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猫扑中文 )
( )
第六十五章:和阿坤一起看球
65.
第二天,我和虫儿姐姐吃过早点,一起去警察局销了案,当然少不了警官的训诫,不过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从警局出来,虫儿姐姐带我去五星级大酒店庆祝了一下,然后送我回到了公寓。
我让她进去坐一会再走,她说还有事便走了。
不同的日期,同样的日子,又是一段无聊的时光。这个时间,也许所有人都在忙碌着,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只剩下我还两手空空的站在原地,守候着一个人的伤悲。
打开房门,看着熟悉的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条的摆设,看上去挺好,但这种生活也不是我想要的。
看样子,今天没有人会主动来找我,我不能闲着,打电话给阿坤,我问他,“在做什么?阿坤。”
阿坤兴奋的说,“还赖在,昨天晚上和尚带我出去耍,到了很晚才回来。专车接送,全程他买单。”
我说,“听起来还不错嘛,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小心和尚拉你下水。”
阿坤笑着说,“天热,他不拉的话,我也乐意下水。”
我无奈的摆弄着摇控器,说,“你好自为知吧,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也不需要多说什么。”
阿坤说,“蚂蚁,你在哪里呢?”
我躺倒在沙发上,说,“在租的房子里,正无聊呢,今晚上有什么打算?”
阿坤说,“当然是看球了,晚上有欧洲联赛,英格兰伦敦德比之战,阿森纳和切尔西的豪门激情碰撞。”
我说,“听起来很不错,要来我这里一起看吗?”
阿坤说,“好啊,我睡到下午再过去,你得再找两个人,我们一边搓麻将一边看球,要玩通宵哦。”
我说,“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啊。”
挂了电话我又联系了伟伟,老一套话,问他干什么呢,晚上没事干的话来我这里搓麻将。
他说,“正无聊的要死,站在校门口看路过的漂亮妞呢。”
我笑着说,“你丫就意淫吧。”
另外一个人叫的比较简单,直接命令式的口味,说,“苏男,晚上到我这里搓麻将。”
全都联系好之后,找到事情干的我、乐呵呵的去了商业街上简陋的小澡堂,舒舒坦坦的泡了个热水澡。
女澡堂就在隔壁,说话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泡着澡,我想起了高中时偷窥女生洗澡的事情,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
那种刺激和实打实的是完全不同的,带着一种犯罪感,害怕被发现的心砰砰乱跳。第一次总是特别的,偷窥的多了也便麻木了。
其实我这都不算什么,因为每个人都有窥阴癖,只是想窥见的有所不同而已,谁也不比谁高尚到哪里去。
第六十六章:回忆那些龌龊的往事
66.
我曾经结识过一个特猥琐的朋友,他有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癖好,就是偷看女孩子们小便。这件事情,他只告诉了我,而且还是在醉酒之后。可见酒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说出埋藏在心底的实话,我不知道自己醉酒后会说什么,是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肯说呢。
那个猥琐的朋友,后来和他老婆离婚去了广东,原因听谣传说是:他老爱让他老婆在厕所和他,真是难以理解和忍受。
新闻上还报道过、喜欢偷邻居内衣用来的男人,听起来很恶心,却并不难理解。每个人都会有各种各样奇怪的念头,只是有的人斗胆做了,有的人有贼心却没有贼胆,或者有贼胆也没有做贼而已。这些就类似于恋足狂,而恋足狂就类似于那些足球迷,仔细感觉起来性质其实是一样的,只是恶劣程度有轻有重而已。
从澡堂出来,走在人潮如海的商业街上,看着那些面善的人物,我笑着心想:这里面会有多少是衣冠禽兽。有家长抱着小孩从我身旁经过,小孩手里拿着气球,眼光直直的望着我笑,我心想他会不会是在笑我没有他纯洁呢。真是奇怪的念头,我快闲出神经质了。
苏男来的比较早,我让他陪我一起去了联华超市,买了几箱罐装啤酒,还有很多吃的零食。
晚上大家都到了之后,牌局随即开始,玩的很小,毕竟大家都是穷学生嘛,除了我之外(我已经不是学生)。
苏男坐在我的上家,阿坤坐我对面。我们喝着啤酒,还抽着香烟,大声的谈话,房间很快便烟雾缭绕了。
伟伟打出一个发财,说,“你们看过《死神来了》吗?”
阿坤说,“碰,整个《死神来了》系列我都看过,而且不止一遍。拍的太棒了,你们知道我最爱看悬疑片的,这种好电影我都会看上很多遍。”
我笑了笑,喝口啤酒,说,“你知道,我很少看,无论什么电影。”
伟伟说,“悬疑片国产的也有不少,《好奇害死猫》拍的就不错,刘嘉玲和胡军的主演。”
阿坤抓把零食放进嘴里,说,“还好。”
我依然是一副笑脸,因为这个他们还经常嘲笑我是笑面虎,我说,“我只知道国产的有鬼片。”
阿坤接我的话,说,“国产的还有武打片,孩子啊你。”
我们相视一笑,像亲人知己在一起一样的放松。
我用力的抽口烟,深深的吸进肺里,突然想起那句不知谁发明的话。
我说,“你们都听过那句话吧,把你的名字写在烟上,吸进肺里。”
阿坤眯着眼睛,说,“切,放部电影吧。”
我吐口烟说,“想看什么电影,我这里的DVD可不多。”
第六十七章:聊着天、打麻将
67.
伟伟摸一张牌,然后打出七筒,说,“操,早知道把我笔记本电脑带过来了。”
我笑着打他后脑勺一下,说,“要不大家看电视吧,全球很多频道都可以看,过一点钟还会有成人影院。”
阿坤用手支住下巴,用另外一只手摸牌打牌,懒洋洋的说,“都有什么碟片,陈浩南拍的那个古惑仔系列有吗?”
伟伟说,“那个电影好,帮我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现在再看还是心潮澎湃。”
我打出张七条,伟伟捞过去,把麻将摊开,说,“呼啦啦、呼啦啦、胡了、胡了。”
我站起身,去卧室拿了碟片过来,说,“苏男,怎么不说话?”
苏男耸耸肩,说,“插不上话。”
我笑眯眯的问,“想看什么电影?”
苏男说,“小鬼当家系列。”
阿坤咕噜咕噜喝着啤酒,然后说,“baby,你的选择还不够幼稚,要不我们看《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怎么样。”
伟伟笑着和阿坤碰了碰杯,然后说,“像苏男看看台湾的综艺节目也是不错的选择,娱乐性,挑逗性很强。”
我把碟片放进去,说,“还是听听音乐吧,让你们这些浮躁的心灵都能平静下来。”
阿坤笑着说,“切,什么狗屁音乐。”
歌声传来,和场景有个巨大的反差。
情过心灵伤哟风过落叶黄/
芸芸众生过去漫天尘土扬/
看淡是般若哟看重烦恼多/
佛光谱照天地新/
无门关内心灯亮/
啦啦啦~~~
名利丢两旁/
朝迎旭日升哟夜晚看月亮/
柴米油盐布衣裳平常心为窗/
人生天地间哟本来梦一场/
法雨甘露遍洒处清凉世界心中藏/
苏男说,“蚂蚁哥,喜欢听佛教音乐?”
我挠挠头皮,说,“谈不上喜欢,就是平常听的比较多而已。”
伟伟重新点支烟叼在嘴上,说,“蚂蚁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
阿坤一边摸牌一边说,“你们知道魔岩三杰吗?其中之一的张楚唱过一首歌就叫《蚂蚁蚂蚁蚂蚁》。”
伟伟说,“好像是《蚂蚁蚂蚁》。”
苏男弹了个响指,说,“那时候的中国摇滚还真是火爆,真正实力的见证。”
伟伟说,“前段时间我看娱乐新闻,唱《朋友》的那个摇滚歌手给关进去了,原因是涉嫌聚众斗殴,致人非命。”
阿坤说,“你说的是臧天朔吧,难怪那歌唱的这么好,亲身经历过的,唱出真情实感了。”
我说,“他不是和斯琴格日乐有一腿嘛,有名气就是好,长的那么丑也会有美女喜欢。
”
阿坤说,“你什么审美眼光,斯琴格日乐那也算是漂亮啊。”
苏男揉揉眼睛,说,“人家喜欢的是他的艺术气质,才不像我们这么俗气的单纯看外表呢。”
伟伟靠在椅背上,说,“女人都这样,被上了之后都会变的很乖的。”
第六十八章:聊着天,打麻将2
68.
我拍拍手,说,“有道理,真他妈活到老学到老,流氓的心态不能少,可我就是奇怪,这些明星什么都有了,干嘛不好好享受人生,还要搞出这种事情。”
阿坤打出张九万,说,“人活着不就是玩嘛,什么都玩够了,便只好玩命了。”
我摊开麻将,说,“我们是为了生活不得不玩命,而他们是为了什么,真让人难以理解。”
伟伟站起身,一边往厕所走一边说,“当时臧天朔可真够红的。”
苏男说,“何止,红的发紫。”
我噢了一声,说,“难怪,现在是紫的发黑了。”
我看着苏男,说,“我貌似有臧天朔的专辑,要不要听一下。”
我起身到卧室找到这张专辑,很快音乐响起,苏男站起身,活动下手臂,随着歌声哼了起来。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
如果你正享受幸福/
请你忘记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记起了我/
如果你正承受不幸/
请你告诉我/
我们重新坐在牌桌前,我问阿坤,“球赛快到了吗?”
阿坤掏出手机看一下时间,说,“还两个多小时呢,急个屁。”
我摊开手,说,“我才无所谓呢,我是怕你错过了时间,回头又责怪我没提醒。”
阿坤说,“有道理,我定个时间先。”
阿坤定好时间,把手机放在牌桌上,说,“高中的时候看球,我从来不用定时间的,仿佛有第六感似的,在球赛开始前几分钟,总能够从睡梦中醒来。”
苏男说,“我很少看足球,NBA看的比较多。”
伟伟笑着说,“看你身高就知道。”
这时候音乐换成了《大悲咒》,阿坤掏掏耳朵,说,“怎么又回到佛教音乐了。”
我说,“这是臧天朔版本的《大悲咒》。”
阿坤不耐烦的说,“一句都听不懂,这是什么语言。”
我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说,“Idonotkno。”
苏男笑着说,“怪无聊的,我给你们讲一真故事,怎么样?”
伟伟肚子咕噜一响,放了个响屁。
苏男捂着鼻子,说,“不想听就不听,也用不着这么抗议吧。”
伟伟哈哈一笑,说,“要说就说,征求个屁意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