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大小王 - 我和女上司的秘密 - 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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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到了楼下的时候，我接到了萧雅菲打给我的电话，是用酒店的座机打的。※ [夜][书][阁]——[ye][Shu][Ge].[com] ※我接了，她对我说：“陆英军，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以后不要求我嫁给你，最好不要跪在地上求我。”
“你放心，世界上比你好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你太自以为是了。”我说。
“好吧，我们走着瞧。你不会甩了我的，这世界只有我甩男人，不可能有男人甩了我！”她说到最后是喊出来的，像是一个妖精一样的喊叫。接着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这个疯子，简直不可理喻。
当我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看到老王正在他的根据地坐着抽烟呢。他表情淡漠，眼神迷离。一边抽烟，一边打量天空，要多沧桑有多沧桑。我过去蹲在他的旁边说：“谢谢你啊！”
他只是转头看看我，然后叹了口气说：“想不到我竟然还会去和人打架。往事已不能追，往事又怎堪回味？”
我说：“怎么会？怎么会忘了那温柔的滋味，怎么会相信你永不后悔。”
“你也听过这首歌吗？”他问我。
“大小王是怎么回事儿？”我问。
“什么大小王？”
“就是你在桥下说的，大小王。”
“我随口胡说的，没有实际的意义。有个名字能唬人，难道你不觉得吗？”
在我看来事情可没这么简单。他这时候把屁股抬了起来，转身进了ATM机房，到了里面后，铺开墙角的褥子，然后躺在了上面。我也跟了进去，坐在他的身旁，和他一起抽烟。偶尔进来取钱的人看到我们后，根本不害怕。老王已经美名扬了。来的人还会问候一下：“老王，这是你朋友？”
“这是咱们小区的。”老王回答。
来的人听了后，还会对我微微一笑，然后转过身去取钱。我想，在他们看来，有老王在这里，反而会安全很多。老王似乎成了东方明珠城的门神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外面的人越来越少了。我看看表已经半夜，于是站了起来说：“老王，你有困难的话尽管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助你。”
“你能帮助我的就是赶快离开，我要睡觉了。”他闭着眼摆摆手。
我把剩下的半盒烟放下了，然后站起来说：“烟给你放这里了，我回去了。”
到了家后，我看着步蓝旗的房门笑笑，心说这次你看不到了吧。我洋洋得意地开门进了屋子，却惊奇地发现步蓝旗坐在我的沙发里，而杨圆圆正在热情地和她一起聊天。看得出来，两个人相谈甚欢，这是我搞不懂的。我瞪圆了眼睛说：“步蓝旗，你是怎么进来的？”
步蓝旗和杨圆圆都看着我，俩人的表情都那么的诡异。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呀？
之后，步蓝旗不屑地看着我一笑。
杨圆圆这时候说：“小陆，你和她认识？”
“难道你们认识？”我反问。
步蓝旗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呼出，说：“陆英军，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才来东方明珠城几天啊！我和杨圆圆已经在这里住了N年了。难不成你自以为是地认为你金屋藏娇了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同志们，我为什么就觉得她俩不认识呢？这主观思想试图去掩盖客观事实的做法是那么的幼稚，就连我这种智商的家伙都犯了这个低级的错误。之后，杨圆圆笑呵呵看着我说：“小陆，步蓝旗是我表姐，是我姑姑的女儿。我们两个一起在这里买的房子啊！这很奇怪吗？”
步蓝旗这时候看着我皱皱眉，一种真拿我没办法的表情。然后说：“你身上怎么这么湿呀？外面没下雨吧！”
我知道，这些是刚才搂着萧雅菲的时候弄上的。我说没啥，含糊地哦了一声。然后拿着干净衣服走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洗完了后我一边擦头一边出来，就听步蓝旗说：“当人们发现化石的时候，认为那是泥土想进化成妖精，但是它失败了。当时没有人意识到那是几千万年前动物的残骸。现在的社会也一样，很多人都是意识不清，活在自己狭隘的世界观里。”
我说：“这件事我是狭隘了，你不用举例说明了。我不是个活在自己狭隘的世界观里的人，我只是被自己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了。我承认，你表妹很有诱惑力，我潜意识里认为，那是我的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的心情真的糟透了。先是萧雅菲，紧接着就是步蓝旗挤兑我。你当我在乎你们的挤兑吗？我说：“你有办法就想去，没办法就回家睡觉去吧。”本来打算说没办法死去，但是没好意思说这么狠。
步蓝旗的脸都气白了，她哼了一声说：“你就是个混蛋，圆圆，我们走。”
想不到的是，杨圆圆撇撇嘴说：“我不习惯住在别人家，我和小陆在屋子里挤挤吧！”
卧槽！这女的太给力了，我受宠若惊。看着她激动地差点哭出来。我含情脉脉地看着杨圆圆咬咬嘴唇，一切尽在不言中。然后我坐到了电脑前，打开了电脑开始看新闻。突然脑袋里有了个大小王的概念。于是进了百度去搜“秦皇岛大小王”。结果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步蓝旗气跑了，她走后，杨圆圆哈哈地笑了起来。她坐在床上拍着大腿笑，然后对我说：“小陆，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了。”
“挨揍还这么开心？”我问。
“步蓝旗长这么大，一直恶心我，你知道吗？”她说：“从小大人们我俩就比个子，结果各有胜负，到现在看，基本差不多。后来就和我比男朋友，比买房子。她总是能找到更好的男朋友，但是分手的更快，我好不容易我找到了一个可以结婚的觉得要赢一次，但是到了今天这样，我确定自己失败了。但是我突然发现，她似乎是爱上你了，结果你和我住在一起，这件事太有意思了。”
接着，她站在床上跳了起来。我说小心床别塌了，她说床结实着呢，你不觉得这床很结实吗？这是我花了八千多大洋买回来的呢。我这才理解到了土豪和屌丝的区别。屌丝永远是屌丝，成不了土豪啊！也许在他们土豪看来，买个床花八千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我们屌丝听了震惊之余只能装作云淡风轻的淡定样子。在心里咋舌不已。
本以为步蓝旗和杨圆圆是闺蜜呢，但是此刻看来，她俩不像是闺蜜，倒像是互相为敌的战士。也是，好像闺蜜之间都是在战斗的，这和男人之间的友谊可不太一样。我看着她，突然有种幡然醒悟的感觉，我可能是把这个社会想的太好了，这种想法是源自对公务员阶层的讨厌。
我觉得社会上应该是一片净土，真的到了社会之中才发现，原来这里也是勾心斗角，还不如公务员之间更团结一些。
可以说，以前当公务员的时候，我们党员之间开始能够互相肯定的，我们互相帮助，互相体谅。大家一起干一些事情，一起致富什么的。
在我们看来，自己和众多的老百姓是不一样的，我们统治阶层的人们必须团结一致才能治理好下面的百姓。我虽然不太认同这样的思想，但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现在看来，老百姓之所以能如此容易地被“统治阶层”统治，而不是被“服务阶层”服务，完全是没有一种集体观念，一盘散沙。之后形成了一种畸形的社会现状，那就是自己出钱请人来管理和统治自己，自己花钱请人来欺压和剥削自己。这简直就是个笑话，这是国际笑话，但是实实在在就在中国发生了。
我一方面不齿于做一个公务员，另一方面对公务员内部的团结还是肯定的。在我当镇长的那段时间里，我经常出口伤人，但是那些人根本就不在意这些，总是包容和体谅我。为什么呢？因为我是他们一类的人。倒是那些上访的人，那是抓到一批关押一批，拘留一批。为什么对他们那么苛刻呢？因为他们和我们不是一类人，是老百姓，我们必须统治他们才行，把这种人打压在萌芽状态，不然我们的日子还能过好吗？
可以说，只要公务员意识不到自己是在为谁工作，这种状况永远不会好转。但凡老百姓没有争取自己权利的意识老是被人代表，公务员永远意识不到自己是在为谁工作。这似乎是个很奇妙的逻辑。
我看了会新闻，然后关了电脑，顺口问了句：“你在秦皇岛这么久了，听说过大小王吗？”
“那还是我上学时候的事情了吧！上初中的时候听说过，在京津冀最大的流氓，但是突然有一天听说大王抓进去了，小王到底什么样就不知道了。不仅有大小王，整幅扑克牌都有，就像是梁山泊一百单八将那样，都是华北这一代最坏的人。”
我说：“他们是一个组织？我怎么没听过？”
“不是一个组织，有些人是一起的，但是大多数都是单干的，这个排名也不知道是谁给排的，好像当时还出了专门的扑克牌，五十四张牌代表五十四个人，只是小王是最神秘的，甚至男女都说不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小王是大王的副手。传言说小王是女的，是大王的马子，大王进去后，小王就离开了华北，去云南那一带了吧。”
“你倒是清楚啊！”我呼出一口气说，“现在还能找到那副扑克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