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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临分别伍君赠剑 欲除奸窦武反被杀 - 汉末锋烟 - 沪上黄鱼

第九回 临分别伍君赠剑 欲除奸窦武反被杀 - 汉末锋烟 - 沪上黄鱼

张真人见这里的事情已了,就要跟伍子胥告辞。伍子胥道:“慢来。张真人我看公孙霖这孩子日后必有大风大浪,一生凶险不断。我和他碰上就是有缘,也不能不给个见面礼。”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口长剑,“此剑是我生前用的随身配剑。送于他,也算做一件防身之物。”说着双手托剑递到张真人面前。张真人伸手接过,拉剑出鞘。只见此剑三尺三寸长,通体暗泛着蓝色光芒。不禁赞叹一声:“好剑,好剑。这可是七星龙渊?”伍子胥答道:“此剑正是七星龙渊,乃是越国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当年大师为铸此剑,凿开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铸剑炉旁成北斗七星环列的七个池中,是名‘七星’。经七七四十九日,宝剑乃成。剑成之后,俯视剑身,如同站在高山往下俯视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是名‘龙渊’。故此剑名曰‘七星龙渊’。是某的家传之物。当年家中蒙难,我逃出楚国因后有追兵,一时慌不择路逃到长江之滨。前有大江阻挡,后有追兵赶来。正在我万分焦急的时候,从上游飞来一只小舟。舟上渔翁连声唤某上去。我上得船后,小船迅速驶向对岸隐入芦荡之中。追兵见没了某的踪影,便悻悻退走。在芦当中,渔翁取来酒食管了某一顿饱饭。我饭后拜别,走出里许心觉不妥,又转身折回。一念之差取下此剑赠与渔翁,以谢他的一饭之恩并嘱托千万不要泄露某的行踪。渔翁接剑在手,仰天长叹对我说:‘搭救你只因为你伍家是国家忠良,并不是贪图你的报答。而今,你疑我贪图钱财会用你的消息去领赏。好!我就用此剑以示高洁!’说完,竟横剑自刎。此事我是追悔莫及,抱着老人尸身放声痛哭。后来我背着此剑来到吴地,投入吴王阖闾帐下。吴王委我以上大夫之职,与我兵马回去复了家仇。不期没几年,阖闾伐越战死,临死前命夫差即位并着某监国。我是尽心辅佐夫差,不想这个小子,听信谗言说我有谋反之心。将我招到宫里,逼我自尽。我有口难辩含愤把出七星龙渊横颈自杀。此剑饮我血后,通身放出蓝光,耀人二目。吴王当此剑是妖,命人将剑与我的尸身用革包裹投入江中。自此七星龙渊就只能沉入江底,埋没不出。今日见了公孙霖,想是他与此剑有缘。望他带着这高洁忠义之剑,斩妖除魔不要埋没了它才好。”

张真人听伍子胥说出七星龙渊的这些故事。忙收剑入鞘,双手托于胸前正色道:“如此说,我代小徒收下此剑。伍君放心,定不叫此剑埋没了名头。”言罢,真人别过伍子胥。领着大虎抱着公孙霖,足踏白云浮出水面朝着云锦山飞去。

汉建宁元年九月,洛阳宫中,张让领着段圭敲开白虎观的角门走了进去。

两人拜见过乌啼后,段圭回禀道:“我这次去未央宫,翻了一个底朝天。可还是没有半点子午锁魂棺的消息。”

乌啼闻言奇道:“难道主人算错,消息不在汉庭之内?”

段圭又道:“只是在未央宫密档室内,查着一件事有些奇怪。”

“哦,什么怪事?”乌啼问道。

“找到一卷密档,上面只有一行字。写着元光四年春三月,武帝命窦婴举家迁往蜀郡西龛山。”段圭答道。

张让奇道:“这不对啊。元光四春冬十二月,窦婴一家因伪诏案,在渭城大街斩首示众了。这事当时震动长安,观刑者万人空巷。怎么又多出一条密档说他举家迁往西龛山?莫不是记错的密档?”

段圭道:“断不会是记错的。这个密档是藏在密档室内一个极其隐密的暗格之内。要不是我一连三个夜里都潜入密档室翻找。也不会发现它。想这样一个隐密的地方,藏着的怎么会是错档。”

乌啼点头道:“嗯,这道是件怪事。看来这被杀的是假,迁走的是真。难道这件事的背后隐藏着些什么?”

这时敲门声大响,张让去开门引了毕岚进来。与乌啼几人说道:“王甫在到处找你们两个。说是长乐五官史朱瑀来报,说是他看到尚书令尹勋秘密的在写一份奏章。就去套尹勋的话,那小子嘴不严。几杯酒下肚就全说了。那份奏章是大将军窦武命他写的。罗列了我们十大罪状,要在明日早朝当着百官的面,奏报太后诛杀我等。”

乌啼道:“既然这样,你们先去。我看这窦武老儿也是活到头了。找这么个竖子委以大事,这是取死之道。”

张让、段圭、毕岚三人告辞后,匆匆来到王甫的住处。只见屋内已经坐了数人。正首上坐着个大胖子,面白无须。边上坐着个瘦子,骨瘦如柴。此正是王甫和曹节。两人见张让三人进来,拱手行礼请他们坐下。

张让问道:“事情毕岚已经与我讲了,现下如何了?”

王甫唉声叹气道:“我等死期已到,大将军要取我等性命。如何是好啊?”曹节也在一边以袖掩面道:“想我等从桓帝时就尽心扶侍着他们窦家父女。没想到一朝掌权,就容不下我等。要赶尽杀绝啊!”张让气道:“哭什么,既然事情已经被我们查觉。还有一夜时间,我们可以扭转乾坤。”王甫一听来了精神,忙道:“如何行事?”张让道:“现下,窦武在何处?”曹节道:“下午就回去了,现下想是在家。”

张让道:“好!我们招集宫中甲士中官。就说大将军造反,要自立为帝。到时杀进宫来要将我们杀的一个不留。让大家听我等号令,护王杀贼。”

郭胜道:“这个方便,卫尉就在我们手中。一下号令无有不从的。”

张让道:“那我们先将尹勋拿下。王公公、曹公公你们两人领人分别去往永乐宫和寿安宫将天子和太后掌控在我们手中。切记要收了太后玺绶,不要叫人拿出宫去。天子玺绶在王公公这里,也要看好莫要出事。切记。再就请王公公用天子玺绶书一道诏书,就说窦武造反天子命我等除奸。”

王甫一听犹豫道:“啊!这不是劫持天子,犯上做乱吗?”

张让道:“现下是,生死存亡之际。王公公不可犹豫。”

王甫懦懦的道:“我不是犹豫,只是我等也是久受皇恩的。这犯上做乱的事,可是大逆不道啊。有没有其它办法,莫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大将军府上哭告。让大将军饶了我们。”

段圭道:“你想服软,窦武他们可不是这样想的。他们可是要将我们都诛尽的。”言罢看着一旁的曹节。“曹公公道是也劝劝王公公,现下没时间犹豫啦。”

曹节道:“王公公我们就拼了吧。横竖是一死,兴许有一线生机呢?”

王甫看了看众人,一拍大腿:“来啊,取酒上来!”小黄门闻言端酒进来,放在地上。王甫走到酒坛前,用牙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去。对众人言道:“这是机密大事,我等一同做了。日后有什么结果,我们一同承担。现下就一同歃血,不要相负。”众人看了,都上前咬破手指滴血进去。接着王甫领头每人舀了一盏:“我等在此歃血,同生死共进退,不相负。”言罢一饮而尽。

喝过血酒,王甫对张让道:“怎么谋划,全凭张公公按排。”

张让说:“就依我刚才按排,王公公与曹公公在宫中行事。切记将各处宫门封闭,只许进不许出。莫要放出半个人去。我与毕岚、段圭、夏恽、栗嵩领五百宫中甲士,去诛杀窦武。”

曹节插言道:“窦武身边有两个侍卫,有些手段一般人进不得身的。而且一次听窦武酒后吹嘘,说是这二人跟异人学过道术。能呼风唤雨,散豆成兵的。”

张让道:“无妨,我们宫中白虎观的飞云道长极有手段。一会我就去请他与我们一同前去就是。”

王甫道:“那曹公公你领人去寿安宫看住太后,我去永乐宫看住天子。赵忠、郭胜、孙璋、高望、张恭、韩悝、宋典几位公公领人看住几处宫门不要放出人去。”说完请出天子玺绶书下一道诏书交于张让,言道:“窦武那里就指望张公公与几位公公啦。”张让郑重的接过回道:“必取老儿的狗头。”

众人见事已按排停当,便起身匆匆散去。

夜里,已是亥时左右,大将军府中一片寂静。只有几个巡夜的家人,在敲着梆鼓。突然间府门外马嘶人沸之声传来,五百宫中甲士已围的水泄不通。火光照耀之下,十余个甲士抱着冲木撞着大门。窦武正在后院卧房中睡觉。闻听前面人声吵杂,还有撞门之声心知不妙。披上衣服手提长剑冲了出来,院中家将和下人见窦武出来也跟在后面。众人走到中厅迎面就撞上冲进来的甲士。窦武大喝一声:“你们好大的狗胆,竟敢闯入我的府中。想造反吗?”一个尖声应道:“要造反的是你窦武,我等是奉诏拿贼!”说话间从甲士后面闪出五个宦官,手中捧着一道诏书,正是张让五人。窦武见了,怒道:“原来是你们这帮阉货。我是大将军,我的女儿是当朝太后。天子怎么下此等诏书。你们竟敢娇诏拿我,不想活了吗?”张让道:“咱家不跟你废话,左右与我拿了。”众甲士闻言一拥而上,就要拿人。正在这时,斜里冲出两人,乒乒乓乓一顿拳脚将众甲士打倒在地。两人回身挡在窦武身前,拉出铜剑大声道:“有崆峒山双英在此,谁敢拿大将军。”

众甲士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冲着他们大声呵斥但没一人敢再上前。这时从房上跳下四人,身不足六尺披着斗蓬,手中都提了一口古刀。正是魑魅魍魉四鬼,他们也不说话冲上前跟双英战在一处。六人刀来剑去打的好不热闹。叮叮当当间双英渐有不支之色。两人觉出这四人有问题。对望一眼,都左手掐出指诀催上真力。铜剑被催上真力,放出耀目的白光,剑上的力道也增加了十倍。在铜剑的白光照耀下,又加上重刺重劈。四个鬼逐渐感到力不能支,步步向后退去。双英眼看这般情景脸上露出得色,正要加劲结果了四人。突然房上传出声音:“两个娃娃不要得意,贫道来了。”说话间从房上又飞身跳下一个道人,手执一柄松纹古剑加入了战团。也不知道人用了什么身法,晃到双英身前伸出左手在二人胸口各拍了一掌。双英中掌临空飞起,直撞向十丈开外的院墙。众人就听着两人在空中发出咔啦咔啦的骨骼碎裂的声音。眼看是活不成了。呼的一声二人撞在墙上,口喷鲜血倒在地上。两个小鬼跳上前去,手起刀落砍下两人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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