲着自己,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记得,以前负责看守这座水闸的,好像是一个姓田的,叫啥么?”王大力停止了,咀嚼口里的食物,想了想又说。“嗷——,对了!我想起来了!是叫田得雨来着!那个老田头,还真有意思,也挺会起名子的!他不给放黄河水,庄稼就得不着雨露!真不愧是,田得雨呀!你说,中国字,厉害不厉害!北京,就是背景;上海,就是商海;老公,就是劳工啊!给后代,起名字的时候,可要注意呀,名字,就是命运啊!”
呵,这个小子,究竟是真疯了,还是假疯了?说的这一番,逻辑缜密的话,一个没有一点文化的,正常的人,也说不出来呀?对面的苟立光,再一次认真地打量着,没有抬头,也没有看自己的王大力。还是那个样子,就像是一个饿死鬼一样,饕餮无度,只是贪婪地吃着。就是吃像,也极像是自己的傻弟弟一样,咬一口面包,又咬一口火腿肠的!听到王大力又说:“哦,对了!记得老田头好像说过,自己要退休了,盼着老家的儿子,能接自己的班!都他妈啥年代了,还接|班?一个看闸放水的,接的啥子班?那个老小子说,接的不是班,接的是编制!我问他,啥叫编制?他说,就是你一旦编制上了,那就得让身后的那根鞭子,不时地抽打着,不时地制裁着!这么说,你还是被编制上啦?”
苟立光看到王大力,像是在问自己,可是又没有看着自己。这时,只见他,吃着吃着,不过瘾了。也学自己的样子,从两个人中间的兜里摸过一瓶酒,在旁边的条石齐整的边缘上,往下一撸,瓶盖即轻松地一下磕飞了去。一仰脖子,即咕咚咕咚地,和喝凉水一样的,灌下好几口白酒去。清晰突出的喉结,速度极快地上下蠕动着。
苟立光心想,看来王大力是将自己,看成是守闸的老田头的接|班的儿子了。显然是,还没有认出自己来。苟立光又想试一试,王大力的思维是不是正常,就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哈酒,没有意思!要不要划两拳呢?”
“划两拳,就划两拳!哥俩好啊——”王大力说着,率先出拳了。
苟立光就着接拳地说:“好就是好啊——,八匹马呀!”
“五魁首啊——”王大力大声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