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吃自助餐是个不错的选择,实惠的价格吃到最多口味的美食,许文和殷静出现在亚马逊时,钟表停留在十一时过一刻。
殷静双手平放在木桌上,含着星星点点的笑容,说,“你应该叫晶晶的妈妈一块来的?”
许文抓着腮帮十分的不解,问,“为什么?”
殷静冲他坏笑着眨眨眼,说,“俗话讲,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嘛。”
许文歪着脑袋盯着她看,心想这女人讲话比自己还随便,也就不知不觉放开了架子,说,“吃不过饺子,玩不过嫂子。”
殷静摆弄着桌上的刀刀叉叉,说,“那就让嫂子玩你,没想到你还有忌口啊。”
许文双手伸到桌子下面,说,“那当然了,你有什么忌口吗?”
殷静停止手上的动作,半抬脸的盯着许文,说,“我不吃屎,这算不算忌口?”
许文听的心惊被雷了一下,双手在桌底一打滑,整个人朝着桌面扑面而去,场面顿时陷入了尴尬,因为许文滑过桌面之后,脸庞齐齐整整的贴到了殷静的两乳之间。
当许文重新坐了回去之后,两人都带着少许的羞涩,白净的面孔也涂了层绯红。
殷静站起身去添菜,看到许文还楞在那儿,说,“喜欢吃什么就去加什么吧。”
许文摸着左侧脸颊,含笑着化解尴尬,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不是英雄,美人还是让我过了关。”
窗外的天似乎热了一些,行人纷纷打起了太阳伞,矮小的身影滑街而过,只留下了空荡荡的回忆。
许文吃着羊肉串面向窗外,一个穿着花裤衩的男人走过,他感慨的摸着脑袋,说,“真是鸟大了,什么样的裤衩都有。”
殷静也侧过身子往外看,可惜她已经看不到鸟,只能够看到屁股,她右手压在左手手臂上,说,“真是裤衩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没有。”
许文掉转过头来,拿纸巾擦擦唇角,问,“姐,你哪所大学毕业的?”
殷静刻意挺了挺胸,面对着满桌的美食,两颗巨乳也跃跃欲试,再往前坐一些的话,就直接撂在桌上了。
她清了清嗓子,准备着开口讲话,许文抢到她的前面,问,“你这是要唱吗?”
殷静笑着挥挥手,说,“去,其实是哪所大学都不重要,人生之路不是如此衡量的。北大人大,不如波大。波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许文双手托着下巴,满怀着崇拜之情看她,说,“那岂不就是波动生活了。”
气氛维持的不错,话很投机,也没有尴尬的沉默,在暧昧与非暧昧之间徘徊,任何人都没有感觉到紧张。
如果说他们两个会发生姐弟恋,这是一点都不必奇怪的,有人爱才,有人爱貌,何况两人都是才貌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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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餐馆的时间是漫长的,所有人都在慢条斯理的进食,这是因为吃的快容易饱,而饱是非常不合算的。
殷静和许文津津有味的聊着天,手里拿着吃剩的水果,身体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如果面前再加一液晶显示器,那就和居家没有两样了。
又一个行人从窗前经过,两人心有灵犀的转过头去看,女孩子打着太阳伞,小巧玲珑的身材凹凸有致,耳朵上的耳环一个接着一个,最特别的是鼻孔上也有一个。
殷静评头论足的笑着说,“小姑娘屁股还蛮翘的嘛。”
许文无限神往的盯着看,眼珠子仿佛已经飞出了玻璃窗,贴在了女孩背影上,说,“你注意到了没有,她鼻子上有个耳环。”
殷静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不以为然、不屑一顾的笑笑,说,“这不算什么,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她上嘴唇有一个,两边乳ru头各有一个,肚脐上也有一个,还有那个地方也有一个。”
许文懂装不懂的问,“哪个地方?”
殷静示意他探头过来,指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说,“生你养你的地方。”
许文摸着脑袋吃了一大口惊,竖起大拇指说,“个性。”
殷静吃一口手中的水果,轻视声如鸿毛飘落,说,“过去叫个性,现在叫非主流,将来还会叫脑残。”
许文颇有同感的拿着刀叉,说,“如果白痴会飞,那我们生存的空间就是一个大的飞机场。”
殷静俏皮的吐吐舌头,说,“那就把没胸的女人全拉去做飞机场跑道。”
这话逗的许文大笑出声,引的其他桌上的客人纷纷旁观,殷静把吃过的水果放到盘里,说,“我都把你逗笑了,你也要逗我笑才行。”
许文悠闲的翘起二郎腿,直眼目视着殷静一张一合的嘴唇,说,“那我讲一个笑话给你听。”
殷静心满意足的抿抿嘴,兴起万分浪的拍着巴掌,说,“好啊,好啊。”
许文手里拿着吃了一半的西瓜,稍思片刻开口说,“一九四九年九月二十八日,我被捕了。第一天,敌人严刑拷打我,我没招;第二天,敌人用辣椒水灌我,我还是没招;第三天,敌人用了美人计,我不得不招;第四天,我还想招,可他妈解放了。”
殷静拿手帕纸擦了擦鼻尖,问,“为什么用美人计就不得不招呢?”
许文忿忿不平的猛一甩手,说,“和牛有疯牛病一个道理,只含你蛋、不让你干,受得了嘛你!”
殷静被逗的喘不过气,双手抓着沙发背,说,“只含你蛋,不让你干,太经典了。”
许文得意洋洋的笑容绽开,盯着面前的殷静看,水灵灵的她水水的身材,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做老婆的不错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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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下来总共有五件事,吃喝拉撒睡,两个人在一块,当然不能只在餐馆里呆着,最起码也要出去走走。
在市中心的百花公园里,殷静指着前方的木亭,说,“小的时候我在那儿,把额头摔了个口子。”
许文越过她走到前面去,一个让人难为情的姿势蹲下,盯着殷静的眉头看了半天,说,“看不出来了嘛。”
殷静带丝羞羞的表情,捋了下胸前的长发,说,“当然看不出来了,时间久了皮肤还打褶呢。”
许文笑着走到亭子里,一屁股坐到石凳上面,说,“原来你是本地人啊。”
殷静跟过去坐到他的对面,右手握着左手放在石桌上,问,“许文,你肯定去过很多地方吧?”
许文从上衣兜里掏出香烟,皱着眉头用力吸了一口,说,“地方去的倒是不少,印象最深的还是武汉,在那儿的时候我就想,住这城市太划算了。不仅物价相比便宜,而且一两元就能坐比出租车还快的大巴,何乐而不为,何乐而不坐啊。”殷静听的一时兴起,说,“我还没有去过武汉呢,真羡慕你。”
许文仰起头吐口烟,几缕烟丝飘飘而上,说,“不好意思,烟瘾戒不了,害你抽二手烟。”
殷静毫不含糊,话讲的清晰,说,“没事儿,我喜欢身上有淡淡烟草味的男人。”
许文低头嗅嗅冲她做了个鬼脸,说,“还真有淡淡的烟草味耶。”
殷静目视着他的眼睛,柔情深深、蜜意款款的说,“许文,我喜欢你。”
许文假装羞涩的抬手遮住脸庞,声音中带着丝丝的笑,说,“其实吧,从一开始,那个我,哎呀,也挺喜欢自己的。”
殷静话已出口没有了反悔的余地,脸庞上带着少妇的忧怨,说,“我真的喜欢你。”
许文放下手臂直视她火辣辣的眼神,说,“其实吧,我也真的喜欢我。”
殷静无可奈何的苦苦笑了两声,说,“许文,我想做你的女朋友。”
许文脑海里掠过晶晶的身影,穿着白裙走在草坪上的青春,让他迷醉的可爱天真,真心的话脱口而出,说,“实话告诉你吧,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很花心。”
殷静听不出这是拒绝的意思,冷静而耐心的说,“只有没魅力的女人,才说男人花心;只有没能力的男人,才说女人现实。”
许文摊开手耸了耸肩膀,说,“姐,我们在一块是不会幸福的。”
殷静把长发绕在手指上,神情里带着一丝疑惑,说,“你这是在考验我,对吗?”
许文冷酷无情的摇摇头,语气平缓而没有商量的余地,说,“我从不考验人,人是经不起考验的。”
殷静伤心的垂下睫毛,泪珠儿在眼眶里打着转,随时都会脱眶而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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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回去的时候天色已晚,夕阳稀照在西方天空下,金灿灿的大地凸显的光辉,晶晶仍旧孤单单的坐在秋千上。
她侧着身子见许文走回来,问,“大哥哥,你的车呢?”
许文挠挠额头前的留海,说,“让我扔出版公司门口了。”
晶晶从秋千上下去,走到许文的面前,说,“大哥哥,你回来的好晚好晚哦。”
许文双手用力握在一起,抬脸扫了眼天边的云彩,笑着说,“路上遇到母猪一头,她向我深情表白,你说我要不要娶她?”
晶晶眯着眼撅起嘴巴,问,“大哥哥,你确定母猪能答应你?”
晶晶的可爱问话把许文逗乐了,捂着肚子笑的生活不能自理,好半天才停滞下来,问,“小晶晶,爸爸妈妈还没有下班吗?”
晶晶摸着耳朵乖巧的点点头,说,“嗯,他们要八点半才下班呢。”
许文心疼的猛一紧,问,“午饭吃了吗?”
晶晶低头调皮的摸摸肚子,说,“我吃了一大碗泡面。”
许文不满的皱皱眉头,又问,“晚饭呢?”
晶晶抬起右手做了个敬礼,说,“报告首长,我准备等会儿再吃一大碗泡面。”
许文双手搭到小晶晶肩上,语重心肠的说,“正是身体发育的关键时刻,只吃泡面怎么能行啊,哥哥带你去外面吃。”
晶晶被许文牵着手往外走,问,“大哥哥,出去吃什么啊?”
许文平时自己也吃泡面吃习惯了,随口说,“吃面。”
过街没多远就有一家兰州拉面馆,他们走进去坐下,说,“两碗牛肉拉面。”
老板穿着打铁用的外衣,一脸的和谐生财,说,“两位稍等片刻,你们上个厕所的时间,我就给拉出来了。”
晶晶摆弄着桌上的一次性筷子,说,“大哥哥,好无聊啊,你讲个笑话听听吧。”
许文手指在桌面上点动了两下,笑话大库在脑海里翱翔了一圈,说,“曾经的曾经,江湖是风云多变的,有些人虽不在江湖,江湖里却有他的传说。我认识一个修鞋的,他常在东城出没,所以很多年后,他有个绰号——‘东鞋’,后来的一段时间,东鞋吸毒了。”
笑话正讲着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争执的声音,其中一个是穿背带装的妇女,另外一个是对面书店的老板,很多人都挤了出去看,我们生存的空间就是如此,热闹无处不围观。
书店老板手里拿着钱,严肃中带着一丝愤怒,质问道,“女士,你这一百元怎么是假币。”
背带装妇女稳了稳情绪,左手放在脖子上,压着嗓子故作震惊状,说,“不可能啊,这钱是肯德基刚刚找给我的。”
不知道是不是时光隧道出了差错,在二十一世纪,搞出了侏罗纪时期的动物,头脑简单的店主竟然没有听出话中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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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面的晚饭是快餐,‘跐溜、呲溜’一碗就下肚了,他们回去的时候,夕阳沿着楼房的间隙射下来,在车如流水的公路上做了停滞。
爱上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绝非一件喜事,首先你不能动她,其次你得等,最后还不知成不成。
当然了,世间事都是两面的,所有的悲伤,总会留下一丝快乐的线索;所有的遗憾,总会留下一处完美的角落。
在转过弯的小巷里,走在后面的许文心有遗憾,走在前面的晶晶身有完美,同样的一条白裙,在同样的目光下飘飞。
路很近,转过巷口就到了家,晶晶轻轻推开门,快速跑到屋檐下的平台上,坐在藤椅上仰头吹风。
许文慢慢走过去,坐到晶晶的旁边,晚风吹的和蔼可亲,让发丝在额前做着飞跃。
云彩烧的火红,在天边铺了道地毯,如同许文炙热的心,他希望自己是把晶晶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个人,可答案却是可望不可即。
事情就是如此这般无奈,既然是明星就无法没有绯闻,通俗的讲法就是,抗一面拉风的大旗,上书两个大字——低调。
晶晶双腿盘坐在藤椅上,侧着身子看旁边的许文,问,“大哥哥,你最讨厌最鄙视的是哪一国人?”
许文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说,“韩国,鸟(发音为diao)人。”
晶晶可爱兮兮的咬着嘴唇,说,“大哥哥讲话不准带脏字哦。”
许文脑袋枕到旁边扶把上,嘻皮笑脸的说,“那哥哥再重新回答一遍,鸟人。”
晶晶手拉着胸口的头发,放到嘴边冲上面吹气,脸上带着旁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谁知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他们这样沉默了一刻,晶晶问,“大哥哥,你想家吗?”
面对这个沉重的话题,许文甩手摸了下后脑勺,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忧伤,说,“想啊,毕竟是生活过的地方,那些小路留下的脚印,花开不落的田野,校园里飘飘荡荡的秋千。”
晶晶托着下巴听的入迷,问,“那你想爸爸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