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八章:我的回忆和救赎
8
冲过澡准备睡觉时,从浴室里出来,小顺子坐在床头上。
面无表情的问我,“上了?”
我一边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解释说,“怎么可能,那是猴子的女人。”
小顺子冷笑两声说,“管他谁的,无所谓啊。女人如同衣服,天冷的时候穿厚的,天暖的时候穿薄的。”
我笑笑说,“还心情好的时候穿红的,忧郁的时候穿蓝的呢。”
小顺子说,“你没有听说嘛,大学里谈恋爱纯粹就是替别人养老婆,既然是为别人养的老婆,为什么不能给兄弟们一点优惠呢。”
我说,“你这想法太激进,你要想,你在为别人养老婆的同时,别人也在为你养着老婆。”
小顺子说,“你说处女怎么就那么少啊?”
这时候阿坤翻了个身,闭着眼睛说,“怎么少,你去幼儿园看,全都是。”
我说,”阿坤,来,起来聊一会。”
阿坤坐起来,接过我递过去的香烟,我掏出火机给他点上。
阿坤说,“其实说心里话,这种生活我早就腻了。想重新开始,做些真正应该做的事情。”
我说,“别看我们生活的这么荒唐,活的这么堕落,这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的大学生或者同龄人不如我们呢,我们至少已经适应了社会,甚至已经让社会适应了我们,而他们呢,有的还生活在父母的怀抱,有的还在大学里无止境的混着日子。相比较而言,我们已经超越了很多。满足吧,兄弟。”
阿坤说,“你说的那是你自己,开了店不用担心今后的生活了。而我们呢,学习没学好,在社会上又没混出来,毕业之后做什么?给人家打工都没有人要。”
我说,“别想太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开了店又怎么样,开店就没有赔的血本无归的吗?”
小顺子说,“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干嘛,店明天可就正式开业了,我们还期待有个好彩头呢。”
阿坤说,“对,我们应该展望未来,做自己喜欢的事,让别人苦恼去吧。”
我说,“这就对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想再多也没有实际意义,还不都是空想。”
小顺子起身去趟厕所,回来说,“这是天无绝人之路,最重要的不是未来是什么样子,而是现在活的要快乐。”
阿坤猛抽一口烟,满怀惆怅的说,“人们总是说着,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每天都要快乐。可实际上呢,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有谁能够做到每天都快乐?我没有见到过。”
我说,“说起喜欢做的事情,我倒是想起儿时的一个理想,我一直想成为一位画家。你们知道,画家和作家是完全不同的。只要会写作文或者日记,我们都可以说你是一个作家,当然非著名而已。但是画家不同,那是个唯美而艺术的职业。在我心里,那才是真正没有国界的艺术,我憧憬着自己有一天也能进画坛名人堂呢。”
阿坤说,“其实这个世界上,除去生活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是平等的。什么不是艺术?什么不是唯美?关键是人类对待的态度而已。只要是会拿铅笔或者彩笔的,都可以被称作是画家,涂鸦嘛,只不过没有名气而已。”
小顺子说,“蚂蚁,别听阿坤瞎说。你有那愿望,当初干嘛还选择新闻系啊。”
我说,“身不由己呗,那是老爸老妈帮我挑选的。其实那样选择是正确的,毕竟我没有画画的基础。”
小顺子说,“你那么说就不对了,什么基础不基础的,梵高是什么时候开始画画的?我印象中貌似也要二三十岁吧。”
阿坤插进话来说,“想成为令世界轰动的大画家,关键是要有传奇性。也就是说,画家你本人要有足够的神经质才行。”
我说,“这我行,那些女人经常说我神经的。”
我们三个相视哈哈大笑,吵醒了熟睡着的胖头。
胖头揉揉眼睛,上来第一句就是,“才回来啊,蚂蚁,那骚huò让你上了?”
我说,“你这是什么思想啊。”
胖头放声笑着,说,“好,从今天起,我要做一个纯粹的人,我要做一个纯洁的人,我要做一个纯真的人。傻不傻啊你,那妞玩起来肯定倍爽,对吧?蚂蚁。”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玩。想知道,你去问猴子啊。”
胖头笑着说,“得,那我可不敢,还想多活些日子。”
我把烟头扔地板上捻灭,说,“小顺子,你应该写本关于我们真实生活的小说,不要虚伪的、虚假的、虚构的,就真真的那么描述下去。我不知道,有没有书商敢出版,但是至少能写出你内心深处真实的东西。”
小顺子说,“其实我坚持写的,一直都是真实的东西,我讨厌那些矫揉造作的东西,那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阿坤说,“你要是真打算写我们真实的生活,我书名都帮你想好了,就叫《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
我和胖头一起拍手称赞,这名字实在是太赞了。
小顺子笑着说,“很黄很暴力,不过我喜欢。”
阿坤问,“小涛人呢?”
胖头说,“你管他呢,我们睡我们的。”
第九章:和本地妞玩玩
9.
我的快乐逍遥的日子来临了,没有什么迹象,悄无声息的就开始了。
人活着真是一种奇怪的过程,在很短暂的时间会有很大的起伏。我开始蓬勃向上,生意也开始蒸蒸日上,太阳不再炎热,倒给我一种暖暖的感觉。
学业是彻底让我给荒废了,还好我有些私人关系才不至于被劝退。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文凭还是比较重要的东西,万一哪天国家规定,当老板必须要本科文凭我不就惨了。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里,饶有兴趣的盯着进出的顾客,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我嘴角拂动着笑容。我知道,是她打过来的。
我说,“小妞,怎么想起来打电话给我呀?”
她甜甜的笑着,说,“做老板了就是不一样啊,底气足呀。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试试,看我还理不理你。”
我柔情的说,“颖颖,最近有没有看到喜欢的衣服,我买给你。”
我能感觉到,她在幸福的傻笑。
她说,“这么大方啊,想做我男朋友吗?”
我说,“想啊,做梦都在想呢,朝思暮想、辗转反侧。
她说,“想的美,才不让你做我男朋友呢,商人都那么奸诈。”
我说,“那我去做一个流浪的诗人好了。”
她说,“你有那才华吗?”
我说,“有呀,可能是我隐藏的太深了,你还没有发现吗?”
她说,“没发现你还有那么深沉的心灵,倒是感觉你这人蛮肤浅的。”
我说,“伤我自尊了啊。”
她说,“可我说的是实话啊,难道你不想听我说实话吗。我说,相比较而言,滴血的真心实话和柔情的甜言蜜语,我更喜欢后者。如果有一天,我问你曾经有没有爱过我,你一定要骗我。”
她说,“你这人还真奇怪,那我以后尽说假话给你听好了。”
我说,“我们也认识很久了,对吧。”
我感觉的到,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认识这么久,曾经你有没有对我动过情?”
她回答的很干脆,说,“没有。”
我说,“你的假话我真喜欢,中招了吧,呵呵。”
她说,“好啊你,连我你都敢耍,是不是想死啊。”
我说,“才不是呢,我要在你面前装装可爱。”
她说,“你装成可怜没人爱说不定管用。”
我说,“我才不是可怜没人爱呢。”
她说,“谁那么没有审美观,会爱上你啊,那人肯定是斜视。”
我说,“才没有呢,那人长的特清纯、特秀气、特靓丽。”
她说,“怎么个清纯,是不是特会装淑女。”
我说,“她还特聪明伶俐、心灵手巧呢。”
她说,“聪明才怪呢,能看上你的人,智商肯定都高不到哪去。手巧对不对,我估计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我说,“我形容的那个女孩就是你。”
她娇滴滴的说,“滚。”
我说,“刚刚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她说,“才没有呢,为你吃醋不值得。”
我说,“逗你的。”
她说,“逗我很好玩是不是。”
我闪过这个问题,说,“很奇怪,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呢。”
她说,“允许你打电话给我,难道我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怎么,不想接我电话是不是,是不是感觉我特烦啊。”
我说,“怎么可能呢,我心里盼望的花儿都谢了,这会儿刚刚幻发青春,花儿含苞待放着,等会儿你要是亲口说了loveme,估计就会是心花怒放了。”
她说,“那估计你真要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了,让我说爱你比杀了你还难。”
我说,“有那么难吗?不就三个字嘛,小学老师又不是没教过。来,让我们温故而知新,我爱你。”
她说,“难的不是这三个字,难的是说爱你呀。”
我说,“是不是在我面前会害羞啊。”
她说,“不是呀,只是我想着你的外表,然后说出我爱你,我怕我会吐啊。”
我说,“我晕,我长的有那么惨吗?”
她说,“允许你逗我,我就不能逗你了。什么智商啊你,亏你还是新闻系的高材生呢。”
我说,“你,你、、、、、、”
她说,“我怎么了?”
我说,“你侮辱我的外表,你还侮辱我的智商。”
她甜甜的笑着,说,“不逗你了,我周六没有事情做。”
我决定和她开玩笑,说,“哦。”
她说,“就一哦就完了?”
我装傻说,“应该还有什么?”
她说,“真笨啊你,会不会追女生呀。我说我周六没事做,是表示我会考虑你的邀请。”
我说,“哦。”
她说,“又哦,哦什么哦。”
我说,“瞎哦哦。”
她说,“不理你了。”
我说,“你不是说考虑我的邀请嘛,考虑好了吗?”
她说,“你都还没邀请呢,我考虑什么呀。”
我说,“那我邀请你出去玩,考虑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