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 星醉金迷 - 麦老大
116.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霍小宝还是觉得冷,靠近俯卧的蓝馨,肌肤紧?贴地抱着她。昨晚睡时两人也是紧紧相拥,但没有做?爱。霍小宝上完一天班,再开车到水月湾,是有些累,蓝馨也忙着整理许久没来的别墅。最要紧的是还要在这里住上三天的充裕时间,让他们不急于一时。
小睡一会儿后,霍小宝有点想要,但要摇醒熟睡中的蓝馨,觉得她有些可怜。反正时间多的是,霍小宝也就安心地只摸?着蓝馨柔?软的肌肤,满足地掉进梦境不断的睡眠里。
霍小宝再度醒来时,蓝馨还是趴着,但脑袋稍微醒转。
像要填补睡时找开的距离,霍小宝靠过去,蓝馨也像等待似的上身靠过来。
两人拥?抱确定彼此肌肤的温润,霍小宝低问:“几点了?”蓝馨说:“床头柜上不是有钟吗?”
霍小宝抱着蓝馨的肩,转着看钟,是上午八点。
睡得这么沉!他再看看雨声犹在窗户,蓝馨问:“要起来吗?”
“不要……”
水月湾是有两三个地方想去看看,但现在不急。
“还在下。”
窗户遮着厚厚的窗帘,屋中还是微暗,有微微的风声,雨滴打在树叶上,流过玻璃窗。
“那就再睡吧!”
到今天已是连下三天,即使从大连来到水月湾,还是没有放晴的迹象。要在平常是会让人郁闷消沉,但现在不但没有那种感觉,反而觉得没有比在雨天清晨抚?摸戏耍柔?嫩的女人肌肤还奢侈的幸福。
“冷不冷?”
霍小宝问着,把蓝馨身躯更拥紧些,丝质睡袍的胸前敞开来。
梅雨时期天气不冷不热,只有单调雨声的房间里,霍小宝吻着蓝馨嫩?白的酥?胸,双手抚?摸?着她。
那温柔的爱?抚不断,蓝馨低语:“想吗?”
“昨晚什么也没做就睡着了。”
蓝馨沉默一下,轻托上身说:“我可以提个要求吗?”
“什么事?”
霍小宝停下手指动作,窥看蓝馨表情。她在澹澹的晨光中紧闭双眼,只有嘴唇微微张?开。
霍小宝看着那像牵牛花似的唇,咀嚼蓝馨刚才说的话。
那或许是女人追求无尽愉悦的坦白心情,但从男人这边看来,却是相当苛酷的要求,不,不仅苛酷,甚至是要求那有限的雄件“死”在爱的盛宴上。
但是霍小宝顺从这苛酷的命令,他也没有自信能够持续到什么程度,总之尽力而为。一旦迷恋而被魅惑成为俘虏后,全心服?从女王命令直到鞠躬尽瘁是雄x的宿命。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唤,女人到达高X,那一瞬间,男人瞠眼屏息。
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X,那就违背了女王的命令,在忘记这命令的瞬间,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x的骄傲,化成一片破布被葬送而去。
男人像忠犬般喘息静待女王赦免、放他自?由的命令,但是无情的女王却不允许他有自?由。
为求更多的愉悦,她几无停息地命令男人行动,这无抵?抗的男人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自己。
静谧的雨天早晨,男人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女人的快乐而奉献。
下雨清晨的静寂和密室感虽然更煽搅热情,但经过一个小时后,男人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女人?身上,缓缓退出。
女人虽发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唤,但那确实已是男人的限界。虽然没有遵守当初的约定,女人应该也好几次如飞翔云端般的高X满足,应该有所赞赏。
男人抱着这个期待躺着不动,当女人恢复平静后靠过来,抚?摸?着他。
蓝馨突然口气认真地说:“你觉得我是色?狂吧?”
“不会……”
“我也觉得自己讨厌,可是没办法,那是我真正的感觉。”蓝馨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触霍小宝下?体:“你怎么能那么冷静?”
突然被问,霍小宝稍稍退后一点说:“这不算是冷静。”
“可是你能耐得住呀!”
“只是拼命地好好做……”
“为了我……”
“我想好好为你努力呀!”
“我也是,因为你快乐得要死。”
姑且不论男人和女人的快乐深度是否一样,在彼此相爱的情形下,双方都更增快乐是毫无疑问的。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我现在是最好的了,没有女人再比你好。”
“真的吗?”
这还需要霍小宝回答吗?老实说,霍小宝过去并不讨厌x爱,但不曾像现在这样感觉充实。过去感觉虽然也不坏,但都只是男人可以感受的极普通的快?感而已。
与之相较,在认识蓝馨以后,霍小宝的快乐感受更强更深,也学会更加持久。在这个意义上,霍小宝简直是受到蓝馨刺?激、教?导而大为开发。
“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我也一样,没有你也活不下去。”
在清晨的雨中,霍小宝被蓝馨轻柔的声音吸引,缓缓闭上眼睛。
时间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中流逝,两人下床时已是十点过后。
“到这里果然不一样,那种感觉好强烈……”蓝馨在镜前镜头说。
确实,因为太熟悉嘉兴苑的房间,难免流于惰性,而今早的情爱,让霍小宝也有新鲜感觉。
“一直重复同样的事果然不行。”
这道理似乎不限于地点,在男女关系上也说得通。
“我们必须永远保持新鲜。”
蓝馨这么说,但真的能永远保持这个状态吗?惰性这个魔物不会悄悄潜进两人之间吗?
“我先洗个澡。”
馨到楼下浴?室去后,霍小宝还留在卧室,打开窗户往外看。
雨仍然在下,但比昨晚小些。已经快十一点了,四周仍静悄悄的,打在树叶上的雨滴又都浸入长满青苔的地里。
在这雨中的静寂里,霍小宝知道自己今天五十五岁了。这不是那么值得庆祝的年纪,说死也可以死了,说不想死也可以不死,只是觉得竟然也活到这把年纪。
瞬间,霍小宝想起家里。
如果没有和蓝馨陷得这么深而留在家里的话,太太会对他说声“生日快乐”,女儿没忘记的话也会打电?话来。他不着边际地想着,楼下传来蓝馨开朗的声音。
“吃面包好吗?”
他下楼去,冲个澡后坐上餐桌。
早餐是蓝馨亲手做的,香肠、煎蛋、蔬菜,还有面包、咖啡,很简单,吃完时已十二点。
蓝馨迅速收拾干净后,穿上蓝色褶裙,准备出门,霍小宝在出版部时来过水月湾几次,但这几年完全没来.,现在回想起来,水月湾也算是他在一线工作时的回忆之地。
蓝馨问他“去哪里?”他极其自然地想到有文学渊源的地方,“这附近好像有土城自?杀的地方。”
蓝馨查看地图,“在三月饭店店附近,他的别墅在盐泽湖畔。”
她说湖畔那地方好找,先去看看。旧式建筑的别墅留在湖畔,观光指南上取名为“净月庵”,可能是原屋久无人居,形同废屋,当地有志人?士整建之后迁到这湖畔。景观虽美,但是霍小宝还是想到别墅原来坐落的地方看看。
“看,那边有天鹅。”
蓝馨指的方向浮着几只鸭子,中间夹?着一只白天鹅。
“永远只有一只,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在这里?”
蓝馨在意它没有成双成对,天鹅却若无其事地浮在池上如摆设饰物。
“它或许没像你担心的那么寂寞。”
霍小宝撑起伞,搂着蓝馨,往池畔深出走。
雨势虽小,却没有停的样子。除了他们,几乎无人造访这静寂的池塘。
走到一半,路径湿得无法前进,两人折返,走进可以观赏池景的餐厅喝咖啡。
“死了一个多月还没人发现,真是可怜。”
蓝馨还在想土城的事。
“那段期间,就死在那么寂寞的地方不动。”
“没人知道他们在别墅里。”
“就算两人一起死,我也不要溺水而亡。”
看着雨烟中隐隐若现的池水,蓝馨呢喃说。
那晚,霍小宝和蓝馨在别墅附近的饭店吃晚饭。那是老早以前就在水月湾二楼建筑的饭店,正面是一片自漆木墙,衬托周围的绿树,有着避暑胜地饭店的安详感觉。
天黑稍前,他们已对坐在面向庭院的餐厅里。蓝馨穿着丝质线衫配白长裤,一副适合避暑胜地的轻便装扮。
进餐前,蓝馨先说“喝香槟吧!”点了香槟。
侍酒师过来为两人斟上澹琥珀色的液?体,蓝馨先举杯轻碰霍小宝的杯,“祝你生日快乐!”
霍小宝一愣,随即笑逐颜开地点点头。
“你也知道?”
“当然,你以为我忘啦?”
今天早上霍小宝想起自己过生日,蓝馨没说什么,以为她没注意。
“谢谢你,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过生日。”
“来时我就知道是今天.”
这回该霍小宝举杯道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