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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特别章 徐萌:琴与鼓!失败者之歌 七 - X年四班50人的初中物语 - 魔镜神灯

SP特别章 徐萌:琴与鼓!失败者之歌 七 - X年四班50人的初中物语 - 魔镜神灯

升上六年级的那个夏天,徐萌在夕阳中告别了石佛,开始了小学最后一年孤独的战斗。那天石佛对她苦口婆心的劝告,她虽没怎么放在心上,但是潜移默化中,她也觉得到了六年级,分到学习的精力确实应该更多一些。

而也就在那个夏天,徐萌的家里发生了一件事。

她的妈妈下岗再就业,在杏林中学的门口盘了一个门市,卖起了快餐。爸妈知道这个女儿自尊心很强,故意没有告诉她,怕影响她最后一年的冲刺。而之所以费尽心力盘下杏林中学门口的店铺,也是寄托了妈妈对女儿的无限期待,希望她能考到这所区里最好的初中。

与此同时,爸爸的单位发生人员的变动。

以前特别欣赏爸爸的那位老领导退休了,来了一个新领导。

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朝天子一朝臣。

报社以前很多旧制度仿佛一夜之间就被废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全新的办事体系与风格。作为前任领导的得力干将,性格一项刚正不阿的徐萌爸爸代表其他员工跟新领导反映了一些不该废除的规矩,新领导虽然做足表面文章,表示一定听取大家建议,但是渐渐的,他将很多徐萌爸爸原来负责的重要板块重新打散,分给自己的心腹,将徐萌爸爸慢慢边缘化,常常让他跑一些可有可无的新闻线索。

这种事业上的不得志徐萌爸爸一直压在心理,也尽量不让女儿察觉到。

也就是说,在2001年美国“911”事件发生过没多久,徐萌的家庭仿佛也受到了世界性恐慌的波及,虽然表面上一如既往地平和,但是却潜伏着越来越多不安的因素,仿佛一座座随时可能爆发的活火山,恐怖而隐秘地积蓄着毁灭的力量。

当然,生活在父母编织的美好谎言中的徐萌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她只觉得与石佛告别只不过是与一位感情很深的老朋友说再见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太阳还是东升西落,她也还是班级的大姐大。

是的,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就像许多经历了飞来横祸的人,在事发的几秒前还高声歌唱一般。

一切一切的转折点,都发生在六年级刚开学不久的一次自习课上。在石佛被打住院以后,“户愚吕”兄弟一直在等待着这样一个机会,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我一会去开会,所有人老老实实上自习,今年这一年有多重要不用我说,徐萌上前面管纪律。”班主任说着熟悉的套话,拿着会议笔记转身出去。徐萌也像过去无数次自习课一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到讲台前上自习。

不过,这一次她是拿凳子上去的。

五年级的时候,她总是站在那里管纪律的。当时,维护班级秩序是在她心中是第一位的,她可不想辜负老师对她的信任。

但是石佛临别的那番话时不时还会萦绕在她的耳际:学习最后还是第一位。

因此现在虽然是管纪律,但徐萌到讲台上也是看书、做练习册,俨然把学习放到了第一位。况且“螃蟹帮”也都一直很老实,不用再费心管教了。

“呵呵,徐萌也不傻了,知道得抓紧看书了。”学习委员挖苦地笑了笑,侧头在班长耳边说。

“我不觉得好笑啊,”班长轻轻摇摇头,“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那倒也是,不过托她的福,螃蟹帮还真是消停了很多呢……”学习委员扭头向后排看去。

此时,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自习课还会像往常那样井然有序时,突然一个粉笔头“咻”地打到了黑板上,刚好反弹到徐萌的后背。

“???”听到怪异的撞击声,许多人抬起头。

“耶!命中!三井附体了!”只听一个声音突兀地大叫着。

徐萌有点没反应过来,这种刻意扰乱课堂秩序的行为好像消失了几个世纪了,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他人的错愕也不遑多让,大家抬起头愣愣地眨眼,都是一脸茫然。

“漂亮!漂亮!”一个声音蓦然冒了出来。

“挺准啊!可以啊!但没打到头不算!”

“你太看得起我了吧!”

“有种再来一发!”

……

这颗粉笔头子弹好像一个信号一样,一时间教室突然没来由地炸开了锅,搞得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笔,满脸错愕地看着身边那些“将脚翘到桌子上”的家伙,也看着讲台上眉头越皱越紧的徐萌。

徐萌终于回过神来。

虽然才上小学六年级,但是“死灰复燃”这个成语她早就知道了。

她如触电般“蹭”地站了起来,瞪着眼睛扫视了一圈正在带头闹事儿的那几张脸:不出所料,还是“户愚吕兄弟”!带着他那群虾兵蟹将!!!

“……”徐萌冷冷地看着他们,发现他们没有任何一点收敛的意思。反倒是,又一颗粉笔头以极其刁钻的角度飞了过来,徐萌下意识地一躲,擦着她的眉毛“咚”地一声砸到了黑板上。

这一幕并不突然,就发生再众目睽睽之下。

可几乎所有人都被彻底震惊了。

天啊!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吗?

如果说刚刚乱扔粉笔头是恶作剧的话,那么“大姐大”徐萌现在就站在那里,竟然照打不误地继续扔!!!!这根本就是……明显地挑衅啊!!!!!

“这……这是哪一出啊……”学委拿笔手的有些颤抖,她隐隐预感到要有非常恐怖的事情发生。

“……”班长瞪圆了眼睛看着眼睛发红的徐萌,心中也充满了困惑。

但隐隐的,她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希望看好戏的隐秘心情,她自己也被这种想法下了一大跳。

其实难怪,在徐萌“取而代之”的这段日子,她也受到了很多同学的质疑。比如“在其位却不尽其责”“风头被徐萌抢尽”等等。但迫于班级这些捣蛋分子的威胁,她甘愿臣服于徐萌之下。对于徐萌之所以敢这么胆大的原因她也略知一二,知道是一位高年级的学长罩着这个女人。

但眼前这一幕她就完全看不懂了,怎么“螃蟹帮”突然变得如此嚣张了?

“砰!!!”一声巨响从讲桌上迸发出来,那是徐萌的玉掌硬生生地劈在了上面。

“谁这么不要脸,说了再也不扰乱自习纪律,现在又在这撒野!!!”徐萌怒目而视,杀气腾腾地看着“户愚吕兄弟”。

大家被吓了一个激灵,但却反倒不怎么错愕,这是他们熟悉的大姐大。

徐萌这一吼,“螃蟹帮”的虾兵蟹将也都闭嘴了。他们只是接到老大的命令以“粉笔头”为号开始起哄,但具体为什么敢反抗这位一直压着她们的大姐大,他们也不是特别清楚。现在他们也和所有人错愕至极的其他同学一样闭上了嘴,端看这积怨已久的两方火星撞地球。

“我呸!”户愚吕兄在手里把玩着一个圆规,明晃晃的尖刺看得旁边的同学直心惊,“你以为你谁啊,管天管地还管我拉屎放屁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老大彻底不怕这个娘们儿了,“螃蟹帮”这回扯开嗓子笑。

这肆无忌惮的笑声,好像被压抑了几百年一样。

“我看谁笑呢!”徐萌拿起书又往讲桌上用力一拍,粉笔灰四下飘起,“带头那两个,给我滚出去!!!”

“你让谁滚呢?你再说一句试试?”户愚吕弟鼻孔朝天地仰着头,撇着嘴瞪着徐萌。

“说你呢!滚!”徐萌当然不会示弱。

“哗啦——砰——”

突然,一本语文书如手榴弹一般扔向了讲台,直直地向徐萌飞去!

“户愚吕兄弟”有多混,徐萌是知道的。但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大男生真的会对自己出手!!!

她躲闪不急,只能用手格挡一下,但旋即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书籍的硬角正好劈中了她的手腕。

“啊——”徐萌狼狈地尖叫一声,往后退了一部。此刻,她已经憋得满脸通红,她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自尊心超强的她哪里能受到这种侮辱,随便抓起一本书就予以还击,一边扔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混蛋!王八蛋!看我回来不给你们告老师的!你们给我等着!”说着,眼泪也不争气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多谢子弹。”户愚吕弟将徐萌扔过来的书接个正着,笑嘻嘻地说,“吓唬谁呢?告老师就告去!我告诉你,你背后的靠山已经被打住院了,你死了他都帮不了你了!!!”

这句很像黑社会电影太词的话瞬间凝固住了班级的空气。有那么一瞬间,徐萌几乎都惊愕地忘记了流眼泪。

石佛哥……被……被打住院了??

怎么……怎么可能……他那么厉害……

渐渐地,徐萌感觉自己被一种巨大的迷惘所笼罩,接着自己体内一根最最重要的支柱正缓缓倾斜……直到轰然倒塌!这时她才猛然发现,自己的所有勇气原来都建立在对这个学长的依赖之上。如今,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她却发现面对这等侮辱,她竟然失去了反抗的勇气,整个身体无力地靠在黑板上,任凭“螃蟹帮”的嘲讽和耻笑。

这一刻,她真的死的心的都有了。

“喂、喂……你们,别太过分了……”这时候,一个瘦弱的身影站了起来。

他叫肖宇,是个身子骨很单薄、眼睛有点先天问题的男生。由于他之前受尽了“螃蟹帮”的屈辱,被起外号“斜眼儿”。要不是后来徐萌止住了这帮家伙,他甚至都不敢上学了。如今,看到非常照顾自己的女孩受到欺负,他鼓起全部……全部的勇气站了起来。

“哗啦——哎呦!”只听一本书划过空气的刺耳声音和一声惨叫。

“户愚吕弟”将刚刚从徐萌拿接过的书狠狠地朝肖宇砸去!带着厚厚眼睛片的肖宇躲闪不急,眼镜被硬生生砸掉。

“妈的,关你屁事儿!还给我逞英雄!小心老子放学路上把你腿打折!”户愚吕弟破口大骂,“其他人给我听好了,谁敢帮这个娘们儿,我就让他最后小学最后一年不得消停!!!”

“……”班长和学委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都哆哆嗦嗦地低下了头。

“你们这群混蛋……会遭报应的!”徐萌勉励站起身子,抹着眼泪,打开门跑了出去。此时,支撑他的只剩下爸爸告诉她的那句话——一定不要向恶势力屈服!

“大哥二哥,那娘们儿不会真告老师去了吧?”一个“螃蟹帮”的小娄娄提醒到。

“哼,不用怕,你等放学的。”户愚吕兄不屑一顾地冷笑道。

此时,班里的其他人都面如土色地低着头,颤颤巍巍地努力使自己变得不起眼,免得一不高就惹怒了“螃蟹帮”。

大家心里清楚,曾经那段太平的日子终究还是一去不复返了,接下来的一年怕是要在心惊胆战中度过了。他们只希望徐萌最好能想办法跟“螃蟹帮”同归于尽,或者老师能明察秋毫地管管这群家伙。总之能换得一方平静的学习环境、别牵连到自己就行。还有一些人甚至想到了调班和转学,并感叹自己真是倒霉,摊上了这么一个闹哄哄的班级。

唯一没人想的就是继续维护这个班级的正义。

董存瑞、邱少云、黄继光这些烈士的事迹他们不是不知道,但是比起牺牲小我拯救大家,他们更想通过一个优秀的小升初的成绩来考入好初中,从而摆脱掉这些小混混。如果有可能,就再考上好高中,好大学,从而彻底远离这些黑暗的角落,眼不见为净。

他们会遭报应的,总有人回来收拾他们的!大家心想。

只不过,那个人,绝不会是我。

……

那一天,这场“螃蟹帮”突如其来的暴乱,最后还是以“户愚吕兄弟”被罚写检讨而告终。

“老师,他们……他们还用书打肖宇同学……”徐萌一边吸着发红的鼻子,一边状告这两个混蛋。

“妈的……”户愚吕兄弟用满眼血丝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徐萌,表情极度瘆人,双拳背在身后骨节“咯咯”作响。

“真是反了你们了!!!去,你俩,把你们家长叫来!!!”

“没空。”户愚吕弟哼了一声,一脸不服地扭过头去。

“你再说一句!”老师暴怒而起,“你家长没空?没空养就别生啊!”

“老师老师老师,是我们不好,是我们不对,是我们不对,您息怒,您息怒。”善于察言观色的“吕兄”连忙承认拉着小弟承认错误,然后与他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帐新帐,我们放学一起算!!!

……

那一晚一放学,徐萌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她想给石佛家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怎么了。为了防止“户愚吕兄弟”使坏,她在反复确认两人被留在教室里写检讨之后才快步离开了学校,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这两个令人讨厌的家伙。如果石佛没事儿,她就要要让自己这个大哥哥替自己出口气。

然而,当她走到回家路上最僻静的一个小胡同的时候,她突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此时,在她面前,有三个看上去初中生模样女生正堵住了去路,用一种冰冷而嘲讽的目光看着自己。

定睛细看,三个人的身上都穿着这附近最乱的那所初中的校服。据说前不久,这所初中的一个男老师,在上课的时候被突然冲进来的几个男生一顿暴打,原因竟是罚某个女生站了一节课。

“就是她吧?”一个锁骨中央纹着一直蝴蝶的女生眯着眼睛问。

“看照片,应该就是这个死三八。”旁边一个假小子一样、描着很重眼影的女孩看了看手里的照片。

这时站在中央手里夹着一根烟的高个女生,从“假小子”手里抽过相片,瞄了一眼,然后翻过来对准徐萌:“你就是徐萌吧?”

徐萌隐约感觉到这三个女生想干什么,但是强烈的自尊心和正义感让她无法扭头就跑。况且对方只是三个女生而已……

“对,我……就是。”徐萌咽了一口唾沫,这是她第一次在路上被女生截住。

“没想到,还挺漂亮的,可惜了。”中间高个的女生吸了一口烟,牛仔裤裹挟的修长双腿交替变换着重心。

“你们……想怎么样?”徐萌警惕地皱起眉头,手心渗出了汗珠。

“哎呦,这个可不好说,那得看你表现。”“蝴蝶女”怪笑了一声,向地上“啐”了口痰。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好像不认识你们。”徐萌努力调整着呼吸,她感觉自己平日里的“大姐大”气势竟然完全被这三个不良少女给压制住了。

“不认识不要紧,你不知道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吗?”“假小子”搓着双手,一副很老练的样子。

徐萌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明白,这些人一定跟“螃蟹帮”有关系,但她还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她的眼眶现在还有点红,破碎的内心仍未完全从白天的事情恢复过来。

“……对不起,你们认错人了,我现在要回家,麻烦你们让开。”如果是往常,徐萌的语气会更坚定许多,但是现在的她竟然感到有点害怕。

“喂,你跟谁说话都是这种语气吗?”高个女生将烟头仍在了地上,“果然是欠打啊!六年级小豆包就这么嚣张,以后还了得!看来你需要学姐给你上一课了!”

说着,高个女生轻轻点头,“蝴蝶女”和“假小子”从两侧缓缓逼近徐萌。

“你们……要干什么?我……我……我可喊警察了……”徐萌感觉双腿有点发抖,她常常听说那些男生放学后会“堵”谁,她到没觉得怎样。如今自己遇到了这种事……

接着,随着夕阳的下沉,越来越昏暗的小路里传来一阵刺耳尖叫与厮打声……

一只野猫站在路口看着眼前恐怖的一幕,浑身的毛瞬间立了起来,然后快速地跑掉。

……

那一晚,徐萌回到家里就立刻钻进了卧室,将门反锁了起来,蒙着被子嚎啕大哭起来。

从小到大,她从来从来没经受过这般屈辱!

她想过报案,想过告诉父母,想过拿起刀砍死这帮人渣……但是,此刻她更想钻到地缝里,或者立即从人世间蒸发掉!那种被人抓着头发扇耳光的痛苦经历让她死的心都有……泪水浸湿了整个被罩,任凭爸妈在门口怎么叫她她都不回应……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想从自家的7楼一跃而下……

就这样,悲痛欲绝的徐萌哭了一整晚,直到她终于在泪水中下定决心要报仇那一刻,她才抹着肿得高高得眼睛走出了房间,并告诉慌乱不已的父母,自己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

但是她的父母一眼就看出女儿的脸和脖子肯定是被人抓伤的,两人暴跳如雷地咒骂着,让徐萌说出到底是谁干的!

“没有谁,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几个不良少女在欺负另外一个女生,我看不过去,上去跟她们理论,所以就……”

“傻孩子,这种事你管什么啊!倒是报警啊!”妈妈一着急,也流出了眼泪。虽然女儿最重要的脸只是轻微的划伤,但眼睛已经肿得像奥特曼一样了,妈妈自是心疼得不行。

“你说得是真的吗?”爸爸用锋利的目光看着徐萌。

“当、当然……”徐萌用力咬着腮帮,用胳膊擦着眼泪,“她是初中生,人又多,但是我也打了她几拳……别想占便宜……”

看到女儿如此具有正义感,爸爸刚刚要吃人般的目光终于渐渐缓和了下来,取而代之的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

许多年后,徐萌才从妈妈那里知道,那一晚,一向个性刚强的爸爸竟然像个小孩子似的哭了起来。他那引以为豪的“正义与原则”,不但让自己的事业岌岌可危,甚至还牵连到自己最爱的女儿……作为一个男人,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失败。

后来,爸爸妈妈经过一番思考,亲自找到的学校,让老师不在委任徐萌管纪律这种任务,他们不想在让女人陷入任何的冲突之中。正义感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女儿能开开心心地成长比什么都强。况且,这样女儿也可言专心学习,把经历用在升学冲刺上。甚至在打架事件发生后的两周,妈妈甚至放在手头的生意,每天去学校接女儿回家。

然而,也就是这一不经意的行为,又被呼风唤雨的“户愚吕兄弟”抓到了把柄。

他们发现,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姐大的妈妈,原来是一个买盒饭的!!!

他们很快将这个徐萌自己都不知道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当徐萌听到这个消息后,她顿时感觉全世界都背叛了她!自己最爱的母亲竟然一只都在欺骗自己!她到真希望是欺骗,但事实却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母亲是个卖盒饭的!

终于,她不想上学了,甚至觉得活着都感觉万分痛苦。

工作上的压力让爸爸也没心情去调节家庭的问题,借酒消愁的逃避成了更常用的方式;妈妈更是彻底失去了女儿的信任,曾经和和美美的一家如今沦落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就是这种仿佛全世界都坍塌了的时候,徐萌却突然顿悟了。她蓦然意识到:所有的一切,她都只能靠她自己!!!

石佛是不是住院已经不重要了,她不想再让别人帮她战胜敌人,她要靠她自己!

爸爸是不是会帮自己出头,妈妈是不是卖盒饭的,都不重要了,她要靠她自己!

“户愚吕兄弟”是不是还会当众羞辱她,放学时是不是还会有不良少女堵截她,都无所谓了,她要靠她自己!

她终于明白2001年火遍大将南北的那首歌——《至少还有你》的真正含义了:也许全世界我都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原来,这个“你”并不是指别的人,而是指我自己啊!!!!

这样一种黑暗尽头的顿悟,仿佛让她一夜之间强大了许多。

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徐萌的内心开始变得坚强而冰冷。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克服生活肿的种种痛苦与磨难,才能无视“户愚吕兄弟”在学校布置的“孤立结界”——班里谁敢跟徐萌好,就收拾谁!说话也不行!

在小学的最后一年,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徐萌,彻底跌入了冰冷的深渊,生活仿佛无情地将她抛弃了。

然而,也就是在这种常人无法容忍哪怕一天的孤独绝境下,徐萌开始了彻彻底底一个人的战斗!

她先是从一个废弃椅子上抽出了两块椅子条放在书包里,作为防身的武器。每天晚上回家之后,她都会舞动着两个短棒对着自己床上那个巨大的熊形公仔——她把公仔看作那些人渣,一顿猛砍。

这是她锻炼防身本领的方式,也是发泄内心苦闷的途径。

每天做20个俯卧撑,每天撑10个双杠,每天至少跑两次400米!!!

这些汗水与拼搏取代了曾经的跳皮筋与聊天——反正现在也没人敢理她。

甚至也取代了泪水。

这个世界放弃了她,她也懒得理这个世界,而利用这段时间拼命地把自己变强。

当后来,她又一次遇到那三个女生的时候,那冰冷的眼神再配上那在手里的两根挥舞得呼呼有声得短棒,三个女声屁都没敢放就哆哆嗦嗦地逃跑了。

望着她们狼狈的背影,徐萌终于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正义、道德、情感什么的都是次要的,只有实力,只有胜利才是一切!!!只有足够强的实力,才能捍卫自己的信念!!!!

一年后,以1分之差落榜的徐萌,将这份执念带到了育英中学。只不过,手里的两根椅子条变成了两个鼓槌,独自奔跑的400米变成了运动会的竞技。强大的气场加上肌肉紧实的双臂让她一次又一次鼓舞班级的士气,带领大家获得一次一次唯一真正有意义的东西——胜利!!!胜利!!!还是胜利!!!!

随着卜金玲在女子800米击败谜之女生姬诗谣,运动会最后一项男子1500米也箭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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