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入骨 - 闻香识美人 - 桂人河
而杨凡却伸手,替兰香取出她脚指缝的蚯蚓,安慰兰香不已。
此时家里人也吃毕饭,张罗着给兰香烧洗澡水。
那破木桶里装着漂有油腥的、菜叶的热水,让兰香洗澡时,兰香惊叫:“这就是洗澡水?”
杨凡点点头叹了口气:“我家就是用这锅煮菜,用这锅热洗澡水的!”
兰香浑身颤抖,当杨凡替兰香提着桶在井旁露天的地方,围着一块塑料布,天上一轮明月皎洁。
兰香就在杨凡的围布里蹲在里面暗泣无声的洗着身子。
那布也半透明着,能看到兰香的身是如此的颀长秀曲。
兰香的泪掉进桶里,混进油腻的热水里,被毛巾沾湿又擦拭到洁白玲珑的**上。
站在布帘外的杨凡,风吹开布缝隐约见到兰香迷人的身体。
他只有悲伤,却起不了一丝的欲念。
洗完澡后的兰香,硬是被家人安排和杨凡睡在全家最“豪华”的睡房里,那床底全是用稻草铺垫着。
兰香和杨凡贴身而睡,她捉着杨凡的手抚着自己的胳膊,上面全是光滑的油腻。
兰香仍沉浸在刚才那穷苦的震撼中,她无限嗔怨的说:“杨凡,你家就这样长年的用煮菜的锅烧的水洗澡啊!
你瞧,我的身上全是油腻,粘在身上真是难受啊!啊,还很庠!”
杨凡说:“香,委屈你了,真的,我都说我家穷了,叫你不回来了了,你偏要回来!
你身上庠是吗?那是稻草上的虱子和跳蚤惹的!”
兰香就举起粉拳猛擂杨凡的胸膛:“啊,死杨凡,我被你气死了!早知道你家里穷,但没有想到竟是这么穷的啊!
穷的都到骨头里了啊!
喂,你三弟那手腕的骨头棱生如此怕人,是怎么回事啊?”
兰香胳膊捅了捅身旁的杨凡,杨凡犹豫着要不要让她知道,但他心一横,还是照实说了:“他出生下来就有了这骨头的棱生,算命先生说是祖坟风水报应。
原来是我爷爷替他爸爸捡骨时,收捡骨头哗啦一下就扔进缸里。
而正确的就是由脚骨到头骨按次序小心的捡放到缸里的……”
兰香一听杨凡如此说,就惊的“啊”一声,身子不由贴得杨凡紧紧的。
她的饱满和柔情都温暖着杨凡的身子,异性的温柔把黑暗中的无边恐惧都驱散了。
兰香轻声说:“你这么说,也真是祖坟的作怪呢!杨凡,下次请风水先生看看吧!
你家的穷,让人见了都心碎,你这辈子真是艰难的啊!
以后如何娶媳妇啊!有哪个女孩子能接爱得了你的家庭啊!”
杨凡听着兰香的怜慰,浑身暖流涌动,他声碎的说:“啊,未来,得的见吗?
看不见!
兰香,此刻有你躺在我的身边,仿佛做梦一样。
有这一夜就够了,以后我哪怕是下贱、卑微都不足惜了……”
杨凡就弯曲着身子贴近兰香,闻着她那清香诱人的身子味道,无法想透的未来跟这夜的顶棚一样漆黑。
只有这身旁这清香的女孩子才是自己那心灵的安全停靠吧。
杨凡很苦,,兰香也很怨,二人一时不说话。
杨凡的手却有些不老实的要在兰香的身上游动。
兰香却扭动着身子,轻声说:“这里好庠啊,杨凡我要去那个了!”
杨凡说:“哪个啊!大还是小!
大的要到屋后的甘蔗地里,而且我陪着你去。
那厕所却是村东头半里处,夜里是不好去的。
小的呢,你就到天井里撒吧!”
兰香犹豫了一会,轻声说:“小的!
可那天井月光亮亮的,怎么解决呢?有人偷看的!”
不想,兰香的肚子却咕的叫了一声,杨凡笑了。
兰香收紧肚子,本是要来大的,只能忍吧。
她起身,由杨凡划亮了火柴带着走。
到了屋尾的木桶里,然后就说:“你蹲在木桶里解决吧!”
兰香借着火光,见那木桶边沿黑色的污渍和黄湿的尿渍,那美丽的脸就苍凉抽搐。
她只得掏出纸巾擦拭桶沿,另外铺上崭新纸巾,催杨凡走开。
她坐在那恶心的桶沿上,左手掩着胸口,右手捂着鼻子,半晌才解决了问题。
起身时,由于房子里立刻弥漫了很浓的余味。
兰香缩身进被窝里,靠在杨凡身旁。
鼻子里还闻到充斥满屋的骚味,她轻声对杨凡说:“在你家小解也这么遭罪,这屋里的味也太浓了!”
杨凡紧紧的抱紧她,唇贴着她的柔软耳垂怜惜道:“兰香,委屈你了!我家就这情况啊!”
差点
兰香叹了口气,黑暗中她的眼睛如此明亮,柔软的身子靠得杨凡紧紧的。
兰香半抱着杨凡,她的唇还带着热气,带着兰花的清香,贴了上来——
那秀发就先披散开来,蒙在杨凡的脸上。
她的身子像那幽兰花覆盖着杨凡,她的唇贴着杨凡的嘴唇——
四唇刚一触的霎那,电击一样,二人浑身都颤抖了。
啊!这香香的唇,润润的齿香,这柔挺的鼻翼,那缎锦一样身子,就这样恩赐着杨凡……
杨凡感恩的吮着她的唇,仔细的体会着那唇面的纹理,不擦脂丹的天然,那黑暗中兰香酒窝的陷靥如白兰花的瓣纹。
轻轻的,柔柔的,她在笑。
呵气如兰!
杨凡的手已经环抱住她的身子,她的纤腰——
此时却是碎花格子的裙背,那心结的带子随着身子的揉动而飘舞。
杨凡的手轻轻要解掉,而兰香的舌已经在杨凡的唇间来回柔滑,浅控入他的齿痕,那从她的舌里带来的清香就透入杨凡的齿间……
是薄荷的味道!
杨凡的上下齿张开了,也伸舌和她缠在一起,丁香柔赤,咽生齿香,入愁肠而生体凉!
兰香呼吸急促,她的手就捉着杨凡的手揉上自己的饱满,然后不满足的要按下那平坦而低陷的地方……
那里——已经蒸腾湿润,开合着要接纳着这苦命的根儿!
兰香只觉脑海里电光雷闪,那幸福的激流在体内吞涌……
她此时已经忘记了所有,只想在这一刻,把自己全部给了杨凡——
给了他吧,全部给了他,这二十年的处子之香……
此时顶棚有吱吱的叫声,还有那追逐和撕咬声,扑扑掉在杨凡和兰香滚动的身上。
兰香惊的倒翻在床,跌身上的东西还爬行开来,吱吱叫着……
杨凡手抓起其中一只,它狂叫不已,另一只已经顺着兰香的腿爬走了。
兰香此时已惊悸得脸色发白,浑身由激情转瘫软无力。
她在杨凡划亮火柴的光中,正见杨凡手中捉着一只睁眼呲牙的黑毛老鼠!
兰香哇一声,张嘴就吐了,那已经吃下去的鸡肉和玉米糊全吐在杨凡的身上!
——把他的光赤上半身,都吐得狼藉不堪,好像白宣纸上跌泼了五颜六色的颜料……
杨凡苦笑着:“幸亏没穿衣服!”
杨凡起身到井台去,打水冲洗全身净了。
回来时,却见兰香缩在床角,已经脸白眼茫,惊悸的摆着头,形如中邪。
杨凡抱着她的身子,不停的安慰。
末了,兰香回过神来说:“杨凡,你家里太恐惧了,我现在就想走了!”
杨凡说:“啊,兰香,委屈你了。我们到天井去吧,那里有许多的星星,那里风也凉爽!”
杨凡就移席到天井的空旷处,和兰香并身坐在一起,看着那天上的流星。
未几,却有不少的流星划过,它们的光线是如此的灿然,划过了头顶,离兰香那盘结的发顶是如此的近。
是兰香的发饰罢?不然怎么停留得这么近,这么逗留?
兰香就这么偎着杨凡子,安静的睡去了。
杨凡一动不敢动,直到天边启明星亮了,东方露白。
兰香揉着睡眼醒来,甜甜的吻着杨凡,杨凡热情的回吻,一时情醉。
分开唇后,看着杨凡唇上带着自己唇上的秽印,兰香晕红着脸,羞道:“啊,杨凡,昨晚吐了,没刷牙洗嘴,你被我吻脏了,嘻嘻!
杨凡一抹嘴唇,笑了∶“香,你身上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再亲我一下吧!”
兰香转开脸娇嗔∶‘’贫嘴!尽会哄女孩子!
这艰难的夜终于过了!杨凡,我们回山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