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见失踪之人 进机要之地 - 一目望乡台 - 玹仒
“我的昙花大仙姑啊,您可憋死我了!”,火星子紧张不再,便嬉笑一言,蓝心跟笑。
“不是你让我不说话,只管点头的吗?”,昙花坐下来问也觉得好玩。
“是,是,不过,你倒是看着点情况啊,对不对?怎么也等我说上话了再点头啊,您老这点头速度,我一肚子话硬是说不出!还好有惊无险,要不然,咱们三个,哼哼,可算是找到了个结实的房子住了!”,火星子说与昙花,三人笑做一团。
“哎?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啊?总不能,待在这儿一直不出吧?这定身法术锁不了这妖孽多久的!”,看着被锁住的妖人,昙花严肃了表情,问下一步的计划。
“来的时候我留心看了看,这里面跟迷宫一样,咱们自己要是闷头走的话,怕是出不去!还有那么多哨兵......月霖圣母在何处,更是不好找到的......”,蓝心也担心下面的事情不好做。
“对啊,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不过,但记住我们此来的目的就好!......月霖圣母不知何处,那便先不急着见她。我想,这一次血镜幽潭有外人不请自入,若让人得知,不管我三人成败几何,她定会露面的......我这便动身出去,在这洞府中熟悉一番,血凝石!或是天岩涧的兵役,能找到一样就不虚此行!你二人还是留在这里,同去人多目标太大,反而不太方便,这儿暂算个能落脚的地方,谨慎些,守着这妖人,若他醒来,便再让晕住!!我若有急,会唤你们的!”,火星子对二人安顿一番,两丫头有点不放心,但是听少年主意定,也只好照办,但嘱托小心行事。
昙花一指开了门起,火星子一人出来,门便再落,看着迷宫一样的世界,这才有些茫然。却是左右兵役看来,火星子眼珠一转,上前问话,“上次带进来的人在何处,带我去看看?”,火星子装的沉着冷静,显示出神秘且有身份的神态。
两门官相视一番,又回头看着门落无声,似是有些迟疑。
“混账!没看到主人们避客谈事情吗?难道这种跑腿儿的活儿,还要亲自出来交代与你不成?”,火星子嚣张跋扈演绎,两人有些胆虚了,是是是说个不停,便带了火星子往西而去。
看着湖底地势,去处慢慢向低,身后地势明显弧线高升而去,火星子不禁一番猜测,越是高处,该是身份高的人所在之所;而越是低处阴暗,该是些下人苦役,或是坐牢之人待的地方。却突然发现,划过一闪的光条斑斑,注意观察似乎都是朝一处方向而回,倒让火星子有些疑惑不解,许是这魔湖里一切都奇怪吧、
带着猜测一番前行。果不然,越低景色越差,石山越挤,不透风了一般,看怪状棱峰狰狞相视来人,光线明显昏暗,只一些发光小石头悬来乱密,照一片枯燥世界。
看浓稠血泥之浆,覆盖的大石之间些许窄路,还安上铁门道道,魔咒锁住,蚊子怕是都飞不出的。火星子一路走来看到的一切再难忘记,心中有些震惊,纵是天岩涧的矮穴,住起来该是比这里舒服些吧?!
有人带路,门官自有解释,只随人慢进,铁门道道而开,一个受苦世界,这才完全的展现出来。
有两高石矗立为柱,大门不开,看里面,左右两边不知摞起多少层洞穴排列,进大门能上能下各有台阶,苦役们遮身用的白斗篷肮脏不见原色,却是越往高层,越有个人样,还更加自由些,明显在过道活动,见人来都探头看来,白茫茫一圈,而洞穴里的人只能趴在栅栏门口稍微观望,该是少见这样的人进来吧,或是以为有新来的认住处了。
一直顺着台阶往下走,再进矮门,渐渐的苦役们声音小而不见,完全是一个黑暗的世界,带路之人掏出个发光的石头这才昏暗一点慢行。火星子想,再往前去,该是地牢之类的所在,甚至比地牢还要隐蔽些,因为红纱明显干的是一件谁也不能说的事情。
黑暗中,火星子记的明白,左三拐,右三拐,再左三拐,再右三。直走通道明显空旷,大概三百步便停下脚步,有墙面挡住,不能再前。
一差人上前,似在墙上一番摸索后一机关能动,无缝的墙面大开,露出几排红眼睛僵硬不动,估计里面也是深邃不见底。却是黑暗看不清人脸,可是大嘴在里面?这苦难兄弟,受苦了,火星子咬了咬牙......
“嗯,可是尽数都在?无人前来探看吧?”,火星子假惺惺问那人,声音傲慢。两人回话没有问题。
“哦?是吗?很好,主人交代,事关重大,绝不容出差错!我要亲自看看!”,火星子要了那人光石,带二人进去细看这些人到底是谁。
光石一番扫过,这才知都穿着白斗篷,想必是为避人耳目,能进的洞来。细看便心中忐忑起来,果然是天岩涧的兵役,大嘴?大嘴呢?忍住内心的愤怒不让外人起疑,咬牙慢慢走过人排,但能找大嘴现身。看着这些人目光是红,表情全无,该是受了什么魔咒,被人控制,跟死去差不了多少吧。
绕来绕去好几排,在最后面终于感觉有个矮个子不同与众人,过去掀白斗篷一看,果是大嘴!看他嘴角血迹干了许久,伤势明显,想来该是在没有被控制前,定是顶撞红纱!或有挣扎,被人毒打一顿......
火星子似乎眼泪都要出来,却是不得不镇定些,放下斗篷手指颤颤,却什么也没说。
眼看着人数一遍尽在,二人忙回话问大人一切可妥当?火星子回神只做点头,这才感觉有些麻烦。
若这么回还,等有个机会,再救他们时,可会有变数啊?看他们的状况,必须快些搭救才对!若是现在就出带在身边,这么多人,何处安身呢?那小小密室?不行不行!现在那妖人不能再让现身了,无人引路,我这个陌生人直接带一干人出血镜幽潭?!怕是不可能的。再说这魔咒未开,眼前之人能听见我说话吗?!真是愁煞人也!
想来想去没办法,但记住他们所在之处,吩咐两人秘密看护,除非亲自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若事有败露,便让两人尸骨无存!二人听来有怕,唯唯诺诺言是,绝对服从,定会办好差事。
依依不舍但也没有办法,看着门关上,大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三人原路返回,步伐是快。回路再走一遭,印证了自己的记忆没有错误。出了苦役住所,但凡出门路变,有些恍惚难记时,就拿光石划一下,留个记号。
不时又返回密室前,这一趟算是小半洞府,能知个前后左右,再望去,那高处之地该如何借口进入一探呢?这小小门官定是做不了主,而且如此问话,定是会然二人起疑的!眼前还真离不开二人坐掩护,便只好示意开门,进洞中与昙花商议。
“你可回来了?都担心死了!怎么样?可有些眉目了?”,两丫头见火星子回一番欣喜,昙花急忙问话。
“这家伙管着下人杂事,所以有这密室做掩,那些门官倒是好骗,此去顺利。但是,却去不得机要之地啊!我大概了解了些情况,也找到了天岩涧的兵役,却是被人施了魔咒,跟木头一样被藏暗室之中,若贸然动作怕被人起疑,便只能自己先回来,哎,愁啊......哦,这里没有出什么状况吧?”。火星子将事情解释一番,确实没有任何收获。
“目前没有,你走后为保万无一失,我又施法一次,量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不过听你所言,我们还真的依靠了这妖孽,要不然可真是无处容身,寸步难行!”,昙花也说明了这里的情况无异。
“哎?这妖人定能进的机要之地吧?门官定不敢查问,可是......他若醒来,便要找咱们麻烦的”,蓝心冷不丁的有些看法,说出又觉得自己想法幼稚。却是火星子听着忽然大悟u,拍自己脑门子一下,抱怨自己蠢笨至极。
“二丫,你可真不亏是仙草啊!脑瓜子就是灵光!我这简直蠢的要死!闷头瞎转悠!哈哈哈,昙花?!嗯?!”,火星子好像很赞同蓝心的想法,对昙花一番抛眉示意,该是跟那妖人有关。
昙花睁个大眼看来,哼哼不情愿,扭头就是不愿意,“我才不呢!你怎么不让蓝心去!他,他那么脏的,我才不愿意附他身呢,脏!脏!脏死了,哼!呜哇!”,话毕做恶心呕吐状,蓝心也摇头咧嘴不愿意。
“谁让你们附他身了?!你愿意我还舍不得呢,多危险呐?!我的意思是照着这模样,变一个嘴脸差不多的出来?我的乖乖,没见过办事这么实诚的!赶紧动手,这家伙还得留在这里!但算好时辰,我们得快去快回!”,火星子看二人误解了自己意图一番解释,二人尴尬嘿嘿一笑,昙花转身变来,本是活灵活现,但是一张口说话,可把二人恶心坏了!纷纷摇手说不行,赶紧再换换声音。见昙花变好,火星子也安顿蓝心改改妆容,这般现身定招人耳目,有昙花帮忙,但是法力未恢复,只能变些个小物件。实在不行,便让变了根蓝色纱巾系在火星子帽子上。半天,终于得各方满意,看那妖人一时半会儿醒不来,这才起身出门去。
火星子小声对昙花指点,一路差人们见过行礼。
“哎?看到这地势高低有别没?越往高处,便是月霖圣母等高人所在之地,咱们这趟能不见那些人最好,你只负责解围,若有人拦路让他们放行便可,其他的我来见机行事!”,火星子凑身安顿一番,昙花点头记在心田。却是昙花装腔作势,女儿当男人用,僵硬的紧啊......火星子虽然看着不舒服,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有石路慢起而上,两侧悬崖深不见底。一番攀爬,看前方门庭阔气,晶石点缀,一番亮闪闪耀眼难睁,细看方见‘血镜幽潭’大字凿在石框间。门前平台宽大开阔,守卫罗列,见人来起手让止步,但做查问。
“堂使,外人不得入内,不知这位是?”,那领班好生魁梧,却是各个带着银色面具遮眉目。这倒是让火星子感觉奇怪,下人都如这般,混进来个人简直就是应该啊!不过,月霖圣母既然敢这么做,定有她的本事甄别,防住异己卧底,可不知红纱卧底之事,那月霖圣母知道否?而且看这些人本领非常,也不是本事平平的人,能够装的了的,除非昙花这样的神仙,可是神仙怎么会来这里做个卧底呢。一时觉得血镜幽潭的各处关系好复杂,好神秘呀。
“这位是我的朋友!”,昙花变做妖人一语回言,原来这妖怪还是个堂使,却不知姓名称呼。
“哦,高人担待,且容我自行说明!前些日子,圣母老人家在断缘山与我有约,交代我些重要事情去办,如今事成回来复命!当日言说,来血镜幽潭,只能认这位无臂堂使对一对暗语方能有接,其他人等一缕不可相认!可是圣母老人家,对诸位有所交代?”,火星子一番答话,却是让众人云里雾里,相视不知所以。废话,若火星子不编出来,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交代。
“哦?却是圣母交代你何事?回来后未曾告知我等,有这样一位要来相见呐?”,壮汉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噢,好极,好极呀,这我便放心了!既是秘事,最怕耳语相传致众人皆知,圣母果然守约之人啊!连诸位都不知此事,可见一斑,我性命无忧矣......”,火星子装作松口气的样子,欣慰说来,却是一干人更傻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