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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4——最想念的是是什么?是“等待”的咖啡 - 悲伤四季 - blacknews

惊蛰4——最想念的是是什么?是“等待”的咖啡 - 悲伤四季 - blacknews

我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两位老人在厅内商议着农家乐的事情。在房间里我将完成苏州之行最后的任务,将所有去过的地方整理成一份资料并从中一一筛选,这个过程中我开始犹豫了,犹豫是否该将飞虎的家做为景点,直到最后我放弃了。

放弃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现实,很多东西都会被现实给磨平。就如飞虎的家,飞虎的家只是一幢楼,一座建筑,一个只有两位老人居住的家,它不是一个景点,或许未来不远的日子里这个家会成为苏州最有名的农家乐之一,但至少现在不是。

作为对温斌这些日子慷慨无私的向导工作的一种感激,我将他的小饭店纳入了资料中。

诗琪彻底痊愈的那天也是我们俩在苏州四处奔波的开始。因为有温斌无私的风险,不仅神速地去了工作记录本上的指定场所发了工作名片,他更是带着我们在整个苏州东跑西逛,几乎走遍了苏州的各个旮旯角落。

有一回他车开的好好的,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弄得我和诗琪在后车座上东倒西歪。下了车的温斌竟然跑向一个推着卖豆腐干摊子的老太,在她摊子买了一打豆腐干。温斌上车后扯着笑脸使劲地给我们赔不是,我和诗琪很默契都没领情,他只好将豆腐干分出一大半来给我们做为道歉的诚意。

将豆腐干拿在手中看了好久都没看出什么特别,便问他:“买那么多豆腐干干什么?整个苏州里到处都是!”

“你不懂,整个苏州城里就属这老太的豆腐干最够味,不管是卤的还是麻辣的,别地地方都没地比,但这老太有个怪癖,她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固定摆摊,喜欢推着摊子大街小巷随意走。”

经温斌这么一说,我好奇地吃了一块卤味的,的确很美味,与之前在观前街上吃的不一样。诗琪没有打开她那包,而是直接将魔爪伸进我那包豆腐干的塑料袋里从中拿了一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吃完一块后她还不过瘾,小小的魔爪不停地从塑料袋中取出豆腐干。

于是乎我这老太的豆腐干出现在了我工作报告内,因为老太的摊子没有名字,便自说自话地给取名为“老太豆腐干”。

离开苏州前一天的上午,我和诗琪谢绝了温斌提出在他的饭店里吃顿离别宴好意,因为飞虎的双亲给我们做了满桌子的好菜,我们不想让双亲失望。

傍晚开饭的时候温斌带着老婆孩子出现在了饭桌上,这回温斌没开车来,温斌喝酒了,两杯小酒入肚后温斌就再不喝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吃菜。

我和诗琪对望了一眼,显然诗琪也和我一样好奇与不解。温斌的老婆帮我们解答心中的疑问。

“你别看他平时在店里很潇洒,一口一杯的,其实啊!他喝完就上厕所把酒给抠出来的,他啊!别人三杯倒,他两杯就倒了。”

“爸爸两杯倒,爸爸两杯倒。”饭桌上温斌的女儿丝毫没有给自己父亲留情面的想法,两只小手拿着筷子在她妈妈身上不停地手舞足蹈。

温斌凶了下自己的女儿,于是小家伙便安静了,乖乖地吃起起菜来。

吃完饭与温斌小聊了会儿,温斌提出要开车送我们回去,我和诗琪怎么拒绝都没用,只能答应了他。

温斌又坐了一会儿便带着老婆孩子离开了。温斌一家人的离开也带走了开心的吵闹,整幢楼又重回安静。诗琪独自上楼回了房间,厅内只剩下我与飞虎父亲俩人。

老人本就不善言语,但从他低头默默抽烟的样子可以看出他的不舍。不知道是舍不得我和诗琪,还是舍不得我们带来的欢闹。

飞虎母亲洗好碗后出现在厅堂内,脸上的表情也茫然,茫然中带着不舍。

飞虎母亲没由来的一声叹息打破了寂静。

“孩子,你们要走了,我们老俩口还真有些舍不得,这些日子里有你们在这个院子也没那么空了,你们一走这院子又要空了。”

“阿姨,你们喜欢热闹的话我到有个主意。”

两位老人看着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现在不是流行农家乐嘛,这么大的房子房间基本上都是空的,干什么不搞个农家乐呢?再说,阿姨你的手艺那么好,生意肯定好!”

两位老人对望了一眼后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这主意倒不错,可我们都这么大你年纪了,那些手续什么的都不会啊!”飞虎的父亲说道。

“不是有温斌嘛!他不是开着饭馆嘛!手续上的那些事情他肯定知道了,再说了办农家乐还能帮他招来新客源,喜欢在苏州游玩的可以去他那里吃饭,喜欢农家乐的就在您这吃饭,他和你们二老都赚了钱,还能让你们二老的生活变得充实,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嘛!”

我一字一句讲完后看着两位老人,两位老人的眼中竟然出现了闪光点,看山去年轻了好多。

我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两位老人在厅内商议着农家乐的事情。在房间里我将完成苏州之行最后的任务,将所有去过的地方整理成一份资料并从中一一筛选,这个过程中我开始犹豫了,犹豫是否该将飞虎的家做为景点,直到最后我放弃了。放弃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现实,很多东西都会被现实给磨平。就如飞虎的家,飞虎的家只是一幢楼,一座建筑,一个只有两位老人居住的家,它不是一个景点,或许未来不远的日子里这个家会成为苏州最有名的农家乐之一,但至少现在不是。作为对温斌这些日子慷慨无私的向导工作的一种感激,我将他的小饭店纳入了资料中。

资料整理完,关闭笔记本电脑后打包了行李,做完这一切已是子夜时分。将手机闹钟调好放在枕边睡去。

手机设定的闹铃时间还没到我就醒了,起床后站在封闭的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天空呈现出的鱼肚白并不能将周围的景色收进眼底。无所事事,于是点了根烟抽了起来。抽完了烟手机闹铃响起,回到床边关闭了手机闹铃将手机放进口袋,走到桌前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三十张印有毛主席头像的红色百元大钞放在桌上,然后将留有刚掐灭不久烟蒂的烟灰缸压在上面。

走出房间洗漱完后拉着行李准备下楼,开门时诗琪与我一样也拉着行李。

“走吧,该回去了。”

诗琪点头与我并行下了楼。

一楼的厅内空无一人,飞虎的父母没有起床,为了不吵醒二老我与诗琪拖着沉重的行李尽量不发出声响,走过院落轻声推开大门然后再轻声将大门关上。

走到村口时温斌的车早已停在路边多时,我们上了车。

回程的路上没有来时路上那么容易让人有昏昏欲睡的冲动,我和诗琪各自坐在车窗的两边,望着窗外的景色。

景色看久了就会有视觉上的审美疲劳,于是我们聊天,乱七八糟的什么都聊。温斌不停地在揭飞虎的短,诗琪不停诉说着她出生的城市的一切,而我则不停地将遗憾如数道来。

时间这东西很奇怪,你越是去刻意留意它的存在,它过得就越慢;当你忽视它存在的时候,它就会俏俏从你身边溜走,让你会产生一种后悔,为什么时间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

我们没有浪费时间,但时间也一样从我们身边溜走。

车入我与诗琪生活的城市内,瞬间压抑扑面而来。道路两旁人行道上的行人行走时的步伐是匆忙的,丝毫没有减缓行走的步伐或停下脚步的意愿。

忽然我很想把头伸出车窗外对着行人,对着城市高喊一声“我回来了”

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不想吓到开车的温斌,毕竟人命关天,只是对着车窗的行人静静地说了句:“我回来了。”

就跟事先越好的那样,前一秒我刚说完,诗琪也对着车窗外的行人说了句“我回来了。”

“难怪你们俩会在一起,真是天生的一对!”开车的温斌说。

我没有理会温斌,对诗琪说:“既然回来了,最想念这里的什么?”

诗琪笑而不语地看着我。

“咖啡?”

诗琪补充道:“是‘等待’里的咖啡。”

温斌没有送我们到出版社,因为我们给他指的路不是回出版社,而是去“等待”的。

当温斌把车停在“等待”前停车位时,他好奇地问了我为什么来这里。我学着诗琪的样,笑而不语。

“等待”开门营业着,说明老板旅行回来了。

我知道即便老板外出旅行,又或是我们离开这个城市一小会儿,“等待”还是那个“等待”,咖啡中的特有味道不会变,老板地等候依旧。

曾经有段时间我在想,如果老板等候的那个人出现在他眼前后,他冲泡的咖啡是不是会变成另一种味道,自知道老板的故事,品尝到“等待”里咖啡独有的味道后我就一直等待着,至于什么时候能等到,我就不知道了。

中午的时候“等待”里的客人不多,不像放学或下班的那个时间点会有单身上班族与谈情说爱的学生一族来光顾,大都是喜欢清静的客人才会选择来“等待”享受一下阳光与宁静,但今天是阴天,没有阳光,有的只是安逸的宁静。

“哟,好久不见啊!”老板看见我们主动打了招呼。

“和你一样,老板。不同的是我们是去出差,你是去旅游散心。”

“这位是?”老板没有用头点了点温斌。

“我朋友,送我们回来的朋友。”

“哦,这样啊,要些什么?”

“老样子!”诗琪在吧台的座位坐下后说。

“你也一样吧!那你朋友呢?”

“不含酒精的就可以了。他要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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