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绝情只为断心055 - 帝鳳:这女帝太冷,要抱抱 - 夕一旋
痛得几乎晕过去的芍药,终究疼痛得发出一声吼叫,悲痛且苍凉。秀发,霓裳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的发搭在白得透明的双颊上,干涸的唇几乎都被咬破,全身蜷缩成一团,除去那双强韧而清澈的眼眸,她的身体好似被无数的马儿肆掠践踏般,痛楚难堪。这种痛,让她想撞墙,想自虐,想死...
舞陌篱心疼,每次毒发时总能让她束手无策。轩子凌被芍药吓退了,可她们知道他并没有真正的离开。某角落,他双眼通红,呼吸紧促死死抓着痛不欲生的芍药,紧握的拳头终究抑制不过狠狠地砸向墙角,不顾手上的血渍,心疼的望了她们眼后快速闪身不见。
就在轩子凌消失之后,芍药最终敌不过病毒的啃噬,昏睡过去。舞陌篱心若针扎,紧紧抱着全身凉透散发着冰冷的芍药,头死死抵着她的额头,神色冷漠“没事了,没事了,没人能带走你,没有人能...”
二日。
铁柔等人自然注意到了昨晚的声响,虽然只是看了眼情形后并迅速疏散了人群,自己也是安慰几下就离开了。这并不是意味着她不够关心,而是刚安排好家父的后事后,并听说石头寨的江痕醒了,醒后并执意要见铁柔、正拖着病重之体站在镖局门外...说是直到看见铁柔为止。
本以为那次离开心就死了,可再听他名,心依旧止不住的痛。
“篱儿。芍药有醒过么?”铁柔轻声走近,看着一夜没合眼的舞陌篱。担忧的递给她一块热帕,“敷敷脸,你去休息,我来看着。”
房间一片平静,舞陌篱摇摇头,手握着芍药的手又紧了紧。隐隐的担忧一直未散去,忽而转头看向铁柔,“去准备一些冰莲水枣汤,熬得越久越好。还要诃子,玛瑙脚,冬虫夏草、蜈蚣,毒蝎,盘蛇.泡成药水..谢谢。”说完后并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苍白无血色的芍药,心似滴血一样疼惜。
铁柔暗叹一声,面色疲惫,“我这就叫人准备,可,你要去休息。”
窗外初阳倾泻一片,透过雕花窗,带来丝丝温暖。铁柔见她未回答,也不再说话。转身并准备端着水盆出去,到门口,却听一声清冷从后传来。“江痕来找你了。”
她身形一顿,心口堵塞。艰难开口“嗯,听说才醒。”
突愕的一句,却无形中把气氛下降变得冷冽,房间的莫名花朵带着别样的气味在空气中飘荡。她了解铁柔的处境,她现在唯一要做的无非是报杀父之仇,而江痕的感情更像一道疤,碰不得,一碰就疼。但是,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若非芍药如此待她,她也绝不多问一句。
“现在有什么打算?”
紧紧端着水盆的手,骨节分明,青筋凸显。她强忍着心口的难受,不知作何回答。这个问题,她都不知道问了自己多少遍,每夜的翻来覆去,每天的逞强都让她憋不过气...她到底该怎么办?她不知道。?
“就这么一直逃避??你以为逃避能解决问题的话就逃避去吧。”铁柔的沉默让舞陌篱心头一冷,眉梢隐隐带上风霜,冰冷的话语再次带着诡异飘过铁柔耳际。
铁柔心头轻颤,舞陌篱的话,她明白。可是...她真的能放下么??那些关于过去那些好的坏的记忆如一把印记深深的刻在脑海里,父亲在世时,她可以任性,刁钻,精灵。嫁人后,她以为能一直做一个甜蜜幸福的小女人,可惜一切都变了,再毫无准备下,一切都放佛从天堂落入地狱般。她的世界几乎都黑了...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篱儿。”语毕,轻柔踏出了房门。或许,舞陌篱的话是对的,逃避不能解决问题,那只是懦弱的表现。既然都逞强那么久,何不继续装下去...
铁柔刚走,片刻间。房间并闪现了几个墨衣人,严谨且恭敬的立于一旁“仔细查查白玲儿及楚尘去处,以及目前的形势。”一头墨发高高挽于身后,面如寒冰,冷酷的向一旁墨衣人下达命令。她已换回了女装,依旧一身素衣清然绝意,黑眸森幽无声的扫了眼几人。
“带话给银玄,我要见他。”
“是。”
又是一个金黄天,在芍药清醒后,懒散的阳光带着春天的暖意落在后山间。树枝被撕成无数片碎金,映在清爽的林间。自从被银一一眼识破她的女儿身后,她被不再乔装。一身青衣紧贴出细致地蜂腰,一头墨黑的秀发始终被高高禁锢在身后。远远瞧去俊俏挺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