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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335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十六章节:

去往‘休斯汗城’的风景要比去往任何地方的风景都好,沿途的花常开着,还有鸟语虫鸣相伴,这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多见。

上车前我们和诺德曼通过电话,他惊喜我们竟然没有把他忘记,我告诉他我们要去小镇找一个叫克鲁斯的人,顺路去拜访一下他。

诺德曼笑声如雷,说,“克鲁斯曾经是我教的一个学生,他的父母已经在几年前接连过世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克鲁斯从那时起就没有再回来过。”

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决定了去这一趟,即便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当时旅游放松心情也值了。世界美好了,心情也变的好美,路边的枯树也似乎像幅名画了。

汉讷讲起他大学里的趣事,说,“有一次,寝室里一个哥们闲来无聊,待在寝室里看电影,就是那一部让•雷诺主演的法国片《你丫闭嘴》。正看了一半的时候,另外一个哥们姗姗来迟,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问:你看的这是什么?那哥们顺口便说《你丫闭嘴》。另外一个哥们面子上拉不下来,说:你再讲一遍。那哥们脑子哪里转的过来,便又说了一遍:《你丫闭嘴》。如果没有其他人拉架,两个人非打个头破血流不可,惨剧啊。”

这事情听起来有趣,我脸挂笑容的听汉讷讲完,说,“俩准傻bī,你们就让他们打呗,直接打成俩纯傻bī算了。”

我自己是爱开玩笑的人,也便喜欢和爱开玩笑的人在一起,我受不了那些矫揉造作的句子,也受不了那些创造句子的人。如果把他们的脸摆在我的面前,无论给我多少次机会,我都会把他们的脸打成屁股的,还要多问一句,他爸妈生他下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让他矫情来的。

我们讨厌这个世界,最大的理由就是讨厌这个世界上的某些人,他们污染着我们的耳朵,却掌握着绝大多数的话语权,这是世界不公平的地方所在。算了,这个让人恼火的话题,接着说‘休斯汗城’之行吧。

这趟列车上的旅客并不多,中途又不断有人下车,每到一站我们便要目送很多人扛着行李下车,然后渐行渐远直到消失。等我们到站下车的时候,车上的旅客已经所剩无几了,除去春运之外,看起来我们的票价还是合理的。

诺德曼到车站接的我们,看起来他非常好客,亲热的和我们拥抱,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这让我们非常感动,为曾经捉弄过他而感到羞愧,我们就住在他的家中,家里除去诺德曼和老伴之外没有别人,我们了解到老夫妻两个没有孩子,房间一下子变的忽然凄凉起来。

第十七章节:

接下来的两天,诺德曼带我们参观了克鲁斯家的老住宅,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我们偷偷溜了进去,这种事情我们之前经常做,想要搜查从不需要搜查证,需要的是打开房门而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像进自己的家一般的自然,我们甚至还可以在搜查的过程中蹲一次大号,或者看一场漫长的电影大片,只要有时间我们什么都可以做的来。

小镇的风景非常好,靠边的地方有一大片的竹林,风吹起的时候像乐器般的‘哗啦啦’的响,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们没有收获的闷闷不乐。

克鲁斯的屋中桌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我在上面留了地址,如果我找不到他的话就让他去找我吧,汉讷顺手牵羊的拿了一些克鲁斯的照片,房间大多数地方也被我们整理了一遍,幸运的是并不是太乱。

走在回诺德曼家中的小路上,迎面是本地人异样的眼光,我想这个小镇这么小,人们大多都互相认识吧。四周是陈旧的老房子,脚下是铺的不甚平坦的道路,在全国飞速发展的过程中,有些地方还是不合拍的落了下来。就像我们这些穷人一样,是不是如果拉屎也能赚钱,我们天生就不应该有pì眼呢,算了,就当是点背不能怨社会吧。

汉讷没有我的想法那么多,他还年轻,对社会还存在着幻想,年轻时的我们都很幼稚,很容易便变成了别人的爪牙,遭人利用和陷害。

他望着我带丝苍桑的脸,说,“科特,其实有时候你有些神经兮兮的。”

我微微笑了一笑,说,“通常来讲,天才和神经病有一些相象。”

汉讷的脸上萌生疲态,像经过了一个两万五千里的长征,说,“你让我想起儿时的一个玩伴,他的座右铭是‘对待生命要认真,对待生活要活泼’,可惜短命的他只活了十七个年头,座右铭便被迎面而来的客车撞飞了。”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吐了口气问,“我和他长的很像吗?”

汉讷摇摇头,把手举过头顶,摸着头顶上几根竖起的头发,说,“行为有一些像,他也常说自己是一个天才。”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分不清汉讷讲的话是真是虚,说,“但愿我的座右铭不要被迎面而来的客车撞飞。”

汉讷很肯定的扭头看着我,说,“应该不至于,你有长命相。噢,你的座右铭是什么?”

我回想起那些靠在桌边看窗外鸟飞过的校景,那些刻着黑板上像天书的算术题目,那些面目和善、行为严肃的教师,说,“永远不要低估自己的能力,要有颗冠军的心,你呢?”

汉讷笑着说,“我没有座右铭,只有‘座右事’。”

第十八章节:

再走了一段路,一个母亲正在教育她做错事的女儿,小女孩正哇哇的哭,母亲不依不饶的骂:你妈了个B,以后还敢不听话吗?”

我和汉讷那个笑啊,狂笑了整个回去的路,之后诺德曼陪我们把小镇逛了一遍,这地方用来怀旧还真不错,小树林里的树叉上还有鸟窝,山边小溪里还有鱼虾成群结队的漫游,说真的,这是个不错的地方,只是我们没有留下来的心情。

又过了一天我们便搭上了火车匆匆离去,诺德曼还真情实意的留了几滴告别的眼泪,老人最受不了的也许就是悲欢离合。

回去的路程似乎变的漫长,我知道时间并没有变,只是我们的思想把光阴拉长了而已。

我依旧坐在汉讷的对面,两手一如往常的端着晚报,汉讷脸朝着车窗外面,我看看他说,“汉讷,有女朋友了吗?”

汉讷没有转头,继续望着车窗外面,说,“有一个。”

我‘呵呵呵’的一阵笑,说,“不准备结婚吗?”

汉讷转过脸正对着我,说,“你没有听说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

我笑了一笑,说,“我只听说过如果没有婚姻,爱情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汉讷也像我一样笑了笑,有时候我们人类的笑容相像,就如同我们的一样脏一样,这让我想起多年前曾看过的一个笑话,说,“汉讷,你知道为什么苍蝇喜欢和人类待在一起吗?”

汉讷的脸上画了一个问号。

我紧接着说,“因为苍蝇喜欢脏,所以它们选择了我们人类,无论怎么驱逐,他们都不愿意离去,因为它们再也找不到比人类还脏的东西了。”

汉讷把背包里的书拿出来看,说,“有时候你的有些想法有点儿偏激。”

我把手中的报纸放平在桌上,说,“有吗?”

汉讷也把书放平,说,“有啊。”

我们两个相视又一笑,奠定了惺惺相惜的深厚友谊,我想我不应该再对汉讷持有保留,他对这个谋杀案很尽心尽力,忙的像我一样焦头烂额,我没有理由对他抱怨。

汉讷接着看他的书,我接着看我的报纸,车又开过了一站,像猎豹一样的速度。

有了车人类不满足,又发明了快车。有了快车人类还不满足,又发明了超速列车。发明了超速列车之后,人类仍旧是不能满足,便又发明了极速列车。我不能确定人类将来会不会满足,或许科学家们还会发明出超极速列车或者是极超速列车,这不太好说。

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想不明白,这如同世界上的其他矛盾问题一样让人不知道是该接受还是拒绝。欲望到底是什么?也许孤独时寂寞相伴。

第十九章节:

我和汉讷刚回到侦所,玛塔便告诉我们,接到了一个很划的来的生意,一位先生出重金要我们调查他妻子出轨的证据。我和汉讷一左一右坐在玛塔的办公桌上,汉讷接过我手中的打火机为我点着香烟,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这次要辛苦你了。”

汉讷摇摇头失望的说,“不厚道。”

我摊开手难为情的说,“我要对我死去的搭档负责,自己无法分身只好拜托你了。”

汉讷无奈的说,“好吧,让我单独行动,做不好可不要怪我。”

我把香烟夹在手指间,低头看着烟灰飘落,说,“我对你的能力完全满意,只要别人妻子的出轨和你没有关系就可以了。”

汉讷挤挤眼睛接过玛塔递过来的资料,坐到另外一边的沙发上去了,玛塔更想知道的是谋杀案的进展。泰瑞和她的关系不一般,我们三个平时都互相关心,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她也会挺身而出继续调查下去的。

我难以掩盖自己的不愉快,谋杀案调查到这里似乎又进了一个死胡同,看不到其他的出路,也没有光明的引导。或许翻过去就是终点了,但我找不到足够高的梯子,无奈中带着散沙般的彷徨。

我失意尽显在脸上,说,“毫无头绪、一团乱麻,不知明天是什么样子。”

玛塔勉强笑了笑,说,“不要为明天而忧虑,明天自然会有明天的忧虑,开玩笑的,等晚上一起出去喝一杯吧。”

我点了点头,从办公桌上下来,摸了摸玛塔的头发,然后进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汉讷把资料浏览了一遍,放在双腿上面,说,“我只要保持对雇主夫人的监视就可以了,适当的再拍一些照片作为证据。”

玛塔掏出口香糖扔给他一块,说,“对你来说这似乎很简单。”

汉讷嚼着口香糖自豪的说,“当然,这种事情我小学的时候便可以拿到满分,只要不是恋爱的时候,我的智商完全可以和爱因斯坦相媲美。”

玛塔‘哧哧’的笑了,说,“傻瓜,你现在还没有恋爱吗?”

汉讷站起身摊开手,说,“我很想说没有,但是又怕你误会,只好实话实说,有恋一点点爱而已。”

玛塔拿出小镜子,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说,“女主角漂亮吗?”

汉讷皱皱眉头,几天没有保养脸粗糙了许多,还好对本来就丑的他似乎并没有多大影响,他说,“在你面前夸另外一个女孩漂亮,未免也太不理智了吧,不过说真的,她的确没有你漂亮,但我喜欢她,这就足够了。”

玛塔笑了笑没再开口说话,男人从不知道自己的真相,无论镜子里是多么一张丑陋的面孔,他都会对自己充满着希望。

第二十章节:

我现在是美女,二十年后我要争取成为美女她妈,这是玛塔第一次和我们见面时说过的话。那个时候的泰瑞英俊潇洒,独自一人又没有牵挂,我总以为经过撮合,他和玛塔会走到一起,可惜时光穿梭,一个死了,一个老了。

女人是老的很快的动物,青春稍一挥霍便离你而去了,所以对待女人一定要小心翼翼,溺着她们不要伤着她们,年龄过了三十,岁月已将她的元气大伤。

从前泰瑞在的时候,我们三个经常去一家名叫‘火烧’的小餐厅里吃饭,找一个二楼靠窗的位置,可以看见外面过往的车辆。泰瑞的笑容很潇洒,带着一丝对世界的嘲讽,这些天过去,那些还鲜活的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我想,玛塔也是一样,不知她是否曾痛哭流泪,在她假装坚强的背后是颗脆弱的心。

天黑了之后,我和玛塔去‘火烧’吃的晚餐,她一直盯着外面,似乎泰瑞的灵魂还存在于外面一样。街灯和我们的位置相平衡,发着暗黄无力的灯光,餐厅没有多少人在,稀稀落落的分布在四周。

我停下手中的餐具,对望着外面的玛塔说,“这些天你瘦了很多。”

玛塔摇了摇头,说,“你也是一样,我们大可不必说出什么,彼此的心情都能够理解。我恨他在死前也不愿对我表白,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不能说出来呢。”

我双手捂着脸不想听这悲惨的爱情故事,发生在身边的事情最能打动我们,我可不愿当着别人的面流下眼睛。要哭泣我也会选择在浴室‘哗哗’的流水下,扯着嗓子哭它个歇斯底里,什么形象也可以置之不顾。

吃过晚饭我们准备到侦所再研究一下谋杀案,这个时间汉讷已经去执行他的任务去了,那种事情适合在晚上进行。我们沿路一直走回去,在‘普正路’上我察觉到了有人跟踪,我不动声色的小声对玛塔说,“有人在跟踪我们,不要回头,用右眼稍微瞄一下就可以了,我会一直走,你在后面跟踪那个跟踪我们的人,看他最后到了哪里,要小心,不要轻举妄动,我会一直在侦所里等你电话。”

玛塔轻微的点了点头,说,“你也一样。”

我掏出怀表看看时间,说,“我会尽量选择他无法下手的地方,我们在前面路口分开,这次看你的了。”

那个人一直跟踪到‘侦所’然后消失不见了,我在‘侦所’里踱着步子,焦急等待着玛塔的消息。我担心着她会有什么意外,毕竟她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我不能再眼看着死神从我身边将朋友夺走了,我的心已经承受不住失去。

第二十一章节:

俗话说:你笑,全世界跟着你笑。你哭,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哭。我现在的情况是,我着急,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着急。几个小时过后终于盼来了电话铃声,我拿起电话听到玛塔久违的声音的时候是那么的兴奋,她也是一样,激动的在电话里便要告诉我发生的一切,我问清了地址以后,开车很快赶了过去。

香格里拉大酒店,我们开了那个人隔壁的房间,玛塔对我说了那个人都去了哪些地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听起来并没有太多奇怪的地方,我在想这个人会是谁,看样子需要在这地方住下来,观察他都是和谁有来往,我在庆幸刚接到的生意,预付款足够我们在这里住上一个礼拜了。

可悲的是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沙发又不够长,睡在一起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我让玛塔洗洗去睡,自己准备熬夜注意隔壁的动静。

玛塔很乖,并没有和我争辩什么,自己先去睡了,不过当然是穿着衣服睡的。我要出去往家里打一个电话,如果被丽娜知道了我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宾馆住在一起,非自杀或者杀了我不可,我照实话对丽娜说了,当然了,我并没有提到玛塔。

过了半夜三点我的眼皮便支撑不住耷拉了下来,早晨醒来的时候趴在沙发上面唾液流了一滩,我想我的姿势肯定非常不雅。

玛塔不在房间,我听了听隔壁也没有动静,便冒充是卫生员的身份开门进了他的房间。房间里没人,我从窗口往外面看了看,行人像蚂蚁在爬行,我想玛塔是跟踪他出去了。

我在他的房间里搜出了手枪,和杀害泰瑞的那一把是相同的口径,恐怕这起谋杀案和他是脱不开关系了。关键是要调查出这人是谁,杀人动机又是什么,控告他的足够证据。

在他的房间里再没有搜出什么,正准备打开他书桌上一本日记的时候,我看到玛塔从外面来了,我想那个人肯定会在玛塔之前到达,赶紧从门口出去溜进了自己房间。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玛塔才开门进来,我急匆匆的问她,“有什么收获没有?”

玛塔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说,“他非常警惕,绕着几条路走了好几圈,最后往‘丹福路’路边的邮箱丢了封信,然后又绕了更多的圈数才到了这里。”

我坐在床上想了想,一支腿搭在床沿上,说,“也许他躲的并不是你,我在他的房间里搜到了杀害泰瑞的手枪。”

玛塔恨恨的说,“我真想背后给他来上一枪。”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能乱来,说,“也许他只是一个小角色。”

第二十二章节:

玛塔坐到我旁边,低着头看自己的高跟鞋,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是静观其变吗?”

我摇了摇头,把搭在床沿上的腿拿下来,说,“不,我们要主动出击,告诉我具体地址,我去把他寄的信取回来。”

玛塔把手放在身上,说,“我们要不要告诉汉讷一声?”

我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说,“你撞猪上了吗?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玛塔点点头,说,“好吧,你去取信件吧,别人做大违法的事,我们做小违法的事。”

我走到门口整理了一下西装,说,“所谓的犯罪,不是你搞别人,就是你被别人搞,难道你想被别人搞吗?”

玛塔躺倒在床上,肚皮都裸露了出来,说,“你赶紧去吧,再等一会儿信就被邮递员收走了。”

在这里我们要说些汉讷的事情,他负责跟踪那位雇主的夫人,几乎是形影不离、如影随行,但他丝毫抓不到任何的把柄。他陪她在酒店里进进出出,公园、小路上都有他们的影子,汉讷像一位模范丈夫不离不弃,无论去哪里都会像个保镖紧跟在她的后面。

她的夜生活非常丰富,人长的也非常妖媚可爱,汉讷尝试着去接近她,很幸运的坐在了一起。看着她美如山脉的厚厚嘴唇,汉讷突发奇想要请她去看一场电影,然后从她口中了解到了她有一个山水如梦般的名字——蒙丽莎娃,她的行为举止端庄大方,足以把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骗到床上,她成功了,汉讷也成为了她的床上客。

当然这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因为我之前已经说过汉讷有一张摩擦系数极高,且属于所有肇事司机的脸。唯一的原因就是这其中是有利益的,她这样做是为了得到些什么,既然是这样,雇主也便顺理成章的在床上抓到了他们。

年轻人容易犯这种陷阱似的错误,我完全可以对他原谅,幸运的是我保留了一手,并没有放下对他全部的警惕。拿了那封信后,我也绕了N多圈,越是关键时刻越不能够有半点马虎。

我把信封带回旅馆房间后,并没有急着把它拆开,而是问躺在床上的玛塔,说,“隔壁有什么动静吗?”

玛塔摇了摇头,说,“刚刚我睡着了,再听他房间里便没有了声音。”

我责怪玛塔的粗心,说,“你这也太、、、、、、,万一跟丢了我们再到哪里去找他。”

玛塔撅着嘴不服气的说,“早晨你不也睡着了嘛,还是我跟踪找到的线索呢,信封拿到了没有,快拆开来看一看。”

我把信封拿出来放到桌上,然后说,“是寄给艾微儿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人便是失踪了的克鲁斯。”

第二十三章节:

玛塔听的不懂,问,“克鲁斯是谁?以前没有听你提起过啊。”

我神秘的讲道,“克鲁斯是艾微儿早年前的情人,他是一个调酒师,当年和艾微儿一起在星月酒吧里工作,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我是从一位老酒鬼那里听说的。”

玛塔微微点了点头,看我拆开来的信封,里面竟然是空的,这另我们非常奇怪。我把信封翻来覆去的检查,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得到,玛塔出去到外面买了放大镜回来,我们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仍然是一无所获。

我傻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张信封,灰心的想要把它撕个粉碎。玛塔突然灵机一动,兴奋的说,“邮票。”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信封上的邮票,那是一张极为普通的邮票,并没有什么特别。玛塔从我手里拿过信封,把沾的不牢的邮票撕掉,邮票背面写着这里的地址。

我和玛塔异口同声的说,“他要艾微儿到这里来。”

我准备把信封重新放回去的时候,玛塔往窗外看了看,说,“等会儿再出去,克鲁斯回来了。”

我从窗口探头往下看了看,说,“我们还需要望远镜,说真的,当机会来临的时候我有点慌了。”

玛塔接我的话笑着说,“当机会走的时候你直接就傻了。”

突然而来的线索让我们欢喜雀跃,我们同时感觉到离谜底已经越来越近的时候,事实上离真相还有很远很远。人们总会有错觉,比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便会联想两人肯定会发生些什么,其实两人什么也没发生,甚至连交心的话都没有说上几句。

当我们以为艾微儿和克鲁斯便是凶手的时候,也是犯了这样一个类似的错误,事情还在进行中,艾微儿估计已经顺利收到了那个信封,这几天肯定就会到来。

我们趁克鲁斯出去的空当在墙上凿了一个眼珠大小的洞,这已经足够听到和看到里面所发生的一切,等待的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我们不能有任何的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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