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一十五章:打我理发店的主意
115.
小涛见我不高兴,赶紧把话题扯开,说,“我们和那三个家伙讲好了,你回来之后马上和谈。”
我噢了一声,问,“有联系方式?”
小涛说,“有,就在我手机上,要不要现在打个电话?”
我摇了摇头,说,“别急,等他们电话,我干姐这两天就要搬到苏州去了,我也没有时间管这事。”
阿坤侧过头望着我,说,“她搬到苏州的话,她那些理发店怎么办?”
小涛抽着烟在后座嚷嚷,说,“阿坤,你开车专心点好不好,自己不要命,也不能拿我们的命开玩笑啊。”
阿坤开着车子看着前方,说,“香烟都不能让你闭嘴。”
我笑着指了指自己,自豪的对阿坤说,“那些店以后就是我的了,厉害吧。”
阿坤嘴角稍微一翘,说,“蚂蚁,和你商量个事情,你那些店借给我与和尚经营,你提供场所、再加上你的领导和交际能力,到时候少不了大把捞钱。”
胖头凑着热闹,说,“到时候,我分红也可以拿的多点。”
我摆摆手,说,“得,违法的事情我不干,这要让我干姐知道,非把她的肚皮气炸不可。”
阿坤说,“我们可以不让她知道。”
我摇了摇头,说,“别讲了。”
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凭我自身的能力,如果不做违法的事情、实在有点浪费人才。但我的法律常识、一直提醒着我,不让我走错道。捷径虽然听起来很爽,但中途所遇到的困难肯定也少不了。
小涛对我们的对话不感兴趣,把头伸出车窗外,看外面匆匆经过的车辆。
胖头拉他进来,笑着说,“小心来辆车把你的头挤爆,让你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唱歌。”
我回过头,笑着说,“头都没有了,能唱歌才怪。”
胖头说,“感觉我们讲的有点像《死神来了2》。”
我捅了他一下,说,“我刚来,你说我死神啊。”
我话刚说完,三个人笑成一团,只有阿坤的脸色不好。
被人断然拒绝的滋味不好受,我知道、因为我试过。
我以前追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她老爸是个大集团的的董事。她很看不起我的一无所有,在我的表白之后她断然一句,“你凭什么追我?”
这让我很是尴尬,还好我临场应变的能力不错,说了一句,“火柴不值钱,多了照样可以让火箭升天。”
阿坤没有我的这种能力,只能和自个较劲的红了脸。
我拍拍他的后背,语气缓和下来,说,“你讲的那事,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考虑。”
阿坤听我这么说,心情高兴起来,把车开的飞快,车的颠簸把我的烟灰全抖掉了。急的小涛在后面直说:慢点、慢点。
第一百一十六章:绿帽子
116.
等车子平稳下来,我想起那天晚上、千荷姐姐问我的话,转载过来问他们三个,“你们知道什么是幸福吗?”
小涛把烟熄灭,说,“网络流行语,所谓的幸福就是:炒股没炒中石油,从来不看中国足球,交友没交非主流,冠希没照你女友。”
我听小涛讲完,说,“如果我是谢霆锋,绝对不会再和陈冠希做朋友了。”
胖头嘲笑我,说,“你和他做哥们。”
我没有理他,说,“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办一个聚会?”
阿坤说,“我到时候把和尚也带过去啊。”
我说,“自便加随便。”
正说着话,董胖子开着的第二辆车越过了我们,小顺子冲我挥了挥手。
好久没见董胖子了,这厮一段时间不见,面色变的红润多了,随时都会喷血的样子。他出差回来,完全没有察觉到、他老婆有偷情的迹象。当然了,主要原因是我们只干了那一次,不然常过河哪有不湿鞋的,除非是你光着脚丫。
这样想想、我倒有点想念那个、做事的时候羞涩的女人了,打算过几天再去找她,痛痛快快的再玩上一次。
小顺子示意阿坤、在路边停一下车,然后去路边店里、买了烧烤的材料,我望着路边的小店思绪纷飞。
后来我们去了‘牢州公园’,在山下的溪水旁、一边烧烤、一边聊天。
猴子不知在哪里弄的‘炮仗’(鞭炮),一个劲的往溪水里面扔,激起的水花都洒到了岸边。
我说,“你都快当爸爸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似的。”
猴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我去炸蚂蚁窝。”
我笑着说,“有能耐你去炸蜂窝啊。”
董胖子已经接管了‘休闲吧’,我试探性的问他,“梅小娟还在不在?”
董胖子看着远处的树林,说,“当然。”
我拾起身边的一块石子扔到水里,问,“当然是什么意思,当然在?还是当然不在?”
董胖子谗笑着,说,“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上过她了?”
我笑着说,“冤枉啊,我虽然色,也不可能见一个、上一个的吧。我的心跟的上,我的身体也跟不上啊。不过说真的,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后悔当初没上她。”
董胖子嘻嘻傻笑了一阵,我怀疑梅小娟已经惨遭、这肥头大耳的家伙蹂躏了,他这个模样长的真是让人讨厌。
我问他,“别傻笑了,董胖子,假如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你会怎么办?”
董胖子说,“梅小娟没老公、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我可没给她老公戴绿帽子。”
我说,“我没说她,我是说假如你老婆。”
董胖子说,“只要生活过的去,完全可以忍受头上带点绿。我都出轨这么多次了,还不允许人家会个情人啊。”
我冲他伸出大拇指,暗自心想,这话说的真是太让某个人心宽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鸭子朋友得了艾滋病
117.
当天下午的时候,千荷姐姐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后天晚上八点的车票。
我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一边整理房间、一边说,“到时候我去送你。”
千荷姐姐嗯了一声。
我弯着腰、扫着地,说,“我正忙着收拾房间呢,姐姐,没有其他的事就挂了吧,明天我打给你。”
这边刚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铃声便又响了,我以为还是千荷姐姐打来的,忘记了说什么事情呢,看都没看,开口便问,“怎么了?姐姐。”
那边传来黄波的声音,说,“什么姐姐?是我、黄波。”
我笑着说,“是你小子啊,最近混的怎么样了?”
黄波咳嗽了一声,说,“有时间吗?出来陪我喝酒、聊天。”
我看了看还没收拾好的房间,为难的说,“手头上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两个小时之后、你过来接我吧。”
黄波说,“好,没有问题,不见不散。”
打扫干净房间,我换了一身运动衣,然后穿了双平板鞋,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黄波。
快七点的时候、他才来到,坐进他的新车,感觉又舒服了不少。做鸭子就是好,不愁吃、不愁穿的,既可以红烧,又可以清蒸,还可以像黄波这样脱光了卖色相。
黄波问我,“想去哪里?”
我想了想,说,“老地方,还是去湖边吧。”
天才微黑、月亮便迫不及待的跑出来显摆了,不过可以原谅,毕竟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黄波把车开的很快,好像后面有火烧着屁股一样,从我住的公寓到湖边、竟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当然了,最大的功劳并不属于他,而是因为当天没有堵车。
黄波把车停在湖边,背靠着座椅、对我说,“蚂蚁,我感觉自己好像得了艾滋病,浑身无力、提不起精神。”
我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和黄波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黄波盯着后视镜看我的举动。
我说,“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呢,有没有、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
黄波身子一滑,躺倒在前座的皮座椅上,声音懒散的说,“我害怕,害怕自己知道结果,像这样的话,至少还能保留些许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