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睡觉 - 永裂 - 望钟
“大哲子，你睡过觉吗？”
“很久以前睡过。”
“我也是。你还记得睡觉是什么感觉吗？”
“不记得了，太久了。”
“我也是。睡觉，不是闭上眼就能睡吗？”
“确实是这样，这个我记得。”
“那么，闭上眼之后怎么就睡了，你可记得？”
“大概就是那样睡着了吧？”
“闭上眼，上眼皮盖住眼珠？”
“是的。”
“就睡着了？”
“是的。”
“咱们怎么就不睡觉了呢？”
“按说，这是修炼后的福利。”
“福利吗？”
“是的。怎么，你想睡觉了？”
“嗯。但已经没法睡了。”
“是的。现在一闭上眼出现的是那股气。”
“那股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