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这也是爱》
如果全世界都把你的幼稚当作可笑的话,
我愿把你的可笑当作可爱。
骆驼向马哭诉,
这世界恐怕完了。
爱无法融化恨,
拯救暴力的手术只是暴力。
马以智者的姿态开导:
世界没完,刚刚开始而已。
《长诗》妈妈的泪珠。
日记
《出行》
当寂寞的时刻不再寂寞,
我拥着诗歌入睡。
从这刻起,
我不愿再与这个世界苟合。
就像断了梦想的翅膀,
我要出去走走。
从起点回到起点,
从黑夜回到黑夜。
在这期间,
我不祈求爱恋,
我也不祈求春天。
我的梦里也只有骆驼和马与我为伴。
最色qíng、幽默、牛bī、唯美的一部书
《谁偷了我的初yè》
第一章节:糊里糊涂的‘第一次’
十六岁的那年夏天,我糊里糊涂破了处,我清楚的记得,那是炎热的正午时分,当我在沙发上醒来的时候,赤chi裸了身子,衣服杂乱的丢在电视机旁的地板上。
我环顾四周,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这真是奇了怪了,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入室强jian奸了本小姐,而我却丁点儿记忆也没有,肯定是迷jian奸没错,我这么想着穿了衣服。
人们常常说,美不美看大腿、浪不浪看走相,无疑我是一个骚sao货,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说我,甚至我的父亲。不要乱想,当时我和父亲还没有发生性xing关系,那是后来才发生的事情。
我不再是处chu女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因为我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那群死党。要知道,一旦说了这会严重破坏我的形象,因为之前我虽然上面很开放,但下面却是十分保守的。
十分明显的事情,我也没敢告诉我的男朋友,他是一名不伟大的网络作家,笔名叫牛bī闪闪,比我大六岁零一个月,平时对我凶巴巴的,我想真被戳穿了就说是练跆拳道的原因吧。
第二天我见到死党刘妮的时候,便急匆匆的问她,“女孩子练跆拳道是不是会导致处nv女膜破裂?”
她是我们这伙人中的大姐,懂的事情比我们略微多那么一点点,当时我坐在她家中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冰镇的啤酒,中考后的我们都疯了,死亡后的重生嘛,当然就比较狂了点。
她刚烫的头发,整的和打扫厕所的阿姨似的,穿着紧身的深蓝色牛仔短裤,她站在我的面前,咬着手指一字一字的说,“其实处女膜会不会破裂,这得看教练,怎么,你处女膜破了?”
我笑着摇晃了两下手中的啤酒,说,“随便问问。”
天很热,上帝没有安装空调,我们只能呆在房间里,装的和乖巧的宅女一样,实际是什么样子,谁经历谁知道。
刘妮在我面前模仿着迈克尔杰克逊跳舞,性暗示十分明显的那种舞蹈,边扭着屁股边说,“我真想现在就有个人干我,日复一日的干,永不停息的那种。”
我对着她拍巴掌,空啤酒瓶仍在茶几下面,腿搭在茶几架子上,说,“大街上找去呗,肯定能找的到。”
刘妮嘴里哼着‘我没有钱、我不要脸’,屁股扭的仿佛可以撅到蓝天,说,“懒的去找,天这么热呢。”
我抓抓背上的痒,然后握响了左手的手指,问,“那个‘我没有钱、我不要脸’是谁唱的?”
刘妮指指自己的嘴巴,继而隔着衣服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说,“你牛bī,难道没有发现我的嘴在动吗?”
我从沙发上站起身,往厕所里边走边说,“我知道是你在唱,我是问原创是谁?”
刘妮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架,耸了耸肩膀说,“不清楚,不过肯定也是一傻bī。”
我很随意的厕所门没关,当着刘妮的面就开始了小便,尿在马桶里‘哗哗’的响,那种声音简直淫yin秽极了,但是我感觉非常的爽,因为我有一定程度的暴露癖。
上过厕所之后,我抬起屁股摇晃了两下,然后拿纸轻轻擦了两下,当粗糙的手纸碰到阴di蒂的时候,我还是兴奋了一下,如同被电击了一般。
刘妮盯着我穿好了三角裤tou,那种眼神好像我突然变成了鸡ji巴似的,对这种女生我真是没得话说。
我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不知道干什么好,这年头除去瞎折腾之外,还真没得事干。
沙发靠角落的地方放着一本书,是本写皇宫的网络小说,我拿在手里随便翻看了几页,问刘妮,“为什么在这种书里,皇帝总是又昏庸又无能呢?”
刘妮掐着腰站在我面前,一条腿倾斜着,另外一条腿直挺着,教授似的说,“皇帝不傻怎么显示出主角的聪明,打个形象的比方,就像我们两个,看见你,我发现其实我也是蛮有才的。”
我伸腿轻轻踢了她一脚,用的力道不大却正中了她的膝盖关节,她没有站稳便摔倒在了我面前,整个面孔碰到了沙发沿上。
虽然没有多大的伤害,可她的鼻子还是出了血,等她用水冲了半天,我又拿卫生纸给她堵住了。
她喘气有些困难的坐在我的旁边,这下老实了许多,女孩子嘛,都不愿意出血的,毕竟是经常性的。
我的月经是月底,非常的有规律,就像上帝安排好的一样,没有晚来过一次,也没有早来过半回。
刘妮把手搭我大腿上,问,“闪闪(我男朋友)有没有和你一起看过黄huang片?”
我耸耸肩膀无奈的摇着头,说,“没有,他就是把我当小孩,摸都没有摸过我半次。”
这话说出来有点惨,幸亏我不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去放fang荡呢,成熟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着**。刘妮‘呵呵呵’的笑了一阵,搂着我的肩膀说,“咱们一起看吧。”
我很干脆的回答,“好啊。”
自从被偷了初chu夜之后,我整个人放开了许多,做zuo爱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日比嘛,上面一个‘日’,下面一个‘比’,当然了说念‘昆’也行。
我们就这样甩门走在了去碟片店的路上,刘妮拿了太阳伞,因为她怕烧焦了,这妮子,真是娇里娇气的很。
太阳公公也的确是不讲理,全世界没有他照不到的地方,真他娘的‘日’、无处不在,不过有它我还是感觉到了温暖,特别是想象自己年老的时候,在冬季里靠着墙角晒个太阳。
我们就这么一步一步走着,因为小区离碟片店只隔没有多远,过了一条公路也就到了,虽然全身有些汗津津的,我们两个还是很兴奋。
第二章:第一次买黄片看。
碟片店的老板是个女的,坐在柜台里面愣着,柜台上除去碟片之外,还有春chun药以及其他的性xing用品,我看了一会儿,对一个类似黄瓜的按an摩棒上了心。
女老板大约三十几岁,欲求不满的样子,耳朵上俗气的带着黄金的耳环,她见我一直盯着按an摩棒看,就顺手偷羊的说,“喜欢吗?喜欢就买一个,没多少钱,我给你打八五折。”
店里没有其他顾客,算上刘妮和女老板也就三人,我回头瞅瞅刘妮,她也凑了过来,眨眨眼睛冲女老板说,“我们不会用啊。”
女老板不知突然上了哪门子的神经,说,“我教你们啊。”
就这么简单,我买下了那根按an摩棒,用不了多久它就会插到我的身体里,这是我提前就知道的事情。
除此之外,我们还买了两部一级片,都是日本人拍的,那个女艺术家叫什么饭fan岛爱,听说她后来还出了书(柏拉图式性xing爱),当然那都是后来的事情了。
女老板随我们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两盒春chun药,当然还提了一个包包,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们从店门口搭了车,没用两分钟就回到了刘妮家,小区里没什么人,上班的上班,下班的在家里睡觉。
我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脸上好像出了一层油,这要是能卖钱该有多好,那我就有零花钱用了。
等我回到沙发上坐下的时候,女老板正挨个房间的拉窗帘,搞的整个房子和暗室似的,我盯着她的背影看的出神。
女老板的屁股很翘,像男人用手用力的托着一样,她穿的是紫颜色的紧身裤,像长在肉里的那种,留着披肩发直垂在后背上,我能够若隐若现的看到她的胸xiong罩带子,白上衣戴的却是黑xiōng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