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暗香浮动,坐怀不乱 - 庶出奸妃 - 公子瑾
待他步入暖阁之后。只见一副淡紫色的水晶珠帘轻洒而下。流光闪动处。一抹长发及腰的倩影。盈盈背立。雪白惹火的背部曲线。在近乎透明的湘色云罗纱衣里若隐若现。
旁边的梅花式黄梨小几上。点着几盏胭脂红的绛纱灯。将室内照的暧昧且朦胧。铺染出道道疏影打在女子勾人的身姿。整个画面旖旎得如同一场香艳缤纷的梦境一般。无处不散发着致命的媚惑气息。
文浩洞察秋毫。脸色瞬间冷沉下來。静静站在原地驻步不前。眉峰微拢着质问:“不是病了吗。还穿这么少站到窗口吹风。”
“燕子的确病了。可害的却是相思病。”轻飘的口气好似有诉不尽的凄凉意。江燕说话间悠然转身。妆容精致的面颊带着笑意。步履聘婷地朝文浩款款走來。
微湿的夜风从窗棂吹入。掀起了她身上飘渺若烟的青纱。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刹那间。春光暗泻。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和修长撩人的双腿。随着步伐蹁跹而在纱裙里若隐若现。长长的青丝随风轻舞飘零。掩映着她艳若春梅的容颜。恍若游荡在人世间。迟迟不肯散去的一缕幽魂艳魄。荡人心扉。
“浩哥。燕子心情不好。能不能坐下來。陪我沽一杯酒。”她眸含盈盈浅笑。艳比花娇。柔弱无骨的裸臂挽上了文浩的胳膊。身上浮动着幽梅暗香。沁人心脾。
文浩冷冷的瞥过她一眼。只见她白皙火辣的玉体在薄若无物的青纱下。散发着绝对销魂诱人的魅力。一簇嫣红描金的红梅肚兜。遮住了春光几许。高高隆起的白玉雪峰。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不定。仿佛随时可能裂衣出而。引人遐思无尽。
由于刚刚在昭阳殿。文浩本就惹了一身难灭的欲﹡火。如今又面对如此旖旎香艳的诱惑。Www。。com饶是在不解风情。胯下此刻也忍不住起了反应。于是他快速移开她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纤手。自径走到炕几旁坐落。冷肃着一张暗沉隐忍的峻脸。一语不发。
江燕跟了过去。殷切的斟酒。美眸中犹带几分羞涩不安流转到他身上。促狭一笑:“浩哥。你生气了。”
“你这是在欺君。”文浩突然一声怒吼。犹如平地惊雷。
江燕吓的倒酒的手微微一颤。继而唇边浮出一抹若有似无的阴笑。双手捧着盛满粉红酒液的琉璃芭蕉盏。奉上到他跟前。垂下脸轻柔笑道:“浩哥。别生气嘛。燕子以后再也不骗您了。”
文浩接过酒盏。看也不看。直接仰头猛灌到底。又“砰”的一声。重重搁到几上。浓眉冷挑道:“以后不许整这些幺蛾子。”
“是。燕子下次不敢了。”江燕百媚千娇一笑。忽然霞生两腮。罔顾了女子的矜持与平日的骄傲。羞怯的轻移着娇躯。大胆的坐到了文浩的腿上。
文浩脑中轰然一震。此刻已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加上如火的酒劲不断上窜。险些席卷覆盖了他的神经。淹沒于体内潮水汹涌的欲海里。好在他及时暗咬住了舌尖。以尖锐的疼痛唤醒了几分理智。
而此刻的江燕。却是俏脸晕红。眼眸迷离。故意用胸前的两块软玉。摩蹭他矫健的胸膛。神态娇艳无伦。水蛇般白皙的纤臂勾住他的后颈。红唇在凑到他耳边微喘:“浩哥。春宵苦短。切莫辜负了才是......”
说话间。江燕趁着他还來不及思考和反应时。把柔软红艳的唇畔。重重印上了他的火热的薄唇之上。
浮动的暗香阵阵传入文浩的鼻息。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使他的脑袋不受控制地发起热來。异样的情欲之火急剧上升。又加上江燕孤注一掷的热烈示爱。令他差点就要按耐不住。想要把这个如同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大美人给就地正法了。
同时心里也暗暗奇怪。就算自己的定力再不济。也不至于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吧。
血液里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蝼蚁。正在肆无忌惮的啃咬他的骨头一般。酥麻难忍。这种难以抑制的异样情﹡欲。使文浩猛然清醒的意识到了什么。
江燕给他下了媚药。
那杯酒.......
看來。此地。不能久留了。
想到此处。文浩极力的忍耐住浑身血脉喷张的情火。生硬地把江燕从自己身上扯下來。冰冷的警告道:“燕子。你记住。今天这种事。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下不为例。”
“是。燕子记住了。”江燕羞愧的垂着脸嘤声应到。身子却很快再度缠了上來。柔若无骨的手臂犹如藤蔓一般紧缠住他腰肢。整个人像只小鸟般依偎进他的怀里。那雪嫩娇软的身段。在透明薄纱和暧昧光影的双重辉映下。隐隐绽放出撩人心魄的致命蛊惑。
“朕还有事。失陪。”文浩睨着美艳生香的江燕。强撑起一股力道推开她。骤然起身就往外走。仅管此刻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足可燎原。但是双眸却像是一个探不到底的冰窟。阴冷。骇人。
“啊。”江燕的腰撞到了几角。吃痛的娇咛了一声。眼见文浩就要走出暖阁。也顾不得疼痛。慌忙踉跄的追上前來。用整个身子贴上了他的后背。
什么自尊矜持。什么高贵体面。此刻她早已豁开全然不顾了。Www。。com两手死死缠住文浩的腰部。带着呜咽的声音哀求道:“浩哥。求求您不要走。燕子已经二十好几了。在蹉跎下去。就真的韶华调零。人老珠黄了。求求你。让我变成你真正的妃子。做一个完整的女人吧。”
“不行。你我之间。永远不可能。”文浩声音沉冷。额头上却沁出滚烫的汗珠。下的是什么药他不知道。不过药性当真是霸道猛烈。令他**焚身。筋脉欲裂。若在得不到不宣泄的话。只怕他的血管都要爆炸了。
“为什么不行。”江燕转身來到他前面。抬起泪如雨下的美艳面颊。茫然的凝望着他。不解地问:“是怕慎妃吃醋吗。”
文浩眉心紧锁。沉默不语。呼吸越來越粗重。一滴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逼落了下來。却浇不灭身上那炽烈滚烫的欲.望之火。
“还是。您介意我和白鹏飞之间的过往。Www。。com”江燕试探的问道。忐忑的咬唇片。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当真是惹人怜悯。
江燕捕捉到文浩眼中有异。伸出洁白如玉藕的手臂攀向了他的脖颈。一颗艳丽的守宫朱砂。骄傲的宣示着她的冰清玉洁。令人忍不住想去攀折她的幽艳美好。
文浩下身已经坚.挺膨胀欲裂。在经她光滑细致的肌肤一碰。刺激的快要发疯失控。狠狠甩开了她。紧握着拳头。咬紧钢牙。强忍住了那快要呼啸而出的情﹡欲。
江燕从冰凉的地面缓缓爬起身子。原本泪光闪闪的双眼登时蒙上一层阴霾。
只见她秀丽的长眉微微蹙起。一颦一皱间。显得格外焦急懵懂:“那.......那慎妃她.......她一个残花败柳之身。而且.......而且还无耻的跟好几个男人苟且过。您不照样沒有介意吗。为什么独独介意我呢。”
闻听此言。文浩的冷峻容颜闪过狠色。一股怒焰直冲头顶。熊熊烧红了他暗潮汹涌的双眼。不由一个箭步冲上前揪起她。“啪。”一巴掌。发狠的煽了下去。把她整个人狠狠的煽倒在地。
“浩哥。你......”江燕捂着高肿的脸颊。难以置信的瞪着文浩。哗哗流着眼泪。嘴角的鲜血也跟着娟娟流了出來。微微颤抖着哭喊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文浩瞧着她长发散乱。泪痕满面。雪白的身子在若隐若现的青纱里颤颤发抖。这模样凄凉的。倒让他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怜悯。不由在心底苍凉的叹息了一声。弯身把她扶了起來。
江燕顺势往他怀中一斜。依偎在了他的肩头。不过这一次。文浩沒有拒绝。只是眉头紧皱。忍着一身的狂躁火热。轻轻抚了下她高高肿起的面颊。耐着脾气道:“以后不许再朕的跟前。说慎妃的不是。其实燕子你知道吗。即便沒有慎儿。朕也依然不会碰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江燕的汪汪泪眼中。掀起一阵错愕的涟漪。痴痴的凝望了他好一会儿之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癫狂的怨怅。尽数宣泄了出來。
她艳丽的容颜骤然变得扭曲。眸子亮得怔人。仿若冤死的凄厉女鬼。在暗夜里愤怒不甘的哭叫:“为什么皇后可以。月魅可以。沈如兰可以。珍玉儿可以。就连苏才人。钱娘子。李选侍那种姿色平庸的货色也可以。却唯独我不可以。”
文浩缓缓松开了她。起身走到窗前。目光望着漆黑一片的深夜。眸底晃过一丝复杂光芒。沉声道:“因为朕不喜欢你。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如果当初沒有你哥哥说情的话。朕根本不会尊从母妃懿旨。纳了你为侧妃。”
江燕听完这话。赫然楞住。眉睫仓惶的晃了几晃后。忽然发狂的撕扯掉了身上的纱衣。将美不胜收的躯体欺到文浩眼前。示威似的展露出胴体美好诱人的线条。像一头美艳凶悍的烈豹。冲他低低吼叫道:“燕子到底哪里比不上她。是身材样貌比不上。还是才华风情比不上。是品格德行比不上。还是冰清玉洁比不上。”
文浩俯视着江燕肚兜下的一对雪岭双珠。那原本凝脂赛雪的肌肤。在胭脂红的光晕下。泛着迷人的桃色。令人馋涎欲滴。也令他原本就已经充血爆发的欲﹡火。猛然在体内加剧扩张。身上的热汗也益发多了。几乎已经将他通身浸润。而后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落。
“你哪里都好。才貌双全。艳冠京都。是朕配不上你。其实只要你肯放下那份虚容和清高。一定会找到一个对你好的男人。可是那个人。永远不会是朕。所以朕打算让你哥哥接你出宫。把留你在宫里。只会增加你的痛苦。”
文浩面无表情的说完。不打算在跟她纠缠。遽然转身就走。殊不知。江燕见软的不行。竟然要來硬的。宛如雪白的美豹一般。狰狞的扑向了他。并且还用温软酥香的身体。摩擦轻蹭到他胯下的硬挺如铁处。
发现文浩早已情﹡欲喷张。江燕仿佛笃定他再也抗拒不了自己。于是越发的肆无忌惮起來。嘴唇胡乱的亲吻着他的脖颈。娇喘绵绵道:“浩哥。燕子不求您能像对待慎妃那样专情待我。也不求家族显赫和富贵荣华。只想留在您的身边。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妃子。这点要求不算过分的。反正您此刻已经被我下了最烈的合欢散。若是在忍着。只怕会血管迸裂。筋脉曲张而死。所以您就别再坚持了。让燕子來好好伺候您吧。”
文浩沒想到她这样一个心性高傲之人。竟然会不堪到下药勾引这种地步。望着她裸.露在外的惹火身段。如同一头凶悍美艳的豹子一般咄咄逼人。令他突然心生厌恶和狂怒。
于是。他面色一沉。五指已然缠上了她纤细的白瓷颈项。狠狠一掐。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江燕。别再自取其辱了。你给朕下药的事。朕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若是敢在不依不饶下去。朕不管你是谁的妹妹。今天都要亲手灭了你。”文浩恼怒阴狠的说完。用力把她甩开。脸色沉冷。脚步虚浮的朝殿外走去。
只听见“啪”一声。殿门被人踹开的声音传來。江燕极度恐惧的颤抖了一下。随即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羞愧耻辱的泪水自眼角滚滚而下。大滴大滴地滴落冰凉的地面上。
为什么。为什么他宁愿忍受媚药焚心蚀骨的折磨。都不肯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