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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男人 - 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 - 紫宵鹊尔歌

他是我的男人 - 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 - 紫宵鹊尔歌

容雪伤势严重,不容耽搁。

明月自知确实怀了子恒的孩子,且现在皇兄仍处于昏迷当中,师父的清境山被毁得不成样子,暂时决定先住进子恒从前的王府别苑。

马车忽然一个颠簸,明月惊的低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栽倒。

子恒眼疾手快,一把拉过她,明月顺势侧身坐到了他的右腿上,让他把她抱了个满怀,子恒笑容绽开,转眼就僵在了脸上媲。

怀中的明月,被他抱在怀里,依旧一脸的阴郁,委屈难过得快要苦出汁来。

子恒看着她,又看了看身边桌案上,摆放整齐的燕国衣裳,又看向她。眼眸中各种神色闪过。

明月推开他,想要重新坐回到刚才位置。

子恒保持着沉默,钳住她纤腰的那只手越发紧紧的箍住她。

明月腰间一疼,冷冷地抬起头,“你最好再用力些!”

“疼吗?”子恒突然意识到腹中孩儿,一时懊恼,急忙松了手。

“疼!”明月转身坐回去。

子恒嘿嘿一笑,起身追过来,谄媚地坐到她身边,讨好地扬着唇角看着她:“宝贝,谢谢你!”

“你要是能坐到后面的马车,换我谢谢你。”

“我坐到后面倒是可以,只是怕你无聊。再说,现在放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看见他脸上桃花般明媚的笑,明月紧紧抿唇,硬是站起身,“前后都是你的隐卫,也没什么可不放心的。难道你是怕我跑掉?”

“跑你肯定是跑不掉的,”他理直气壮的笑说着,拉她重新坐到他脚上,强制性地搂住她,“拖家带口的,能跑到哪里去。若从前南宫勋还活着,我恐怕还有所顾虑,现在苍狼尽在我的掌控下,没有谁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他侃侃而谈,没有注意明月神色变化。

“燕子恒,我只是到你府上暂住,你若是想以别的条件交换,我可是从没有答应过。”原本没这么讨厌他,可现在总有一种被强迫的感觉,让她不爽。

“宝贝,你可不能赖账!”子恒不满地撅起嘴,小孩子似的拉着她的手撒娇,“咱们夫妻之实也有了,小宝宝也有了,你现在跟我说什么暂住,我才不同意呢。”

“宝宝的事,只是意外,再说,我也不介意生下孩子之后,再给我的孩子找个更好的爹!”

子恒微微皱眉,看着她,寻思片刻,眼中精茫一闪,淡淡扯出一个极其轻微的笑容,轻声轻语的伏在她耳边:“宝贝,我们意外的次数可有些多!”

“你――”明月举拳就打,手腕被他大手握住,扯过去搂在怀里,软软的声音带着娇嗔:“宝贝,你什么也不用担心,一切一切我都会处理好,我不会给你半分尴尬,半点为难,我要娶你,一切都会以你的时间为转移。我们大婚后,你不想来燕国住,我就去你那里,你不想看到我的后宫,我会在大婚前,全部解决掉,只要你们娘儿俩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做。”

“别人且不说,你的兄嫂,现任皇后,你打算怎么处理?”明月盯着他的眼睛看进去,当真要透过一对瞳子看入他地心。

呵呵,“我还以为你在担心什么,还来是我嫂子。我燕国自来就有兄死娶嫂的规矩,可我向来敬她为嫂,从不曾有亲昵之举。”

明月扬唇,冷笑,“我见过你带着皇后出游的样子,说没亲昵过,谁信?!”

“如果,我与她当真做了夫妻,她又何必害怕你会夺了她的位置,何必――――”子恒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说到重点又停下来,罢了口,不愿再说。

“何必什么?”明月有疑地看向他。

“没什么。”

凤眸习惯地眯窄,子恒在她面前从未闪烁其词过,“那美妇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对不对?”

子恒愣看着她,一时竞然忘记如何答。

她眼神聚拢,视线也随之缩窄,“难道,当年我被南宫勋带走,你的皇后也有份参与?”

子恒紧抿了唇,眉心微微纵起,“宝贝,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明月直了直腰板,抚平了裙角,一幅我不急的表情抵向他。

“其实,……”

明月越听,心越冷,背越寒,她早就怀疑单凭南宫勋的力量,是不可能在慕容雪眼皮底下将她人不知鬼不觉的弄出皇宫的。

当真是有内应的。

如果她没有离开燕国宫廷,那么,她不会有一段悲催的失忆经历,她不会怀上无辜的孩子,与南宫勋不会开始,而她的丈夫们也不用受尽煎熬,南宫勋更不会死……最毒女人心,害她有今天的人,居然是那个美妇!

“我不会放过她!”

子恒的表情复杂了。怔愣地看着她,眼神阴沉下去。

“我同意联姻!”

“当真?”子恒陡地一喜。

“前提是,你休掉她,逐出宫帷,贬为庶民,永生不也她相见。”

子恒的眉毛随着她的每字每句,逐一挑高。

到了最后,向她挑了挑拇指,够狠!够绝!

“不愿意本皇决不勉强!”

“非也,只要你想到的,决无不可!”子恒乖巧地将头伏到她肩膀上,歪了头俊脸贴到她脸颊上,“不如我们三国合并,重新选一处风水宝地重建宫廷,那样我们就能天天相守,夜夜相聚,好不好?”

她一指头弹在他的额头上,嗤鼻道:“原来你娶我是打得统一中原的算盘!”

“统一了,你是我妻子,每晚吹吹枕边风,我还不是什么都听你的,你才是真正的女帝王嘛。”他轻摇她细腰,软软哄道。

“那我不如用一年时间,攻打燕国,自己一统天下,还费劲地吹什么枕边风!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嘛!”

“你想灭我没问题,我只怕咱们儿子长大了会怪你连他爹也灭,行事狠辣!”

“好了,我现在可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明月推开他,坐回原来的位置,不再说话。

子恒看着她眉心较之前舒展不少,在心里盘算着后宫处理方法,笑着看她,不再说话。

马车在恒王府门前停下。明月挑开车帘,就看到景略惊若翩鸿的英挺身影,立在马车外,笑看着她,清俊的面容儒雅飘逸。

明月将手搭到他手心里,下了马车。

又看着凉川与苡尘分别令人将黎桦和容雪抬下马车。

走入那扇双开的红漆大门,满院地花匍印入眼帘,茉莉花香扑面而来。

明月不觉展了唇,茉莉花是她极喜的,香气更是最爱。

一时间,又想起一年中,南宫勋带着她赏花,还许诺要带着她看尽天下花卉。

终是忍不住,酸楚起来。

师父一行人入了恒王府,各自安置,独独明月立在花圃前,驻足不前。

“夫人,我们准备了浴汤,请夫人暂且回房吧。”两名丫环走过来,恭顺地站在明月身后。

明月回头,只见是两个极伶俐的丫环,就见子恒站在不远处,对着她抛媚眼,知是他选来伺候她的。

也不推辞,“你们主子安排我住在哪间房?”

“就在东院,奴婢给夫人带路。”

“嗯。”明月随着她二人的引荐,向院内走去。

“月姐姐!”

一声清脆中伴着急切的声音传来。

明月全身骤然一僵,心脏停了一下。

“月姐姐,”又是一声急唤,明月转身看时,就见一个红色绣金锦袍的女子跑过来。紧紧扯住她的衣袖。

来人可不就是濮阳惠丹么。

“惠丹,你怎么来了?”

惠丹看着她,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母老虎般撒泼地扯住明月袖子,“他们说我的容雪战死了,这都怪你,他是为你才死的,你还我的容雪,你还我的容雪,呜呜――”

明月凝着她,紧咬着唇瓣,不耐地扫了眼身边丫环,两个小丫环极为伶俐,当即跑过来,将她扯开。

她理了理衣袖,“慕容雪还活着!你可以将眼泪收起来。”

“什么?!”惠丹大眼悲喜交加,“我的容雪,还活着?不是说他让南宫勋杀死了吗?”

“你要是想咒他死,大可以继续!”明月漠然转身,对于惠丹的腥腥作态,她还真是看腻了。

惠丹快步上前,扯住明月衣袖不放,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死死的拽住,凄声哀求道:“姐姐,我要见他,我要见他,我丈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孩子怎么活啊!”

还当她的傻子吗,事到如今,她还以为拿孩子说事,她就可以将丈夫让出来?

明月耐着性子蹲下身,浅浅勾唇,“丹儿妹妹看来是受到了惊吓,这般伤心恐怕会动了胎气,我的大皇夫医术了得,一会定要让他为你诊诊脉,万一有何差错,只怕我丈夫醒了,会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们娘儿俩!”

惠丹不敢置信地看着明月,直觉眼前的明月,像是换了一个人。她这话的意思,分明是把自己看成她丈夫的小妾了。处处都透着女主人的威仪,难道,她要公然与她争丈夫吗?

明月笑着她眼中的变化,缓缓起身,“想看慕容雪就跟我来吧。”说着率先向西院走去。

按她的意思,她自已领着两个丫环住在东院,其余所有人都住西、南两院,当然也包括子恒。

明月刚走入西院就见苡尘走出来寻她。

等他看到惠丹跟在她身后,目光深深地停留在明月面上好一会。

她的神色很平静,可越是平静,越是让他觉得这是山雨袭来前的短暂平静。

南宫勋的死,黎桦的昏迷不醒,慕容雪的身受重伤,都让苡尘感觉到明月的变化。特别是她同意与燕国联姻。

…………

榻上,数名太医围站在榻边两侧,将慕容雪身上的外衫脱下。

明月站在一侧,看到那结实的身躯,遍布着一个又一个的小黑洞,看上去,触目惊心!起程前才换好的雪白中衣已尽数被鲜血渗透。

师父为他清理伤口,用烧热的刀子,将染了毒的腐肉生生剜去,有些地方的伤口已露出白色的肌骨。

惠丹也站在榻边,看着面色煞白的慕容雪,全身不禁抖颤着,无法自控。

太医将配制的驱毒药粉洒在伤口上,慕容雪即便是处于昏迷当中,也不免眉头紧锁,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唤她的名字,“月儿――”

明月心痛如绞,握着他地手,“我在,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慕容雪像是听到她的声音,当真手指微微勾动,试乎想要紧握住她地手。

尽管他的力气极微,可明月知道他是知道她在,走近他耳边,伏下身,对着他低语……

一个又一个伤口,每次撒下药面都是万分痛苦,然而明月不停在他耳边碎碎念叨着什么,慕容雪的反应也和缓许多。

一切虽然只是他的潜意识,可看在惠丹的眼里,还是谁不舒服的。

御医们说,只要熬过今晚,退了烧,便是证明毒液已清,肌肉便会开始愈合。

当晚,明月衣不解带地陪在容雪身边,整整一夜不曾合眼。不停地为他绞了帕子,放在额头上降温,不停地跟他说话,鼓励他,命令他,恐吓他,想尽一切办法,让他有求生的***。

天色萌萌发亮,惠丹睡醒过来。

“姐姐,你身上有股怪味。”惠丹捏着鼻子一幅嫌弃的样子退开两步。

明月伸手嗅了嗅,确实身上沾满了中药味道,她虽然不想离开,还好容雪退烧,证明毒素已清,总算活过来了。

“那你好好照顾他,我先回去换身衣裳。

惠丹急忙点头,露出一个纯然的微笑,“月姐姐你一夜没睡,还是回去歇息吧,这里有我,我会好好照顾容雪的!”

明月深看了眼床上昏睡的男人,“那他醒了,你一定要立刻派人来唤我。”

“我看容雪不会这么快醒来,姐姐就放心休息!”

明月知她在变相赶她走,暂时不与她计较。

离了慕容雪的房间,便入了隔壁皇兄的房间。

屋子里,苡尘与凉川分别躺在一左一右两张榻上。

看她过来,急忙起身。

“这么早,你怎么来了?”凉川伸手拉过她。

“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们,皇兄怎么样了?”明月将身上披风卸下,走到床边。

床上黎桦还处于昏迷中。实在令人忧心。

苡尘亲手倒了杯热茶,放到她手里,看到她杏眼下一圈淡淡的阴影,知道她是一夜未睡。“先喝点热茶,提提神。”

明月接过茶杯,端起来,轻泯了一口,“我师父怎么说?何时会醒?”

“师父说,皇兄恐怕是被竹子砸到头,脑子里淤血,要等淤血散开才会醒来。”凉川不无担心地道。

“希望皇兄,可以尽快的好起来。”明月坐到床边,握住皇兄的手,这些年黎桦为她做的实在太多,如果,皇兄真的喜爱大皇姐,黎离离,她会考虑让他们在一起。

***

“月儿!…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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