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忌日 - 夜色豪门：哥哥，别闹了 - 面非瘫
从前到现在，她一直叫他哥哥，不管他对她做了什么，这就好像一条最坚固的绳索维系着什么。
可是刚刚她居然敢叫他‘凌霄’。
凌霄不知道凌霄不知道如果他若不再是她的哥哥，她又会把他当作什么，他又能作她的什么。
“小蝶怎么样，她没事吧？”看到凌霄走过来，慕静柔着急地跑到他跟前。
凌霄看着她，没作答，笑了一下，有点苦涩。
安静的气氛显得尴尬，慕静柔从没见过像今天这样沉默的凌霄。
“静柔。”慕家庄园前，凌霄叫住了慕静柔。
“嗯？”慕静柔疑惑地转过身。
凌霄鲜少迟疑地开口，“项链，可以还给我吗？”
目光格外决绝。
……
“一个女孩子家天天待到三更半夜才回家，这像话吗？！真不知道你能上哪鬼混去！你怎么就一点记性都没有呢！”沈思仪对着凌暮蝶不客气地说道，凌家上下噤声不语。
“非要大个肚子回来才罢休吗？别说你没家教，是我管不了！我可真没这个福气管你！”沈思仪冷哼地转过脸，从她嫁到凌家开始，虽然表面上风光，她也知道谁都不拿她当凌家的正夫人，凌家本家的聚会也很少叫她，后来凌暮蝶也出了那档子事，她对她又怎么有好脸色，而且……
“思仪，这都过去多久了，别有完没完的，小蝶你也是，要晚回来就该家打个电话。”凌震东在旁边向着谁也不是，就各说了一句。
“知道了，爸爸。”凌暮蝶低着头。
在凌震东的记忆里，凌暮蝶一直扬着一张小小笑脸，从小的时候第一次抱起她的时候开始，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笑得越来越少了，也不知道一向温顺的她怎么会干出那样出格的事。
外面进车的声音让沈思仪站起了身，“阿霄回来了。”
凌震东也看了一眼，随之皱起了眉。
凌霄进来的时候微怔了一下，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的凌暮蝶，又看了周遭人，很难想象这会是一家人。
“阿霄，明天是你妈妈的忌日……”凌震东一开口便垂下了眼。
凌霄却大笑，似乎这是个无比可笑的笑话。
“忌日？不对吧，应该是你再婚纪念日吧！”
四年前，凌霄母亲汪敏珍下葬的当天，沈思仪便登堂入室成了凌家的少奶奶，凌霄乘坐最早班的飞机从美国飞回来，却在葬礼上看到两个陌生人站在母亲的棺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