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2——二世祖的报复 - 悲伤四季 - blacknews
和尚与屠夫:
一个和尚与一个屠夫是邻居,每日清晨屠夫叫和尚起床念经,和尚却叫屠夫起床干活。一日,屠夫与和尚一同暴毙,结果,屠夫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和尚下了地狱。
和尚十分不解,询问佛祖:“我天天念经,为什么我却要下地狱,屠夫每日宰杀,为什么可以去西方极乐世界?”
佛祖笑了笑,道:“屠夫每日叫你起床念经,此为善举,你每日叫屠夫起床宰杀,此为何?”麻雀与虫:
冬,雀饥落于寺内,小弥怜,欲与虫食之,老僧见状,即斥止。
小弥不解道:“为何?”
老僧道:“雀食虫为杀虐,不可。”
小弥又道:“雀饥亡亦杀虐。为何不可?”
世间的事本来就是充满了矛盾,本就不可能分清错与对,就如那天李姓二世祖因我而被路人围着殴打一样。站在诗琪角度来说我没错,只是有点过了;就李姓二世祖家人的角度来说,我错得离谱,甚至会影响到我未来的前程。
难得很早就把手头上的活儿处理干净,在车库取了电驴准备回宿舍。不想才到大门口就不得不停下回程的步伐。
“你烦不烦啊?不是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嘛!怎么还来?”
“琪琪,你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那天的二世祖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出现在眼前,死缠着诗琪不放,两人对话的声音很大,想不听到也难,本想装作过路人,没看见一样,就此开溜,却事与愿违,被二世祖逮个正着。
“小子,你,就你,停下,别给老子装蒜。”二世祖指着我喝斥道。
“我?”故意左右回头看了下,然后用食指指着自己,“你找我?”
“别给老子墨迹,过来。”
“你谁啊?你叫我过去就过去啊?”继续装傻道。
“你小子挺能装的嘛!还装着不认识。”二世祖打了个响指,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几个西装革履大块头,“你们,去把他架过来。”
“你干什么?”诗琪惊恐地大声叫道。
“不干什么,就是让那小子还债。”
几个大块头靠近,其中两个站在了我的左右两侧,带着狰狞的面目看着我,正想着要怎么反抗,两只胳膊就被架住了,“喂,喂,别,别,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文明人,我过去还不行吗?,我自己过去。”
呼唤是徒劳地,被两个大块头架起来时,电驴倒地。看着到底的电驴心痛啊,修一下还不知道要多少钱呢!二世祖看出我的心思,连电驴也不放过,“砸了,把那辆破车给我砸了。”
看着电驴被砸得面目全非,心里是那个痛啊,看来得换辆坐骑了。
“别看了,这只是利息,待会儿就轮到你了!”
边上的诗琪已经吓傻了,呆呆地看着,只是一个劲儿的拉着二世祖的胳膊让他就此作罢,可二世祖并没有停止的意思。
被架到了二世祖面前,索性也不在关心电驴的事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我说,你干什么啊,我又不认识你。”
“不认识?”二世祖话还没落,一个巴掌就甩过来,根本来不及反应,脸上登生火辣辣的疼痛感,没还没习惯火辣辣的感觉,另一边的脸上也被甩了一巴掌,好了,这回可以同时习惯疼痛带来的火辣辣了。
“你小子的嘴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不说了?”
嘴里感觉到腥甜味,应该是出血了,笑了笑,对着二世祖猛吐了一口口水,二世祖没想到我有这么一招,根本没躲闪。夹杂着血的口水落在了他仍有些猪头的脸上。
二世祖摸去了脸上的血与口水,红着眼睛开口道:“好,好,好,你小子有种,给我打。往死里打。”
拳头与脚在二世祖的命令后纷纷落到我身上的各个地方,逐渐的我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前唯一听到的只有诗琪的拼命的呼救声与哭喊声。
浑身的疼痛驱使我醒来,睁开了眼睛。
黑暗,眼睛习惯了会儿黑暗后,看清了东西,原来是在病房里。想起起身,疼痛突然而至,只能放弃。
“嗯,你醒了啊?”说话的是诗琪,小丫头估计是累了,床沿上还留有压过的痕迹,显然她是趴着睡着了。
“你送我来的?”
“不是,门卫大叔报了警,警察送你来的。”
“那个二世祖呢?”
“你晕过去后,警察来了,警察把我们一干人都叫去录口供了,但他没事,一会儿就被放了出来。”
“什么?”声音因为愤怒而大了些,在安静的病房里回荡了好一会儿,“怎么把他放了?”
“他爸的背景很深,离开派出所时听值班的民警说,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就放人了。”说着说着,诗琪开始哽咽起来,没一会儿就成了个哭花了的泪人,“都是我不好,害的你被打了,上回你不帮我就没这事了。”
生平最见不得女人哭,心中顿生怜意,“你别哭啊,不然别人会误会的,对了,你有镜子没?”
“嗯?”诗琪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但显然没用,如泉眼的眼睛停止不了泪水往外流,“你要镜子干什么?”
“看看我这个本来就不帅气的脸是不是变成猪头了,要是变成猪头的话,那就难办了。”
“嗯?你要镜子干嘛啊?”
“我还没结婚呢,我家老头和老娘还指望我带个媳妇回家给他们抱孙子呢,要是变成猪头了,谁还敢要我啊!”
“噗哧!”诗琪带着泪水笑了出来,“你就没个正经,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忘贫嘴。给。”
真是无语,诗琪还真从包里拿出个小镜子递了过来,这傻妞也够傻的,接过了镜子,从镜子中,我还真看到一个猪头,头上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脸颊两边青紫相间,正一个印度阿三的模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把镜子还给了诗琪。
“怎么了?”
“哎,最终还是成了猪头,一个印度籍的猪头。”
“你就少贫嘴了,前面医生说了,你运气好,后脑没伤到,只是有些轻微脑震荡,要是伤到后脑了,你很有可能就成为植物人了。好在其他的伤都是皮外伤。休息半个月左右就可以了。”
“有那么严重?”
诗琪没说话,眼中充满了自己地点了点头。
“那你可别和沈姐说,不然她会担心的。”
“这个,这个,我已经告诉她了。”
“你傻啊。”突然大声喝斥道。
诗琪委屈的看着我,“那不然怎么办?你明天不去上班,还不是会知道?”
“你有没有告诉沈姐我为什么住院?”
“这个我没敢说。”
“那就好。你明天回去就说我下班回宿舍的时候被车撞了,进了医院。不行,这事儿不能你说。还得让老刘他们说。”说完,在衣服里摸索起手机来。
“你找什么?”
“手机啊,我手机怎么不见了?”
“那个,那个。”诗琪从包内拿出手机的尸体,“你的手机被他们打烂了。”
“啊,不至于吧,完了,完了,这个月的实习工资要倒贴了,本来就不用。”
“没关系的,我赔你个就是了,喏,你的卡还在,先用的手机打吧。”诗琪掏出手机迅速地将自己的卡换了下来,装上了我的卡。
接过装了我电话卡的手机,给老刘打了电话,“喂老刘,我现在在医院,哦,你等等。”为了不让老刘听见诗琪的声音,用手捂住话筒,“这是什么医院?”
“市中心医院。”诗琪小声说道。
“喂,老刘,市中心医院,别,别你过来了,就是被车撞了没什么大碍,你帮我请个假吧。嗯,嗯,嗯,好的。”
挂了电话,将手机拿在手里,想将手机卡拿出来,可手怎么也使不上劲儿。
“我来吧。”
“谢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不是我你也不会弄成这样个样子。”
诗琪很利索的把手机卡换好,却并没把我的那张卡给我,“那个卡好像是我的。”
“我知道,明天给你买部手机配给你,正好可以把你的卡直接装上。”
“那好吧。”
“你有喜欢的手机没?”
“随便了,不用买太贵的,那种功能太多也不用,能打电话,能接受短信就可以了。”
“不行,是我害得你成这样,得买个好点的赔你。”
“别,功能一多,话费就上去了,只要普通的就可以了。大小姐,我可没你那么有钱。”
“哦。”诗琪委屈地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你们俩说完了没,就算睡不着,你们俩也得照顾下别人的感受吧。”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可能说话太专注了,根本没在意隔壁病床是否有人。
“大叔,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休息了。”我和诗琪相互看了眼后双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