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工业革命 - 问南方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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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诺城某个夜间的八九点,繁星璀璨,霓红锥眼,还有月亮女神狄安娜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身姿,在皎洁的狼牙里,坠起所有凡夫俗子海一般的意淫。
在一条通往大西站的轨道上,两列火车面对着面飞速行驶,来的叫和谐号,去的是时空号,嗖嗖嗖,她们相互穿身而过。此刻,除了汽笛忽隐忽现的悲恸,便是车轮在铁轨上轧出的阵阵冰凉声。
农历7月的火车站,川流不息的依然是人。
我挎着旧黄的包包走出凉飕飕的车厢,包包里除了一部装满了日记和旧照片的手机,别的什么也没有。
火车站像永不停止的科技,改变原有的一切包括轮廓,只有大理石堆砌的那个灰白的石墙还依然屹立在那里,见证岁月的记忆。石墙上还就是用隶书刻写的《诺城诫训》。我重新站到石墙下,读了一遍:第一诫,诺城是没有神的。第二训,是的,诺城是没有神的,但尽管如此,你依然不能亵渎神灵......
接我的人只有她,和我离开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穿着显骨感的蕾丝连裙,脸消瘦,眼深陷,黑色的面纱遮了半边脸。我问:他们呢?
殁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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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很多年以前的许许多多夜里,隔三岔五,总会有一些像春天一样娇艳的梦来叨扰我熟睡的心扉,每次醒来,我的内裤都会特别的湿,年长日久,让我很是情何以堪。
是的,那时我生活的地方叫城,并非传说,她叫诺城,我喜欢的姑娘叫爱娅,不是化名,她就叫爱娅。
可是,现在唯一没有忘记的只有她那涓涓的中国字和浅浅的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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