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 神巫仙魔 - feierpuer
第一百一十七章:鸭子朋友得了艾滋病
117。
当天下午的时候,千荷姐姐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后天晚上八点的车票。
我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一边整理房间、一边说,“到时候我去送你。”
千荷姐姐嗯了一声。
我弯着腰、扫着地,说,“我正忙着收拾房间呢,姐姐,没有其他的事就挂了吧,明天我打给你。”
这边刚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铃声便又响了,我以为还是千荷姐姐打来的,忘记了说什么事情呢,看都没看,开口便问,“怎么了?姐姐。”
那边传来黄波的声音,说,“什么姐姐?是我、黄波。”
我笑着说,“是你小子啊,最近混的怎么样了?”
黄波咳嗽了一声,说,“有时间吗?出来陪我喝酒、聊天。”
我看了看还没收拾好的房间,为难的说,“手头上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两个小时之后、你过来接我吧。”
黄波说,“好,没有问题,不见不散。”
打扫干净房间,我换了一身运动衣,然后穿了双平板鞋,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黄波。
快七点的时候、他才来到,坐进他的新车,感觉又舒服了不少。做鸭子就是好,不愁吃、不愁穿的,既可以红烧,又可以清蒸,还可以像黄波这样脱光了卖色相。
黄波问我,“想去哪里?”
我想了想,说,“老地方,还是去湖边吧。”
天才微黑、月亮便迫不及待的跑出来显摆了,不过可以原谅,毕竟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黄波把车开的很快,好像后面有火烧着屁股一样,从我住的公寓到湖边、竟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当然了,最大的功劳并不属于他,而是因为当天没有堵车。
黄波把车停在湖边,背靠着座椅、对我说,“蚂蚁,我感觉自己好像得了艾滋病,浑身无力、提不起精神。”
我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和黄波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黄波盯着后视镜看我的举动。
我说,“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呢,有没有、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
黄波身子一滑,躺倒在前座的皮座椅上,声音懒散的说,“我害怕,害怕自己知道结果,像这样的话,至少还能保留些许希望。”
我点了点头,说,“只要是你自己选择的,无论对错,快乐就好。”
黄波伸手在车内的小抽屉里面、拿了盒烟扔给我,说,“‘云烟’,抽抽试试看,是不是合口味。”
我点着烟、叼在嘴上,细细的品味它的滋味。
黄波情绪低落的说,“我之前、从来就没有爱惜过自己的生命,现在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静静的回忆,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不凋零的花。“
我笑着帮他的话换了几个字,说,“还记得那些年少时的梦遗吗?像朵永不调零的画。”
第一百一十八章:鸭仔也可以新生活
118。
黄波被我的话逗乐了,说,“破坏我的深沉,你还是那么爱开玩笑。”
口干,我喝了口矿泉水,指着瓶子,说,“假的,兑水了。”
黄波说,“郭德钢最近好像没出什么新相声吧。”
我说,“拍电视剧去了,那赚的钱多。”
黄波把手直直的往上伸,想摸到车顶,说,“不管他了,我现在很痛苦,你知道吗?”
我伸了个懒腰,说,“你纯粹是庸人自扰。”
黄波像一只时将分娩的母羊,语气沉重的说,“痛苦像我们的每个礼拜一样,分为七个等级,第一个等级是吃不下饭,第七个等级是拉不出屎,我认为自己比这些都还难受,应该是第八等级。”
我笑着说,“第八等级是什么?吃饭的时候拉出了屎?还是拉屎的时候吃不下饭?听起来好像前一个比较合理。
”
黄波无奈的说,“别拿我的痛苦开玩笑、好不好?我很难过,你摸摸我的心、都快不走了。”
我笑着说,“不走的是钟表,你那是跳。”
黄波爬起来,跪在前座上,正对着我,说,“你明白吗?即便是没有艾滋病,我现在都没有勇气活下去了,这地方太空虚了。”黄波说着话、指了指胸口。
我明白他的心情,像他所生活的环境,想交朋友实在太难。一个人的生活、难免会和自己过不去,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无知者倒是对这个世界不会有什么畏惧,可惜他书读的太多,这些书害的他、无法继续堕落下去。没有太多的治疗办法,我所能交给他的、就是不要让环境左右你,你要用双手去把环境左右。
我紧闭着嘴,据说唾沫也可以传播性病,礼节性的拍拍他的肩膀。
我把身子靠在后座上,自然的离开他一段距离,安慰他说,“先别去思考什么人生的哲学,去医院做一个检查,完了之后、去远一点的山村、放松一下心情。如果合心意的话,就抛弃现在的拥有,去重新开始一段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