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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救人出狱无担保 泪雨愁眠去商婚 - 飘落南太平洋的蓝色梦想 - 柳宗雅

第十二章 救人出狱无担保 泪雨愁眠去商婚 - 飘落南太平洋的蓝色梦想 - 柳宗雅

  (20)担保人 成难题 一波三折

  一切出乎何流的预料:不但那个老房东说死不肯帮忙,就是洋人圈里有几个平时与何流交往甚密的也都不肯上前,总之,凡是何流能说上话的,具备担保条件的,他都找个遍,任你的酬金价码卯得再高,也没人肯担这个保。原来,新西兰人大多胆小怕事,即使华裔新西兰移民,受当地人影响,大都谨慎从事,加上,近一个时期各种新闻媒体的宣传,把中国的感冒药与毒品挂上了钩,因此,这些人像躲瘟疫似远离刚刚从国内返回的小留学生,生怕惹来是非,唯恐躲之不急。

  自从小东进去后,小文没过一天安生日子,打官司成了她的主修课,书本上的东西一眼也看不进去,连学校的大门都懒得进,旷课超过了时限,到了期末留学签证续签时,又是一道难关,最惨的是两科结业考试一科也没及格,如果再有出现一科挂科的,不是降级,就是开除,这个书就不用念了,别说是将来移民新西兰,就是眼下能让你留在这里顺顺当当把这场官司打下来的也成了一种奢望。这时,法庭下了最后通牒:一周内如果不办理保释手续,取消保释资格!对此,小文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想到了死,如果两眼一闭,什么也不知道,所有的世间烦恼都烟消云散,那该有多好呀?可是,自己死了,母亲怎么办,母亲含辛茹苦把自己拉扯这么大,指望着女儿学有所成,出人头地,可是,自己却用自杀这种方式回报母亲的养育之恩,那不等于在母亲的心头插了一把刀吗,母亲还能活下去吗?再说,把小东丢在洋人的监狱里,自己到天国的那边能得到安宁吗?

  “我说,Wekese,你看一遇事咱们咋就忙懵了头,你记得不,有一个大名鼎鼎华裔新西兰人,他曾经帮助过小文的人,咋就把他给忘了!”陆澌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了什么,冷不丁子地冒出了一句话,把何流说得楞眉棱眼的。

  “怎么,你还没想起谁,你的师父都忘了?”陆澌又提醒了一句。

  “啊,你说的是薛大师薛仁文吧,”何流恍然大悟,不过语气一转“我何偿没有找他呀?那家伙一听说要给咱的房客一个小留学生担保,脑袋晃得像拨郞鼓似的,没等我说完就封口了,理由还挺充分的,说什么自己是个媒体的头目,又是一个知名的武师,本来就够显眼的,要是给带违禁品的小留学生担保,影响自己的名声不说,弄不好还会波及他所办的报纸声誉和发行量!”何流满脸失望地摊开手,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

  “他知不知道这件事与小文有关,是小文雇他当保人的?”陆澌跟问了一句。

  “本来我是去他家找到他的,他正在给他新招收的几个徒弟讲什么太极入门,没让我多说,就打断了我的话,只顾忙他那套玩意,太不讲礼节了。”提到这个话题,何流正好是一肚子的气正没处撒,说了一番抱怨的话。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关键没有先把小文的名字递出来,我觉得这件事有门儿,上次,薛仁文帮助小文办理续签时,我从薛仁文的眼神里就发现一种不同寻常的东西,他对小文特有好感,说穿了,那叫情有独钟,因此,小文你要是亲自出马,或许他会给面子的!”

  “陆澌姐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小妹的玩笑呢,什么情有独钟不独钟的,我都说过,他当我老爸还差不多,依我所见,陆澌姐姐,在男女交往上,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吧!”小文一副哭腔,想挤出一点笑模样,却反而比哭还难看。

  “小文,我是认真的,不信,咱们打个赌,他要是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你让我怎么着都行!”陆澌瞪着一对杏仁眼,满脸不容置疑的表情。

  “算啦算啦,打不打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样把薛仁文请出来给小东担保,咱们还是研究研究这个题目吧!”老大哥就是有老大哥的样子,何流从中调和了一下。

  陆澌还是坚持,小文自己去找薛仁文谈谈,总比别人去效果要好些。

  至此,小文的心里不免有些发毛: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去找一个独居多年的老头子谈话,孤男寡女的,一旦出点什么意外,说都说不清楚。于是,小文提出,何流不去可以,陆澌必须陪她一同去,一来能在旁边打个帮腔,二来一旦遇到尴尬处能给她下个台阶,三来壮个胆,归根结底,有个做伴的以防不测。

  小文恳切相邀,陆澌也就没法推辞了。第二天正好赶个周日,吃罢早饭,小文和陆澌两人便出了家门,事先也没打声招呼,直奔薛仁文的家,也算是天机有缘,赶巧真就把薛大师堵个正着。薛家的房子还算挺漂亮的,二层楼欧式风格建筑,有几个屋子租给了留学生。院落宽阔,修剪整齐的树墙围拢着绿茵茵的草坪,有一处光踏踏的场地是薛大师习武授业之地。不足的是屋内很凌乱,从写字台到书橱,地连床床连地,散乱堆放一些报纸与书稿信函,看样子薛仁文是刚刚打过太极拳,那身武士打扮的服饰还未脱掉,对她们的到来,显然没有任何准备,惊讶中参杂着尴尬与歉意,说:“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个屋子够乱的,唉,真是的,没有女人的家,不是一个完整的家,就象房子塌了一半,车子丢了两个轮子一样,日子过得很难,很不是个滋味,很不象样子,真的很不象样子呀!”薛仁文反复念叨着,忙给小文她们两个不速之客让座。

  一阵礼节性的寒暄谦让过后,陆澌从中搭桥牵线,小文便把来意和保释小东与自己的关系说个一清二楚,并亮出了优厚的回报条件:只要肯出马相救,多少酬金都可以!

  薛仁文沉吟了半晌,末了,还是叹口气摇摇头,十分委婉而又坚定地拒绝了,理由跟何流说得差不多:钱是小事,名声声誉是大事,一旦被担保人在保释其出点闪失与意外,招惹麻烦可怎么办?薛仁文顾虑重重,只不过说话的口气温和委婉了许多。

  眼看希望之火又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灭,小文的心在紧缩、抽搐、剧痛,泪水无声地流下:怎么办?人家说啥不答应,这可是最后的一线希望,薛大师要是不肯帮忙,那可就无路可走了!

  想到此,小文“扑通”一声跪在薛仁文的面前,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道:“薛大师,人家都说你是救命的菩萨,转世的观音,为人仗义行侠,你就行行好吧,帮小文这一把,把小东救出来,我会一辈子铭记你的大恩大德的,当牛做马,我也会报答你的!”

  薛仁文原本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见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一下跪倒自己面前啼哭不止,慌乱得手足无措,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忙说:“姑娘,起来,起来,这个样子是不好的,我也有我的苦衷,我也有我的难处,我也有我的后患!”

  “薛大师,这件事非你帮忙不可,你看,小文这么大个姑娘,从小到大,八成给父母都没跪过,跪在你的面前,她实在是无路可走了,你就帮帮她吧!”陆澌边溜缝,边和薛仁文一起拉小文,可是,俩人费了挺大的劲,还是没有把小文拉起来,小文这下铁了心,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是不起来。

  薛仁文急得额头上浸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看看小文,又瞧瞧陆澌,现出一丝同情的目光,其间,又参杂着几许扑朔迷离,令人难以琢磨的表情,说:“这样吧,你也得给我点考虑时间,两天内,我告诉你准信!”

  “我说小文哪,薛大师说得也对,这么大的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得有个考虑时间,薛大师是个讲义气的人,考虑好了,他会帮你忙的!”陆澌赶紧给薛仁文戴“高帽”,同时,也劝慰小文,赶紧起来,给薛大师一点考虑的时间。

  事到如此,也就只好这么办了,小文在陆澌的拉扯下离开了薛家。

  当天下午,薛仁文就来了电话,不过,他没有直接打给小文,而是打给陆澌的,明确提出,对小文求助的那件事,他要与陆澌单独谈谈,陆澌带上自己的男朋友何流也可以,但,不要带小文来,小文需要暂时回避一下!

  小文感到十分纳闷:为什么要我回避呢,是想回绝我碍于情面说不出口,还是另有隐情?

  临走前,陆澌神兮兮地笑了,说:“你就耐心地等待吧,我看有戏,也有迷,过会儿,我回来时,你就知道这个谜底了!”

  何流不放心,他便陪同陆澌一同前往薛仁文约定的地点——上次,他们谈事情见面的咖啡馆。

  小文在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时钟,好像故意与她作对,“滴答——嘎兹儿——滴答——嘎兹儿——”细微的响声缓慢而冗长,象是一条长满了锋牙利齿的老虎无情地肆啮着小文那颗几近烧焦的心,一连串的问号如重锤般地敲击着小文那敏感而脆弱的神经:薛大师为什么那么直白地把陆澌叫去?如果仍然坚持不肯担保的话,在电话里巧妙地加以回绝几句,也用不着把陆澌叫去,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莫非他有什么羞于启齿的额外条件?会是什么呢,难道真的象陆澌说的那样,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想到此,小文打个寒噤,脑袋涨裂了似地直想撞墙,不敢再往下想了。

  一个半小时过后,陆澌与何流总算回来了,一进门,何流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瞥了小文一眼,便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上网玩游戏去了。陆澌“扑哧”一声笑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习惯性地把鞋子往旁边一丢:“渴,渴坏了,这个薛大师,只顾唠嗑,连杯水也没给倒!”陆澌开始大声地抱怨起来。小文赶紧过来,用陆澌的杯子,把自己从家中带来的上好龙井茶沏上,端到陆澌的面前,屋里,立刻飘荡着缕缕清爽的茶香。

  “陆澌小妹,真地幸苦你了,等事情有了眉目,我也缓过点精神头来,可得把你和何大哥好好请请,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们是好!”小文坐在陆澌的旁边,中间隔个茶几,满怀感激地看着陆澌。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客气啥,谁让咱们是同胞了,帮你也是应该的!”陆澌呷了一口茶,不知道是品茶味,还是回忆刚刚与薛大师交谈的情景,表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怎么样,薛大师到底答应没有?”眼下,小文最急于想知道的就是陆澌出面后薛大师的态度到底有没有改变。

  “要说答应也算答应了,要说没答应也算没答应,关键在你,你掌握着这个答案的主动权!”说这话时,陆澌的眼里跳跃着一种试探的光亮。

  “我?我掌握着主动权?”小文真的有些迷糊了,她惊愕地瞪大眼睛,眼神里跳跃着一对清晰的问号。

  “对,一切在你,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活泼、清纯而又浪漫多情呢,还有你的文学修养与才气,这些亮点可不是我说的,都是人家薛大师给你总结的,对你的赞扬,比这还多着哪!其实,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他已经深深地被你这些闪光点所吸引,之所以迟迟不肯出面为小东担保,实际也是在吊你的胃口,为最后跟你摊牌做铺垫,把我找去就是求我当媒人!”

  小文低头不语,能说什么呢?事情明摆着的:婚嫁=保释,可是,让自己嫁给一个年龄上足以做自己父亲的人当妻子,不但自己一时难以接受,就是将来对母亲对亲朋好友也无法交代呀,去掉年龄相差悬殊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就其它方面来讲,薛大师确有许多可取之处,他的才气、地位、影响力都是令人仰慕敬佩的,尤其是他具有新西兰身份,凭借着这一得天独厚优的条件,不仅可以把小东拯救出狱,而且,也能利用新西兰的移民政策,走婚姻移民捷径,使自己取得新西兰永久居住权,这是许多留学生梦寐以求的大事,也是改变命运,决定前途的转机呀!

  难道真地要把自己青春年少的身子交给一个老头子厮守终身吗?那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代沟的究竟能否跨越过去?世俗的眼光会怎样看待一个稚气未尽的小留学生?再说,一旦有一天与眼镜李见面,该做何介绍?此时,不知为什么,小文那根敏感的神经却突然想到了眼镜李,一个魂牵梦绕的身影,牵动着她无尽的思念:眼镜李,你在哪里,你能不能帮帮我,使我度过眼前这一道道难关,不,不能,眼镜李就是在身边,他也爱莫能助,一筹莫展,因为他不具有新西兰身份——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小文大脑深处响起,使小文从沉迷中警醒过来。

  陆澌见小文迟迟没有表态,怕她失去这次机会,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切地说:“小文,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别说你,这件事撂到谁的头上都不好表态。但说来说去,谁也替不了你,最后的主意还得你自己去拿。不过,我倒有个建议,或者说叫做权宜之计吧,能不能跟他假结婚,事先讲好,只要他必须满足你两个要求:一是为小东担保;二是通过婚姻移民。你可以先多付给他一些酬金,这两件事办成了,你们就分手,你看好不好?”

  “你说的不就是商婚吗?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但不知道假到什么程度,如果一直假到分手,人家能不能干?”小文的担心不无道理:既然薛大师看中了自己这个人,成天睡在身边的一块肥肉却吃不到嘴,能甘心吗?再说,现今的移民局也不是瞎眼睛白吃饭的,人家隔三差五会突然出现在申请婚姻移民的家庭看你们夫妻是不是同居一室,若不叫有个保护隐私权的说法,说不定那些移民官们还要亲自看你们夫妻是如何同床的,真他妈的够细心的。再说,好几年的光景住在一起生活,耳厮鬓磨,孤男寡女的,没混到一起,没发生关系,那可能吗?有几个不是假戏真做,弄假成真的?”小文一古脑地把自己所担心的问题全都端了出来。

  “你说的也是,不过,眼下我也想不出更多的高招来了,小文,那你说怎么办呢?”陆澌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反问了一句。

  “唉,既然无路可走了,不如我和薛大师直接见面谈谈,你做中间人,能假结婚就假结婚;不能假结婚,就跟他动真的,不过,两个目的都达到后,象你说的,跟他好聚好散,该分手时候就分手!”小文下了很大的决心,总算说出这番话来。“你说的也是,不过,眼下我也想不出什么高招来了,小文,那你说怎么办呢?”陆澌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反问了一句。

  “唉,既然无路可走了,不如我和薛大师直接见面谈谈,你做中间人,能假结婚就假结婚;不能假结婚,就跟他动真的,不过,两个目的都达到后,象你说的,跟他好聚好散,该分手时候就分手!”小文下了很大的决心,总算说出这番话来。

  (21)救朋友 去商婚 委曲求全

  听说小文要与自己见面,薛仁文特意在附近的中国人开的餐馆“一湘楼”安排了一頓丰盛的午餐。

  走进包间雅座,室内的装修突现出湖南地方风情特色,一看就是一家正宗而又颇有档次的湘菜馆。小文是湖南人,对湘菜理所当然是情有独钟的,尤其远在异国他乡能吃到地道的家乡菜,体验到家乡的风情,确实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奢侈与享受,由此可见薛仁文对小文的一番苦心。

  面对薛仁文的盛情,本来不胜酒力的小文也不得不端起杯子,陆澌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喝酒是她的长项,她心里有底,凭自己的酒量,一般的场面她都能应付自如,别看薛仁文是个武师,论酒量,陆澌也不一定败在他的手下,况且,自己是充当中间人的角色,酒助人威,说起话来也胆壮气盛。至于何流,别看是个大小伙子,沾酒过敏,只好在一边拿果汁助威。

  一番客套之后,陆澌便委婉而巧妙地引入正题,说:“薛大师,自从上次你帮过小文后,小文对你一直感恩在心,同时,对你的才能地位和社会影响,更是打心眼里佩服,说真的,要是能攀上你这个高枝,我替小文说句话,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说到这,陆澌拿眼神看看小文,小文羞涩地低下头,而薛仁文不由得喜上眉梢,自饮一杯,以掩饰喜悦之态,假作谦虚地说:“我只不过是一介武夫,哪能跟你们这些饱读诗书的天之骄子相比呀,只是你们抬举我了,说来惭愧,在新西兰,我也不过是草民一个!”

  “薛大师,如此说来,你这个人也真够谦虚的了,不谈客套话了,咱们谈正事,就说上次从你那儿回来之后吧,我跟小文谈了很多,总觉得敬佩归敬佩,感恩归感恩,如果你们两人结为夫妻,别的都不差,只是年龄上相差得太悬殊了,小文与你毕竟是两个辈分两个年代的人,代沟是无法逾越的,考虑来考虑去,我倒有个想法,能不能假结婚,就是眼下流行的商婚,你帮小文把小东保出来,然后,再以婚姻为纽带把小文移民到新西兰,小文会用重金酬谢你的!”陆澌终于替小文把她想要说的话说出来了。

  薛仁文立刻表现出满脸的不悦,刚端到嘴边的酒杯又重重地放下,说:“我需要的不是钱,我需要的是一个家,一个完整的家,年龄差虽然有些悬殊,但是,现今这样的实例多得是,如果小文过多地在年龄上打转转,我也不强求,中国有句俗语:强扭的瓜不甜,我不至于去干那些不酸不甜的事,咱们也就没必要谈下去了!”

  话,谈到这里,未免有些尴尬,小文与陆澌对视了一眼,不知说什么好,见状,何流从中间插了一句:“薛大师不同意假结婚也有他的道理,我看,不如你们先试验性地过一段商婚生活,和得来,就做个长久夫妻;和不来好聚好散,谁也不欠谁的。”

  “Wekese说得也有道理,我觉得这样做对你们双方都有好处!”陆澌赶紧补充了一句。

  “对于小留学生通过商婚途径获取PR的做法,已经引起了新西兰当局的警觉,稍有不慎,一旦被移民局抓住商婚的证据,不但你的移民申请不予批准,而且,还会重罚重惩,给予判刑或监禁!”薛仁文十分严肃地说,其实,他心里明白:新西兰对于商婚加大了防范是真的,至于,后半句 却言重了,当然,这样说的目的,还是想让小文死心塌地地嫁给自己做太太,不给她留有分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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