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燃烧的夏夜 - 扑倒豪门老公:总裁要宠我! - 铅盒子
纪亦筝想说你还沒回答我的问題。还沒有告诉我。一切不是我在一厢情愿。不只是我一个人那么痛苦。可她现在的表露出來的样子。似真的已经放下了。不管有多少的爱。也都已经寻不到了。
他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他所希望的不是这个结果。身体发寒地一把拥住她。娇弱纤瘦的身子越发叫人心疼不已。他要怎么去告诉她。自己不可以再失去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手了。
撇去心里的空落落。他仍旧用强势地语气道:“莫宁。你还不了解的我风格吗。我要得到的东西。谁也沒想阻止我。你也一样。别指望我会心慈手软。”
真的沒有道理可讲呢。莫宁似早就不再抱希望。任他说什么。心里也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两个别扭拥在一起的人。落在了王希儿的眼里。以外人的目光看。总是会发现迷局里的人看不到的东西。纪亦筝那样的人就算是爱。也会爱得很极端吧。
精明的王希儿无奈一笑。既争不过。留下來只会自添烦恼而已。她可不会为了一颗树而放弃整片大好的森林。就算那颗树鹤立鸡群、万众瞩目。但不属于自己的。抢也抢不來。
莫宁做好最坏的打算。无论他用什么办法。她静观其变就是了。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也沒什么可以失去的。
哪知。在除了把她留在身边。他竟再无别的举动。别说占她便宜。就连平常连见一面的时间都鲜少。害得她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又想搞什么名堂。
其实。纪亦筝沒想过用什么招术制服她。只是纯粹想留她在身边。她爱也罢。不爱也罢。他只知道就算得不到。至少现在这样不会让他觉得少了什么一样。有点自欺欺人不是吗。可他已经别无它法。
面积偌大的屋子里。两个气场不和谐的人。相处的确是很别扭的事情。纪亦筝的时间一直避让着她。或许是能感觉到她的不自在。他也尽量少出现在她视线底下。除了偶尔会在半夜悄悄地潜进卧室。默默地看着她的睡颜之外。彼此都有把对方当成透明人的趁势。Www。。com
“真是奇怪的状态。”
每天醒來。莫宁就恨恨地盯着天花板。把他诅咒千万遍。然后起床后认命地打扫屋子。再进厨房忙碌。
这么平安无事地过了一段时间后。她发现自己的行动还是很自由的。他几乎对她不闻不问。那是不是得开始做点什么了。
早就想过的计划开始实施。开一间小餐厅的想法终于要付诸实践了。手里的积蓄不多。开不了太大的餐厅。只有尽量地精打细算。而且请不起帮手。从厨师到服务员到老板全都是她自己。这就可就要忙翻了。
纪亦筝知道在她在做什么的时候。先是一呆。自己的女人竟跑去创业。开小餐厅。让别人知道的话一定不敢相信吧。手指转动着打火机。半天后才吩咐助理了一声。现在他若是拦着她。只怕会更让她想跑。既然她想开。就开吧。只要她高兴就行。当然他是绝不舍得让她那么那么辛苦的。
找门面的时候。她沒敢在闹市区的位置找。那里的租金她负担不起。可地方太偏僻又会影响生意。要找一个即店租又便宜位置又不会太差。还得符合她标准的门面。竟也让她差点跑断气。
又一次无功而返。莫宁都捶着发酸的腿。往公车站的方向去。手机响了。
“你好。”
“哦。是莫小姐吗。”
“你是。”
“听说你找店面。我有个闲置的临街店面要出租。请问你有沒有兴趣。”
莫宁不清楚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想了想也便释然了。最近自己到处打听店面。也有留手机号给别人。有人知道也不足为奇。
问了地址后到了那个所说的空置的店面。莫宁不由地迟疑了。那是广场对面的步行街的一家面积超过两百坪米的门面房。旁边周围的商业气氛极好。在这种位置的店租一年下來怕是要超过十万吧。她哪里租得起。
很抱歉地对那个胖胖的房东笑一笑。道:“你这里太好了。我其实只想租小点的地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打扰你了。我不用再看了。”
房东很热情地忙拦住她道:“啊呀。莫小姐。你先别急着走。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尽管说。租金好商量嘛。”
莫宁觉得对方怪怪的。换了一般人。早势利地把眼皮翻到天上去了。哪里会搭理她一个穷人。
“房东。我的意思是你这里太好了。我怕是租不起。”
房东拍胸脯保证什么似地道:“不贵的不贵的。你一定租得起。”干咳一声。脸上的表情露出点苦大愁深。“莫小姐。你迷不迷信的。”
“呃。”
房东把那个相当蹩脚的理由搬出來。“是这样的。老实跟你说。有人说我这个店面风水不太好。以前租在这里做生意的家家亏损。赔得很惨啊。害得我这个店面一直租不出去。我把房租一降再降。还是沒有人租啊。你看看。我这里面积又大。又处在极好的位置。哪知就是沒人租。哎。有些人就是迷信。生意做不好怎么能怪我的风水呢。所以啊。。莫小姐要是不迷信的话。就意思意思地给我点钱就好了。等你的生意做上來。租金咱们再另外商量。你看如何。”
好坦诚的房东。就是风水真有问題。只要瞒着让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不就行了吗。莫宁觉得这房东的人品真是好的沒话说啊。
房东留意着莫宁的表情。生怕这翻说辞让她产生怀疑。好在。她除了露出你是好人的神态压根沒想过其它。房东这才放心下來。哎。拿人钱替人办事。这戏就得演得逼真嘛。
莫宁还真不是太迷信的人。若在这个地方做生意。只要多花点心事。加上对自己手艺的自信。哪怕沒有客人上门的道理。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你打算怎么意思意思收钱。”
“呃。。这个嘛。莫小姐看着给好了。”
“啊。。”
沒说过。这天上掉馅饼的事竟然也能砸到她头上。太稀罕了。
“莫小姐可以试营业一段时间。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若是生意好了。再谈房租。你知道我也希望这里聚集点人气。咱们也算是互相帮助了。”
好一个互相帮助。若真有那样的店主。只怕会亏到吐血了。明明之前在这里的做生意的人经营得好好的。结果被人强行把房子给收回去了。说是房东换了。这店面不让租了。
虽然也有疑惑。但的的确确是意外的惊喜。莫宁当下和房东签了租约合同。当真意思意思地给了钱。就成了这个店面的主人。
她想。退一万步讲。就算被骗。自己也赔不了几个钱。投资都有风险嘛。即要创业可不得有点胆识。
房子的事情确定了。接下來就是店里的布置和装修。房租的钱即省下來了。所以就可以在装修上多投入一点。也能对得起这么好的一个地方。
大概是人品爆发了。运气來了挡都挡不了。她沒想到请來的装修队伍竟然个个是精英。完全有国际一流水准的架势。以她的概念只不过是想简装一下而已。哪知工程一展开。就把她给吓到了。这哪里是随便装啊。简直就是当成六星级的饭店的样板房來严格要求的。
莫宁怕怕地拉住工程队的负责人。道:“你们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先声明哦。你们买來的那些材料。是进口的吧。我付不起钱的哦。”
“莫老板。你很幸运。我们装修公司正在参加一个国际饭店装饰设计大赛。正好你这里符合我们的大赛的要求。所以我们公司会承担全部的费用。只要到时候只要莫老板不介意让我们在这里多拍些照片就行。”
莫宁完全懵住。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呢。要不要这么幸运啊。这简直是撞头彩的好运道啊。
当诸如此类的好事一件又一件的接二连三地降临的时候。她不当麻木了。还很理智地看出了这事的诡异。自己活了十九年。可都沒捡过一次一百块。哪能有天天被馅饼砸中的可能呢。
想找纪亦筝问问。不过他很忙。想见到他一面估计还得预约。于是她只得闷闷地郁伤了。而且这时工程队的进度相当快地完成了装修工作。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莫宁每回进了自己的店。就有种被金光闪闪的东西闪花眼的感觉。她只得催眠自己说。这不是她的店啊。绝对不是。
她不过想开一个小小的餐厅而已。不用太铺张。只需精致就可。可现在呢。整个店里可以用富丽堂皇。贵气逼人來形容。这哪是小餐厅啊。明明就是顶级饭店好不好。
装修的工人收工后。莫宁一个人站在奢华金光灿烂的大厅。那种不真实感将人笼罩起來。无端地觉得透不气來。自己沒有镇住这里的气场。这就是所谓的难登大雅之堂。
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怎么去找存在感呢。她还想有创业的激情呢。结果发现一步就已经登天。过程都沒了。还有什么意思。
怏怏不乐地回他的住处。她习惯性地这么说。因为那儿不是她的家。当然也沒有哪儿会是她的家。
天色已经不早。外面却依然炎热。随便往肚子里填了点东西就洗澡睡觉了。白天跑來跑去很累。入睡相当快。
他的时间掐得紧准。因为基本上她的生活是相当规律的。到了点。一定会上床睡觉。于是看看时间差不多。他就正好进家门了。
夏天的气温很高。她似不喜用冷气。每每将窗子打开。任夜风灌进來。以此降低屋子里的温度。不过总有意外的。例如今晚的就算是睡在屋外。也会被闷醒的。
估计是热的。她睡得不太安稳。不时翻一下身。肌肤上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单薄睡衣裹在她香汗淋漓的娇躯之上。露出的肌肤细腻又香沁诱惑。不知不觉粘在她身上的目光看得有些痴了。才心叹这难抑磨人的鬼日子要什么时候结束。
睡着的人儿喃喃地梦呓一声。听不清说的什么。身子一翻。两瓣挺俏浑圆形状的臀部露出睡裙外。在白色棉织小内内的勾勒下灼伤了人的眼。低低地咒了一声。他被什么控制住的手往那香诱之处探去。温润如玉的手感。及饱满的弹性引人犯罪。
一会儿后。不满足于此的他。Www。。com埋下脸。寻找到她柔软香甜的唇瓣。品尝极致甜点般地辗转起來。本來只想浅尝辄止。可得到甜头。就想进一步再进一步。不知不觉手已经覆上她的雪峰。轻重不一地抚揉起來。啃咬着的唇瓣不满足于此地想要攻入她的领地。
晦暗不明的光线里。倏地瞥见她清亮漆墨的眸子。含着一凝冷意和数分嘲意一瞬不瞬地直视着他。
她那样子分明是在无声地质疑他的品行了。好象他此时相当不君子的行为。就跟下三滥沒什么区别。
心头火起。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犯得着跟她讲什么道理吗。憋火许久却反而捞不到一点好处。这可跟自己的作风背道而驰了。
这般想着。他索性一个翻身把她固定在身下。一边更加肆无忌惮地继续刚才的行为。一边恶声恶气道:“怎么我讨点利息回來。你还有意见了。”
莫宁眨巴两下眼睛。想要分析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却因他的蛮横而皱紧了眉。指甲的尖锐划过她的肩胛。落在饱满上來回勾画搓揉。想要拍开他的手。胳膊却被攥紧了固定在枕上。腰身的扭动之间却似更加了他的渴望。
他也沒指望她会多配合自己。却仍是不由地顾忌她的反应。将冲动抑制住。耐心而邪恶地撩动着她体内原始的欲望。
他这样比简单粗暴更加可恨。莫宁逃不掉干脆将眼睛闭上。可感官带來的异样反应却愈加明显。咬唇压下难以抗拒的不适。轻颤不已的身体被他高大结实的阳刚之体完全笼罩。她开始慌了。
察觉到她的变化。他不由地松手搂住她。紧密的贴合之下。是更加温柔地抵死相缠。含住她的檀口攫取着她甘甜的气息。趁她不备。结束前戏后沉入她的身体。
“呜。。”
将她的低喘悉数纳入口中。吻着她的同时。他积蓄了多时的情潮如卷起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狂涌而至。只恨不能自此和她融为一体。再也不要忍受分离的苦楚……
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疲惫将她侵袭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好想沉睡不再醒來。可太阳的热力不可小觑。在汗水津津当中睁开眼。自己被困在一团火热的滚烫里。连动一下都困难万分。
眼帘下是他沉睡的容颜。完美的如刀刻一样棱角分明的脸颊和俊朗非常的五官。除却眉间的那抹凝结。睡着的他即好看又无害。全然不似平日里的霸道专制。
许是她的注视扰了他的睡意。略不安地睁开眼。就对上她清澈见底的乌眸。含着他永远看不懂的情绪。他眯成一线的狭长双瞳锁住她的小脸。沙哑低沉地出声道:“醒了。”
这个问題她如何去回答。似乎那是情人间的问安吧。而她跟他的关系却永沒有这样的和谐。
她的沉默实在是一件恼人的事。纪亦筝在心底幽幽地叹息一声。圈住她腰身的手不由地收紧了。
大清早的阳光就很强烈了。莫宁推开他。下地要去洗去一身的粘腻。他却是亦步亦趋地跟上來。在她要关上浴室门之前按住她的手:“一起。”
很坚决不可反抗的语气。莫宁顿了一下也就不再僵持。知道他性子还敢忤逆那是自找不痛快。
担心的激情荡漾并沒有上演。他除了命令她给自己搓澡之外。再无别的举动。莫宁松一口气之余。却也咬牙切齿地明白了他别有深意的眼神。哼。长得高了不起吗。长得好看了不起吗。身材好又了不起吗。
气喘如牛地完成侍候他清洗的任务。她始终无法淡定地正视他的样子。在他邪气地表情里。目送他从容不迫地迈出浴室。又脚步轻快地离开卧室。她便只能冲着他的背影大大地翻一个白眼。
直到纪亦筝趋车去了公司。莫宁才想起要问他餐厅的事。只得摇摇头再寻机会。不过只要想到他对自己的百般折腾。她就难以自制地小脸发烫。她还是修炼不到随心所欲控制情绪的程度啊。
坐公车到了市区的步行街。店里的装修已经停止。今天得开始添置餐桌吧台之类的东西。昨天打电话咨询过。准备今天去看看。因为要搭配和装修风格比较协调的桌椅。她不得不慎重地计算着自己钱包里的所剩不多的钱。
打开店面不久。外面就有人探头探脑的。看到她的人。忙用照相机猛拍一通。在莫宁还狐疑之际。已经有数人冲了进來。举着话筒到她面前。“莫小姐。能和我们说说你跟童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莫小姐是不是已经和童先生举行过婚礼。不过却沒有戴婚戒。是不是意味着婚变。”
“听说这一切跟海归的纪氏总裁有关。莫小姐能不能说说你跟纪先生的关系。”
“这间餐厅是莫小姐开的吗。那么幕后的老板是童先生还是纪先生。”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记者追问。她却沒有应付的经验。只能保持沉默同时示意他们离开这里。
好不容易把他们都关在店外。一门之隔。看似清静了。可被扰乱的心却是怎么也平和不下來。她一点都不想成为焦点。不想被人指指点点。可现实总是让她措手不及。
外面有不死心的狗仔不肯离去。莫宁总不能一直困在店里吧。她心想。这些家伙怎么不去拦截童宇或者纪亦筝。光欺负自己算什么。果然是柿子捡软的捏。
这般想着。手机就想了。是纪亦筝打來的。不知道他想干吗。莫宁不耐地接起。
“记者又找你麻烦了。”
见她沉默。纪亦筝低沉地声音在电话里悠悠一笑。道:“莫宁。他们吃不了你。舆论而已。只要你自己不在乎了。它就不再可怕。当然。我可以随时让他们闭嘴。不过那也只能压一时。要想彻底摆脱他们。只有你靠自己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莫宁吃惊于他的话。在他处理的风格上。她的确还不甚了解。所以会奇怪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來。但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她打不开自己的心魔。那是因为小时候被人嘲笑才留下阴影。若自己不试着去解决。别人永远也无能为力。
挂掉手机。莫宁发了好一会儿的痴。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外面的人散得差不多了。只有少数几个在转悠。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带上赴战场般的决心。果断地拉开门。眼到他们复而冲上來。同时拿照相机狂拍她的样子。
其中有个声音道:“莫小姐。请问能不能接受我们的专访。我们是**报社的记者。”
对方沒有直接问出爆炸性的话題。让莫宁颇为意外。她道:“我真不知道自己竟有上专访的资格。你们太看得起我了。”
“莫小姐。你大概是误会了。我想采访的不是那些八卦。而是得知莫小姐的这个餐厅好象参加了一个什么设计大奖。就想知道这个设计理念是不是莫小姐自己想出來的。”
莫宁小嘴微张。太意外对方问的竟然是这个。不由笑了。道:“这完全是装修公司的主意。我不过是沾了他们的光。你要是想问这个。我可以给你装修公司的联系方式。他们会很高兴接受你的采访的。”
被这一打岔。莫宁消除了紧张。再有记者追问什么那些绯闻的时候。她也能委婉地应付了。打太极拳谁不会呢。莫宁自然不会真的有什么爆炸性的消息告诉他们。匆匆打发他们。就去了家俱城。她得买餐桌。
接下來的一整天都很顺利。店面布置得差不多后。她得考虑招人手了。本來开小餐厅就不用那么麻烦。但现在看样子是不行了。
贴出招聘启示第二天。就不断有人上门來问。沒做过面试官。莫宁一步步地让自己适应摸索。渐渐地也就有了点女老板的样子。
不知不觉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到了开业那天。莫宁提前宣传的开业期间特惠打折的口号就吸引了不少人。一开始担心沒什么人客人。结果到了中午用餐时间。店里竟然被挤爆了。满满当当的都是客人。
又惊又喜的莫宁在短暂的昏头转向之后就冷静下來了。一边加入服务员的行列招待食客。一边还忘叮嘱其他人不要忙中出错。
莫宁可不知道被吸引來的部分人都是冲着她的“名气”來的。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上过几次报纸的她。也大大小小算个名人了。再说光临餐厅还不就是为了填五脏庙。要是味道好。也就值得跑这一趟了。
餐厅爆满了。进不去的几伙人。纷纷给自己的主人打电话。内容都差不多。“老板。莫小姐餐厅的生意很好。我们压根进不去。那还要不要去帮衬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出奇地一致。“这样啊。那你们就在旁边等着吧。什么时候餐厅沒生意了。你们就去店里消费。记得专挑贵的点。敞开肚子吃。”
“沒问題。”
莫不是有人盼着她的生意不好。这个莫宁就不太清楚了。在最初的火爆稍冷却后。却沒有出现生意清淡的迹象。反而蒸蒸日上起來。
尝到了创业的甜头。虽然很辛苦。莫宁却是开心的。自己总算不是一无是处。需要依靠别人在能活下來。努力得到了回报。她当然每天都笑盈盈的。本來就清丽的小脸。加上逐渐自信的气质。身边也出现了不少追求者。可惜一个都不长久。在未近到她身边之时。那些不识时务的男人都被某人一一清扫出去。
在店里一直忙到深夜。送出最后一批客人。和店里员工一起收拾完才关门离开。挎着包包自步行街往路口的方向去。一丝丝冰凉的什么落在脸上。下雨了吗。她抬头看了看天。果见被路灯映照下的夜幕里飘着毛毛的细雨。
快行几步到了路口。张望着要打辆。远远的似早等在那儿一辆黑色跑车缓缓地停在她面前。车窗将下。男人正视前方。并不看她。口气却是不容置疑。“上车。”
不是怄气的好时候。何况还着雨。跟他作对倒霉的也绝对是她。
默默地打开后车门钻进车里。迎面一阵浓郁的花香扑鼻而來。抬头看到后座椅上的一大束蓝色妖姬。不由地疑惑地看向前面开着的人。他倒很是镇定。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
莫宁一凝之间。收回目光也不多问。也不会傻到去高兴他怎么想到要送自己花。何况他沒说。那花指不定是送谁的呢。Www。。com
开车的纪亦筝表面上平静。心里在她上车之时还是很激动的。拜托。他可是第一次送花给女人呐。不过她一点都不为所动的样子还是给了他当头一棒。就像考了一百分的孩子拿着卷子回家。竟然沒有人注意到他般失落。
车子开的不是回别墅的方向。在江岸边停下后。他率先下车。见她愣在车里不出來。语气里就有了几分火意。“下來。”
被呼來喝去的。莫宁也不着恼。推开车门就要下车。他却又指指那束蓝色妖姬。命令道:“拿着。”
莫宁将眉打了一个结。看看他又看看花。最终选择了惟命是从。乖乖地将很大的一束花捧在手里。见他满意地颌首。双手插兜一派闲适地带头往前走。她只得对着他高大的背影不断地瞪眼。
夜色里的江岸。高大的树影在一盏盏如长龙般的路灯的陪衬下。显得有些孤寂。此时早无人走动。微带湿意的风拂过來。吹散了夏夜的闷热。
他走得悠闲而惬意。灯下长长的身影本该魅力实足。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而捧着花跟随着他身后的莫宁。很快就被落下了。而他似乎在刻意放慢节奏等她。
风将他额前的流海吹乱了。遮挡了那双幽深狭长的双瞳。好看的侧脸在光的折射下泛着几分让人费解的柔意。双手插兜回过头來。看着她不情不愿地快步跟上來。在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时。又极快地回避开去。
他未动。等着她一步步地走近。在她惊吓之时伸手将她抱住。蓝色妖姬在两人之间有些碍眼。他毫不怜惜地拿过花一把扔了出去。
“喂。为。。什么扔掉。”
莫宁下意识地责怪了一句。却听得他低低地说:“一束花而已。你喜欢我可以天天给你买。”
“谁喜欢啊。我才不要你送。”
纪亦筝于是拧眉。沉声道:“那你想要谁送。”
莫宁被气到。怎么跟他交流总是有障碍呢。伸手一把要推开他。可是低估了他的力道。压根就推不动。
纪亦筝见她气愤又委屈的小脸泛红的样子。心里微漾。自己就是太在意了。才会总是伤害她罢。明明内心并非责难。可说出口的话总是像不经大脑的。
叹息一声把她按进怀里。下巴搁在她柔顺而乌亮的发丝上。舒服地蹭了蹭。带着几分歉意却又极为别扭的语调道:“我比较心直口快。你将就一下吧。”
这算是解释吗。莫宁以为听错了。想要抬头看他。可脸被他按在胸口。只能听到他咚咚的心跳声。不过他的话还是叫她腹诽不已。明明阴险狡诈的要命。还好意思说自己心直口快。人怎么能那么沒有自知之明的呢。无耻。她才不要将就。一下是多久。一天还是一年或者……
不敢再想下去。她垂下眼帘。掩不去的伤痛复而涌上來提醒她。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的傻瓜啦。飞蛾扑火的蠢事可不会再做。
不知道他要抱多久。打不过又逃不掉。只能安慰自己他的胸膛至少很舒服。占便宜是自己才对。就懒得计较了。
应该是很浪漫很温馨的一刻才对。可为何能别扭到即使是拥着。也觉得彼此之间是遥远的。
伤害太深。想要抹去的疮疤。除非有稀世灵药吧。可惜以他的情商。亦找不到办法來治愈。
树下不知何时突然人影攒动。起初以为是不死心的狗仔。等他们跳出來。手里的匕首闪着寒芒的时候。才知道遇上打劫的了。
“别动。把值钱的交出來。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一行五人手里个个拿着短刀。凶神恶煞的样子。估计做这事已经是老手了。台词说得很顺溜。形成包围圈把猎物困在当中。大有点贼不走空的意思。
纪亦筝瞳里的幽光一闪。却是恢复了平和的样子。将莫宁护在身后。扫视一眼全场。不紧不慢地道:“不就是求财嘛。何必动刀子。”
几个劫匪见他一点不惊慌还颇觉诧异。可是他的话却是在示弱了。五人对视一眼。嘴角都溢出笑纹來。逼近了几分。其中一个为首的扬了扬短刀。道:“废话少说。想活命。就把钱都拿出來。”
纪亦筝沉吟着道:“拿钱可以。不过你们拿了钱不会伤人性命吧。”
“哈哈。我们求财。要你小命有什么用。”
“别跟他哆嗦了。小心上当。”
“胆小鬼。怕他干什么。我们五个。还怕他一个不成。你们不会把那小娘们也算进去了吧。”
“长得倒也不赖。不如今天咱们哥几个顺便劫回色。”
“哈哈。我说老**。你最近火气很旺啊。枫林晚那几个女人还满足不了你。”
“兄弟你不会是忌妒老子的能力了吧。”
“……”
劫匪竟还有空开起荤笑话來。当真不把自己看在眼里啊。纪亦筝将莫宁稍往后带了带。一眼扫过为首的那个。揪准了时机。突然出手。
“啊。怎么回事。”
眨眼之间。自己手中的匕首突然被一道力量踢飞。痛感迟钝反应过來。抱住几乎要断掉的手腕。哀嚎起來。
纪亦筝不敢大意。踢完一脚立刻朝着第二个人奔过去。拳风如锤地直取对方的下巴颌。
“草。敢打老。。”
沒骂完就发现自己开不了声了。整个脸就像变了形一样的痛起來。
这下子所有人都反应过來。纷纷围上來。刀子直冲纪亦筝挥來。
莫宁捂住嘴沒让自己喊出声。知道自己可能会成为拖累。忙闪到几米之外。眼睛四处乱找。想搬块石头什么的作为武器。
和他们混战成一团的纪亦筝。余光也不忘留意莫宁的安危。毕竟自己以一敌五。多有顾及不到之处。
“干翻他。妈的。”
“哎哟。老子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