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九十一章:有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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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过之后,我们又换了家酒店吃饭,打碎的东西虫儿姐姐很爽快的付了,赔偿价格非常公道,酒店经理还送了一张金卡。
虫儿姐姐拿起金卡亲了亲,笑着对我说,“可以做纪念。”
在出饭店的路上,阿坤凑在我耳旁,带着些许担忧的问,“会不会惹上麻烦?”
我甩出一句,“找‘米大佬’查清他们的底细。”
‘米大佬’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没用多久便把底细摸的一清二楚了。三个全是安徽人,本来互不相识,来这里之后加入了同乡帮。靠偷车、卖车为生,从这边偷车然后开到外省去卖,以此赚足了黑心钱。
他们的规模不小,除去他们三个之外,同进退、共荣辱的还有十多个老乡。间接的朋友肯定还会有很多,这次可能是真的碰到对手了,鹿死谁手一切都还不好说。
在我的房间里,最亲近的哥们都在。
胖头说,“干脆去警局把他们全举报了得了,关他们几年后我们的势力就大了,出来也找不到我们任何麻烦。”
我摇了摇头,抓起桌上的饮料喝上一口,说,“从江湖道义上讲,那样做会非常失人心,传扬出去就很难在这里继续混了。”
阿坤点点头表示赞同,大声说,“这一年内他们是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但一年之后,我们的哥们朋友就要各奔东西、去各地实习去了。”
小顺子说,“那到时候、我们岂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鱼肉、任人宰割了。”
我想了想,说,“一年内我们会交到很多新朋友。”
胖头说,“或许他们交往的还多。”
我笑了笑,说,“只是也许而已,这个并不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的是他们会使些下三滥的招数。”
我话说完后,大家都没有吭声,我靠在沙发上看他们一个个的表情,说,“小涛,说说你的想法?”
小涛摊开手,做一个无所谓的手势,说,“无论如何,哪怕只剩下一个人在你身边,那也是我。其他的我不懂,你们商量吧。”
阿坤拍着手,爽快的笑着,说,“小涛这忠心表的,真是插在蚂蚁心缝上了,绝对的超赞。”说过话后,还不忘冲小涛竖大拇指。
我点点头,微微笑着说,“你呢,我们亲爱的猴子。”
猴子话说的很慢,声音也很低调,说,“你们都知道,现在风铃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她需要有人照顾。从我本身出发,和你们在一块,那怕流多少血、我也会同进退、共生死。但现在,我必须从风铃的角度做些考虑。”
我轻微的点了点头,说,“这个我能理解的,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哥们,不说这些了,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我的服装店快开张了。”
小涛感兴趣的问,“在哪边?”
我说,“伯兰特小镇那边。”
第九十二章:学习画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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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头抽了口香烟,说,“那边租金贵着呢。”
我说,“一年七万二,接近八十个平方。”
阿坤坐直身子,说,“还可以嘛,在哪边搞到的赞助?”
我笑着说,“我干姐帮的,她在那边也有家分店。”
阿坤说,“你这麻烦可没白找,捞到这么大个赞助。”
胖头说,“你干姐的理发店现在开的很大嘛,我在西港路好像也见过。”
在他们的羡慕声中,我洋洋得意着,我曾经失去过一个姐姐,现在我又得到了一个。
曾听:话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难道这人也会是得久必失、失久必得。我没有坐拥天下的野心,但我希望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所遇见的美好事物,美女、香车、洋房。苏男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是会逝去的,唯有人间的真情才不会变。我告诉他这些逝去的东西、可以不断更新,但那些所谓的永恒、只能单调的唯一存在。
回忆起这个对话之后,我想到已经很久没去画画了,苏男说我虽然有天赋、但不够勤奋,还装模作样的学老师的样子,给我讲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
我决定明天去找苏男,或许在那个领域、我真的能够有所突破,即便是没有成就,至少也多了项泡妞的技能。或许某一天我也能够像、‘泰坦尼克号’上的‘杰克’一样,为天使般的高贵女人、画上一副裸、、体写真,这很有可能,因为我的运气一向都不错。
说曹操曹操到,正这么想着呢,苏男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说,“蚂蚁,有没有时间?”
我说,“有啊,正准备明天找你去呢。”
他说,“别明天了,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学画裸、、体,恰好有个同学溜号,你来的话可以把他的学生证借给你。”
我兴奋的说,“没问题,一个小时之后、学校门口见。”
我最喜欢这些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毒品之类的除外。
我一边穿外套,一边和猴子他们说,“哥们们拜拜,我得去画裸、、体去了,你们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帮我关好。”
我跟着苏男从学校门口走到画室,内心的喜悦像春节时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心跳则像运动会上的乒乓球比赛——乒乒乓乓、乒乒乓乓。女人的裸替我见的多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这么多人一起、画素描可是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激动的难以控制也便情有可原了。
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学生,乱哄哄的做些讨论。他们像我一样,也是第一次画全luǒ的女人,都在拼命想象着、将会是什么模样的女人。
苏男笑着说,“好看不了的,如果漂亮的话谁肯做这个。”
前面一个长相很丑的同学回过头,说,“也不一定,你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还有、甘愿为艺术献身的女人。”
第九十三章:全luǒ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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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和他打趣,说,“一般来讲,爱艺术的都特别容易被上帝宠爱,比如你,长的多么的奇形怪状。”
他笑着回敬我,说,“你长的也够独特的,只用一块肋骨便把你做成了男人。”
苏男笑着拍拍我肩膀,说,“蚂蚁,他好像说你是娘娘腔耶?”
我面带风吹不落的笑容,说,“外表总爱蒙蔽人的眼睛,我习惯了这群人的肤浅,包括我自己。”
前面的家伙带些歉意的尴尬一笑,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蚂蚁哥啊,苏男,你提前也不帮我介绍介绍。”
苏男对我说,“我们都叫他平三,主修的是中国画,但画出来的仕女图超烂的。”
平三笑着说,“你没那想象的翅膀,欣赏不了而已,教授都夸我画的很绝。”
我说,“不会是绝望的‘绝’吧。”
平三快速的说,“当然不是。”稍微一思考,赶紧又说,“是那个字,但不是绝望的意思,是绝技、绝招、绝妙。”
这时候教授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模样的人进来了,手里面拿着一个布包,这女人的身材长相,让我不得不和董胖子的老婆作一个对比,差距实在太远了。她是无毛的鸭子的话,董胖子的老婆就是拥有漂亮羽毛的天鹅。
我悄声对苏男说,“教授会不会突然来了兽xìng,在那个女人阴、道里插个花瓶让我们画,”
苏男笑着说,“可以命名是‘插花瓶的女人’,插朵花不更好,可以命名为‘插花的女人’。”
我说,“你们教授的眼光,我实在不敢恭维,搞艺术的和我们果然就是不一样。”
苏男靠近我耳旁,说,“可能他怕突然讲着课流了口水,或者裤子涨开个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