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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刚从车祸中死里逃生,又遭厉鬼回魂索命(一) - 破巫局 - 陆无尘

第19章 刚从车祸中死里逃生,又遭厉鬼回魂索命(一) - 破巫局 - 陆无尘

李坎说他也不能完全解释这个,不过他怀疑,说不定是教张冬生这个局的人,在背后布了个更大的局,目的是为43路找个司机,好给那些水鬼拉替死鬼的机会。

但具体是怎么操作的,现在也无法探究了,反正以前听说过养小鬼开财路却被小鬼反噬的事情,有可能这个接阴魂里面有什么关键的讲究,那人故意没有给张冬生讲清楚,目的就是让他入套。

末了,李坎把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他说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做局的永远比破局的厉害,就像一个人藏东西,一百个人也不一定能找到一样。

张冬生的爱人听着听着,眼泪就啪嗒啪嗒的下来了。

我们只能给她递个纸巾,也说不出什么能够安慰她的话。

骆心想了想,承诺公司负责她孩子上大学之前的全部费用,并且叫她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到公司来找她。

听了这话,张冬生的爱人少许有些安慰,她坚决不让我们送她,千恩万谢地走了。

回去的路上,骆心问李坎怎么收费,李坎摆摆手,说事情没办好,人都死了,要啥钱。骆心不干,死活要我们把账号给她,李坎最后急眼了,说如果给一分钱咱们就绝交,骆心这才作罢,她让我们有需要随时找她。李坎让她注意留意,看能不能挖出唆使张冬生接阴魂的那个人。

这件事过了之后,李坎很是消沉了一阵,我也觉得我们有必要缓一缓,钱是挣不完的,命是自己的。

大概修整了小半个月,他才开始打起精神来接了一个活儿。

这活儿是李坎以前的一个客户介绍的,干我们这行没法打广告,打广告也没人信,除非亲身经历过一次,才能理解我们。所以生意基本都靠人口口相传,客户介绍客户。

这个活儿不大,听说就是那家人的孩子中邪了,成天说胡话,让我们去破破。这也正合我俩的意思,连续接大活儿的确有点伤人。

按照那家人给的地址,我们直接到了市中心医院骨科。

说是孩子,也有二十多岁了,名字叫薛恒,在本市一个银行上班。前几天他去省城出差,回来赶夜里的大巴车,结果在国道上过十字路口的时候,大巴被一辆闯红灯的大货车从侧面撞上了。

大货车正撞在薛恒坐的这一侧,不过他比较幸运,坐在靠过道的那一排,靠窗的那个邻座替他缓冲了撞击力,他只是骨折,而那个人据说120刚到就死掉了。

那天大巴上总共死了五六个人,伤者更是一大票,都上新闻报道了。大货车的司机也撞死了,现在家属们为了赔偿的事情,到交警队闹过好几次。

薛恒的家里人却没有参与,他们的精力全耗到薛恒身上了。说来也奇怪,薛恒在医院醒来之后,神志一直不是太清楚,整天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嘴里还一直叨念些听不懂的胡话。

开始医生判断他是脑部受到震荡,加之精神上受到惊吓,应该过几天就好,但过了两三天,情况依旧。颅脑CT什么的检查手段都用了,却找不到原因,胡话还越来越频繁,除了睡着,日夜不得安宁。

原本他们在一个三人间,因为吵得其他病人不能休息,医院只好给他腾了个单间用,不过只给一周期限,说再要还是这样,就考虑是不是要转去精神病院。

家里人当然舍不得把他往那地方送,不过目前这样子好像也没太科学的办法解决,没办法,到处托人打听,才拐着弯找到我们,希望能帮忙看看。

说实话,我听到这个情况有点失望,车祸是个很偶然的事情,应该和巫局没有太多的关系,至于这个什么中邪不中邪,恐怕不是我们的能力范围。

李坎倒是没有放弃,他让家人都出去,只留我俩跟病人呆一会儿。我看他又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翻翻薛恒的眼皮,又拿红纸按在他的眉心。

这一番折腾,倒把本来睡着的薛恒给弄醒了,他一醒,嘴里又呜哩哇啦地念叨起来,头还一摇一摇,好像不情愿的样子。

李坎皱着眉头听了半天,然后又喊我过去听听,但这人说得太含糊了,声音倒是不小,但根本听不清在说啥。

末了,李坎拿出来一个索尼录音笔,把这个声音给录了下来。

从病房出来,李坎没多说什么,告别薛恒的家人,说我们回去考虑考虑,明天给他们答复。

出了医院,李坎并没有回家,而是说开车带着我去见找他的一个朋友。

一路上我们边开边聊,李坎跟我分析,说他先开始认为这个人是因为车祸掉了一部分魂。

因为人在特定的情况下,魂不太稳定,就会脱离身体。这种事情在小孩身上发生的最多,因为人小的时候,魂不太稳固,所以有时候小孩出去玩,在外遇上什么不好的东西或者事情,回家就会出现发高烧、迷糊、惊厥的情况。

这时,懂行的人就会让他家找一个至亲的人对着屋外喊他的名字,其实就是把小孩因为各种原因丢掉的魂给叫回来,这就是民间喊魂的由来。

人成年之后,魂魄的结合趋于稳固,但也并不是不能被撼动的,李坎怀疑这个薛恒应该是因为车祸受到过分的惊吓,而导致灵魂脱体,才会有神志不清的情况。

可是就刚才他现场看的情况,薛恒的魂却完好无缺的在体内,这就令人费解了。

我听完李坎的分析,就问这种情况感觉好像和巫局没什么关系,他能搞得定吗?

李坎说他也不能确定,所以我们要去找这个朋友,等见过他之后再说。

他这个朋友住在新区,路上又碰上塞车,等我们龟速爬到地方,已经中午了。

李坎直接就没有上楼,而是打电话把他叫下来,我们三个人就近找了个烩面馆,点了几个凉菜,弄了点啤酒边喝边说。

聊了一会儿,我才知道对方的身份。我本来以为李坎跑这么远,来找的一定是个比他还高级的大师,能给我们指点一下迷津,没想到这哥们压根儿就不是业内人士,而是市广播电台的一个播音师。

据李坎说这人挺牛的,在城阳市玩录音的圈里,他的技术是数一数二的。这倒真不是吹牛,因为刚吃完饭,那人就把我俩领他家里了,好家伙,三卧一客的房子,他腾出一间卧室专门改造成录音室,看上专业得不能行。

不过专业归专业,我想,这有什么用啊,我们是解决中邪,又不是帮人家灌唱片。

李坎也没多说,把录音笔交给他,让他帮忙处理处理。

我在录音室外面等着,他也没顾得给我们倒茶,我只好反客为主,边看电视边用他的开水煲烧水喝。

过了大概一两个小时的样子,录音室的门终于开了,李坎招呼我过去听听。

这一听不要紧,我眼珠差点儿没惊得掉下来。那个播音师果然有两把刷子,刚才薛恒的录音让他处理之后,居然大不一样,可以清晰的听到一句话:“殷娜,对不起,放过我。”

我恍然大悟,原来薛恒出问题跟车祸没关系,这个叫殷娜的才是关键。

李坎当即就拨了薛恒他爸的电话,问他殷娜是谁。

出乎我们的意料,薛恒他爸居然完全不知道殷娜这个人,随后他又向家里其他人询问,大家都表示没听说过。

李坎又问他,薛恒有没有女朋友或者说关系很亲密的女性友人。

那边说也不清楚,因为薛恒上大学时交过一个女友,本来准备毕业后结婚,因为家里的极力反对,被迫分手。

因为这个事儿,薛恒一直对家里有意见,后来就从没再跟家里说过自己感情方面的事情。他爸也不知道他是一直没有再找女友,还是已经找了但不愿意告诉家里。

看那边实在问不出来什么,李坎讪讪地挂了电话。

告别了播音师,我俩开车往回走,路上,李坎又打了几个电话,听他说话的意思,好像是在托认识的朋友,看谁能找到公安上的关系,帮查查名字叫殷娜的人。

这几个电话打下来,虽然没有找到公安上的熟人,但却意外得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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