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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受伤者身份之谜 - 梦寻古齐之迷谕幽魂 - 紫柳2014

027受伤者身份之谜 - 梦寻古齐之迷谕幽魂 - 紫柳2014

  荷露皎刚要坐下,却发现旁边崖坡上有棵枣树,枝头挂满红枣,便兴奋地对赵倩茹说道:“瞧,那红枣都红透了……晃一晃就会落下来,折腾一夜没捞着睡不说,还饿得饥肠辘辘,不如弄些红枣吃填饱肚子。”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枣树前,一人两手用力晃动树身,枝头上的红枣便下雨似噼里啪啦落一地,另一个人忙弯下腰去捡拾。

一看有红枣吃笑乐神也凑了过来……“你们忒不够意思了……”

孟二狗看到荷露皎和赵倩茹都弯着腰捡拾草丛里的红枣,忙转身加入到捡拾红枣的队伍,嘴里却在嘀咕:“有枣吃也不喊我一声。别忘那句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荷露皎便咕哝道:“自己都顾不了自己了,哪还有心思顾别人!”

看到这一场景,齐地仁倒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忙着找东西吃。

应该赶紧去找到那个受伤的人,送到附近医院救治才是。

不然他会死的。

他这话一下提醒了我们,“是啊,怎么把这事给忘脑后了。”

于是笑乐神便忙招呼大家,停止手下的活儿,去找寻那个受伤的人。

毕竟他是发起这次前往田齐王陵探宝寻源的组织者,说的话大家没理由不服从。

趋于这种思想的支配,我们大家便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向那个受伤人的方向奔去,途中一只黑白色蝴蝶上下飞舞着,早不落晚不落,恰在这节骨眼上落在一棵荆柯的紫色小花朵上;走在我前面的赵倩茹忙躬着背,小心翼翼踮着脚跟来到蝴蝶旁,猛地一伸手将其擒获,高兴得不的了:“抓着了――抓着了。”

荷露皎忙赶过去,一把抓住赵倩茹的手就要扒开看蝴蝶:“我看看啥样的蝴蝶?”

赵倩茹并没费很大劲,便挣脱掉扒着自己手的那只手,“你轻点好吧,小心弄飞了。”

然后小心翼翼露出一丝指缝,想通过手指缝间隙让她看一眼,没想到掌心的蝴蝶竟然趁机逃出飞向空中。

赵倩茹便两手一摊,“完了,好不容易逮只蝴蝶拿回家做标本,这下……”

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逮着的蝴蝶从自己手掌中飞跑了,十分扫兴的赵倩茹双手往腰上一插,责怪起荷露皎:“就怨你。要不是你非要看,它咋会飞掉!”

“是你自己没拿好,咋会怨我呢?”

荷露皎似乎有些委屈。

“若不是你囔着非要看蝴蝶,我怎么会松手。不松手,蝴蝶又咋会趁机逃掉?”

“跑了就跑了呗,一只黑蝴蝶又不是那种很漂亮,稀罕的品种。等发现漂亮的蝴蝶我一定帮你逮一只。”

你以为花花的,红色的蝴蝶就是稀有品种啊?

这对一个只读过初中的荷露皎而言,赵倩茹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这么想时赵倩茹轻轻瞥一眼她,然后无奈地转身离去。

而受尽委屈的荷露皎便冲她“哼”

一声,责怪道:“自己没拿好还怨别人!”

见人家没搭理,虽心里不服气却也只得跟着向前走去。

望着这一幕我很想笑,却强忍了下来。

都20好几的大姑娘了,咋尽做些蠢事?

赵倩茹与我擦肩而过时我发现她脸上表情非常严厉,想必还在生荷露皎的气。

于是我便劝道:“不就是一只蝴蝶吗,飞了就飞了。何必生这么大气,气坏身子可要自己受着!”

人家连扭头看都没看我一眼,便径直朝前走去。

没成想让荷露皎看在眼里,竟当一笑柄抓在手里不放,嘲笑道:“没想到你裘虎拍马屁也会拍到马蹄子上?自讨没趣吧!”

说完朝我一笑,显然是那种鄙视的笑。

甭管嘲笑也好讥笑也罢,反正我少不了一块肉。

你荷露皎我惹不起,可总躲得起吧。

这么想时我便转身去追赶他们,一路上我深一脚浅一脚好不容易才赶上,行进在一片半人高的茅蒿草丛里,走在前面的齐地仁回头示意我们原地待令。

然后他试探着往茅蒿草丛走几步,觉得没什么危险才招呼我们跟上,并嘱咐道:“一定跟在他后面走直线。”

顿时我有点纳闷:干吗要走直线,跟着走就是了。

齐地仁便说道:“让你走直线就走直线,千万不要存有侥幸心理。”

看来想顺利踏过这片茅蒿草丛并非那么容易。

在我刚踏入时茅蒿草只有半人高,越往里走草丛却越茂密越高,几乎漫过膝盖。

如果有人从侧面看过来,便会以为只是6个人头在草丛里行走,这些草丛出奇的茂密挺拔,甚至到了骇人的地步……我怯怯地抬头望了望,眼前并不是陡峭的红土崖,而是钻进了杂草丛生的沟壑。

红土崖被茂密的茅蒿草遮掩着,上不见天,下不见地,只有几只无名鸟儿在草丛灌木中穿梭鸣叫。

突然传来一声“哎呦”

的尖叫声,我抬头一看,却见刚从我身旁走过去的荷露皎滑下土崖,幸好土崖不是陡峭的土坡,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赶紧弯下身子伸手将她拉了上来,“要小心点啊。若再次滑下土崖恐怕就没这次这么幸运!”

在嘱咐她的同时,自己心里也在念叨:真不知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

也许我的生命会在短暂时间内葬送在这一片陌生的茅蒿草丛的沟壑里;也许这就是命运使然;如果不想坐以待毙,就只能在茂密的茅蒿草丛沟壑里寻求生路。

却就目前而言,草丛里所谓的那条小路便是唯一的一条生路,只有沿着继续前行,才能看到生命的曙光。

但是越往深处走我越感到害怕,虽然是在清晨,却呆在低洼处依旧见不到一丝阳光,仿佛人世间距我们已经十分的遥远。

半人多高的茅蒿草将我身上的衣服扯挂得支离破碎,时不时从脚下还会蹿出几只无名小鸟儿,扑闪着翅膀飞向另一旁的草丛中。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了茅蒿草丛的危险性,以致于怀疑自己以现在的体力能否走得出去,还是会被淹死在这片浓密的茅蒿草丛中。

就在我考虑为什么走直线的时候,旁边的草丛里突然晃动了一下,还以为又是什么诸如野兔子之类的小动物,也就没太在意。

紧接着便有一只鲜血淋漓的手从草丛里伸出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完全没有防备的我吓得叫起来:“谁……你是什么人?”

那只手的主人丝毫没有想松开我的意思,轻轻撩开茅蒿草探出一颗表情极度痛苦的脑袋,嘴唇翕动着,哀求道:“救……救救我吧!”

我开始上下打量起他来:尽管蓬乱的头发掩盖着脑门下的眼睛,却还是能看得出那一对眼睛透射出来的眼神,犹如多日没吃东西的饿猫一样四处寻视,嘴角上挂着狡黠、谄媚的笑容……他年龄大概跟我们相仿,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中等身材,瘦瘦的,肩膀却挺宽,穿着扯破了领子的肮脏的深蓝色体血衫,领口露出精瘦的,蒙着褐色皮肤的锁骨节。

从那蓬乱的黑头发和揉皱的,凶悍瘦削的面孔来看,他一定是刚睡醒。

难不成是睡觉时翻身滚下土崖的?

当听到我这么问的时候,他那猫似的眼睛立刻射出一道亮光,就是从这一刻起,我就发现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以及我的同伴,只是没有说话。

这样我便俯下身去扶他起身,他却发出凄厉的叫喊,“别……轻点轻点,我的膀子受了伤不能动弹。”

显然他受的伤不轻。

在我和笑乐神的努力下,总算扶他起来。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两腿伸得直直的,同时一只带有血迹的手在膝盖或小腿部位上来回揉搓,想必哪些部位一定很疼痛,想以揉搓的办法来缓解疼痛。

于是我弯下身挽起他裤腿角仔细察看,发现膝盖上确实有一块发紫的地方,“是这里疼吗?”

在我用手揉捏时疼得他“哎呦……哎呦……”

的直喊叫。

看来伤的还真不轻。

即便是睡觉翻身滚下土崖,想必也不会伤到这种程度。

我下意识抬头望了望头顶上那直上直下的土崖,莫非不小心摔下来的?

“走这种地方一定要加倍小心才是。”

我心里咕哝道。

我发现他的目光里总带有一种疑问,好像要辨认我们这些人中有没有与他一起前行的人;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他压低嗓门说道:“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唯恐别人听见似。

其实在我一看到他时,便隐隐有种感觉,绝不会是他一个人孤身作战,肯定还另有其人随他一起来到这里,干一件对他们来说十分重要的事情。

可以这么认为:他们是一帮人,也许3个4个,绝对不会超过5个人,那样目标太大极易被发现。

所以在听他这么说时我心便咯噔一下,完全应验了之前我的猜测,于是便问道:“你是不是被推下土崖的?那他是什么人?要知道从这么高的土崖上推下去,会死人的啊!”

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想必一定有难言之隐。

这样我也就不便追问,只是这么说道:“那种人太可恶了,肯定是为了既得利益才下此毒手!难怪世上流传这么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扶起他一条腿,“你可以试着慢慢活动活动,疏松一下筋骨,兴许会减轻些疼痛。老这样一个姿势坐着肯定不对劲。”

看到他腿一动就疼得直咧嘴,却也没别的好办法,只能这样安慰一下他了。

孟二狗觉得他挺可怜的,便说道:“我背着你到附近医院看大夫吧,老这样撑着恐怕会耽搁最佳治疗时间。”

“伤筋断骨一百天,硬撑显然是不行的。”

赵倩茹也这么说道,“赶紧找家医院治疗才是。不然一旦伤口感染,那麻烦就大了。”

“谢谢你们的关心。”

他说道:“有你们的安慰就让我感激不尽了,哪还能麻烦你们带我看大夫。真的,我不想太麻烦你们。只要我坐在这里歇息一会儿肯定会好起来的。”

他说话时一直都是低垂着头,好像一抬起头就被认出来似的那么胆怯。

世上没有不受伤的强者,但是绝没有不接受治疗的愚人。

从他刚才异常的举动,赵倩茹似乎看出什么疑惑,便试探地问道:“大哥,你的颈部也受伤了吗?”

一听问这个问题他便心慌不安,语无伦次地说道:“没……没有吧。我只是……觉得脑袋有些……沉,得用好大力气……才能抬起来。所以……我就……不想抬头。让你们见笑了。”

说完他勉强笑了笑。

赵倩茹紧扣话题继续问道:“到底是沉还是疼?这可是两个概念,弄混了即便是华佗在世也难以治愈。”

他便强装笑颜,回答道:“当然是沉喽。”

他却依旧低垂着头。

既然脖颈没啥大碍,那为什么非要装出脖颈受伤的样子来欺骗我们?

显然不是骗取同情,怜悯之心那么简单?

难不成是担心什么?

那到底担心什么呢?

赵倩茹皱紧了眉头,想必他一定对我们不陌生,或对其中哪个人熟悉得很;唯恐一旦抬起头来便被认出他的庐山真面目来。

既然这样的话,赵倩茹便试探着问他些熟悉的话题,“听你口音我觉得挺熟悉的,好像我们之前接触过。不知你有没有印象?”

我发现他当听到这个话题时,竟然一怔,然后说道:“没有,绝对没有!我昨晚上来这里玩不小心跌下土崖摔成这样,正愁着遇不上人救我该咋办,你们就赶来了。真是我幸运啊!”

他慌乱的心态似乎平静了许多,说话也不那么语无伦次,显得温文尔雅。

这时候赵倩茹慢慢抬起头来,下意识给笑乐神递个眼色,示意在他冷不防时拽起他来,看他有什么反应?

如果心怀鬼胎的话,冷不丁这么一个动作肯定会使他现出原形,不是惊讶,就是愣怔,反正神态会有些异常。

赵倩茹想的这一招倒是挺妙,却对他不好使。

倒是让齐地仁甚感惊讶:“是你……!”

之所以表现出如此惊讶的神态,按常理说:大都是因先前相识却又好长时间没见面,久别重逢的一种下意识。

这让我以为先前他们相识。

而齐地仁却直摇头,不认识,不认识。

凝望着那受伤的人,突然荷露皎想起那天在草庵洞避雨的时候,发现洞外刺槐林冒雨急匆匆赶路的那几个人,想必眼前这受伤的人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人。

我留意到齐地仁在孟二狗耳旁窃窃私语,只是由于声音太低,我只听清楚一句,好像是说这伤者就是几年前在他村头收购古董的那个人。

言外之意,不言自明,眼下我们苦思冥想要弄清楚真假的齐桓公手谕,几经转手到笑乐神手里,没成想笑乐神竟然如此较真……或许齐地仁发觉我在窃听,便不再说下去。

这一幕不知笑乐神留意到没有,我觉得他好像没有,因为他两眼一直盯着那受伤的人的眼睛,似乎想从那眼睛里得到他所需要的东西,只可惜收获甚微。

这样笑乐神便有点不耐烦,说道:“你小子也忒不够意思……睁眼好好看看,我们这么多人关心你的伤势,竟然得不到你的信任。既然这样的话,干脆我们也不管了,反正我们彼此又不认不识,你死活该我们啥事!”

听笑乐神这么说,那受伤人急了,忙说道:“我……我……说实话……我不想连累你们。”

总算开口了。

笑乐神咄咄逼人,追问道:“是不想连累我们,还是另有企图?”

“我……”

“你觉得再隐瞒下去有意思吗,你的那些同伴去了哪里?”

其实之前在我们来到他面前时他就已认出了我们,只是没勇气面对。

唯恐我们提出些他不愿回答的疑问,使自己陷入难堪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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