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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婚礼(大结局) - 扑倒豪门老公:总裁要宠我! - 铅盒子

第五十章:婚礼(大结局) - 扑倒豪门老公:总裁要宠我! - 铅盒子

  佑佑干笑一下打断她。“解释什么。你想说我爸爸本來就有问題吗。呵呵。真是好笑。他不过是受害者。若不是姓纪的做了手脚。我爸顶多会被关上几天。绝。。对。。不。。会。。被。。逼。。的。。自杀。”

  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出來。连佑佑眼里的恨意爆涨。捏着拐杖的手指泛白。狠戳着地板。突然厉声叫道:“姓纪的在哪。他在哪。让他还我爸爸命來。我要他偿命。”

  几个保镖身上煞气一盛。就要上前给连佑佑一点厉害瞧瞧。莫宁忙制止他们。颤抖着上前。道:“佑佑。冷静一点好不好。我知道是他不对。我知道的……”

  连佑佑哪里冷静得下來。自莫宁和纪亦筝的事情被新闻给报道后。他就开始生了疑。沒等他去想办法调查。就有匿名信件寄上门來。竟然是父亲案子的整个真相。他才知道。父亲被人整了。而陷害父亲的人竟然跟莫宁有关系。那么对方为何会陷害自己的父亲。

  答案只需想一想就知道。他甚至不敢相信只因为自己逞一时口快。再或者是自己的三番数次的言语挑衅。才得罪了他。当然。还有就是也许自己和莫宁亲近。才引來对方的怒火吗。

  他的父亲何其无辜。只因为自己惹恼了姓纪的。就要被逼到绝境吗。知道了真相的他。简直快要崩溃。他恨不得亲手杀掉纪亦筝。帮父亲报仇。

  “是。姐姐。你知道。你一直就知道对不对。瞒得我好苦啊。哈哈。我才明白为何你会不计报仇。任劳任怨地侍候我。你是在替他赎罪吧。我才知道你那么伟大呢。那么你是不是也想替他去死呢。”

  恨自己间接害死父亲。也因看清莫宁对自己的好竟然是为了纪亦筝赎罪。连佑佑情绪一失控。手里的拐杖就往她的身上砸过去。

  “啊。”

  保镖们一直护在旁边。但连佑佑动作太突然。想要挡下已经來不及。眼见莫宁被一根拐杖砸了一下脑门。立刻冲上去把连佑佑给扔了出去。

  莫宁捂住火辣辣的额头。那一下砸得她几乎晕厥。好一会儿晃过神來。连佑佑已经被他们围住。想到他行动不便的腿。莫宁忙拨拉开他们。“住手。他还是小孩子啊。”

  “莫小姐。你这样让我们不好向纪先生交待啊。”

  “放心。我去跟他说。不会为难你们的。”

  莫宁把连佑佑拉起來。看他只是摔了一下沒有怎么样。也就吁了一口气。她并不怪连佑佑恨自己。的确要不是因为她。连爸爸就不会跳楼自杀。佑佑也不会失去一条腿。

  “佑佑。太晚了。我送你先回去好吗。”

  莫宁手放下來。额头上被砸的那一块已经肿了起來。血从伤口渗下來。流到眼角。只一抹。一片鲜红色显得触目惊心的。

  连佑佑在砸完那一下后就被自己吓到了。再怎么样他还是个孩子。况且他并不是真的想对莫宁动手。

  “姐姐。。”

  莫宁苦涩一笑。安慰他道:“我沒事。你打我是应该的。要是你想解气。你再往我腿上砸一下。断了我也不会吭一声的。佑佑。这是我欠你的。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叔叔不可能再回來。从今以后。姐姐的命都交给你。你想什么时候拿去都可以……”

  连佑佑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她。呆滞地道:“姐姐。明明不是你的错。你竟然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血越淌越多。糊了眼睛。和泪水混在一块。她嘴角仍是扬着的。虽然笑得很勉强。可是却无疑是坚定而义无反顾的。“佑佑。我现在有点头晕。你先坐车回去吧。我忙完这几天就去看你。姐姐求你不要做些让我担心的事好吗。”

  让保镖招來出租车送连佑佑回去。而她被保镖扶着上了车子。往医院赶去。

  伤口看着吓人。但主要是皮外伤。止血包扎后。莫宁沒有听医生的入院观察几天。而是赶紧坐车回别墅。

  纪亦筝忙到深夜才由司机送回來。揉揉发胀的头。缓缓地抬腿上了二楼的卧室。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遇到天气变化就会隐隐地有些不舒服。

  沒有开灯。怕影响到睡着人儿的好梦。他脱去衣服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然后边擦着头发的水珠。边在腰间系上浴巾走到床边坐下。俯身寻到床上人儿的唇。反复地磨砂了一下。甜美的气息里。莫名地加夹了一丝厚重的药水味。他放过她的唇。凑在她的脸上嗅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來源。Www。。com手指摸了摸那块突兀的纱布。这是怎么回事。

  拧开一盏床头灯。把她的小脸和额头上那刺目的纱布给瞧了个仔细。确定她受伤了。却沒有人跟自己汇报。脸上寒意一现。就要起身去找某些人的麻烦。手腕突然被抓住了。他回头对上莫宁的一双清明的乌亮眸子。一丝睡意也无。清澈见底地注视着他。

  “不关其他人的事。”

  “那是怎么受伤的。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摔的。”

  他的话直接让她把想好的借口都给堵住了。不小心磕着了、撞着了。这样的借口哪里能哄得了他。只是她却一点不想跟他探讨这个问題。若说出连佑佑來。他又要去找人教训一顿还是怎么的。若不是自己的连累。连家三口说不定现在还是一家其乐融融、平平安安的。

  时时刻刻不在埋怨自己。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叫她如此的爱恨交织。恨的时候。真的想和他同归于尽的念头。

  她转了很多心思的眼里。看在纪亦筝眼里是那么得费心难猜。怨恨。深情。或者还有其他的意味不明。纪亦筝捧起她的小脸。盯着她那碍眼的纱布。沉声道:“很严重吗。包成这样也看不到。”

  摇摇头。莫宁避开他眼神。声音恹恹地道:“沒事。很小的口子。不早了。你赶紧睡。别累着了。”

  纪亦筝长叹着把她搂进怀里。像是要用力地揉进身体般地箍着。“你这个只会为别人着想的傻瓜啊。你不知道看你受伤我会心疼死的吗。”

  脸被迫压在他炙热滚烫的胸膛。她不知道贪恋这样几近畸形的感情是不是对的。而和他是否真的有未來。真的有和他牵手走完人生的勇气吗。

  低头看她。点点忧郁含在那双掩在长眼睫下的水眸子里。有他无法弄懂和担忧的东西。从未惧过任何事的他。竟是那么地害怕她会随时从身边逃走。常常会从梦中惊醒。只有看到她还睡在身边。才会觉得心安。一定要牵着她的手。才能安心放睡。就像魔障了般才会如此的患得患失。

  俯下脸去吻住她的眉眼、唇瓣、下巴。一点点珍如至宝地往下膜拜般地一路啃去。落在挺拔高耸的玉峰上。双手圈住她有腰肢。整个身体把她压往床上。

  “不。。我。头疼。Www。。com”

  低嘎的声音在她耳边吐气道:“我会小心的。碰不到头。”

  她眼珠一转。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亦筝。受伤的事别计较了好吗。”她不想让他再和连佑佑有见到的机会。无论是佑佑还是他。她都不想再谁出事了。

  他眼睛眯了眯。盯住她蹙起來的眉头。微恼她藏着心事却又不得不暂时先依了她。

  身子完全被圈住、占领。莫宁仍是不放心地提醒他。“嗯。。你答应了。不许。。食言……”

  太过美妙的肢体语言在一室的旖旎里。食髓知味般地反复辗转。抛到九霄云外的那些世俗压力。都无足轻重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热。有点中暑的现象。最近莫宁在大白天也昏昏欲睡。像得了懒病一样。赖在床上怎么也不愿意起床。

  纪亦筝笑说她上辈子估计是一只懒猫。却又很积极地劝她留在家里别出门了。他私心里就不喜欢她出门去工作。特别是餐厅那样的公共场所。总担心她会有什么闪失一样。

  一直赖在床上拖延着起來的时间。莫宁裹着薄被将自己扭成麻花状。反复地换着睡姿。总有点坐卧不安。

  手机响起來。她吓了一跳。接过來一看竟是陌生的号码。平静两下接起。

  “您好。是莫老板吧。”

  “您好。您是。”

  “莫老板。我是装修公司的。上次帮贵店装修时跟您说的那个大赛您还记得吧。”

  “哦。记得。饭店装饰设计什么的那个嘛。”

  “对对。呵呵。莫老板。可能要麻烦贵店一下。大赛的主办方要來参观和拍摄一组镜头。不知道莫老板能不能抽个时间配合一下。”

  “可以的。不知需要多长时间。我可以安排在非营业时间。”

  “那好。我们现在派人过去跟您谈一下。”

  挂掉电话。莫宁还处在惊喜里。虽然对方还未说。但看样子是拿到了奖项了。这成绩跟她无关。可餐厅却是她的呀。这么正面的宣传可以大大地提升餐厅的形象。

  高兴之下。她立刻翻身跳下床來。哪知才直起腰來。肚子却一阵抽痛。冷汗流下來。她扶着床坐下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心里砰砰直跳。一种很莫名的预感让她浑身颤抖起來。

  纪亦筝正在公司开管理高层会议。手机放在办公室沒有带出來。等开完会回到办公室里。看到手机上的数个未接电话。他一边回拨过去。一边走到秘书室。敲敲桌面道:“你沒听到我的手机响吗。”

  “总裁。您。您在开会。”

  秘书见总裁似乎很不好高兴。吓得一缩脖子。吞吐地解释了一句。

  手机接通了。纪亦筝听了几句。脸色立刻阴得似要吃人。眼里的寒光凛冽地掠过秘书的脸。扔下几个字就风一阵般地快步冲向电梯。“你现在最好给我祈祷。别让我有机会炒了你。”

  医院里。已经住进病室里的莫宁。小脸苍白得像纸一样。挂着输液瓶正一点一滴地将营养液往她血管里流去。

  纪亦筝神色变幻了数次。坐在床边。俯身贴了贴她的脸。抓起她的手反复磨砂着。说明了他此时心里的起伏是相当大的。

  诊断报告上。确定了他再次要当爸爸了。快两个月了。只是因为莫宁的体质不好。特别是上一次的流产给身体造成了创伤。所以能不能顺利地把孩子生下來还是个未知数。这次的先兆流产就是一个不好的暗示。必须一直要安胎。动了胎气。孩子有可能就保不住。

  “宁宁。不会再有那样的事了。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出生。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还有咱们的孩子。”

  莫宁醒來后。下意识地摸向小腹。纪亦筝守在病床边。听见动静睁开眼睛。按住了她的手。五指紧扣后递到唇边一根根地亲吻。在对上她疑惑又仓惶的眸子。心中狠揪了一下。低声道:“孩子还在。我们的孩子还在。”

  莫宁迅速地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她觉得很乱很乱。这个时候。怎么可以有孩子呢。不被祝福的孩子有什么资格來这个世上。一定会被人戳脊梁骨吧。在沒有爱的环境下长大。也不会快乐。她是深有体会的。

  侧过身去。手指扯着被子盖住脸。不让哭声透出來。

  纪亦筝把她从被子里扒拉出來。紧紧抱在怀里。道:“医生说了。孕妇不能情绪过于激动。你的身体不好。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会因此你的不良情绪传递给宝宝。为了咱们孩子健健康康的。你从今天开始要开开心心的。要天天笑。我想我们的孩子生下來就一生都是快乐的。”

  泪水混着鼻涕蹭在了他的怀里。莫宁红着眼睛仰脸。咬唇道:“可是。。”

  “别可是了。听着。”纪亦筝一点不嫌弃地拿纸巾擦净她一脸的不明物体。一双狭长的幽深的眸瞳里闪着亮如最璀璨的繁星的光芒。一字一字地道:“宁宁。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來。我不想再错过了。你知道。。那一次。我有多恨自己吗。宁宁。对不起。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宁宁……”

  一滴泪水迅速地从他眼角窜出。淌下來落到她的脸上。然后又快速地滑走。快地她以为是幻觉。自责的情绪让他的唇角抿得紧紧的。她的手指沿着他的脸颊一寸寸地抚过。薄而性感的唇、笔直的鼻梁、深邃精致的眉眼。

  许是恨有多深。爱就有多重吧。挡不住她心底那份厚重的情意。她贴上自己的唇。轻轻地落在他的嘴角。“我相信你……”

  微讶着。他脸上的笑容却在那一刻绽放起來。就像个孩子般的天真。紧紧抱小小的她抱进怀里。除了傻傻地穷开心。别的已经想不到了。

  莫宁挣了挣。声音低低地提醒他。“轻一点。要小心孩子呢。”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他郑重地保证着。低头再去看她的脸。不期然地望见原本的苍白肤色上泛起一层可疑的嫣红。嘴角便是一扬。额头抵上她的。颇为甜蜜幸福的邪邪一笑。“还在害羞。都要做妈妈的人了。”

  莫宁被说得更加羞臊。长长的眼睫呼扇着避开他的直视。声音弱弱地道:“别闹了。我要睡一下。你也先回去休息吧。别守在这里。”

  “那怎么行。从现在开始。我要全天候的围着你转。直到孩子出生。”

  莫宁眼角一挑。诘问道:“哦。在你心里。孩子比我更重要吧。”

  纪亦筝仰脸笑起來。宠腻地揽着她。“你这个傻瓜。怎么跟咱们的宝宝吃起醋來。放心吧。我保证等宝宝出生。你也不会失宠的。”

  莫宁咬唇白他一眼。小女人的妖娆尽显。“讨厌。不许乱说。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纪亦筝看着她娇媚的样子。心头一动。咽一下口水。暗自催眠自己。为了孩子能顺利地來到这个世界上。他又要做很久的忍者了。

  鉴于要安胎。莫宁被禁足了。彻底变成了一个重点保护起來的瓷娃娃。当然还有她腹中更加重中之重的孩子。

  那个大赛举办方要求的拍照事宜都交给纪亦筝安排了。不过还是有一些媒体频频打到她这里來说是要采访她。

  “莫小组。您能不能抽时间安排见一下。”

  “哦。可以的。地点就约在我住的地方。你们会带摄影器材过來吧。可以拍一下我的家。”

  “真的吗。太好了……”

  最近这样的电话太多了。莫宁之前一律拒接。但这次她却破天荒地答应下來。

  四望一下被布置得充满童趣的家。手按在小腹上。脸上是幸福的微笑。

  约见的是本城电视台。他们带了大队人马过來。可见是做足了功夫的。能首次得到采访的机会。这真是太意外了。

  早早地候在门边迎接了他们。一身宽松舒适的家居服。莫宁的长及肩头的发丝蓬松地梳在一侧。别着一个花朵形状的夹着。素净的脸上未上任何胭脂。清新可人。配上嘴角浅浅的笑靥。及明眸里的动人神采。很灵动恬静的样子。

  采访出奇的顺利。接这次任务的记者是电视台的当家花旦。年约二十七八。很知性典雅的气质型女性。沒有犀利严词和步步紧逼的问话方式。像是聊天一样地缓缓地引导着话題。

  丝毫沒有想像中的逃避和闪烁其词。莫宁心态平和得让人惊讶。用沉淀下來的心境。从和他相遇开始说起。把一个曲折的不被祝福的充满坎坷的故事娓娓道來。

  “听说莫小姐小时候一直住在乡下。怎么沒有跟爸爸妈妈一起生活呢。”

  “是啊。我一直跟奶奶生活在一起。至于爸爸妈妈。他们大概不太喜欢我吧。”沒有得到过亲情的惆怅在眼里一闪而逝。却还是被镜头轻易地捕捉到了。

  “哦。似乎莫小姐的听力好象有点弱。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很小的时候吧。从懂事起就这样。好象是因为生了一场病。”

  “所以你才学了唇语。”

  “对啊。要不然听不见会被小朋友嘲笑的。也沒有人愿意跟我玩。”

  “那你童年一直在乡下长大。是什么时候回到城里來的呢。”

  “考上大学。”

  “据说你的大学学费是靠自己兼职赚來的。”

  莫宁轻轻地点头。想起了那段为了凑齐学费不见天日的打工生活。太多的苦累和辛酸涌上心來。眼眶微湿。看向镜头时。她的表情却是坚强和乐观的。“兼职并沒有耽误我的学业。可以上大学我就很满足了。”

  “后來怎么又休学了呢。”

  “啊~这个……要说到我和他认识。”

  提起纪亦筝。她的情绪才有了波动。眼里的荡漾着动人的光芒。让所有在电视机前观看的人都随着她的话想要了解得更多。那些点点滴滴的交锋、还有她的矛盾、纠结和退缩。还有世俗的压力。

  不时说到动情处。她会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拭去脸上的泪水。最后。她说:“沒有祝福的爱情走得很艰难。我知道大多数人都难以理解。我自己也是。但是请相信。我是爱他的。”

  女记者善意地笑着问道:“即使他曾经是你的姑父。”

  莫宁长长地吐一口气。“你也说了是曾经对吧。其实他只挂了个虚名而已。在此之前我也并不知道有个姑妈。当然也不认识他。”

  女记者看着她手不时轻抚着小腹。再加上把别墅里里外外都拍了个遍。也看到了那个很可爱的像童话世界的婴儿房。“恭喜莫小姐要做妈妈了。希望孩子生下來后。你们一家三口会很幸福。”

  “谢谢你。”

  莫宁对着镜头微笑着鞠躬。无名指上的那玫戒指亦闪烁着代表永恒的光泽。

  在电视台的这些人结束专访之前。莫宁带着佣人打包好的餐盒也要出门。于是顺便告诉他们自己可以说服纪亦筝接受一个短时间的采访。毕竟他比较忙。沒有那么多时间來应付媒体。

  这个大独家让电视台简直要喜疯了。纪亦筝在商界的名声是极响的。Www。。com而且他素來低调。从未接受过任何媒体的采访。这段时间能在镜头前这么频频露脸就已经非常罕见了。

  跟着莫宁。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往纪氏。因为是午餐时间。公司的人不多。在纪亦筝的办公室里。他们拍了几张两人坐在一起温馨用餐的镜头。因为怕莫宁累着。纪亦筝反复地埋怨她出门给自己送午饭。莫宁孩子气地撒娇。说她整天呆在家里都快闷死了。

  两人甜蜜幸福的样子。任谁也不忍心再说什么把他们拆散的话吧。而纪亦筝抛去了严谨和冷硬。完全是一副好好先生。当然也是一个准丈夫和准父亲的样子。让人大跌眼镜了一把。

  女记者在纪亦筝面前可就沒那么淡定了。颇为激动地道:“纪先生。能跟观众们说两句么。”

  纪亦筝一手揽着莫宁的腰。视线似乎不太舍得离开她的脸。缓缓地扫了一眼镜头。嘴角略略一挑。“嗯。请大家祝福我和我的妻子。当然。还有我即将出生的孩子。感谢你们的关注。”

  “纪先生。莫小姐。这么说來。你们打算结婚喽。是什么时候呢。”

  “沒错。依我妻子的想法。不打算太铺张。不过消息不会封锁。到时候会提前告诉大家的。”

  女记者适时地表示出羡慕的样子。道:“恭喜你们。一定要寄请柬给我哦。”

  因为说好了是短时间的采访。而且看纪亦筝的样子。似乎他们多待一秒。都会累着莫宁一样。所以沒敢再继续问下去。

  全城的观众和网络用户第一时间看到了两段采访。从之前的鄙夷和指责、怒骂、出言重伤。经过一段起起伏伏的折腾后再到如今的心平气和地接受。也算是给了大家一个完美的结局。

  当然其中不乏还有贬低的议论。可愿意看到喜剧的还是占不少。

  有这样的结果已经让莫宁知足了。她的生活只是为了自己而活。别人说什么怎么看待毕竟都是别人的事。自己的幸福必须自己争取。若是轻易放弃。痛苦也沒有人会为她分担不是吗。

  在肚子大起來无法穿上婚纱之前。纪亦筝已经在安排婚礼的事宜了。这些她都不用太操心。一段时间的静养。胎儿已经趋于健康了。所以只要注意点。日常的活动影响都不太大。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莫小姐。您穿上婚纱真是太漂亮了。”

  从法国空运过來出自名师之手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白色长拽地婚纱。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姿给勾勒出來。优雅如天鹅般的修长脖子上配着的一条点了九十九颗碎钻的球形吊坠。在性感精致的锁骨上闪着夺目的光芒。

  镜子前。新娘子的她脸上含着收不住的喜意。动人明媚的五官。此时美得有些炫目。一双水眸闪着妩媚的光彩。嘴角的笑窝不时地跳跃着。

  影楼的店员帮她调整好头纱的位置。不时羡慕地说着恭维的话。莫宁心情有些难以自制的兴奋。想來。每个新娘在这个时候都是这样的心情吧。

  手里抱着捧花。处理得很干净的花束上不应该有花刺。但莫名的却突然扎了一下她的手。指头上一滴血珠渗出來。她眉头不由地拧了起來。走到洗手间去冲掉手指上的血珠。

  一阵风自身后冲出來。在她惊叫之前。來人一把捂住她的嘴。拽住她往无人的走廊里跑去。

  从后门出了影楼。一辆不起眼的车子里。莫宁被强行塞进去。

  “呜。。救命。。放开我。”

  “不想死就闭嘴。”

  男子褪去外表的清雅之姿。一双幽深到浓墨般的瞳仁闪动着可怕的光。嘴角一挑。自鼻腔里冷哼一声。大有威胁之意。

  莫宁感觉脖子上一凉。寒芒从一柄匕首上散发出來。他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匕首。不时自她的皮肤上轻轻地來回滑动。

  “你要带我去哪儿。”

  “当然是他找不到的地方。想结婚是吧。莫宁。你有沒有问过我的想法呢。”

  “混蛋。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屡屡跟我作对。”

  “哈哈。无冤无仇么。谁让你嫁的人是纪亦筝呢。他抢走了我的女人。我就不可以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小人。这都哪年哪月的事了。你怎么还放不开。”

  “莫宁。你不认为我此生最大的败笔就是输给他吗。不狠狠地踩他一脚。我是不会放弃的。”

  莫宁气得浑身哆嗦。伸手想甩他一巴掌。手却被他制服住。用早准备着的绳子把她给绑得结结实实。然后开着车一路飞驰。

  而另一边。接新娘的车队已经停在了影楼外面。纪亦筝一身白色的剪裁得体的西服。让他显得年轻了几岁。嘴角浮起的笑容可见他的心情有多飞扬了。

  匆匆迎上來的店员脸色难看。慌乱的话都说不完整了。“新。新娘子。不。不见了。”

  纪亦筝脚步一顿。变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的笑容此时换作暴风雨來临前的危险。沉声道:“怎么回事。”

  “我。我刚刚才出去一会。回來就找。找不到人。影楼里上上下下都找过了。沒……”

  话未说完。人就被纪亦筝推到一边。他拳头捏得死紧。冲着身后跟自己來接新娘子的众人道:“立刻分头找人。”

  “这里的老板呢。监控有沒有。后门在哪里。有沒有人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混进來……”

  车子停在很偏僻的一个地方。一大片写着拆字的危房错落着。莫宁被梦溪从车里给拎了下來。推搡着进了一栋矮楼里。

  “梦溪。你有完沒完。到底想怎么样。你就不怕他对你动手吗。”

  梦溪拍拍她的脸。把她按到屋子里的破沙发里坐下。“你对他真的很自信嘛。我为什么要怕他。你还是操心一下自己的目前的状况比较好。”

  说着他扫了一眼她微隆起的小腹。邪邪一笑。道:“孩子好几个月了吧。若是死掉。你说姓纪的会不会疯掉呢。”

  莫宁惊惧地缩了一下。手护着肚子。瞪着他道:“梦溪。孩子是我的全部。你不可以。”

  她的害怕看在梦溪眼里。却产生不了一丝一毫的同情。只会让他觉得刺目。他一步步走向她。把她逼至沙发的角落里。手里的匕首闪着寒意。自她的脸颊开始缓缓地往下游走。嘴里道:“别动哦。刀子沒长眼睛。若是一不小心就割破了你的皮肤。我可不会负责任。”

  眼睛落在她因恐惧而起伏的高耸之上时。他眼里划过一丝红光。将匕首扔掉。手复而代替覆上她的婚纱之上。啧啧赞道:“你今天可真是美极了。结果却便宜了我。”

  被绳子绑着。她动不了。用一双恨不能杀掉他的眼睛看着他。“梦溪你敢这么做。你会死的很惨。”

  “哟。威胁我。哈哈。厉害了一点嘛。”

  手拐个方向就要扯掉她的婚纱。梦溪突然觉得脑门上有点凉。一个清晰无比的声音响起。“梦溪。你是嫌活得太久了吧。”

  “草。你來凑什么热闹。把刀子拿开。别管闲事。”

  “给我起开。”

  來人二话不说。就一把拽住梦溪的领子把他从莫宁身上给甩开。梦溪也揪准机会反击回去。于是二人在狭小的空间里你來我往地打斗起來。

  來人胜在手里有武器。不多时就占了上风。在梦溪腿上狠扎了一刀后。然后带着莫宁往外跑去。

  莫宁一直处在震惊里。上了车才心里稍安。同时仰脸看向他。道:“你怎么会來。”

  童宇摸出一根烟。才要点燃又想起什么。侧过脸看了一眼她。苦涩地撇撇嘴角。什么话也沒说。而是踩足油门。将车子开往礼堂的方向。

  在目送她离开之前。童宇道:“祝贺你。莫宁。要记得永远幸福。”

  莫宁下车。想说什么。身子就被一道力量给揽了过去。纪亦筝代替她对童宇道:“辛苦了。”

  童宇摇摇头。不再看他们。发动车子迅速驶离这个温馨的画面。他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这么多。而她的幸福永远不会是自己……

  “别看了。他已经走了。”

  莫宁回过身就看到纪亦筝皱着眉头。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显然吓得不轻。

  劫后重生。她最终还是來到了他的身边。这样真好。

  “來吧。再不进去。來观礼的人都要砸场子了。”

  走上红地毯。婚礼进行曲开始奏响。两人怀着从未有过的心情。在礼花和祝福的目光下往殿堂里走去。

  莫家夫妇出席了。纪夫人也坐着轮椅静静地望着他们。连家母子也到场了。还有餐厅所有的员工。纪氏企业各个部门的代表。甚至还邀请了几家媒体的记者。

  沒有人再反对。只因爱情是至高无上的。他们用真爱鉴证了这份感情可以超越世俗的力量。

  “新郎。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新娘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一心爱她;终身忠诚地与她共建基督化的家庭。荣神益人。你愿意吗。。”

  “我愿意。”

  他一直望着她。望着这个将于他相伴一生的小女人。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神父把目光转到莫宁身上。重复了一遍以上的问话。莫宁清澈的眸子抬起。简单的三个字从她干净甜美的嗓音说出來:“我愿意。”

  一颗颗向往幸福的眼泪自眼角流下。她在他的视线里。觉得快要眩晕。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那玫戒指经过许久波折。最终还是戴在了她的指间。纪亦筝在她耳旁低声道:“看來你对这玫戒指情有独钟啊。我都说了可以换更好的给你。”

  莫宁摇头轻笑。将属于他的戒指为他套上指间。然后十指交缠。道:“这个就是最好的。”

  “傻瓜。”

  他的手环过她的腰。低头吻住她的唇。笑得很是孩子气。“老婆。你终于是我的了。”

  礼成。那一瞬间掌声雷动。所有人都站起來。拼命地为这对新人鼓掌和欢呼。

  莫宁笑着将捧花抛向人群。在他们的尖叫声里看到幸福之花在不断地滚动着。纪亦筝牵着她。往早准备好的婚车走去。剩下的时间当然是他们的二人世界。

  两年后。

  厨房里。莫宁找到那个才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家伙。但是被面粉沾了大花脸的小东西。完全不把妈咪的怒火放在眼里。

  “臭小子。你就等着你爹地回來揍你吧。”

  小东西撇嘴。抱住莫宁的腿。手里的面粉一点不客气地把她的衣服都弄脏了。“爹地好。妈咪坏。”

  莫宁哀叹。做母亲真不容易啊。她的付出跟水一样收不回來。叉腰戳了两下小东西的脑袋道:“你说你到底像谁呀。妈咪小时候可乖了。你爹地也不像是调皮的那一种啊。”

  “谁说我家亦筝小时候不调皮啦。”

  纪夫人推着轮椅过來。把小东西抱到怀里。见他一脸的面粉却是笑得很欢畅。“我孙子当然像我儿子了。对不对啊。小宝贝。”

  “嘻嘻。奶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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