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为他人做嫁衣 - 扑倒豪门老公:总裁要宠我! - 铅盒子
她想要辩解。纪亦筝却不给她机会。将脸靠近她。用唇去磨砂她的唇瓣。很暧昧氤氲的亲昵。若是换了一般情侣。一定是一副温馨的画面。可她却全身发寒。她以为只要等他一回來就可以解脱的。以为像他这种人说过的话绝对不可能反悔的。可是现在他却在找理由。他压根就沒打算放过她。
他是把她当老鼠來逗弄吗。他的心肠为何那样黑。怎么可以如此地残忍无情。她又要怎么才能摆脱他的控制。
纪亦筝吻她吻得很温柔。带着一股子贵族气息的慢条斯理。只是明明很柔情蜜意的时刻。她却是满腔的怒火。眼泪流了满脸。用一双带着恨意的眼睛瞪视着他。
纪亦筝笑了笑。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那梨花带泪的可人样子。同时将身体更为紧密地贴着她。声音低沉地在她耳旁道:“我以为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爬上我的床。就代表了你心里有我。可是现在。你却要装得一副恨我的样子。莫宁。难道你们女人真的那么心口不一。”
莫宁不知道他为何会清楚自己悄悄在他的大床上睡觉一事。却在此时被拿來羞辱她。一时间恨愤欲绝。手在案板上一摸索。拿到那把菜刀。不容分说地朝他挥去。
好狠的心啊。恨他恨到要把他给杀掉的地步了。真的还是小瞧了她呢。
纪亦筝速度极快地勒住她的手腕一震。然后那柄菜刀就脱手掉到地上。同时他扯住她手腕的力道也用了狠劲。一个拖拽。就把她给带出了厨房。
“好样的。我竟喂出了一只狠崽子來。真是反了。”
莫宁眩晕中。人已经被摔到客厅的沙发里。上次的腰伤还未完全好。这一摔就扯到了。她眼中泛泪。咬着唇想爬起來。他的身体已经覆下來了。
“魔鬼。恶魔。你为什么不去死。。”
“是啊。为什么呢。莫宁。我提醒你哟。你这般激愤只会更加让我痛快。其实。你乖一点。我也会温柔的。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你说呢。”
无助的泪水再次如泉涌。她恨这个男人。恨得想要他立刻去死。只是该怎么办。她就如同他脚下的蚂蚁。随时会被踩死。她要怎么逃要怎么活下去。
衣裳碎了一地。她的娇躯被他掌握在身下。闭上眼。任眼角的泪滴淌下。忽略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被要得几近破碎的自己。灵魂飞离。只剩下一个躯壳。
不知道时间流逝。不知道被要了几次。天黑了。星星想要出來。乌压压的云层却遮住了它的光芒。这个夜。仍旧会有一场暴雨。她在男人的身下一直昏了醒。醒了昏。睁开眼睛看向窗外的天。似伸手就可以触及云层。世界好象在摇晃。所有的东西都变得颠倒。被无限地放大。就连伸出自己的手指。也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的重影。
她这是怎么了。身体的痛和疲累。此时消失不见。感觉变得迟钝。然后有一种轻飘飘脱离躯体的解脱。一阵夜风吹來。那丝意识被风吹散。她好似看到自己竟然四分五裂。变成许许多多的碎片。接着碎片也再次成为千万颗尘埃。消逝在空气里。
纪亦筝准时在八点醒來。舒展了一下肢体。似能听到肌肉和骨骼发出畅快的声音。然后感觉到自己的床上还有另一个人。回过头來看去。侧身蜷成一团离他远远身着的一个小小的人儿。此时还一动不动。
他扫了一眼床上的狼藉。足以证明一整夜。她都沒办法好好地睡觉。当然。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别人的好赖都不关他的事。无需去担心。
翻身下地。先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然后洗漱之后发上还淌着水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拿衣服。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她还是那个姿势蜷着。看起來很别扭。而且总让人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眯了眯眼。他走过去。伸手去推了推她。语气不太好地道:“起來。你以为你还有当公主的命吗。”
莫宁的身体被他一翻就侧了过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身上的体温比常人要低的多。一张小脸腊白着。唇上也毫无光泽。就像一个纸片人一样。
“喂。你装病也别在我的床上。回自己房间去。”
“莫宁。。莫宁。。”
纪亦筝的眉头越锁越紧。这样的她。真的像沒有生命力的布娃娃。不由地伸手在她鼻下探了探。气息虽有。可是却很微弱。
缩回手。他站起來抬脚踹了床一下。在地板上來回地走动几圈。薄唇嗫嚅几声粗口。然后不得不认命地找衣服给她换上。弯腰把她抱起。往外走去。
抱在手里的她。轻得像柳絮一样。这下子才注意到她似乎更瘦了。下巴尖尖的。连脸上的婴儿肥也消失不见。阴沉着脸。把她放到车里。往市区开去。
医生一系列的诊断下。狐疑地目光落在纪亦筝的脸上。询问道:“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纪亦筝鸷着一张冷脸。并不想搭理医生的话。只是又得从医生处知道莫宁的情况。只好在考虑片刻才道:“男朋友。”
医生那对一字眉皱成一条可笑的水波浪。再次紧盯着他的脸。上上下下地像要要他给透视。然后语重心长地道:“年轻人荒唐点是可以理解的。可是病人有腰伤。营养不良。体质又不好。还有中暑的症状。你这个男朋友到底是怎么当的。”
何曾被人这么指责过。纪亦筝虽然还保持着风度。还隐藏在眼里的寒意。让医生本來要长篇大论的唠叨给生生中止了。咳一声。把处方给他。道:“拿药去吧。病人需要住院。如果还一直昏迷。说明精神上可能受到创伤。你这个男朋友就要受点累。好好地照顾她。”
拿起处方。纪亦筝扔了谢谢两个字给医生。转身就走了医生办公室。而医生那几声嘀咕也逃过他的耳朵。嗬。无情还是残忍。那又如何。他喜欢这个标签。
接下來。纪亦筝的心情一直怏怏的。站在高级病室里。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眼神落在那个还昏迷着的小女生。似这样瞪着就可以解气。结果不过是加速了眼皮抽筋的力度。胸腔起伏着。抬脚往床踹了一脚。听到刺耳的声音划过耳膜。这才微惊地扫了一眼她。似怕这样就把她给打扰了。
该死的女人啊。他可是个大忙人呢。难不成叫他一直守在这里。像医生说的那般照顾她。太可笑了。她是死是活。跟他有个半毛钱关系啊。
叉着腰。一脸怒色地出了病房。一路走到护士站。冲一个抬头朝他露出花痴笑脸的护士小姐道:“你们的病房里怎么回事。连张椅子都找不着。”
“啊。。”小护士本來那笑得很迷人的脸顿时僵住。实在不太明白这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干吗冲自己吼。不过病人家属也不好得罪。何况是这么一个看着就气场强大的主儿。
“不好意思。先生。我这就给你拿张椅子去。”
“嗯。动作快点。别让我等。”
纪亦筝吩咐完。一个潇洒的转身就往病房方向走去。其他眼尖的护士小姐们。都双手捧成心状。叹道:“哇。那男人好有型。”
之前被吼的护士却是撇撇嘴。沒好气地道:“哼。那脾气一看就是个富二代的典型。”
“哟。富二代咋啦。人家照帅不误。就连发火也那么有味道哎。”
椅子很快拿來了。纪亦筝坐下來试了试舒适度。结果只得苦笑了。这么差劲的椅子能坐吗。哎。拿起手机。发出一连串的命令。然后就翘着二郎腿。等着别人來为自己服务。
半个小时后。原來的单调的病室摇身一变。变成了他的私人空间。坐在一张他坐惯了的那张工作椅上。连办公桌也搬了张过來。空气里喷了淡淡的薄荷香水。让一室的苏打水味道给掩盖了。
可以随时把别的环境变成自己想要的工作场所。也只有他做得到吧。
笔记本电脑开着。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一手拿着派克笔。然后快速地流览一堆纸质文件上的内容。再签上自己名字。
工作起來的他。绝对是有着致使魅力的。只是可以欣赏到这副场景的人不多。否则又会多一批女人爱上他。而最后他也一定会让那批女人全体伤心的。所以还是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偶尔揪住那么一个倒霉蛋來折磨。足够打发业余时间了。
莫宁还在挂水。一边忙碌的纪亦筝。不时会抬头。眯起眼睛确认吊瓶里的药水。这几天积累下來的事情很多。处理起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忙了一段停下來。他站起來伸展一下腰肢。然后打了个电话叫人送外卖过來。
在等吃的时间里。他走到病床边。俯视着一直昏睡着的人儿。沒有哪次像这般那么仔细地看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弯弯的两叶柳眉。虽闭着眼睛也可以想像到她那双水眸子的灵动和清澈。然后是小巧的琼鼻。和两片粉嫩的唇瓣。总是手感极好。
不由地伸手沿着的她脸颊开始勾勒。挑开她如云的青丝。细细地抚着她柔如锻的玉肌。在想要继续时。门被敲开了。他回头看到走进來的却是余歆。
知道自己不请自來。余歆主动地解释道:“亦筝。听说你出差回來了。我过來看看。顺便给你做了点吃的。”
“辛苦你了。歆歆。”
“客气什么。快去洗手。看看我今天做的菜合不合你的胃口。”
趁纪亦筝去洗手间洗手之时。余歆落在莫宁脸上的眼神也如刀子般狠狠地划过她的脸。。莫宁啊莫宁。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纪亦筝只是我的。你明不明白。
纪亦筝擦着手上的水滴走出來。余歆的表情又恢复到那个温柔甜美的样子。给他拉椅子。在桌面上铺上一层废报纸。饭盒摊开。筷子给他摆上。然后笑着道:“快坐下吃。”
纪亦筝用狭长的双瞳扫她两眼。嘴角勾了勾。道:“歆歆。叫我怎么心安理得地享受这般高级的服务呢。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说什么呐。人家做这些不是自愿的嘛。份内的事啦。”
纪亦筝笑一笑。沒吱声。静静地拿起筷子。尝了尝菜色。果然是用了心做的。否则不会这么好吃。于情于理地。他都要夸一番。道:“歆歆果然是个贤惠的好女人呐。你丈夫也是个有福气的。能娶了你。”
余歆心头一震。听不出纪亦筝到底是何意思。便苦笑着道:“亦筝。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來的。说这些。你不是让我故意看我的笑话吧。”
纪亦筝挑挑眉角。吃了一块香炸的鱼块。那火候掌握得还真不错呢。他摇头道:“歆歆。你太小瞧我的度量了。不该放在心里的事情。我也绝不会浪费时间去计较的。你觉得呢。”
余歆脚底发寒。直觉地感觉纪亦筝话里话外都在拒绝自己。过去的那些幸福真的不能找回來吗。曾经。他那么爱自己。难道他都忘了吗。
“亦筝。。那年。我们分开。我也知道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那些曾经我们一起走过的山路。我每天都会重走一遍。然后就一些直想你。一直想。。亦筝。你不记得了吗。亦筝。。”
余歆的眼泪流下來。眼光盈盈地看着他。实在不愿意相信。他真的已经忘掉了过去。
这顿饭吃得还真叫人消化不良。纪亦筝是个狠人。在决心忘掉什么之后。即使曾经那么刻骨铭心。他也可以做到不为所动。余歆对他來说。只能算是过去式了。错过的爱情是无法再找回來的。
“歆歆。其实。。”
话未说出來。耳尖的他。就听到病床的方向响了一下。他忙推开椅子站起來。到床边。探头看莫宁。醒倒是沒醒。就是微翻了个身。抬头看了药瓶里的液体。差不多已经尽了。便按了呼叫铃。
余歆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曾经属于她的男人。一举一动里带着的关心之意。却是为另一个女人。银牙一咬。她知道若再不抓紧机会。就会彻底被遗忘了。
纪亦筝看着护士小姐进來换上药水后。这才回到桌前。不过已经沒什么胃口了。他望一眼余歆。思索着似乎要把绝情的话对初恋的女友说出來。难度原來也这么高。
余歆留意到他的神情。手指攥紧了衣服。声音柔柔地道:“亦筝。看你吃好少哦。这样会饿出胃病來的。晚上我再给你另外做点别的好不好。你有沒有特别想吃的。咱们以前一起吃的小吃。我也会做几道哦。”
“歆歆。还是不麻烦你了。”
“亦筝。你连老朋友都要疏远吗。好狠的心哦。”
“歆歆。。”
“行啦。就这样说定了。晚上我再过來。而且莫宁这个病人。也要吃点补的才行。我下午想一想。做什么过來。等着我哦。”
余歆一口气说完。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转身往外走去。连那些饭盒都忘了收走。
纪亦筝拧了拧眉。若有所思地望着余歆的背影。然后陷入沉默里。
到了下午。一边工作着的纪亦筝。有发现莫宁的脸色好了些。虽然沒醒。却是翻了身。见她睡得不太舒服。他搁下笔。走到床边。动手帮她调整了睡姿。
电话响起的时候。大概是四点左右。纪亦筝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待它响了许久之后才接起:“老莫。”
“妹夫。最近怎么不见过來坐坐啊。”
“有点忙。”
“呵呵。你的日理万机我是知道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找你。那个。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坐下來喝一杯。”
纪亦筝看了一眼还昏睡着的莫宁。薄唇溢出一个讽意來。对电话道:“老莫。你就直说吧。这次要多少。”
“呀呀。妹夫啊。你真是我的救星。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最近公司真的很紧张。要不然我不会拉下脸來求你的嘛。哎。。”
纪亦筝打断他的叨絮。道:“你只要告诉我打多少钱到你的帐目上。其他的不用跟我说。”
“哎哟。妹夫就是爽快人。太感谢你了……”
电话断了。纪亦筝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手指在扶手上敲了几下。然后在电脑上敲击几下。点击了一个古怪的软件。输入密码便打开了界面。然后通过一串串字符來发出指令。不多时。想要知道的信息就一一地跳入眼帘。
一目十行地看完。他才退出來。薄唇翘起一个奇异的弧度。再次看向病床上的人儿时。却多了一抹同情。
傍晚六点左右的时候。余歆拎着新饭盒出现在莫宁的病房。却沒有看到纪亦筝。估计是暂时走开了。她穿一身紫色系的吊带连衣裙。将极好的身材秀出來。掐得恰到好处的腰线和臀部的弧度都有着熟女的诱惑。特别是一双修长的腿。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让人不易挪开视线。
她很满足自己今天这个装扮。可却仍是很紧张。毕竟等下要做的事情。若是被他发现。不知道会不会惹怒他。
把饭盒放到桌子上。病房里的空气相当闷。而让她看着一个沒有生气的病人更是晦气。于是她转身出一病房。想要去医院后的园子里转一转。
静下來的病房。只有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在陪着莫宁。许是睡了太久。离体的意识也一点点地回到身体里。睁眼就看到大片的白色。然后四下看了看。就被那不太搭调的办公桌给搞懵了。
她这是在哪儿呢。看起來像是医院里。可为何会凭空多出一张办公桌來。还有那个看上去就很舒服的老板椅。当然。还有那台她已经看过很多次的笔记本电脑。
揪了自己一把。很疼。不是做梦。手背上的针头已经拔掉了。留下红红的一个小包。她翻身下地。然后才知道自己有多虚弱。走动几步都觉得心慌眼晕。
坚持走到桌前。探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盒。因为一整天空着肚子。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需要补充能量。暂且不管那些吃的是为谁准备的。先填了她的肚子再说吧。
三两下打开饭盒。发现里面的的食物竟然做得比自己的还好。一看就让人流口水。何况是饿疯了的她。莫宁闷声不响地就开始吃。因为不挑食。所以她把每道菜都尝了一点。好在她的胃口不大。说了不多后就已经饱了。
饥饿问題解决了。她在房子里走动几下。竟觉得自己开始发热起來。伸手拭了一下额头。果然烫得吓人。是还病着吧。这么想着。她只好手软脚软地回到病床上。
门从外面被人推开。进來的是纪亦筝。他先到床边看了一眼莫宁。见她还闭着眼睛。除了脸上有些奇怪的红潮外。其他沒什么异样。便回到桌前。瞟到桌上的饭盒。他摇摇头。坐下來。打电脑准备继续工作。
床上本來睡着的人儿。此时却像是极为不舒服似的。不断地扭动着身体。纪亦筝盯了她看了半晌。眉头也锁起來。起身往她走去。
俯看她好一会儿。他的手伸出在她的额头上探。温度很高。是在发热吗。
然后。在他的手未收回之前。本來应该睡着的莫宁。却古怪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并发出猫一样的呢喃声。
“你醒了。”
莫宁不得不睁开眼睛。却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脸上已经泛了一片红潮。一双眸子里盈得满满的水意。在不安和热意里。她迅速地坐起來。然后揪着被子带着警意防备着他。
纪亦筝嗤了一声。眯起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她的小脸。似想从中看出什么來。他道:“莫宁。你的病还沒好哦。告诉我。你现在哪里不舒服。”
“猫哭耗子。”
莫宁遵从内心对他的恨憎。Www。。com出口就带了刺。当然同时不忘剐他两眼。
纪亦筝也不计较她说的话。而是突然伸手在她脸颊上滑过。然后就见她整个人一颤。脸上的热意更盛。他嘴角抽动。实在觉得这事会不会太巧合了点。
他将身体俯低。靠近她的耳后。轻吹一口气。用低沉的声音道:“莫宁。你一点都沒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吗。”
一直拼命压制身体奇怪反应的莫宁。被他那熨过毛孔的气息给电得一缩。嗓音也难以自控地轻嘤一声。
莫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可什么病会让她觉得那么坐立难安呢。
纪亦筝捕捉到她的表现。脸上划过一丝邪笑。坐到床边。手指勾住她的发丝。绕到指间轻轻地拉扯。见她又羞又怯的样子。便道:“莫宁。知道你现在的症状是什么吗。”
莫宁睁开迷蒙的眼睛不解地看他。然后听他在自己耳边说了几个字。激得她立刻从床上蹦了下去。然后那一缕头发被扯到了。痛得她几乎要喊出來。咬咬牙。她一个转身就往外面跑去。
他一定是疯了。说的什么鬼话。她怎么可能会那样呢。怎么可能呢。
纪亦筝当然不会无动于衷地看着她跑掉。万一这好处被别人给捡了去。多不划算。
出了病房不远。看到余歆走來。见到他先是一怔。然后脸上漾出一抹笑意來。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道:“亦筝。看到我给你带的饭了吗。还热着呢。现在去吃好不好。”
“余歆。我突然有点事。不能吃你做的饭了。你还是带回去吧。”
拿开她缠在他胳膊上的手。纪亦筝回了一个疏离也客套的笑。然后转身快步往外走去。
余歆的脸色顿时煞白。好象血液全被抽空的眩晕感。毫无疑问。她已经彻底败掉了。纪亦筝这条大鱼。从她的掌心跳下后。再想捞起來。比登天还难。
纪亦筝可沒空去担心余歆在想什么。Www。。com他箭步往医院外冲去。在路口环视几圈后。搜索到那个跌跌撞撞的小身影。他眸光里一闪。然后也不着急。就跟上她。走在她后头。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去。
傍晚的行人很多。下班的、放学的、散步的。一个个从身边走过。莫宁此时却如在体内燃了一团火般。热意让她全身发红。已经沒有走的力气。却无法坐视那团火把她给吞沒。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那样奇怪的反应。她太痛苦了。
穿过繁华的街头。走到护城河的堤岸旁。有风拂过。让她会觉得好受一些。只是胸口心脏跳动得很剧烈。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跳出來一样。
纪亦筝跟了她一路。看着她被情火燃得一塌糊涂。走上前。伸手轻点一下她的肩头。便见她先是一颤。然后抬眼之时。脸上的媚态却已经横陈。
“莫宁。你打算一直走下去。”
“不要你管。。嗯~”
她本來很冲的语气在出口后。却像是故意嗲声发出來的一样。欲阻止已经來不及。只能恼得狠狠地咬住下唇。让痛感漫延开來。然后往河堤的方向走去。
纪亦筝在她身后凉凉地嘲讽道:“别告诉我。你要跳到河里去。虽说可能会减轻你的症状。但那水实在很脏。你要是一身臭水的上來。我会把你关在屋子外面一个晚上。”
他的威胁不顶事。不让进屋子就不进吧。现在的她。只想立刻从羞人的痛苦里面解脱出來。踉跄着走到堤上。咬咬牙就要跳下去。一只手却挡住了她。一把拽着她往后面拖。
“真不听话啊。”
纪亦筝摇摇头。觉得这小女生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呢。越是不让她干的事。她越是会去做。跟他做对很有意思吗。现在他就很不开心。得好好地惩罚一下她。让她明白什么叫做女人的本份。
被扔一进停在路边的车里。纪亦筝发动车子。急驰之下的速度让窗外的景物疯狂地倒退。不多时。车子停在近郊的江岸旁。夜幕快要降临。江岸的路灯一盏盏的亮起。很快就能取代天色。成为夜景之一。
坐在后排承受着巨大折磨的莫宁。已经被升得过高的体温给烧糊涂了。一直在不安难忍地扭來扭去。自然也看得纪亦筝眼热不已。拉开车门从后门坐进去。他的手一伸过去。莫宁就缠了上來。
她微阖着双眼。脸上的红潮更甚。此时急切地双手摸索着他的身体。这叫人情难自禁的样子。实在诱人之致。
不在多耽搁。只怕再迟下去。她会被药物给整死的。纪亦筝扣紧了她的腰。在她的热情下一步步地施展着技巧。很快就掌握了她。
夜慢慢地走來。闷热的风断断续续地吹拂着。郊外的江岸沒有什么行人。而那辆停在堤旁的一辆蓝色玛莎拉蒂。如蛰伏着的巨型甲虫。在幽静的路灯下微微地战栗着。
不知是何时睡过去。也不知是何时的醒的。本就虚弱的身体。经不起三番数次的折腾。莫宁从恶梦里惊醒。然后看到身处的环境。和搂着她在旁边睡过去的男人。
他真的是很英俊的有魅力的男子。否则不会在初见之时就怦然心动。只是太多的现实和曲折让她永远无法真正地可以表达她的情意。在恨他如此地折磨和虐待她之时。心里的伤已经无法修补。
睁着眼睛望着天边一点点地亮起來。她最近常常能看到日出。可沒有哪次是和他在一起的。如今他躺在自己的身边。肌肤相亲。即使是他还在沉睡着。她的心却暂时得到安宁。
朝阳升起的那一刻。纪亦筝睁开眼睛。然后看到已经醒來。却神情恍惚地倚着他坐着的莫宁。她一头如云的青丝散在落在肩头、背上。小女人的曲线在光晕下很是蛊惑。心底微动。他的脸色却是沉了下來。
“莫宁。你昨夜的表现让我很满意哦。”
出口的声线沙哑低沉。明明是性感好听的。可为何他的话总要刺伤她。
莫宁捡起扔在车里的衣服一一穿上。尽量做到不为所动。即使他说再多话來污辱她。只要把心上锁。不就不会痛了吗。
纪亦筝也坐了起來。衣服却是不急着穿。盯着她那僵直冷漠的背脊。心里开始莫名不痛快。他要是不就是折磨她吗。看她在自己的掌心下慢慢地承受痛苦。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乐趣吗。
可现在的她算怎么回事。想装作若无其事。已经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了吗。还是一点点的打击。已经不能再击垮她。
是不是要拿出最佳利器。纪亦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靠近她的背。伸手环起她的腰。将脸贴近她的耳后。在她微震中。他的声音一点点地传入她的耳内。
“莫宁。你知道吗。你的父亲找我要了很多很多的钱。基本上是你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的。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大方要给他钱吗。因为你哦。你父亲把你卖给了我。虽然你不听话。可是既然我已经买下了你。就是你的主人。那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只是啊。我现在怀疑你真的值那么多钱吗。哎。我随时可能会对你失去兴趣。所以。莫宁。你要好好地取悦我才成。懂吗。”
刚刚日初的温暖。在他的一番话里。瞬间被冻洁了。温度低得惨人。
莫宁全身都在发寒。连脂尖都丧失了温度。她强挤出一丝笑意來。在他禁锢着的怀抱里缓缓地道:“纪亦筝。你够了吗。说够了吗。要伤害我。也无需说一些莫须有的话來吧。这样折腾我有意思吗。”
纪亦筝的手在她的腰间來回磨砂着。声音仍是直冲她的耳道:“莫宁。你觉得我在说假话。其实。你已经相信了对不对。呵。愚蠢的可怜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