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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诞_丞相乃是铮铮铁骨的男儿,你呢? - 浮云纪之丞相别怂 - 大夫有酒

寿诞_丞相乃是铮铮铁骨的男儿,你呢? - 浮云纪之丞相别怂 - 大夫有酒

前情提要:禹国皇帝君毅四十大寿普天同庆,邻国西北齐奈王子和飞雁公主来贺。

寿诞宴席上飞雁公主试探禹国人才,陆祎以精通西北各路语言闻名。

狩猎大会上举行“百里挑一”比赛,太子君和沂与叶芾应战取胜。

宿营溱山,叶芾遭遇绑架,与前来营救的君子昀一同坠崖,后被禁军统领钦明日带回京城关押。

皇帝突发重病,太子与三皇子摄政。

阿鸾假扮叶芾,故意当众刺杀君子昀,获罪并免去丞相职权,叶芾从藏书阁逃出来后被太子抓获,软禁在家,后自请进宫照顾病重的皇帝,发现恩师温榭患了同样的病症。

在二位老人病重,御医们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同门师兄陆清归带着一妙龄女子阿枝出现在京城,并给了叶芾治疗君毅温榭的药物。

路上行人很少,最近京中不太平,百姓都好像知晓一般,偶尔点柱香祈祷平安。

这不,叶芾又嗅到了丝丝缕缕香火的味儿。

百姓真有趣儿,也不知有没有一缕香烟是为她祈祷的。

叶芾面若春花,带着笑意,跟在身边的人却是一直紧张严肃,这个丞相,看着不搞事情好说话,可事情却接二连三找上她。

上次那个卖花女事件,差点没让君和沂吃了这群人!丞相,你可别出幺蛾子了。

都说心里想什么,上天一定开眼,给你应验。

瞧那正前方,白衣飘飘的林孟升携着京兆尹径直朝着叶芾一行人走过来。

叶芾看到了,自是要上前说话。而看守的人,自然是要阻拦一二。

还以为那些个翩翩公子都手无缚鸡之力,可这对林大仙人显然是谬论。

只见林孟升衣袂翻飞几个反转,侍卫尽数被他带在一边纠缠戏耍。

而叶芾与余相顾恰好可以慢慢叙旧。

“余相顾,这是不是整太大阵仗了?”叶芾回头看了眼打得正开心的林孟升……

余相顾充耳不闻,拉过叶芾瘦弱的手,严肃地说:“听方俨说朝中事情已经部署好了,你明天……万事小心。”

“嗯。”叶芾点了点头。

余相顾不放心的叮嘱:“答应你的‘桃花源’我也准备好了……明天,咱们就走吧!”

叶芾这阵子走的神都被余相顾这句认真十足的话拉回来了。

叶芾瞪大眼睛,明显带有惊讶的神色:“要离开了?”

“嗯,京城的局势,太复杂了。”

对叶芾这样渴求简单的人来说,确实过于复杂。

而余相顾,也觉得有些疲累了。

叶芾迟疑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最后都望向还在转呀转,绕呀绕的林孟升。

这样的人,以后怕是遇不到了。

“放心吧,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几个看守侍卫被林孟升耍得团团转,正愤愤不平要摆阵势时,被林孟升突然:“停!我还要回家吃饭,不跟你们玩儿了!”

说完,林孟升遛到了余相顾身后。

而余相顾站到几人面前,大义凛然开口道:“本官与丞相闲叙几句也不行?”

几人不敢开口,京城大员,鼎鼎有名的京兆衙门大臣。谁他喵的敢惹。

叶芾笑着,晃着去了温府。

得到了陆大夫的神仙药,叶芾整日苦着的脸舒展了三分。

与付讫秘密商量了最佳的服药时间,顺带找阿枝姑娘多要了一些睡圣散。

“付太医,即使陛下解了毒,也务必让他暂时陷入沉睡状态,本相还有些事情需要解决。”

叶芾一派奸佞模样,“威胁”着良善的付讫调药配方。安排好事情后拍了拍袖子,准备回相府睡一天一度的午觉。

付讫摸了摸头,颇为不解道:“景阳王让我什么都听丞相的,是不是有点太冒险呀?”

不管怎么说,在叶芾的“暗中”筹谋下,君毅的命“吊”住了。

叶芾来到温府,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温榭,有些感慨。

自己每次踏进温府,都他喵的是来探病的。

虽说占了余武陵的身份地位,可她也尽了不少孝不是?

叶芾很会安慰自己。

陆清归给的药,叶芾还没有给温榭服用。因为邢大夫说温榭好像有自己的药方。至于为什么会突然病情恶化,只有一个原因。

温榭自己不想活了。

很奇怪。

叶芾走到床头,温榭睁开眼,尚有一丝清明。

“老师。”

叶芾轻声开口,虽有不忍,仍旧执意问出了心中疑问:“皇帝陛下的病,是老师蓄意传染的吧。”

“京城向来戒备,皇宫内更是防护有加,除了有人携带病源传染,学生想不出其他原由。而老师发作着同样的病,学生只能认定老师就是病源所在。”

叶芾讲完了,淡定凝视着床上奄奄一息的老人。

同样的古稀之龄,但温榭不似言子臻那般精神。温榭的眉眼只剩颓败灰霭,连说话都需要蓄力才能吐露。

叶芾静静的坐在床边,听着温榭轻嘲一声。

“逆子!逆徒!”

“老师,学生想知道原因。”

“君要臣死臣不敢不从,可臣要君亡,便是死,也要不惜一切!”

“他做了一辈子的昏君,总是需要别人给他善后,总是需要天下人奉迎,他何德何能!”

“我温榭,自知世以来,读天下圣贤之书,只为辅佐贤君,因为先皇的一句话,我便把一生都献给了君毅,教导他经世致用,教导他帝王之道。可是他呢!呵呵,真是替自己,不值当呀!”

叶芾对这一番话毫无预料,内心慌乱,却仍旧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听温榭说下去。

“是,疫毒是我带去的,没有办法治愈的。我温榭,活够了。每一天睁开眼,都被圣贤之名,帝师之号所束缚,我喘不过气来了,我憎恨!我憎恨这名声,我憎恨自己!”

“叶元岑已经被他除掉了,原无味也被放逐了,余相顾那小辈也被他掌握了,就剩我一个人,也该去死了啊!”

温榭伸出手卡在自己的脖颈上,双目突出,面色涨红,就像有另一个人在谋杀他一般!

“老师!”

叶芾连忙拨开温榭的手,死死压制着温榭:“老师!”

一向不会安抚老人的叶芾慌神了,外面的老管家听到里头的声响,赶紧进来帮忙,温榭逐渐恢复神智,静下来了。

老管家却哭得老泪纵横。

“相爷,你就别逼我家老爷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老爷的苦楚吗?你在温府时,老爷真的是看着护着你长大的呀!”

叶芾一怔。

对了,这个老人,这个躺在病床上痛苦不堪的老人,是这个身体主人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

温榭,一定是希望她也置君毅于死地的吧。

“!”

突然,一个想法在叶芾脑袋里爆炸。

余武陵为何要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入朝为官?

君毅!

叶芾不敢细想,匆匆的离开了温府,不知道还回哪儿去了。

相府吗?不,那里绝不是自己该依赖的地方。

王府吗?王府。

叶芾出了温府,感到无尽的茫然。

以往只想着单纯做个官儿,即使遇到些困难,也咬咬牙过去。

如今呢,她竟然发现了阴谋。

所有的单纯,被阴谋包围了。

在一群看守的催促下,叶芾茫然无神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进门,看到惊蛰正在分发这个月相府的月银,丫鬟仆从都格外高兴,兴致颇高的三三两两散去。

有的看见叶芾回来了,还很招摇地冲叶芾大笑着,笑里是满足与谢意。

叶芾看着丫鬟那单纯烂漫的笑,忽觉一阵慌神,仿若芒刺在背般,想逃。

叶芾匆匆走过大厅,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余武陵,你到底,在藏着些什么?

君和沂好奇她。

叶芾笑了笑,她自己都有些好奇“她”了。

惊蛰发完了月银,进到书房拿账本做开支记录,看到叶芾正失神,走过去关怀的问问。

“相爷你回来了?”

“嗯。”

叶芾没有问前几日府中的那位“相爷”有没有给惊蛰带来异样感,会不会觉得跟她不一样。

苦笑,一不一样又如何,都是假的。

“惊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

“嗯?相爷指的是哪方面?”

“比如,我的身世。”余武陵的身世,余武陵的秘密。

叶芾从未知道过。

“相爷多虑了,等这事儿过去,属下慢慢跟你讲。”

“这事儿能过去吗?”叶芾忽然觉得,这才只是个开头,君毅病重,仅仅是个开头。越来越深的网,朝着她拉开了。

陷进去与否,都不会任由着她了。

“惊蛰,明日给我挑点暗卫,我想去上朝。”

“上朝?”

“嗯。明日,我就让这事儿过去,等回来,你要跟我讲喔。”

“好……”惊蛰迟疑着回答,

叶芾几不可见地笑了笑,惊蛰,这可是,一个考验喔,我拿自己命来考验你呢。

第二天鸡鸣声响,叶芾就起床洗漱,着了自己的一品朱紫朝服,天蒙蒙亮便带着伏狄去了清明殿。

众人看到久违的叶芾,皆有些震惊。

“丞相怎么,突然来上朝了?”

“安静点儿,等太子殿下来作定夺!”

“唉,今日这朝会,怕是有些难以妥善了。”

“……”

叶芾对旁议充耳不闻。

她在等。

很快,君和沂着他的明黄蟒服款款而来。

“今天一出门就听到耳边的雀鸟喳喳叫,本宫还心道有了什么好事。哎呀,竟然能在朝堂上再看到丞相,真是幸哉,怎么,丞相的病好了,要来旁听我等朝议吗?”

“旁听?”

君和沂哂笑:“丞相做的那些事情还在彻查中,自是没有权力站在议庭上的。”

叶芾上前一步,与君和沂两两对峙。

两人身量差不多,君和沂略高了一点去。

叶芾冷凝着眉目,清冷开口道:“本相权力乃陛下亲赐,你不过暂为摄政,有什么资格褫免本相?”

“摄政一词,需要人给丞相好好解释一下吗?”

一旁的礼部小吏正要从队列中走出来,就被叶芾一个刀眼吓退。

“太子,你除却摄政之名,无权无势。陛下病情痊愈后重掌大宝,届时你怕是会很惨,至少,比之我的现状,更惨!”

叶芾除了是一品大臣的实权,还有丞相的这个名头。而君和沂呢,连王爵都没有封!

叶芾这一番话,朝中上上下下都是知晓的。

“说来也是,王叔为世袭景阳王,君况也是一品昊宁王。”君和沂邪魅一笑,“本宫是不是也该给自己赐个封号呢?这取名论号的本事,怕是礼部尚书方俨,也不及丞相的才智吧。”

叶芾瞥了眼朝上一声不吭的静默。

只有君和沂一人在说话。

好一个,同气连枝,沆瀣一气!

“丞相,三步内就为本宫取个封号呗,太庙那群学究,说要等我死了才给我呢。”

“喔,你想要本相给你取谥号?是不是我三步之内取好了,太子你就应声倒地去阎王殿报道了?”

叶芾话音刚落,就引起殿中一片抽气声。

好汉不吃眼前亏,偏偏丞相不吃这套路,硬是要跟君和沂对着干的架势。

叶芾的强硬引起了君和沂的兴趣。

“看来,丞相真的是很不喜欢本宫呢。”

叶芾给了一个厌弃的眼神。

君和沂不在意的笑了笑,凑近了叶芾哈了口气:“话说,你这个假丞相,是不是当上瘾了?”

一句话,让叶芾惊讶得抬头:“你!”

“我知道喔。”君和沂仍旧小声与叶芾交谈着,“本宫曾与余武陵同窗数载,可谓是最熟悉她的人,入京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她。”

叶芾沉默。

“你以为,王叔会看不出来吗?余武陵可是在关山郡待了半月的人。你会什么?鸠占鹊巢而已。”

更加恶毒的话语,陆续从君和沂口中迸出:“哪里来的贱民,敢冒充丞相!”

这句话已然不是只对叶芾一人说了,在殿中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众人哗然,纷纷议论。

“君和沂,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君和沂笑了,朝着众大臣,“众人皆知,丞相文采斐然,又对官场之道甚为熟稔,要不要咱们现场试试这位‘丞相’?”

叶芾闻言,并无恼意。

“喔,本宫差点忘了,你已经学会了,不怕这些。那,咱们的丞相是铮铮铁骨的男儿,堂中这位呢?”

“你!”

叶芾没想到君和沂会如此卑鄙无耻。

这简直是抓了叶芾死穴。

“不敢脱衣验证?那就说明你是假的!诸位,还记得前段时间丞相突然性情大变吗?就是因为,我们的余相,被这个假丞相篡——权——夺——位了!”

众人摇唇鼓舌互相张望,都在询问着,声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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