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强词夺理违人心 别出心裁玩招聘 下 - 六味人生 - 燚燚燚
众人面面相看，最后把目光投向了赵焱焱。
赵焱焱说道：“我也不知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张三笑道：“我这葫芦里装的可是太上老君仙丹哟！”
甄友亮催促道：“别磨磨唧唧了，快说正题吧！”
张三说道：“一加一等于几，这看似简单的试题，若寻求它的确切答案还真不是一件易事，就是这道试题，的确难倒了不少正人君子。”
甄友亮问：“咋回事儿？”
张三回答说：“在我荣任商业局‘一把手’当日，特授意有关人员在《华州日报》显著位置登载招聘启事。曰：‘因工作需要招聘财务科长一名，年龄不限，待遇从优。’招聘广告见报后，报名者超千人。”
赵焱焱问道：“录用标准是啥？”
张三回答说：“和录用公务员模式一样，笔试加面试。”
赵焱焱问道：“何部门出的试题？”
张三回答说：“为防备试卷泄密及减少不必要的开支，试题由我出。”
赵焱焱问道：“考试主要涉及哪方面的内容？”
张三回答说：“内容很简单，仅仅是一道成语填空题――一丝不（）。”
甄友亮插话道：“不就是填‘苟’或‘挂’吗？”
张三回答说：“凡事儿都要灵活运用、因人而异。有的人填‘苟’得零分，有的人填‘挂’得零分。”
赵焱焱问道：“依你说，应试生全部是零分？”
“我向批改卷子的有关人员私下交待，凡是填‘苟’的，男的留下，女的走人。凡是填‘挂’的，男的走人，女的留下。”张三停顿片刻，又说了下去，“实话告诉你，我压根就没想招聘男士。说白了，让那些交过报名费的傻帽男士参加笔试，也只是走走过场而已。”
甄友亮问道：“后来呢？”
张三回答说：“对笔试挑选的前100名女性进行审美及智力测试，再从中百里挑一。”
甄友亮问道：“能否告知审美的标准？”
张三回答说：“我的审美标准是，一看胸，二看脸，三看屁股，四看腿。”
“你太有‘才’了！”甄友亮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谢谢你的夸奖哟！”张三竟不知羞，又洋洋自得地说道，“面试时，我提的问题就是‘一加一等于几’。通过较量，此岗位被一名初出茅庐的少女尤奇美夺得头筹。”
甄友亮问道：“莫非是常伴你出入公共场所的那位专职秘书、兼财务科长的妙龄女郎？”
“Yes！”张三得意地点了点头。
甄友亮问道：“你看中的定是尤奇美漂亮脸蛋和妖魔式身材吧？”
张三回答说：“脸蛋仅占百分之四十，百分之六十是面试成绩。就是这道‘一加一等于几’的试题，令一群自命不凡的会计师无地自容。”
甄友亮问道：“你们如何面试的？”
“有一个助理会计师说，‘这个问题太简单了，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11=2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啐了口唾沫，她知趣地退出了考场。一位有10年工龄的会计师说，‘11既不同于12，也不同于21，归根结底就是11。’我投去鄙视的目光，她狼狈离去。”张三干咳了一声，又说道，“还有一位15年工龄的会计师说，对于‘11=？这个问题，不能孤立看待，但从专业角度分析，甚至有N种答案。比如一个人出生一次、死一次，其实，啥也没得到。即：11=0。一滴水加上一滴水之后还是一滴水。即：11=1。又如一只健康的公羊与母羊相爱后怀孕了，它们的后代可能是一个，或双胞胎、三胞胎、四胞胎，甚至五胞胎、六胞胎的可能性都有。11就有可能等于3，或者等于4、5、6、7、8、9、10。’”
赵焱焱插话道：“这也太荒谬了吧？”
张三回答说：“这是在探讨事物的本来面目。”
赵焱焱问道：“能否讲说明白？”
“有一个高级会计师说，‘关于一加一等于几，原则上说并不排除等于二的可能。因为，很多问题不能只看外表，还要看内涵才行。比如什么是穷人、什么是富人这个话题，以前的定论大款是富人，囊中羞涩的是穷人。时过境迁，富人、穷人的新解发生了质的变化。即，欠个人的钱是穷人，欠国家的钱是富人；喝酒看度数的是穷人，喝酒看牌子的是富人；写书的是穷人，盗版的是富人；吃家禽的是穷人，吃野兽的是富人；耕种土地的是穷人，买卖土地的是富人；自己的女人给别人睡的是穷人，睡别人女人的是富人。所以，对于一加一等于几这个问题，需紧跟形势发展，科学面对。’我把她推在一侧并诘问道，‘就你这钻牛角尖水平还是高级会计师？也不知评审组收了你多少红包！’”张三如是说。
甄友亮问道：“它到底等于几？”
“没脱裤子就想解大手，太操之过急了吧！”张三瞥了甄友亮一眼，又说道，“轮到尤奇美回答这个问题，只见她反锁屋门、拉上窗帘，然后依偎在我的怀抱并低声细语，‘亲！您让它等于几，它就等于几。’”
甄友亮问道：“它应该得几？”
张三回答说：“尤奇美回答的言词，正是答案啊！话又说回来了，这道题原本准备了两种答案，尤奇美仅答对了一种。”
甄友亮问：“另一种答案是什么？”
“一加一等于‘王’啊！”张三狡黠地一笑，说道，“为测试尤奇美智商是否完美无缺，我临时追加一道心理测试题。”
甄友亮问道：“怎样的心理测试？”
张三回答说：“我指着墙角的电冰箱问，‘它和你有啥相同点和不同点？’尤奇美答，‘相同点都是放肉的。不同点是，它是软的放进去硬的出来，我的是硬的进去软的出来。’”
“什么！”众人惊呆了。
“有关尤奇美录取的内幕，大家一定要替我保密，以免落人口实。”张三话锋一转，又说了下去，“我仔细研究了《中外经典对联大全》，现已掌握了对联的精髓。谁敢与我一试高低？”
甄友亮反问道：“如何比试？”
张三回答说：“我出上联，你们对下联。”
甄友亮笑道：“请讲！”
“上联是，‘辣妹裸泳一凹二凸三点尽显。’”张三扫视了众人一眼，又说道，“此联可是高难度‘对子’，没有一定的文学造旨（应是诣），和身临其境的感受是对不上的。”
众人的目光投向赵焱焱，赵焱焱却摇了摇头。
“连赵兄都甘拜下风了，更何谈我等！”甄友亮双手一摊，问道，“下联如何应对？”
张三回答说：“下联是，‘帅哥做爱一进二出三腿皆软。’”
赵焱焱谐谑道：“‘光头和尚，头上没毛，讲起话来，井井有条。’中国男足若有你的加盟，定能进军世界杯。”
甄友亮调侃道：“让张局担任场上队长，再找十几个20岁左右的死刑犯，集中封闭训练四年足球，然后，让他们踢世界杯，出线了，死刑犯出狱。出不了线，队员连同教练全部刮骨熬油点天灯！这样，中国男足一准儿能出线。”
张三愤愤地说：“提及男足这些酒囊饭袋，直把我的肺气炸。”
甄友亮问道：“男足与你风马牛不相及，你气从何来？”
张三回答说：“男足三名主力队员在‘花蝴蝶夜总会’消遣，他们仗着财大气粗欲和我争夺‘头牌’。怎奈‘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只用一个电话，手下那帮小兄弟前往帮忙，直把那三个傻B打得跪地求饶。望着他们低首下心的色色相，我亮开嗓门吟唱道，‘一问男足有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无人能射。二问男足有多愁？恰似一堆妓女守青楼――总是被射。三问男足有多愁？恰似一伙顽童上青楼――尚不能射。四问男足有多愁？恰似跑堂杂役在青楼――看别人射。’”
甄友亮撇撇嘴，说道：“你简直是超天才！”
“国脚有啥了不起！他们不也是人生父母养！甭管他们把自己吹得多么天花乱坠，一旦到了关键时刻，个个如同‘斗败的公鸡，萎靡不振’。”张三话锋一转，又说道，“说起与他们争风吃醋之事儿，只是我做的美梦而已。”
“你的梦境四问，诙谐幽默，对仗工整，平仄协调。”甄友亮呶呶嘴，问道，“此类言语似曾相识，莫非是你首创？”
“区区言词，何足挂齿！”张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含糊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