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复仇 - 封炼都市 - 东篱闲人
照片中的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张干净的瓜子脸。梳着一条长长的马尾，穿着朴素，笑容灿烂，大大的眼睛十分有神，表情有些害羞，却又不服输的看向镜头。
“我能去问一下王芳的家人吗？”
“你！好吧，我叫小王领你去！”张所长无可奈何地出去安排了。
“待着别动，明白吗？”见到小女孩在点头，张袁山这才放心的走出了屋子。
小王倒是很开心可以离开这间院子，一路上不停的问着：“你们是做什么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国家安全保卫？”
“没什么，就是可以参与一些案件的调查，帮忙而已！”
“哦！你有什么特殊才能吗？这么年轻就可以参与办案！”小王又问。
“没什么，对了，王家还没到么！”张袁山实在是忍受不了小王的不停唠叨，只好转移一下话题。
“就在前面，你看到那间有些破烂的房子没有，就在那里。”按照小王说的，张袁山看到了不远处的有些破败的小院。
“听老人说这老王头年轻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来不知怎么发了点财，不过他好吃懒做又好喝酒，不长时间就败光了！后来老婆疯了，自己又嗜酒如命，村里人都不太爱搭理他。不过都说他那个闺女是个好孩子，村里人听说自杀了都可惜的不行。”
一圈不太高的院墙围住住了里面不太大的三件瓦房，院墙的墙体有些倾斜，看的出年久失修。还没有走进院门，一股浓重的动物粪便气味扑面而来，呛得人不住的咳嗽。
“老王叔在家吗？”捂着鼻子的小王隔着院门吆喝着。“我们是警察，进去了哈！”
“谁呀！”院内瓦房的掉漆房门打开了，一个脸色发黄的干瘦老头走了出来，看到身着警服的小王，不由得一愣，但立刻笑了起来，缺少了两颗门牙的笑容使人有些极不舒服！老王头不住说道：“里面坐，里面坐。”
经过间歇铺着鸡鸭粪便的院子，张袁山和小王走进了屋子，房间里很暗。除了臭味还掺杂着浓重的酒气。房里除了电灯以外没有看到一件用电的物件，外屋的灶台上堆了一些没有洗刷的碗筷，最整齐的就是一排酒瓶。
老王头搬过来两个凳子给二人坐下，张袁山和小王对视一眼，都没有坐。小王开口道“王叔，我们今天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是来慰问的是吧！感谢政府！感谢政府啊！”老王头不住的搓着手，点头哈腰的望向二人。
小王刚想说什么，张袁山拦住他说道：“对，我们是来慰问的。”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五百块钱。
老王头的眼睛亮了，伸出一双不住哆嗦的手就要接过，嘴里还是絮叨着：“谢谢，感谢政府还惦记着我们！”
就在要接过钱时，张袁山缩回了手，看着有些诧异的老王头问道：“我们听说你没有子女？”
“不是没有，我闺女十几年前死了！”老王头急忙解释着！
“怎么了？”张袁山故意问道。
“自杀！”老王头看着钱道。
“不是自杀，是被人害死的！你们还我女儿！”隔壁的屋子里传出哭叫声。
老王头面色一变，立刻解释道：“你们别听她的，她疯了！”
“哦！疯了！那这慰问的钱可要加的！”说着张袁山又掏出了五百，“让王婶出来聊聊，我们也好核实一下！”
老王头看着又多了五百，表情变化不已，最终说道：“我们不要了！不要了！你们走吧！”
小王看了张袁山一眼，看到张袁山点头，立刻粗声说道：“老王头，别妨碍公务啊，马上把你老婆叫出来，小心我把你关进去！”
看着老王头不情愿的进到里屋，张袁山不由对着小王竖起了大拇指。
老王头扶出来的老妇人浑身破衣，不知多久没有洗过，一阵阵的恶臭不时传来。那女人目光呆滞，嘴里不住地念叨着：“闺女，你去哪了？你把孩子带回来给姥姥看看。他们说你死了，我就是不信！看，你这不是回来了！”说着呆滞的目光看向门外。
“我说过，她疯了！你们看见了吧！”老王头有些紧张的说着。
“我没疯，闺女昨天来过了！她去带娃给我看了。”女人突然尖叫起来。吓了张袁山二人一跳。
“好！你没疯，走，回屋坐着！”老王头赶紧扶着女人回屋。
“等等！”张袁山拦住了老王头，我再问问。
老王头刚想阻拦，小王喝道：“这位是市里的代表，你想干什么！”
张袁山没有理会老王头，问那女人道：“王芳昨天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女人高兴的回应“她说要他们不得好死！哈哈！不得好死！哈哈！”看着那女人疯狂的样子，张袁山浑身一激灵。
“是不是宋河元！”张袁山突然喝道。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啊！不得好死啊！”女儿狂笑着。整张脸都有些扭曲，不过眼睛却亮了起来。
提名字时，张袁山也注意到一旁的老王头脸色绿了。本就颤抖的双手更加抖的厉害。
“你知道什么！”张袁山问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老王头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拽着自己的女人就往里屋走去。
“谁给你的钱？你女儿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张袁山也怒吼道。
老王头停了下来，身体哆嗦着，站了半天，艰难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把他抓回去！”反应过来的小王气愤的叫到。
“算了！他不会说的！”看着老王头颤抖的背影，张袁山说道。“你要是觉得对不起孩子，就好好照顾一下她娘！”说着将手中的一千元放在了灶台上。
“现在怎么办？”走出院子的小王问道，虽然比张袁山大上几岁，但还是很佩服刚才张袁山的表现。
“我们再到村子里面打听一下！”张袁山摇头说着。
天色晚了下来，二人并没有在村人中打听出什么，只好回道了卫生院，没想到卫生院到有不少人。
“婶子，怎么这么多人？”张袁山问着六婶。
“喜事，村治保主任要有孙子了！”六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