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原来爱是这样伤 - 冲喜新娘:女人,不准出轨 - 鬼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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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昕娴还未来得及说完话,只见上官爵狠狠一用力,放在桌案上的金属飞鹰台举起再落下,一股锥心刺骨的痛楚从指尖传来,直达她的四肢百骸,那种剧痛让安昕娴瞬间苍白起来。她抬起头来,眸中尽是不可置信的光芒。
看安昕娴跟上官爵走了,林妈不放心便去花园找上官爷爷,才刚一踏进这门口,便看见这样血腥的一幕,她飞快地走上前,掰开了上官爵钳制住那双纤白却满是鲜血的手,“少夫人――”
“娴娴……”上官爷爷赶来,却看到这样一幕,看到安昕娴那双手,他气愤难平,“上官爵,你可真下得去手啊,是不是哪天爷爷伤害了苏蔓蔓,你是不是也要这样对爷爷?”
“爷爷……我……”上官爵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还有刚刚娴儿眼中不相信的光芒在他脑海中久久不散,“我……不想的……”
“你不想?”上官爷爷心一冷,特别是看到安昕娴那双流血的手,一巴掌便打在了上官爵的脸上,冷声怒斥道,“那个女人有那么好么?好到要你抛弃妻子?你忘了你父母的悲剧么?你还想要那样的悲剧再上演一次?!”
“上官老爷这么说对蔓蔓不公平,蔓蔓是无辜的,如果当初不是上官老爷你执意反对,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说到底,这都是您的错啊,怎么反倒怪蔓蔓了?!”那个穿红色礼服的女子见上官爷爷如此说苏蔓蔓,便忍不住回应了一句。
“你闭嘴,我说话,有你插嘴的余地?”随即,上官爷爷便转身对身后的保镖说道,“把这些不相干的人,立刻给我轰出上官家,我上官家岂是这种下等人随意进来的?!”
“是,老爷!”
“爷爷,她不是故意顶撞你的!”上官爵看着那群保镖,冷声呵斥道,转头看着上官爷爷,“她只是不平而已,让她自己离开就是了,不必请保镖轰她出去,那样的话,明日报纸还不知道怎么写!”
就在上官爷爷准备说话时,一道彻骨凉心的笑意响彻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那种悲凉,似乎融入了空气,带着席卷一切的寒气――
“哈哈哈……我安昕娴今日倒是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呵,是我贱……是我非要嫁给你,今日的痛是我自找的,我活该――”
安昕娴强忍着痛楚,悠悠笑道,“你说要跟我一直在一起,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答应么?因为我知道,那根本就是一场梦,如今我的梦醒了,再也不会做梦了,再也不会了!”
“娴娴,别难过,爷爷定会为你做主!”上官爷爷看着那双流血的手,心中痛极,“林妈,还不赶紧带少夫人下去,立刻去请医生来!”然而安昕娴却推开了上官爷爷和林妈的手,一步一步走向上官爵,乌黑的眼珠直直地盯着他。
“上官爵,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你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人,想要的,夺取,不爱的摧毁,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其实所有的事,我都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敢去面对,也不想去面对,只想和你这样平静的度日,即使我知道,我活不长了……”
噗――
安昕娴说完那话后,一时气急攻心,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在她的周围有好多的声音,好多的声音,她听不清,视线似乎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最终摔倒在地。
上官家此刻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家庭医生来给安昕娴包扎好。
上官爵坐在床边,而上官爷爷坐在那边的沙发上,他走向那边,看着安昕娴那被白纱裹了好几层的手,苍老的脸上泪水连连落下,“娴娴,是我爷爷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老爷别伤心,这不是你的错,少夫人自己知道的,知道老爷是疼爱她的!”林妈在一旁看着安慰着那老人,而看了坐在一旁的上官爵,“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少夫人,她心里有多苦,你知道么?”
上官爵此刻眼眸猩红,随后看向林妈,看着那吃人的神情,林妈便闭了嘴。
“李医生,我孙媳妇儿的手怎么样了?”上官爷爷看着刚刚给安昕娴静包扎的医生,脸色微微有些凝重,“没事吧?”
“上官老爷,我会尽力的,但是少夫人的手伤得厉害,筋骨受伤很重,又加上她体内的双生鸢病毒蔓延,情况不容乐观!”医生老实地说道。
“病毒?娴娴体内怎么会有病毒?”上官爷爷诧异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在还没到爆发期,但是须得尽快找到对抗的抗体才行!”医生淡淡的道,“这几天可能会因为伤口发炎引起高烧不退,不能少了人照顾,她的手不能碰水!”
“那她的手还能弹琴么?我孙媳妇儿是一位出色的钢琴家,如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