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3如此味道 - 三国大教皇 - 星云战火
帝国大剧院的首演礼让帝国的百姓们趋之若鹜。虽然五十两白银一张的票价却让很多普通人家望而却步。但是帝国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首场六百张价值五十两白银的普通坐席两日之内便被洛阳、长安一代的士族富贾一扫而空。闻讯赶來的齐州、青州、豫州、凉州一代的富人们來晚一步。只好再添五十两白银购买二层的豪华坐席。
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仍觉这钱花的值。试问家中。乡里乡亲。有几人见过九五之尊的皇上。他们见过。不但见过还跟教皇陛下同堂听戏。这不但会为他们赢得面子。还能让他们增添不少日常的谈资。一想到这儿他们就觉得兴奋。
诚然。Www。。com位于三层的包厢价格最为昂贵。但人们的对它们的热衷程度却一点也不比普通坐席低。因为它只有十二个……十二个与教皇陛下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帝国从來不乏资产雄厚的商人。五万两白银对于他们雄厚的资本储备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运些产物來回一趟济州就赚回几十甚至几百个五万回來。这点钱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所以。包厢公开拍卖伊始。帝国各州豪门富贾相继出手。在他们竞相出价下。包厢的拍卖会俨然成了他们比拼财富的舞台。大有一副包不下包厢就代表他们的财富比别人少模样。
拍卖会由此发展成了砸钱比赛。谁砸得多就代表谁的腰包更鼓。谁的底气更足。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起初。商人之间还算客气。拼了一天一夜之后各个眼红脖子粗。“老子加十万。”大嗓门一亮。以体现出自己的底气更足。
“老子加五十万。你还敢加吗。”那人得意洋洋道。
五万加十万。家五十万。包厢价格一跃升到六十五万。大嗓门一脸不屑。“老子加一百。一口价:一百六十五万。”
刚才得意那位一听这话脸立刻青了。“一百六十五万就为听一年的曲。你这个疯子。”说完。灰溜溜的走了。
大嗓门那位则冲着他的背影喊到:“瞧你那副穷酸相。老子有的是钱。有钱就是任性。老子不但要花一百多万听曲。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老子还想拿几十万白银去打水漂。”
一听这话。大嗓门的仆人流着口水走到大嗓门边。问:“老爷。你啥时候拿银子去打水漂。”
“干什么。”
仆人搓着手喜滋滋道:“我好去水里捞钱啊。”
“滚犊子。”大嗓门踹了仆人一脚。“老爷我那是在说笑呢。你听不出來。对了。花一百六十五万租包厢这事儿别让大太太知道。要不然她又要找我麻烦。”
“哎。好嘞。”
得。这位还是个气管炎。
像这样拍卖会一共经历了十二场。最终十二个包厢以均价八十万两白银的价格抛售一空。Www。。com栾奕空手套白狼。用一场商业演出赚了一千多万两白银的收入。不但把歌剧院的制造成本赚了回來。在填补编作霓裳羽衣大曲的支出之后还有盈余可谓赚了个盆满钵满。
门票售空。演出的日子随之而來。
演出当日。帝国精英阶层的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穿过皇宫前庭改造的广场。來到帝国歌剧院所在的位置。
剧院前的空地上。颇有商业头脑的小商小贩在卫兵引导下。有序的摆起了小摊。卖糕点的、水果的、糖果的、糖葫芦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有乡绅富贾各取所需。买了些许。却在进入歌剧院时被卫兵拦了下來。他们好言告诉乡绅富贾。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帝国歌剧院时高雅场所。外來的俗物一概不许入内。
乡绅富贾对此很能理解。毕竟此次那是与陛下一同听曲。必要的规矩还是要讲的。便主动将手中物什上缴。两手空空跨入剧场。对号入座。
落座约莫一炷香的工夫。便听一阵激烈的掌声从头顶向下方传递而來。众人起初不知何故。抬头正见三楼中间的包房里闪出几个人影。由于距离较远。他们虽看不清來者的面貌。却立刻猜出了人影的身份。“陛下來了。”
來时。他们得到通知。介于剧场过道狭窄。观看演出的人们又太多。无法行全礼。所以今日剧场里的人们不必叩首。只需用拱手作揖和鼓掌的方式表达敬意便可。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在场的观众们牢记着这些规则。一一照做。更为热烈的掌声在观剧厅里氤氲开來。“吾皇万岁万万岁。”
高台上。栾奕右手连摆。向百姓们质疑。随后对着面前的镶着金边的铜皮喇叭高喊:“诸位免礼。落座吧。”
看到教皇当面。台下的观众兴奋难当。有的人甚至两眼通红。在胸前画起了十字。
“陛下向我招手了。”
有人纠正道:“不是‘我’。是‘我们’。向我们招手了。”他接着神经兮兮的说:“不但招手。还给咱们说话了呢。让咱们免礼、落座。你说这算不算圣旨。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咱们这算不算接过圣旨了。”
“算。怎么不算。咱们也算领过圣旨的人了。”
一众百姓竟因此变得快活起來。
高台上。栾奕左右两边分别坐着杨婉、孙尚香以及甄宓。作为实际上的皇后杨婉坐在右侧。她旁边跟着她的儿子。。也就是栾奕的长子栾平;甄宓借着在栾家不可撼动的地位。坐在栾奕的左侧。她的身旁则是孙尚香和次子栾慰。
至于蔡琰和貂蝉。现在正在后台做着开演前最后的准备。栾奕本想下去看看她们。。也來次探班。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时候过去难免会让乐师紧张。万一因此影响到演出质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遂既悻悻作罢。等到演出结束后再去探望不迟。
想完这些。栾奕的视线游离到坐在包厢角落里的那人身上。暗叹自己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就因了此人的插足变得尴尬起來。。这个人就是羌族牢姐部落的头领老苦冬。
这老家伙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如他说是个巧合。帝国大剧院首演第一天他恰巧來洛阳办事。來就來吧。这老家伙一听说大剧院要上演旷世之曲。便想來听。
听就听吧。买票就是……可是老苦冬这人出了名的抠门。他想享受别人享受不了的待遇。又想一毛不拔。于是他找到栾奕。死皮赖脸非要到栾奕的包厢听戏。
说起來。苦冬此人整体來说还是很不错的。他为人精明、幽默、开朗。待人友善、谦逊、有礼。所以栾奕跟他私交不错。也知道他之所以抠门。并非他源自骨子里小气。而是以前烧当羌统治羌部的时候。牢姐羌被欺负怕了。他们替烧当羌人赚钱。交不上税负迎接他们的便是灭族之灾。他太害怕贫穷了。这才在几十年时间里养成了抠门的习惯。
他的抠门情有可原。栾奕不但了解。还不禁生出几分恻隐之心。
所以。在老苦冬找出各种理由找栾奕噌曲听的时候。栾奕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就答应了苦冬的请求。Www。。com
不过直到坐到一个包厢里。栾奕才发觉自己的选择是那么的错误……错的离谱。至于原因。。之前会见老苦冬都是在宽敞的大殿里保持一定距离。所以栾奕一直沒发觉苦冬有狐臭。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兴许是整天吃牛羊肉的问題。苦冬身上还一股浓浓的膻味。尽管苦冬自己似乎也察觉了这一尴尬的问題。所以临來前熏了些香料。并抹了些西域香精之类的东西。试图掩盖体味儿。
但是他这样做非但沒有达成预期的效果。乱七八糟各种香味跟狐臭、体臭融合到一起。味道反而更加诡异、难闻了。
栾奕咽一口唾沫。屏住鼻息。为了给老苦冬留面子。他沒多说什么。而是对苦冬笑了笑。举起手里精致的琉璃杯遥敬了一下。轻抿了一口。
杯酒下肚。苦冬脸上那明显的局促不安神情消逝了不少。也冲栾奕还以热情的微笑。
放下酒杯。栾奕将视线投向右手边的杨婉。显然……不透风的包厢内。苦冬身上的异味儿让出自豪门的她很不适应。现正用帕子围着鼻子。眉关紧缩。坐在杨婉右手边的栾平则是另一番态度。他腰板听得倍直。仿佛身后别了个十字架。他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如同浑浊的刺鼻气味不存在一般。
看了栾平这番表现。栾奕十分满意。作为他的长子。未來储君的首选。就该有这份气度和胸怀。连着点儿怪味儿都忍不下。又如何受的住登基之后所面临的重重困难。还有什么资格统御万民。想到这儿。栾奕欣慰的点了点头。
与杨婉截然相反的。直肠子的孙尚香皱着眉头张口就问:“哎呦。这什么味儿啊。”
老苦冬一脸尴尬的舔了舔嘴唇。“这……那……”
出乎老苦冬意料的。当他间接表示味道來自于自己之后。孙尚香非但沒有嫌弃他。反而对他身上的味道这么奇怪很赶兴趣。“哎。你身上为什么是这个味儿的。羌族同胞都这样吗。还是单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