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看到未来 1 - 死在昨天Ⅱ - 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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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了什么吗？”胡妍素问程焕。
程焕点了点头说：“我也只是在老五那辆车出事前感觉到不对头的。然后我就一直在怀疑，会是什么人能够那么快得到消息？我已经用龚玮的血隐去了生太岁的气息，所以可以排除是谷神了……”
“我的血能屏蔽生太岁的气息？”我难以置信地问。
“不仅如此，而且，你的血还有更重要的功能呢。”程焕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胡妍素说：“素素姑娘，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跟他相识不会很久吧？”
“不久，才十来天而已。”胡妍素回答。
“我能不能问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程焕满脸好奇八卦地问。
“很偶然的情况下……”胡妍素的声音一个字比一个字声音小，脸上带出了一抹绯红。
“嗯，你们都会认为你们是偶然相逢的，不过，我看来这一切却全是命运安排。”程焕身体向后靠，看着我俩说。
“命运安排？”我不由得好笑：“那我们遇到你不也是命运安排？照这个说法，人活着每件事岂不都是命运安排？”
“你这个说法比较狭隘。实际上，人活着或者死去，以什么方式活着或者死去，都带有极强的随机性。不过其中有一小部分，却带有必然性，我们所谓的命运安排，就是指必然的这一部分。这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算命’可以推算出来的。我知道，你这个人肯定是不相信命运的。不过，我倒是可以向你证明，未来是可以推算的。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向你证明一下。”程焕盯着我说。
“没兴趣！”我断然拒绝了他这一明显的提议。
“为什么？”胡妍素和程焕几乎同时问我。
我看着胡妍素说：
“因为我不喜欢可看到的未来。尤其是所谓的‘算命’，是我认为人生中最无聊的行为之一。”我掏出了烟，点燃一根，使劲吸了一口才说：“如果算不准，这行为就是一笑话，如果算得准，那我就会感觉自己没有在生活，而是在映照着剧本在演戏。之所以每天睡觉前，我会期待着明天醒来，实际上我期待的是‘未来的叵测’。叵测，自然就包括了好的和坏的，各种际遇。所以我不在乎今天贫穷或者富裕、健康或者疾病、单身还是有美女做女友……这些都只是今天，也许明天一切都会改变。”
桌上安静了一会儿，程焕和胡妍素好像都在思索着我的话，过了一会儿程焕一笑，对胡妍素说：“他还是一孩子呢。”
“一破孩子。”胡妍素跟了一句，不过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似乎多了一层含义――好的那种。
“嗯，这么说，你是不愿意算，并不是不相信未来是可以预测的咯？”程焕问我。
我想了一下说：“据我所知，好多人乐此不疲。我的态度首先是自己肯定不算，其次是存疑。存疑，意思就是我不确定。因为没法证明。”
“这倒是个悖论。”程焕一笑说：“你不相信，可是还不愿意去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