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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先结婚后恋爱的小说 - 鲁路修之帝国粉碎者 - 笑得像朵老菊花儿

这是一本先结婚后恋爱的小说 - 鲁路修之帝国粉碎者 - 笑得像朵老菊花儿

烧伤的伤疤自发际线下冒出来,从左侧额头蔓延至鬓角,覆盖了小半边的左耳,最后隐没于脑后的短发内。

我后座的女孩昨天把那头水藻般浓密杂乱的长发剪掉了,于是就有了今天让我不知如何应对的新发现。

就像我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一面一样,我也从来不知道她有这个疤痕。

眼睛不知该往哪放才好。

原本例行的每日搭讪现在变得无比尴尬,越是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往上飘就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非常漂亮的女孩。

甚至已经超越了完美的定义。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恰到好处的睫毛使得及时想描眼线也无从下手,不,应该是暴殄天物,夸张一点说,那是渎神的行为!从鼻尖到眉峰,从嘴唇到嘴角,从小巧的下巴经过微微起伏的喉咙至于锁骨,每一条曲线,每一笔,仿佛都是世界上从古至今所有艺术家的英灵聚集在一个房间里,穷尽毕生之力完成的画作。

仅仅只是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的撑着脑袋看向窗外,即便眼神中带着某种厌世者的疲倦感,媚然的气息还是在眼角无法掩饰的绽放着。

美丽却又危险。

不是那种带刺玫瑰的感觉,不是那种即使被刺伤也要一卿芳泽的美艳。

凡与她对视,必然先是被其美丽所震惊,再然后便会被某种冰冷刺骨的不吉利感包裹住。

要描述很困难,若想形容的话,就好像阿西达卡在被幽灵公主用刀指着喉咙时,他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轻声说道“你真美。”

啊,顺便一说,那是我最喜欢的台词。

她身上散发的气息在说明————敢接近我,你就死了。不是威胁,而是陈述句。

黑色的光芒。

可惜这个女孩丝毫没有意识到上天对她的宠爱,从她短发乱七八糟的切面来看,很可能是昨晚用剪刀自己处理的,眼下的黑眼圈不止说明她现在极度疲劳的精神状态,并且也证明了她个人完全没有女性应有的对于皮肤的执着。

一想到这个女孩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我瞬间有些恍惚,接着诚惶诚恐手足无措之感如海啸般袭来,顿时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所谓女朋友就是···可以做那种事情了对吧?

嘿咻嘿咻了对吧?

跟她?

不不不,无论如何也没有实感。一般人无论在维纳斯的雕像前驻足多久,无论以怎样的视角去欣赏去赞叹,也不会想要办她的不是吗?漂亮这种东西一旦超过了某个零界点,男人反而会畏手畏脚的不是吗?

我侧身注视着那个女孩,沉醉于对方仿佛可以隔绝阳光的黑暗美学,渐渐的陷入了不举之中。

“要摸摸看吗?”

女孩终于开口了,眼睛依旧看着窗外,说话的对象自然是我。

“真的吗?!”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盯着她的胸部,那一对完美的半球,双手作鹰爪闪电般伸出,十指分开呈辐射阵型以争取最大接触面积。在离目标物二十公分,我却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我下不去手啊!!!

跟当今流行的挤奶夹沟罩不同,使用这种胸罩的女性胸部明显呈向内收缩,如两发火箭弹般呈现攻击性。赏沟再好不过,但如果罩在衣服内则显得硬邦邦的僵硬不自然。事实上班里就有几个女生装备着这种道具,她们在坊间流传第一界最想袭胸榜中,出人意料垫底。

情圣小狼作为体验用户,每每言及对方总是带出一个不屑的鼻音,甩下“小馒头”三字,一甩衣袖,仙风道骨施施然飘走。

反复咀嚼小馒头三字真言,我明白了,这里包含着“小”和“硬”两个概念。再经过深层次的思考,豁然开朗。

那是不自信的表现。

好胸不是挤出来的,是长出来的。

人类雌性的胸部在自然状态下是不会向中间靠拢的!

而我身后个女孩的选择明显以舒适为第一考量,松紧厚薄刚刚好,有着柔和的向两侧微微分开的弧度与起伏。安静,平和,没有丝毫的侵略性相反散发着母性的关怀!以及人工峡谷望成莫及的神圣的色情感!

这,不是我双手有资格玷污的圣地。

“用脸可以吗?”我深深的看着她,真诚的问道。“我想试试埋进去。”

“我不介意,自便。”

女孩的声音里没有丝毫起伏,淡淡的疲倦。

这句话将我的生物本能驱逐出了脑海,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瞬间,关于这个女孩的种种传闻充斥了我的大脑。

小晴,那个身高186的学院偶像,同时也是跟我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曾当时用我此生见过最恐怖的表情警告我不要接近这个女孩。

“她跟毒品有关系。”

小晴几乎是掐着我的肩膀青面獠牙的说道,可以当平面模特的英俊脸庞不断的抽搐着。

小晴的老爸是本市的警局局长,也是该市的传奇人物。事迹登报的不少,民间传闻更多。

当年不到三十岁的他赤手空拳与持枪绑匪谈判,看准时机夺枪救人,击毙一个俘虏一个人,无一伤亡,从此一战成名。

又有一次,他将某个六进宫的的扒手一耳光抽晕在地,等他转醒,局长淡淡在他脸上丢下一句“再让我碰上弄死你。”那小偷仿佛被菩提祖师敲了三脑瓜的孙猴子,一朝得道通了七窍。现在改行在地铁口每天卖煎饼果子,局长大人每天上班他都会免费往小晴他爸手里硬塞上一个。

不久前,某个部队下来的神枪手转来这里,闻局长是本市警局射击记录的保持者,顿时起了争胜之心。来到靶场自掏腰包打了一天确死活破不了局长的记录,嚷嚷着不服,让局长请自来跟他比试比试。传说中的男人应战降临靶场,带着风轻云淡的微笑,单手持枪,当着对方的面第一靶就破了自己当年的记录,刺头彻底服气。

在这座城市里,可以不知道市长是谁,但绝不可能不知道局长大人是谁!他是男人的英雄,女人的偶像!

作为国家数一数二港口城市,最先发展起来的几个经济重镇之一,金钱与污染自然同时涌入了这里。

毒品,是这座城市的顽症,也是局长大人工作的重中之重。

无论每次行动缴获了几公斤甚至几吨,无论关押毙掉多少毒贩,无论将多少失魂落魄行尸走肉的男男女女装进戒毒所,这颗肿瘤,始终切除不掉。

它既不杀死这个城市,又不过分汲取其活力,它非常有自制力的采取着可持续发展模式,在这片富得流油的土壤上默默切下自己的一块。

这绝不是无组织的贩毒行为,其背后绝对有个主脑在操控着这个网络。

晴爸以他超人的嗅觉,多方面顺藤摸瓜,终于确定了这个主脑的疑似人选。

从小晴那要吃人的语气来看,这个主脑,貌似······就是我的名义女友。

“你撑住,我去叫医生!”

这是我当时的反应。

“我他妈像是在说段子吗?!!”小晴咆哮着,又猛地看了一眼教室里的情况,努力压低音量“不止如此···那个女人······手上有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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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在警局里等老爸下班载他回家,那便是小晴第一次看见那个女孩。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现在回想起来,当她经过自己身边时,大脑一片空白。美到令人窒息,可怕到令人无法挪动脚步。

擦肩而过,发丝拂过肩头,留下令人沉醉的淡淡体香。

女孩转过走廊,小晴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女孩停在了父亲办公室的门口,确认了一眼门牌,推门便进。

他隔着门听到了。

“你知道我。”女孩默然的开口了,那不是疑问句,而是在提醒对方什么。

“···对。”那是父亲的声音。

没有往日的自信与豪迈,透着压抑。

“还给我。”

“···抱歉,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人···已经写在报告上了。没办法···”

“人和货,十二小时。”

“你···你知道的,这种东西报告只要交上去就无法挽回了。”

那不是幻听,父亲,那个超人般的男人,声音中带着祈求。

“···那是你儿子?走廊里,高个子,戴眼镜,高中校服?”

女孩的声音中带着疲倦。

“不不不!我可以用其他方法补偿你!只有我的家人···”

“十二小时,人和货,否则,就麻烦你和尊夫人再生一个吧。”

说罢女孩推门而出,小晴急忙向后躲开,与女孩撞了个照面。

第一次与她对视。

不详,不吉利,仿佛被诅咒了。

污秽的东西······

一步也走不动,随时都会死掉,清晰如刀尖顶在自己眼球上的危险感。

女孩看着他,微笑着将手放在小晴的肩上,将他推开,径自走了出去。

有如实质的邪恶。

他和父亲同时选择了沉默,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绝口不提。

他只知道,原本那个本应登报枪毙的毒贩,以证据不足为由无罪释放了。

他并没有对他的好友说出这段历史。

小晴知道,以那家伙麻烦磁铁般的性格,非但不会离开那个女孩,反而会闻到屎的饿狗一般扑上去。多管闲事就是他的标签,如果好奇心有计量单位的话,他的战斗大概有一万多猫,超级赛亚人级别!

那混蛋,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被什么上身了。

只要那家伙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碰到了不该碰的事···自己,也许会失去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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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这个。”

女孩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我,指了指额头上的那显眼的疤痕。

“你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要摸摸看吗?”

你早说说啊!女人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说出“摸摸”之类的话,是人都会想歪的好吗。

“不,只有你会想到那方面。”

女孩不知何时在技能表上点上了读心技能,看着我无声的笑了起来。

“代价呢?”我咽了口唾沫。

“没有。”

你越这样说我越虚怎么办······

这个话题一旦被提出来的,就像猫草一样挠心,手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摸上一下。

女孩似乎很享受这一点,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这个女孩是“坏人”,我手里的所有情报都证明了这一点,但奇怪的是我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

她明明就在这里不是吗?

就在我眼前。

带着恶趣味的笑容。

“那个,痛吗?”

问出口才觉得有些没头没脑,但女孩很通感的理解了我的问题。

“十年前了,早就没有感觉了。从这里···”她的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手腕,哪里隐隐有一块深色的皮肤从袖口里冒出,手指顺着手臂滑到肩膀。“···到这里···”滑向腋下,到左乳外侧,画了一圈返回锁骨,蔓延向后颈,耳朵,一直到可见的额头处的伤疤。用指尖将自己身体的损毁处标记出来,仿佛那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一般,脸上的笑容分明是在观察我的反应。“···一直到这里,都烧光了,头发也是后来植上去的,这边看起来比较乱对不对?”

“啊···哦···我很抱歉···”

不,等等!根据小晴的情报当年那场火灾发生时这女孩的年龄是十岁?这么说她要比我大一岁半的样子?

“哎。”

女孩勾勾手,将手遮在嘴边,示意我附耳。

“想看吗?”

在耳边,用可以让人心脏停跳的声音轻声道。

我绝望的发现即便是男人的自尊也无法阻止“想”字出口,只有用牙齿死死咬住发音,发出嗯的一声。

女孩既不可定也不否认,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着靠回了椅背,继续眺望窗外风景。

“话说你听过‘做鬼也风流’吗?”

我被调戏了,一片真心换无情,现在的心情很灰暗。

“然后呢?”

“我有种感觉,我貌似会在上本垒前就去做鬼···”

“不是很了解嘛。”

“嗯,应为至少可以牡丹花下死。”

“明明不是那种人。”

女孩吃吃笑了起来。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也是有需求的人。”

“南风···”

带着笑意,女孩淡淡说道。

她很少叫我的名字,这是一种语法,只要我的名字出现在接下来的结构之前,就意味着淡逼结束,她需要我的答案。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人。”

我用力回答道。

我绝对没有撒谎!!!

“就为了这个?”女孩微微扬起眉毛,手指点在自己胸口。“为了这些,可以做到命都不要的地步吗?像那天晚上那样?”

手腕上还缠着绷带,我的小臂上个月被人用一把带血槽的军刀捅穿了。

肋骨断了四根,其中一条断成四截,一段插进了肺里。送进医院里已经形成可相当严重的气胸,当场做了穿刺,现在锁骨下面还盖着纱布。

如果认为我是做了什么英雄救美的事,最终造成了今天这所谓的“情侣”关系,你们就错大发了。

正好相反。

这些都是这个女孩一手造成的。

她那天晚上本可以杀了我,却没有那么做。

所以我觉得她不是坏人,至少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所以我才会像往常那样坐在她前排。

像往常那个样,每条早上例行搭讪。说这着些有的没的,期待以这个女孩的角度会给出哪些反馈。

“嗯···怎么说呢。”我努力组织语言。“你能想象我跟别的女孩这样说话吗?讨论着对方的伤疤,用脸埋胸,任何话题。啊···不是吃豆腐的意思,我只是觉得真的很有趣。不用担心你会生气;因为···‘你不会装出生气的样子’。”那是她跟别人最大的不同。

她不会伪装。

她不在乎别人用何种眼光看待自己。

现在看到的,便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所以她不是坏人。

“哼~~~?”

“就这些。”我耸耸肩。

“你会死的很早呢。”

“那不在我的计划中。”

女孩不再说话。

“话说···问您一事儿成不?”

我突然想到了。

“······”

“听说您跟,呃···毒品有关系,不介意的话能不能···”

女孩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仿佛是遇到了天下最好玩的事情,头埋在臂弯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即便如此,齐装满员的课堂,依旧没有任何人敢往这个方向看上一眼。

好不容易把气喘过来,从臂弯里抬起头,只露出两只笑意满满的眼睛看着我。

“姑娘为何如此失态?”

“你真是不知道要命的,明明不是笨蛋。”

“请告诉我这是表扬的意思。”

完全不理解这姑娘的笑点······

“一般人会问这种问题吗?”

“我知道自己很特别。”装作羞涩的样子,挠了挠头。

“啊,不止有关系。这个城市里所有的供货配给,消耗,人员数量,点位,都是我负责的。”

女孩侧着脸,枕在胳膊上,看着这里轻声说道。

“那个···别开玩笑了好吗。”

我不安的看了周围一眼,小声说道。

“这是事实,每个月全市配给四百公斤,仅在老城区发售,不允许蛇头稀释,价格自定。如果发现有人经其他渠道入货···我会让人处理掉他们···怎么了?那么可怕的脸色?啊,我知道你的问题,‘请告诉我你跟这种事情没有关系’对吗?那个眼镜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还是说···比起自己的挚友,更相信我这个差点要你命的人?”

恶意的笑容。

女孩趴在桌上,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脑门。

“要我做到什么地步,你才会相信我不是好人呢?还是说只要卖相好看就无所谓了?”

“为什么···”

“公益。”

“什么?”

“我在做公益。”

她仿佛在说着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我不明白,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只要一口就可以毁掉一个家庭。

只要一滴,就可以毁掉一个人生······

“知道这座城市里有多少药物依赖者吗?”

我听小晴说过,这座将近两千万人口的超大城市,记录在案的···应该有···

“十一万五千左右。”

“如果那样倒好了。”女孩叹了口气,神情却没有丝毫惋惜,只是疲倦。“在法律触及不到的地方,在看到老城区真正的样子以后,你还相信那个数字吗?四百公斤···你大概没有这个概念吧。那是二十万壳子火力全开才能勉强吸干的数字,事实上即便如此依旧供不应求,每克价格被炒到别的周边城市三倍左右。我从蛇头收到的数字,是三十三万四千六百五十。”

“所以呢?”

我没有看她,而是盯着自己的椅背。

我不想伤害这个女孩。

但我现在,确确实实能感受到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

“所以问题还不明显吗?稍微想一下,这三十万人失去针管以后,这座城市会发生什么?”

我从来没想到这种问题,一时间愣在那里。

“这座城市···不,如果你有切断货源的能力的话,那么帮助他们,送进戒毒所也不是难事。这座城市还有警···”

“好的下一个问题。”

女孩将一根手指立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道这个世界上戒毒后复吸率最低的国家是哪个嘛?”

我摇了摇头。

“就是我们所在的国家。那么,复吸率有多滴低呢?”

“百分之···三十?”

女孩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到底要单纯到什么地步啊。”

“百分之六十?”

“差远了。”

“八十?”

“错。”

“九十?九十五?九十九?”

“百分之百。”

女孩打了个响指,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笑容越发艳丽了。

“一千个人进去,出来能有一两个从此不碰针管就已经是奇迹了。跟烟不一样,这东西是生理成瘾,发作的时候是不可能保留理智的。戒毒所这种东西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证明‘我们为他们做过些什么’的证据,投资与回报根本不成正比。他们已经不是人了。现在,根据你得到的信息我再问一遍。如果这三十万行尸走肉,突然之间断了口粮,这座城市会发生什么?”

“······”

“他们···会吃人的。”女孩轻声说道。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当然有,我正在做的事情就是解决方案。还不明白吗?不,如果到这种地步都想不明白,我们还是分手了比较好。”

没在意她的威胁,我的脑海已经被各种信息沾满了。

的确,即使是官方统计,这座城市的吸毒人数也在全国名列前茅。但事实上生活在这里丝毫感觉不到威胁,城市一片欣欣向荣,阳关灿烂。

老城区则是一副截然不同的景象。

上个世纪的破旧建筑,邻人作呕的气味,在灯光下,消瘦,失魂落魄,不人不鬼的身影。

坟场一般······

坟场?!

“你限定···只有在那里贩卖是吗?”

“嗯,所以呢?”

“···每个月定量,这就间接的减少的新用户的接触人数,因为成瘾者会在第一时间抢光,过高的价格也使得想试一试的人望而却步。只在老城区开卖,也就是将他们与普通人隔离了开来,创造了两个世界。不允许勾兑,极高的纯度,加大了他们的药物依赖性···同时也加速了他们的死亡。那里是···这些人的···坟场。”

“看来你真的很想跟我交往嗯。”

女孩满意的笑道。

“这个月数字下降了六百。接下来他们的数量会以冥数效应累计减少。这座城市二三十年来,随着缉毒力量不断加强,花了那么多钱,用了那么多人,吸毒人员数量从六千一路攀升到三十万。我呢,只要三年,就可以把这里打扫的像新加坡一样干净,顺便···我还赚了一笔。”

再一次······

这个女人,再一次利用丑陋的现实试图摧毁我的价值观。

那天晚上,在老城区的恶臭小巷子里,我向她证明了暴力无法使我屈服,至少在意志层面上。

她想要我承认,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对与错,只有因与果。

我知道的,那是我们之间唯一的纽带。

绝对不是爱恋,只是单纯的不服输,想要证明自己的正确,想要把对方拉到自己的世界里。

我···依旧不认为她是坏人。

“你···只是看着那些人在那里死去吗?”

“别让我看不起你。”

女孩皱起了眉头。

“论点都已经失去了,又开始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我批判吗?一个人还是十个人,拯救还是放弃,他们生命的价值,这种道德悖论成立与否只存在于观察者的位置。归根到底,该做的还是要做,只不过像你这种不用脏手的人,可以在安全的位置对我指指点点罢了。”

“也是呢···”我自嘲的笑了笑。“太难看了。”

我并不是那种迂腐的人,如果必须要放弃一边的话···稍微有理智的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打扫这座城市,将传染源分离,将那些也许真的已经没有希望的人聚集在一起,安静的死去。

这就是她在做的事情,如果只是这样···我······

“那就是你睡眠不足的原因吗?”我做了一个深呼吸,调整语气,指了指她发暗的眼圈。“做公益?”

“不,慈善只是副业。”女孩将脑袋埋进臂弯里,十分疲倦的样子,闷闷的声音传出。“每个月签四百公斤货还不至于天天通宵···那是我的政绩的一部分,给上面看的。”

隐隐约约也知道一些,这个女孩只是统治这座城市的庞大系统中的一员罢了。

那个家族。

六百年来,战火,灾害,改朝换代,被占领又被解放,这座城市被无数次摧毁了又重建,换了多少个名字,只有其统治者是恒久不变的。

这个女孩······

想要爬到顶点。

用她的说法,“不择手段”。

“南风。”

“在。吩咐。”

“我不讨厌你,但是你知道的对吧?”

女孩趴在桌上,静静的看着我。

“总有一天,也许五年,也许十年,我肯定会跟某个富家小哥结婚,为了交代也会生个孩子什么的。如果你只是想娱乐一下我无所谓···没有结果的。”

“抱歉我不接受。”

“孩子气也没有用。”

“抱歉我不能接受。”

“我完全可以接受哟。”

“能告诉我倒插门的条件吗?”我情真意切的问道。

“孩子跟我姓。”

“啊···这个不行,爷爷不会原谅我的。”

“那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呢。”

根本看不出来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但从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来,我又被无情调戏了。

不再为未来纠结,我像个男人那样刚毅的转过身。

发现自己已经跟大教室的黑板脱节了,打开笔记本,我决定装作学习的样子欺骗一下自己。

“哎。”

身后的女孩突然贴了过来,声音就在耳旁。

“阿尔法的平方根除以西格玛,WTO成立于BC202年,同年美国正式击退了非洲侵略者···”

我的心一如止水,老僧入定,禅心如空谷幽兰,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打扰我畅游知识的海洋。

“南风···”

“王二小手持两把三八大盖,将****引入了日本鬼子的包围圈,只听刹那间鞭炮四起···”

“要不我把孩子的名额留给你吧?”

女孩的气息吹在耳根,声音带着毒药般的甜腻,恼人,发痒。

“接盘,法律上称为承诺,是交易的一方无条件同意对方在发盘中提出的全部内容和交易条件,并愿意按照这些条件订立合同的一种肯定表示。股市中接盘就是你卖多少,人家买多少,常用的交易术语有:‘好人一生平安’,‘她会回来找我’,‘我会照顾你的’等等,非修炼到禅宗无我境界子弟不可接得。女施主你再这样小僧要叫了。“

“基因层面的名额···除了我们···没人知道···”

明知道是在调戏自己,但大脑还是不争气的瞬间充斥了背德系列番号,波多神一花姐姐的脸自动剪切黏贴成了身后女孩的恶意满满的笑容·······

不对不对不对!

回来啊!!!我的理智!!!

以楚霸王自觉乌江的英雄气概,将脑袋拍在了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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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原创小说,试读篇,所以考虑再三还是给出一些设定好了。

只给一点点······

主角:

南风。

取向:直。

芳龄十八,183,大一新生。

这座城市最稀有的姓氏持有者,族谱中最出名的祖先(伪)是南郭先生。

战斗力超强,有着自小学起打架不败的神话,使用与白毛同样的“四个无敌”理论。当然,这个是现实系小说,单手拧断脖子还是做不到的。算是超强的小混混吧?

单亲家庭,母亲过世,父常年在外。由爷爷带大,继承了爷爷的性格,正义感超强。

智商不固定,在陷入绝境时拥有逆转思维。

其实很聪明,如果想的话可以在班级里名列前茅,但自己没这个意思。缺乏干劲,除非遇到了真正在乎的事情。

喜欢嘴上花花,脸皮厚,没吃过亏,直到遇上了生命中的对手。

有着堪比猫科的好奇心,明知会瞎眼也会瞄一下,接着不可自拔的研究起来。

情商一般,但容易感动,泪点极低,龙猫每看必哭。跟三人组看电影时一般是其他二人睡着,他在中间哭湿纸巾。

不知为何阅读量比较广。

出人意料的占有欲相当薄弱,除非是真正在乎的东西。

在三人组中担任父亲角色。

曾经有过一任女友,非处男。(出人意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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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雨晴

爱称小晴。

十八,大一。

186,眼镜,身出名门,家教优良,面容姣好,学院无可撼动的第一校草。

洁身自好,与女性保持礼貌距离,直男,等待真命天女。

与南风弹着******一起长大的机油。

钢琴十级,小提琴精通,搏击教练是其父,很不爽为什么南风的野路子可以轻松撂倒他这个专业人士。

广东话,英语,法语精通,目前自学德语中。

成绩排名全校第一,与第二名有着天空与大海的差距。

三人组中担任母亲绎。

目前******为零。(出人意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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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朗

十八,大一。

172。

花名牛郎,爱称小狼。

****聚合体,人性自走炮,基因播种者。

帅,但远远没有到达小晴的等级,对于涉世未深的年轻花姑娘杀伤力巨大。更换女友的平率以周为计算单位,经常为此挨揍,南风的号码常年被他放在紧急呼叫功能里。

特技是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在口袋里拨通求救电话,并以贱人特有的生命力支撑到南风到场。

凭一己之力将三人组平局智商拉到了中等偏下水平。

单亲家庭,母亲经营者本市最大的乐器行,目前业务拓展中。三人组中最有钱,同时也是最没有金钱观的一个。

热爱音乐,听力超强,听过一遍的歌便可以凭着记忆把每个乐器的谱子分别扒下来。南风的贝斯老师。吉他有着大师级水平,但事实上几乎任何乐器都可以在短时间内无师自通。

初中时加入三人组。

本质不是坏人。

三人组中担任人渣角色。

非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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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

一切成谜,背景相当深。

年龄在十八到二十一之间。

由于家庭关系,小晴与小狼都知道一些她的事迹,对其畏如蛇蝎。南风于三人组中对其底细了解最少,在两人尚未来及发出警告之前便与其进行了首波接触,为此差点把命搭上。

阅读面相当广,并且无法察觉其偏好,从《硬币收藏图鉴》到《安息王朝兴衰录》,每天桌上都会有一本新书。

当年以全科满分的成绩考入学校,不知为何休学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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