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网之鱼(4)求支持求荷包求留言求支持 - 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 - 紫宵鹊尔歌
明月心头一惊,惊异地看向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现在终日饮酒,基本是无酒不欢,日以继夜醉得连剑都拿不稳了,我怕他自己的命都要不保喽~!”
月的心情急转直下,想起容雪这心里揪得生疼生疼的丫。
“后悔休了他???”子恒笑着凑过来,俊颜与她一寸之遥媲。
“胡说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
月抬手推他脸,被他反手握住,“我不是管你,是求你管我。”
“好了,别臭屁了,算我求你,快点回到你的位置上去。”月儿翻个身,转向一侧,那瞬间,眼里便泛起湿,心头酸酸的。
“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有人在照顾他。”子恒看她微抖的肩膀,便再次躺下身。
“是谁?”月猛地起身,急切地眼神看他。
子恒慢悠悠地转过身,一双狐狸眼不停地在她身上打转,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向她抛出新问题,“一年不见,你的身材――丰满不少嘛!”
月双手环住胸前位置,心里又暗叹口气,好看的柳眉紧紧锁住,两天没有给孩子喂过奶,这里涨得几乎要爆炸了。她的衍儿,可怜的孩子……
想到孩子,这眼泪可就控制不住地涌出来。
子恒坐起身,深眸盯着她被泪水湿弄的小脸,伸臂将她揽入怀里。
明月‘哇’地一声,泪流不止……
……一个时辰后,明月哭得连眼泪都干涸了。
子恒从怀里拿出一袋子干粮,明月也不客气的接过,大口大口嚼着内里香喷喷的肉干……一面控诉南宫勋对她的所作所为。
燕子恒默默地,是个很好的聆听者。唯有手里的酒壶一次次举起……
“在他自导自演的这场游戏里,他一定玩得很快乐,看着我被骗得团团转,在他的骗局里还死心踏地的为他生下孩子,他一定很高兴,很有成就感,就算是输掉苍狼国,只要拥有了我,他也就有了黎国,只要他愿意,他还是国君----对于他来说,有了我,就是只赢不输的买卖。”
“都过去了,宝贝,忘掉那个男人,当做一切都是一场梦,如今梦醒了,他也永远失去你,我相信他会为自己的所为感到后悔的。”
“不,”明月苦笑,摇头,一把抢下他手里的酒壶。(注意这个动作,月要醉了……子恒不是君子,从来不是。)
月一把抢过酒壶,举起来,一口气,将内里的酒液一饮而尽。
子恒惊见,急忙伸手去夺,“不可以,这里面是烈酒。”
明月一手护酒,一面急灌……根本不理会他的警告。
咕噜咕噜……当明月甩开酒壶时,子恒才发现,酒壶内滴酒未剩。
“不如,你利用我,忘掉他,如何?”子恒皱着眉毛看着她,这个女人哪,真真是他命里的克星,他怎么就拿她没辙呢。
“利用你?”明月诧异地扬起红彤小脸,眨巴眨巴地看着他,眉眼间已有醉意。
“难道你没听过,开始一段感情,才能真正结束一段感情吗。”他点点她红透的小鼻子,还别说,她这傻憨憨地神情,真可人儿,让他有一种想要扑倒她咬一咬的冲动。
“所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在下都愿意无条件效劳!”他一改严肃的面孔,再次嬉皮笑脸起来。
明月似乎听懂了,推开五指山在他脸上,他这张脸怎么成了不倒翁,推都推不倒。真烦!
一头砸在草坪里,容雪,一定恨透她了。谁说醉了可以忘掉烦恼,分明是愁更愁嘛。
“起来了,我带你找个地方休息。”子恒站起身,将明显醉了的明月抱起来,搂着她双双骑到马背上……
不久前,他返回龙辇时,只看到了呆坐着的皇后,心里已猜到发生了什么,便匆忙骑上快马,沿着小路追来。
好容易找到她,他相信这是天意。一年里,他从没有一日忘记她。
自从在咸池与她抵死缠绵后,即便是与她身体相融一体,她的心都不在他身上,这样的事实,令他很受伤,他也曾下定决定,从此陌路,可,越是受压抑的感情,越会不受控制的滋长,很多情感他无从控制,哪怕是搂着别的女人,他都着了魔般的提不起劲来。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病了,解药,就是她。
“驾!”子恒一袭龙袍,英姿飒飒的骑在马上,紧搂着怀里的小女人,纵横驰骋。
子恒爱极了这感觉,抱着心爱的女人策马狂奔,真真比手握雄兵,征服天下还来得舒心惬意。纵然一统天下,身边没个分享喜悦的人,那又有什么意思。
孤家寡人,以他的性格是不愿意做的。从前他一直觉得南宫勋就是那样的孤家寡人,不曾想,他比他更重情,舍天下,也要霸着她。虽然结局令人唏嘘,可在明月心里是永远也无法遗忘的人,又焉知不是幸事。
只是他,无论身心,在她心里都留不下一袭位置。
微凉的晚风吹在脸上,有微许的凉。
“宝贝,觉得冷吗?”子恒更紧的搂住她,几乎把自己的身体都裹住她。
明月耸拉着头靠在他手臂站,摇头,俊脸酡红一片,醉意正浓。
喃喃如梦呓:“你的身体很暖和。”
“那就靠我一辈子,我很乐意的。”他轻轻唇落在她的头顶发间,似有若无地轻吻了吻。
“咳咳――”月儿轻咳,不满地皱紧了眉头,“别搂这么紧,我好难过。”
子恒诧异,“怎么了?”紧张地侧过脸看她,微松了手臂。
明月软软地呼了口气,“好几天没喂衍儿了,我这里……奶水好多,好涨……”
子恒竖了眉头,一脸为难,一双手分别扣在她两个丰盈上,握了握,比了比,他就说嘛,丰满好多,原来是这个原因。
“很疼吗?”
月重重点头,清澈的瞳仁已是散成一片,迷离着,懵懵地看着他,重重地点头,“很疼。”
子恒心疼地轻抚过她地发,抬起头,望向四周,思虑了片刻,手中缰绳一紧,转了方向,向一侧的小道走过去。
小道两旁的草丛很浓密,他翻身下马,抱着她,向隐蔽的地方走。
“喂,你带我去哪里?”明月醉了,醉后对着他发了一通的牢***,连同压抑在心里的怨气,一并倒出来,现在,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没了力气。
子恒笑着捧到她耳边,微哑的声音:“你这么难受,少不得我帮你解忧。”
“呵呵,”明月贼兮兮地笑了,抬起手指头,指了指他妖冶惑人的脸,“你想做我儿子吧!嘻嘻嘻――”
子恒大惊,顿时满脸羞红,微怒地嗔道:“我只能做你男人。”说着,紧紧了怀里的人,继续向林中深处走。
“我好困,想睡了――――――――你不是,我的衍儿――――――”她嘟囔着,已经口不择言了。
子恒看着怀里的人,满是无奈。
很快,他选了一处山坡树下,一眼望下去,草生得浓密高壮,绿油油的,看起来又柔软又干净。
子恒将身上龙袍脱下,铺在地上,而后又将明月放了上去。
慢慢地蹲下身去,抽掉了她的腰带。
明月醉眼迷离,神智基本不清,可在他掀开衣襟时,还是清醉了几分。小手推了身上的人,“你干--干什么?”
“宝贝,别乱动,我吸了这里面的奶水,你会舒服些。”子恒努力不看那雪白的肌肤,倾身过来,抱住她就压下去,整个身子几乎罩在了她身上,“很快的,我保证很快,就好。”
“喂,你压着我,好难受――――”男性的气息传来,月儿不自觉的脸红心跳,又气恼又难受的推他。
子恒微松开一些,嘴角噙着邪恶地笑,“我虽然不是你儿子,但这里,可是早就吃过的。”一手握着一只玉兔,猛地一低头……
“啊――别……”明月按住他手,下手却没有力气,纠结的快要精神分裂了。
一兔在口,一兔在手,子恒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他是真的……能做到只吸掉奶水……吗?清亮的眼睛里迅速渗入一抹赤红的光芒。甚至,下腹在这一刻也开始有悸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