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五十四章:继续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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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了望身后的哥们,说,“兄弟们给面子呗。”
阿坤拍拍和尚的肩膀,说,“蚂蚁哥这叫他人不在江湖,但是江湖有他的传说。”
我说,“别把我说那么传奇,和尚,你是本地人?”
和尚说,“俺们那嘎的都是东北人,蚂蚁哥你是哪里人?”
我没有吭声,这问题不喜欢告诉别人。
和尚尴尬的摸了摸脑袋,然后豪爽的说,“让兄弟们一起去吃个饭吧,大家以后有个互相照应,我请客。”
阿坤说,“好啊,走呗。”
我对阿坤说,“你们去吧,我就不过去了,我在湖里钓了几条鱼,蛮大的,你们带过去吧。”
和尚敬畏的看着我,说,“真正的大佬就是不一样。”
在这座城市的学校里,我的名声的确传的很开,类似于黑手党在意大利,山口组在日本一样。我怀疑小孩子睡不着觉、淘气的时候,家长们是不是会提我的名字:再不听话,蚂蚁来了啊。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我对惊慌失措的女孩说,“走,陪我们钓鱼去吧。”
女孩听话的跟在我身后,我跟在小涛身后。
女孩还是不敢相信的问,“你真的是蚂蚁吗?他们都说你打架不要命,是真的吗?”
小涛说,“那是无聊的人瞎塑造杜撰的,真正的蚂蚁打架从来不会亲自动手的。”
女孩夸张的‘喔’了一声,说,“那更传奇,你知道吗?我有很多朋友都拿你做偶像。”
我说,“好奇怪,现在的孩子不追星了吗?”
女孩说,“对明星我们只有喜欢和讨厌,没有盲目的崇拜,离我们太远的东西,会显的很幼稚。”
小涛转过头,说,“是这样才怪,人总是从不成熟走向成熟的。”
我问女孩,“你怎么选择做这一行的,家里缺钱用吗?”
女孩说,“家里不缺钱,我缺钱,身上的钱从来就没有够用过。”
我坐到湖沿边的藤椅上,把脚放进湖水里,温和的湖水让人懒洋洋。小涛把另外一个藤椅让给女孩,自己坐到草坪上去了。
我摆好鱼杆问,“你叫?”
女孩子也把鱼杆摆好,说“我叫陈雪烟。”
我点支烟叼在嘴上,把烟盒和火机扔给小涛,说,“应该有外号的吧。”
陈雪烟点点头,看小涛也点好烟后,把烟盒拿过来也抽了一支,猛吸一口然后吐了个烟圈,说,“外号叫烟烟,我们为什么要抽烟呢。”
小涛说,“烟不听话,所以我们抽烟。医生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们去看医生。”
小涛的话把烟烟逗乐了,我侧脸望着她,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傻很天真。
我说,“我把初吻都给了香烟。”
烟烟俏皮的笑着,脸上有一个很深的酒窝,她说,“我把第一次给了黄瓜,蚂蚁哥抽的香烟很普通嘛。”
第五十五章:和烟烟算是熟悉了
55。
我说,“是啊,我是守法公民,没有钱的。烟烟,我以后就叫你这个名字了啊。”
烟烟靠在藤椅上,说,“蚂蚁哥,之前我还以为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呢,今后你还打算见我?”
我说,“为什么不呢。”
说着话我扔了些鱼饵在湖边,说,“让鱼来亲吻我的双脚。”
烟烟也脱了脚丫泡在水里,黑色丝袜一直到大腿根。
她说,“刚刚我还好奇你们两个怎么不穿鞋子呢,原来是在湖边钓鱼啊,没想到动拳头的人,还能静的下这份心。”
小涛说,“能静的下心的是死人,蚂蚁现在就算是半个死人了。”
烟烟摆动双腿,水面出现一条条波纹,她说,“我只听说不相信真爱的人算是半个死人。”
我接过话,说,“那两个合在一起,我就是个货真价实的死人了。”
烟烟把烟灰弹到水里面,说,“据小道消息报道,大人物蚂蚁可是个痴心郎哦。”
我懒散的靠在藤椅上,说,“那都是过去了,历史已经得到了改写,你呢,相信真爱吗?”
烟烟把香烟灭掉,用力扔到湖里面,然后说,“已经远离了,就像香烟从这一刻起一样。”
我说,“那不一定,还可以从新点上一支。”
烟烟无限伤感的望着湖的彼岸,说,“可惜永远不会是原来的那一支了。”
我又点上一支烟,说:“快乐的人有不同的快乐,痛苦的人却有着同样的痛苦。”
小涛说,“激情已经过了,该熄灭的注定要熄灭,何必在乎太多。”
烟烟说,“过去过不去,未来总未来。”
我竖起小拇指给烟烟,笑着说,“经典。”
小涛说,“典型的怀旧派,在哪里跌倒,在哪里趴着、起不来。可惜男人总是那句歌词: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我扯开话题,问,“烟烟,你学的什么专业?”
烟烟说,“日语翻译。”
我声音一个停顿,说,“日,语,翻译,翻译**声的啊。”
烟烟说,“男人们都一个德性,果然都流氓,从什么都能联系到性上面去。”
小涛躺在草坪上,说,“别把我扯进去啊,我只知道有一个‘日’式按摩。”
烟烟转过脸笑着说,“去你的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涛说,“是啊,好东西都没有长在脸上。”
我笑着说,“越讲越低俗了啊,烟烟会做饭吗?什么时候做给我们尝尝。”
烟烟说,“不会,没有做过,不过我的手很巧,做出来应该不会太难吃。”
我说,“那你今天做鱼给我们吃,这么多他们也不带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