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去参加婚礼 - 闪婚后,我被贺总宠上了天 - 冷初
贺砚枭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宋词正好挂断电话,见她面色不佳,贺砚枭蹙眉问:“怎么了?”
宋词抬眸看着他,语气沉沉:“刚刚医院打来电话,说……宋正扬自杀了。”
贺砚枭没说话,只是将手里的牛奶递给她,许久后才听宋词小声说:“如果我说,我不想料理宋正扬的后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冷血?”
男人笑笑,俯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柔声说:“我是你丈夫,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宋词闻言伏在贺砚枭怀中,叹道:“真希望这些事情能早点过去。”
“会的。”在宋词看不到的地方,贺砚枭眼底有一闪而逝的幽光:“会的,我跟你保证所有的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的。”
第二天,贺砚枭联系了殡葬料理的宋正扬的后事,而自始至终宋词都没有出现。
二月初二是林家与贺家联姻的大日子,一大早,宋词还赖在床上不肯起床时,却听到楼下传来阵阵说笑声。
带着满心好奇,宋词换了衣服下楼,却见一位身穿粉红色鸵鸟毛,长相妖娆的男人朝自己打招呼,而沙发上还坐着霍司珩和沈斯瀚两人。
沈斯瀚缓步上前,伸手将宋词抱在怀里,腻腻歪歪地说:“小词妹妹,好久不见,真是想死沈哥哥我了。”
宋词一下子无法接受,僵硬着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是霍司珩伸手将人拉开,挑眉看他:“贺二可是个醋坛子,你皮又痒了?”
旋即又笑问宋词:“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宋词浅笑:“恢复得不错,谢谢。”
沈斯瀚倏然一笑,伸手环住宋词的肩膀,刚要开口说话,却见贺砚枭从外头回来,一进门冰冷的目光就落在宋词肩膀的那双手上。
接触到贺砚枭不善的眼神,沈斯瀚赶紧收手,揶揄:“贺二,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贺砚枭自然而然地站在宋词身边,毫不避讳地在她耳边落下一吻,挑眉:“你个单身狗懂什么?”
沈斯瀚气结,在屋子里东张西望,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霍司珩笑问:“你找什么呢?”
“刀呢,我刀呢?”
滑稽搞笑的模样立刻逗笑了屋内所有人,宋词看着穿戴整齐的两人,侧首问贺砚枭,“你们今天是要参加什么重要的宴会吗?”
贺砚枭抬手将她鬓边的碎发撸至耳后,薄唇勾笑:“今天是贺湛洲结婚的日子,咱们去参加晚宴,顺便看戏。”
宋词挑眉,沈斯瀚则是双手环胸朝着霍司珩笑了笑:“确实是一场大戏。”
贺砚枭笑笑,朝着宋词介绍起穿着粉色鸵鸟毛的男人,可还未等他开口,男人已经热情地上前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叫Ling,你也可以叫我娇娇。”
Ling的长相很是阴柔,举手投足之间如同中世纪油画走出来的贵妇,而狭长的凤眼却又带着东方特有的高贵和典雅,眼角微微挑起,甚至比女人还要妖娆魅惑。
宋词含笑伸手打了招呼,沈斯瀚将手搭在Ling的肩膀上,微笑道:“小词啊,娇姐可是知名妆造师,好多明星想请他都请不到。”
转头又对Ling说:“娇姐,我们今晚可是要去看好戏的,你可得上点心。”
Ling摆弄着一株粉玫瑰,挑眉瞥了沈斯瀚一眼,轻哼:“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说罢,他上前拉过宋词的手转了圈,柔声说:“我早已经想好了,保证让你艳压全场。”
宋词看了一眼贺砚枭,她本想说今晚自己不是主角,没必要太过隆重,可男人似乎读懂她心里的想法,只是温柔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顿时心领神会,只微笑朝着Ling说:“那就有劳娇姐了。”
这声娇姐明显取悦了Ling,伸手揽着宋词的胳膊上楼,更是有说有笑。
楼下,沈斯瀚熟稔地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说起宋词流产一事,拧眉问:“这件事,你打算一直瞒着弟妹吗?”
贺砚枭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看着杯子里猩红的液体,淡淡说:“她已经知道了。”
霍司珩接话:“弟妹知道了?那她……”
“小词很坚强。”
霍司珩了然一笑:“也是,小词可能是我认识的性格最开朗的异性了。”
贺砚枭在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挑眉看着霍司珩,揶揄:“这沈老大万年单身狗也就算了,你和季家的姑娘进展如何了?”
说到此处,沈斯瀚忽然大笑起来,“老二,你是不知道咱们这腹黑无情的霍律师算是栽在那小丫头片子身上了,前两天他去找那丫头,人家正和那个小奶狗有说有笑,别提多甜蜜了,你是没瞧见咱们霍律的脸,黑得跟煤球一样。”
贺砚枭眯眼调侃:“小奶狗?”
“可不是,那小子顶多也就二十出点头,不过你还真别说,他和暖暖还真是蛮般配的,至少比咱们老霍这个老男人强!”
霍司珩闻言冷笑:“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懂什么?”
贺砚枭和沈斯瀚互视一眼,后者啧啧:“有点酸。”
“确实。”
三人有说有笑,没过多久,贺砚枭抬眸的那一瞬,正好瞧见Ling牵着宋词的手下楼梯。
黑色鱼尾晚礼服,将宋词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更加玲珑有致,后面是镂空设计,露出一小截光洁如玉的美背。
而胸前所佩戴的正是贺砚枭之前送给她的“月夜梦”的项链,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装饰,低调温雅间却另有让人惊艳的奢华的别样风姿。
贺砚枭眼底满是惊艳,在白炽灯的映衬下,宋词周身包围着一点点的光晕,宛如盛开的白莲。
沈斯瀚双手环胸看着贺砚枭的反应,揶揄:“贺二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霍司珩,“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这个万年单身狗自然不懂。”
沈斯瀚侧首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这么懂怎么还没把暖暖追到手?啊,也对,毕竟人家身边有个小奶狗,是不是啊,老男人?”
要论如何修炼贱字诀,兄弟三人一个比一个狠,字字句句专门往人家心窝肺管子戳。
宋词缓缓地从楼上走了下来,而贺砚枭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
直到人走到他面前,宋词见男人蹙眉,小心翼翼地问:“我穿得不好看?”
贺砚枭深吸一口气,当着众人的面将宋词搂在怀里,闷声说:“老婆,你真好看。”
话落,身后立刻响起了沈斯瀚的调侃声:“贺二,今天是你好大侄结婚,你这是闹得哪出?”
一向稳重地霍司珩也跟着调侃:“就是,你这反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宋词脸蛋红红地,不敢抬头去看其他人,还是Ling上前将两人分开,翘着兰花指没好气地指责贺砚枭:“你懂不懂规矩,把妆弄花了你赔啊。”
贺砚枭探头赶紧去检查宋词脸上的妆容,透过镜子反光,又看到宋词裸露的后背,不开心地开口:“这衣服是不是有些暴露了?”
