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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3——祭奠(上) - 悲伤四季 - blacknews

冬至3——祭奠(上) - 悲伤四季 - blacknews

生活就如一部戏剧,所不同的地方在于戏剧的男女主角只有一个,而被贴上“生活”标签二字的这部戏剧中每个人,随着时间,空间地转变,每个人在成为主角的同时,也可能成为配角,角色的男女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扮演的角色在什么时候转变,转变时怎么去演绎――演绎着所转变的角色。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点滴的滴答声,老曾已搬离了这间被誉为离死神最近的病房,只留下我一人独自等待着,等待着死神接见我的那一刻。

没人能形容死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人生本来就是在一场这个世界的单程旅行,非要知道死后世界是怎么样的话,那只有等到死亡迎接你的那一刻,当然了,没人愿意主动走向那个世界,而那些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人们,留给还在这个世界里挣扎着的人们的只有是无限地思念与缅怀。因而每年清明,冬至对于先人地祭奠成了一种必不可少的仪式。

祭奠是表达一种思绪的方式,表达思念的情绪,本以这种表达思念之意的方式仅仅是为了人而设的,其实也不尽然,就拿花朵来说吧,花绚丽盛开时,人们都会记住它盛放时的美,盛开后落地的花瓣谁又会再去理睬呢?《红楼梦》中的林黛玉注意到了,或许是为了感谢花瓣还在枝头盛放时为人们所献出的美,她葬了花,以此为祭奠。可惜这样的情景终究是出现在曹雪芹的笔下,只是小说中虚构的故事而已,在现实世界中,能享受这番礼节的,除了人之外就只有寄养在人类生活中的宠物了。

提到宠物,忽然想到了“钱钱”,它现在是否还懒洋洋还在暖和的卧榻之上熟睡?正想着有关“钱钱”的事情,门被推开,进门的是小护士梁倩,一席白色的护士装始终还是没能掩盖她假小子的性格与脾性。

“嘿嘿,今天感觉怎么样?”小护士啃着苹果,含糊不清地问道。

“还能怎么样?就这样等着。你什么时候成了例行检查的医生了?”

“别那么沮丧嘛!你看曾叔,你得多学学他呢!有了好的心态,就算是绝症也有机会康复的啊!”

为了感谢小护士的鼓励,带着微笑感谢了她。

“你还是别笑了,笑起来真难看。”小护士吃完了苹果,把核儿扔进了垃圾桶,拉过了一把椅子面对着我坐了下来,动作可谓连贯至极,一气呵成。

“你这样偷懒,没人管吗?”看着小护士熟练的动作,只能无奈地摇头问道。

“没事的。有人看着呢,再说了马上要换班了。”小护士嘿嘿笑道。

说实话,自从老曾搬离后,只有她的到来才能使我有活着的感觉,可惜,每回来都是以听我的故事为目的,每次都讲完故事都倍感疲劳,始终不能明白,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有那么耐听吗?出于好奇开口问道:“我就不懂了,我的故事有那么吸引人吗?”

“当然有了,要是把发生你身上的事改变成了电视剧或小说肯定会赚一大钵。好了好了,别废话,继续说下,娜娜和老刘之间到底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实习生你是不是……嘿嘿。”

的确是个聪明的主儿,稍微联想下就能猜到个大概,“看你那个傻样儿,好吧,不过说好了,最多两个小时了,不然我会很累的。”

“嗯嗯。”小护士猛点头称是。

时间倒退,空间转变,回到了那个圣诞与冬至戛然交织的时间段。

冬季里,能用一杯热饮来驱赶寒意,暖和身子,应该是所有人最大的梦想,特别是被雪灾侵袭的今年,外加被情谊所包围的热饮。基于这个充分的理由,“等待”里人满为患的显现也实属正常了,面对这样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我想今天老板注定会笑地合不拢嘴,虽然他不是为了钱而开设这家咖啡馆。

在吧台处捕捉到沈姐与诗琪有说有笑身影的同时,我也被老板抓个正着。看着老板举起了手准备打招呼,我立马用食指放在嘴唇前阻止了老板,老板看懂后我的示意后,转而继续招呼其他客人了。

站立在沈姐与诗琪身后,本想开个玩笑吓唬下俩人,可在听到俩人交谈的内容后便放起来这一稍显幼稚的想法。嘈杂的环境下竟然让她们忘记了有些事情该用小声来进行交谈。

“沈姐,你说的那个小唐是我今天见到这个人吗?”

“怎么这么说?”

“根本和你说的完全不符合嘛!嬉皮笑脸的,没一个正经,一看就不知道好人样,还冒充是你弟弟。而且,而且,看我的时候还一副色色的表情。”

嬉皮笑脸我承认,没正经也少有,虽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但也不至于是个坏人,要说色色的表情,互相介绍的时候有吗?有些模糊,不记得了,可在背后听人这么议论还是头一遭,终究会有些不快,插话打断了沈姐:“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君子所为哦,再说了,我怎么不是沈姐的弟弟了?你可以问问沈姐。”

“哼,我又不是男的,怎么是君子?”

“哎!还是孔老夫子有预见性啊。”

“孔老夫子?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孔老夫子都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不要脸。沈姐,你看,他哪里温文尔雅?哪里像个老实人啊,我看啊,孔老夫子的这话也是对你说的。哼!”

心想着,果然够伶牙俐齿的,怎么这个时候就不结巴了,刚欲反驳,就被沈姐喝止了:“呵呵,好了,别吵了,人家毕竟是女孩子,让着人家点。再说了,她说的可没错,你今天根本没平时的样。”

搔了搔头,不好意思,“有吗?”

“我看啊,你们俩前世一定是冤家,不过小陈啊,他平时还真不是你今天看到的这个样,或许你不知道吧,这里还是他带我来的。”

“他?怎么可能?”

望着诗琪一脸不置信的表情只能摇了摇头在沈姐边上坐下,把话题转移了,“沈姐,不是说我先来占位子的嘛,你。”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瞄了眼沈姐另一边的诗琪,表情仍旧停留在怀疑上面,再次摇了摇头继续问道:“你们怎么先到了?”

“这不都是你害的,想这里的咖啡了,你走了三四天,喝了三四天的速溶咖啡后,嘴里实在没味道,可又要忙实在没空来。”

“我说吧,这里的咖啡是一绝。”

“是啊,所以这顿得你请了。”

“为什么啊?我还是个实习生啊。”

“少来了,你和老板这么熟,每回都便宜你,你不请谁请,再说了我的嘴都被你害得刁起来了,所以这顿得你请了。好了,别说了,都饿了。”

圣旨已下,只有从命了。为了不在人前失色,叫过了老板后让他把拿手的绝活给一一献上了。不过诗琪不喝咖啡,老板给她上了一杯很地道的热可可。

热可可上了后,诗琪喝了口后赞不绝口,弄得老板都脸红了。

饭后一同聊了会儿天,期间老板也忙里偷闲过来与我们小聊了一会儿,和老板熟络的关系,让诗琪对我的印象有了少许改观了,但没用,第一印象的好与坏将会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化为一个印记把人牢牢给印住,也没办法想太多,反正是同僚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让其进行改观。

吃完了饭,听着音乐又相继聊了会儿天,不经意发现已近七点,七点对于平常人来说或许还早,可对于女性,特别是年轻女性来说已经不早了,所以当时钟上的指针指向七点时沈姐就提议回家了。

沈姐拒绝了我的护送,理由很简单,我的电驴坐不下两个人,因此独自驾着电驴回宿舍,而沈姐为了安全起见先送了诗琪回家。

回到宿舍后,还是没能见到老马与**,到是老刘独自在宿舍里待着。

“回来了啊。”老刘放下了电脑游戏,转过身说道。

“嗯,怎么那俩小子还没回来?”把外套仍在了床铺上。

“打过电话了,那俩小子见我们外出了,自个儿也找了些朋友出去旅游了,没想雪很大,弄得现在没车回来。估计还得再过两天才能回来,给。”老刘扔过了烟。

接过老刘的烟,却很奇怪老刘的举动,照理说老刘没那么安分会在宿舍里待着,显然像是在等我一样,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

“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嘛!我只不过好奇下,你什么时候去把你那只猫接回来?”

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老刘可不是关心“钱钱”的主儿,直接揭穿了他的用意:“得了吧,我看你是想去见娜娜。”

“别这么说嘛,我也有点想‘钱钱’了嘛!”

“好吧,反正早晚要去接的,索性就现在吧。”

“真的?”

“真的,虽然是朋友,但也不好意思一直麻烦她奶奶照顾着。”

“那好,走走走。”

刚坐下,凳子都没焐热就被一脸兴奋的老刘往门外拉,“丫的,你慢点的,我的外套。”

出了宿舍,上了出租车,在车上和娜娜通了电话,告知过会儿就到,为了不必要的满发隐瞒了老刘的存在。

下了车后,老刘有点懵,“就这地儿?你确定?”

“确定,我来了不止一次了。你的表情和我第一回来时一样,现在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再确认一次了吧!”

老刘机械式地点了点,跟在我身后。上前按了门铃,没过一会儿,娜娜的奶奶开了门。

“进来吧,怪冷的,娜娜在忙,过会儿就好。”

“谢谢奶奶。”

“咦,带朋友来了啊!”

“是啊,反正娜娜也认识就索性让他一起来了。”

“奶奶,你好,我姓刘,你叫我小刘就可以了。”论起表演,老刘还是有一套的。

进了屋后,老刘出奇地安静了下来。娜娜的奶奶把我们带上了二楼的客厅,二楼的客厅和一楼的那个不同,是娜娜和她奶奶平时起居所用的,不会用来当成门诊室来使用。

我们坐定后,娜娜的奶奶给我们倒了水,“你们先坐着,我去把你家‘钱钱’抱来。”

“好的,谢谢啊。”

娜娜的奶奶离开后,还来不及反应老刘突然把手伸进我的口袋,从口袋中掏出我的手机。

“你丫的,干什么啊?”

“没事儿,帮你把闹钟调好。”

“呐?没事调闹钟干什么?”

“不调闹钟,待会儿怎么有独处的机会,你说是不是?”

打了一个寒颤,额头上也十分配合的低下三滴汗,“得,感情我成了你套近乎的工具了。”

“别那么说,这回兄弟的终身大事就托付给你了。以后事儿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行行,你弄吧。”

老刘迅速地做好了准备,把闹钟调制在十五分钟后闹铃,并和老刘对了台词,刚对完,门就开了,进来的是娜娜。

“你怎么来了?”娜娜看到老刘后满脸疑问的同时也带着些不高兴。

“不至于吧,我就这么不待见啊。”老刘略带沮丧地问道。

娜娜支支吾吾的回道:“没,没有啊,只是,只是……”

一个平时不撒谎的人,突然要让其撒个谎,的确很难,看着因为没法圆谎而窘迫的娜娜,实在有些不忍,开口替她打了个圆场,道:“其实也没什么,老刘只是好奇你这里是什么样的,同时他也想‘钱钱’了,平时我不在都时候都是他在照顾那家伙,你别看他这么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但对‘钱钱’还真的很好。”

“你这是骂我还是在夸我啊?”

“哈哈,我说的是实话。”

“你们也别实话假话的了,给,你家的小东西,我可是完完整整的还给你了,不仅没少一根猫毛,还胖了不少。”打断我们对话的是娜娜的奶奶,至于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把“钱钱”抱在怀里,抚摸着它的背脊,小东西极为满意的把头往我脸上蹭,这家伙的确胖了不少,抱起来比之前沉了不少,毛色也光泽很多,精神也好了很多。“奶奶,谢谢啊。”

“别谢了,你常来陪我这个老太婆聊天,这个就当是回报吧。你们先聊,我下去收拾下,有些器具还要消毒来着。”说完,老人家就下了楼,去收拾了。

娜娜的奶奶走后,房间里留下我在逗着猫,另外俩人没有说话,气氛突然将至到摄氏零点以下。

为了打破这个气氛,也为了帮老刘一把,给老刘找了个借口,道:“老刘,你不是说要了解些照顾宠物的知识,帮我照顾小家伙的吗?”

“啊。”老刘的反应有些慢了,不过还是接了下去,“对对对,你看我平时都不知道怎么弄,每回都是我吃什么,‘钱’,‘钱钱’就吃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

“啊,怎么能这样?宠物的食物要根据状况来看的,要给它们吃宠物的专用粮食才行,你等着。”说完就出了门,一小会儿功夫就拿着一本书回来了,“给,你把这个拿回去看吧。”

老刘接过书,认真地看起了,神情极为精彩,作为老刘的兄弟,我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在演戏,但又不好揭穿,最终老刘合上了书,道:“这里面还是有很多地方不懂啊,能给说说吗?”

“好吧。”娜娜上前,在老刘边坐了下来,给他一一讲解起来。

看着俩人能正常交流了,没等手机上的闹钟闹铃就悄悄离开了屋子,下了楼。

在楼下遇见了娜娜的奶奶,主动对其打了招呼:“奶奶,我有事先走了,我朋友还在楼上,麻烦你照顾下了。”

“不在坐会儿了?”

“不了,真有急事。”手机闹铃非常配合地响起,“这不,您看。我先走了下回再来看您。”

“那我送送你。”

“别送了我自个儿出去就行了,外面蛮冷的,您还是上去和娜娜他们一起坐会儿聊会儿吧。”谢绝了娜娜的奶奶送别,自行出了门叫了车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走前没关的空调把屋子温度维持在一个“钱钱”很喜欢的度上,小家伙看见了自己的窝儿,一下从我怀中挣脱了跳进了窝内,呼呼大睡起来。

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我真不是个待见的主人。

第二天早晨,早早来到出版社。处理新接手的活儿,进了办公室,沈姐不在,到是诗琪早早地坐在我的电脑前在不停的打字。

“沈姐没来?”

“没来,之前来过电话说是有事让你找主编请个假。”

“请假?沈姐有说什么事儿吗?”

“说了,说是去扫墓?”

“扫墓?今天是冬至?”

“是啊?”

“怎么了?”

沈姐应该是去给前面扫墓了,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去见见这位前辈的墓,想看看这位前辈的尊容。

“那你帮我也请个假吧,理由随便编个。”没等诗琪拒绝,就往办公室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包内的“钱钱”伸出了头,打了个哈欠,于是只得重新回到办公室,“那个,这个家伙麻烦你照顾下,它的地盘在角落里,放心,它很安静的,至于吃的嘛,过会儿会有人来给送吃的。”

早在经过楼下服务台时“钱钱”就被几个妇女给逮个正着,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吃方面的事儿了。

诗琪停下了手上的活儿,看了包内的“钱钱”,抱了起来,“好可爱啊,想不到这么猥琐的你会有这么可爱的猫。”

“去你的,我哪里有猥琐了。不说了,别忘了帮我请假。”

“去吧,去吧。”诗琪抱着“钱钱”,注意力完全在猫身上,回答也处于敷衍。

摇了摇头,管他的呢,反正有人替我看着这个家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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